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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义继更是疑惑了。
“主公,臣的计划是这样的,”孝高微笑的低下声音,“这可是一个连环计呀!”
“快,回去禀告左大将,三好家派兵北援,试图扫荡街道沿线一向信众,打开向末森城运粮的通道。”由于抽调了本愿寺的僧兵,所以滞留在一乘谷城的上杉家内应之一的丹后赖宗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共三千势,都不是三好家御亲兵,请左大将把握住机会。”
“杀!杀光这些胆敢和三好殿为敌的暴民。”三千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其中一千五百名僧兵怎么也不肯把屠刀指向拥有共同信仰的百姓,所以上阵的只有栗屋和穴山两家的军势,但这也不是那些乌合之众的一揆可以抵挡的,从进入加贺开始到现在短短一天,两家已经击破十余阵的一揆众,斩首斩到各自的将士都不愿意再挥刀了。
“栗屋大人,还是算了吧,”穴山家的大将吉山肥后守劝说着身边的同侪,“看看那些和尚,再这么杀下去,保不准就要和他们动手了,还是远远赶开那些暴民吧,咱们的主要任务可是把那两百车粮食送到末森城,切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这些个加贺的老百姓,个个都被一向宗洗脑了。”栗屋家主胜久的亲弟胜通晦气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个个悍不畏死,不是我们要找他们,都是他们自己主动撞上来的,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路,在这么下去,这群和尚不疯,我都快疯了。”
“好了,好了,”吉山同情的拍了拍栗屋胜通的战马,再次劝慰道,“还是大人命令收队吧,这两日我们自己的伤亡也很大,切切不可为此伤了自己的元气啊!”
“也罢,鸣金收兵。”栗屋眼珠转了转,同意了吉山的建议,毕竟这七百人也是栗屋家这个万石小藩绝大多数的本钱了,断断不可有损的呀。
“是时候了,鬼小岛,你带两百骑从左侧出击,景家带二百五十骑从右边上。”谦信手握刀杖命令道,“毗沙门天保佑,其余者跟本家冲啊!”一声令下,隐蔽在一旁的两千越后精骑们蜂拥而出,马蹄纷飞,溅起乌黑的泥土和洁白的积雪,一场杀戮即将上演!
“主公,是上杉军主力,谦信亲自阻断了末森城以南,任松城以北的北国街道。”三好氏高跌跌撞撞的闯进了义继的营帐,“北上的运粮队,几乎全军覆没了。”
“啊!”顿时留守在营帐里的栗屋??和穴山信君脸上惨白,这些可都是他们唯一的本钱,现在输得一干二净,怎么不让他们痛不欲生呢!
“内府殿,这?”新来的德川家康也忍不住进言,“波多野军孤悬末森城,现在粮道已断,这,这如何是好!”
末森(3)
“孝高,你怎么看上杉家的下一步行动?”义继扫了扫满屋惊慌失措的联军大名和将领们,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黑田官兵卫的身上,“现在从末森城沿尾山城、金伬城直至大圣寺城一线的加贺各地,本方的力量空虚,若是波多野军在末森城有失,那么上杉家将势不可挡,于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主公,臣想先问问三好舍人正一个问题,”孝高淡定的回应着义继的注视,在得到应允之后,孝高面向三好氏高问道,“上杉军出动了多少军势,有确切的数字了吗?”
“谦信公出阵越中的时候自己只带了三百旗本,经过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上杉军已经动员一万三千势,当然还有一部能登的国人因为上杉家高举恢复畠山氏的旗号加入了上杉军,这一部分大约也有近二千余众。”虽然提问的人是黑田官兵卫,但是氏高却跪伏着向义继一五一十的禀告着,“这个数字,臣大约有八九成的把握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这次谦信公其实是来试探的。”看着退下的氏高的身影,官兵卫慢吞吞的抛下一颗重磅的炸弹,“其实谦信公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顺利的就打到了加贺边境。”
“黑田大人,这,这,此话怎讲?”孝高的大胆推测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大人可不要信口开河啊!”
“信口开河,不不不,在下怎么敢在主公和诸位大人面前信口开河呢?”官兵卫微笑着否认着,“左大将出阵能州和加贺,虽然打了我等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越后也应该没有充分动员才是,这一点从左大将麾下只有区区万三军力和越后军一时之间无法攻克七尾城就可以大致的推断得出来。”
此言一出场面立刻活泛起来,没错以上杉家独霸北陆的实力,以越后、越中以及其他上杉家领地一百二十余万石的石高,上杉军至少可以轻而易举的出动三万人,现在不过万三的军力,的确,上杉家不过是试探大谷家的虚实和三好家相助的决心而已。
“能登的国人不足为虑,那么谦信公也只有依赖自己的越后精骑,”孝高继续说着,“现在可以肯定谦信公正在加贺和能州边境等待着,一方面等待着波多野家粮尽退兵时再扑上去撕下我方的一块肉来,另一方面也是看若是再有北上的援军也可以重新截击。”
“那以大人所言,那我等现在该怎么办?难不成坐视波多野军被活活的拖垮、饿死吗?”在场的大都是依附三好家的小藩主,所以兔死狐悲的大有人在。
“不,”孝高斩金截铁的回答着,“当然是不能坐视丹波军就此覆灭,”说着,他转头面向义继的方向拜倒,“主公,臣请立刻挥兵大圣寺城,压迫上杉军活动地域,策应丹波军。”说罢他抬起头来,“不过在此之前,还请主公兵逼一乘谷城!”
“兵逼一乘谷城?”义继紧皱眉头,“什么意思,孝高你把话说清楚了!”
“加贺、能州一揆肆行,换在其他地方并不出人意料,但是这是本愿寺的领地,若无坊官允许,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孝高义正言辞的说着,“栗屋、穴山两家兵败,若无内应泄密和接应,上杉军怎么可能就旁若无人的深入了加贺,因此,”黑田看了看四周的名主们,“还请各位藩主和主公同去,不拔出了本方内部的蛀虫,我等北上不过去送死而已!”
“这?”义继在上面看得清楚,在场的众人有激愤、有窃喜、有深锁眉头的,但是这出双簧唱到这已经无法停下来了,“也罢,立刻请来加贺守,本家要让大谷家给栗屋和穴山两位大人一个说法!”
“三好家真是慷慨啊!”检视首级并安全退回宿营地后,看到军目付战后统计出的缴获数字,直太刀众之一的长尾景信笑着对满屋的同僚们说道,“有了这两百车的白米,这下本家就算用兵粮攻,也能把七尾城拿下来了。”
“十郎殿,能州的风雪可不是人能承受的,要吹冷风,我等可不陪你啊!”同样是因为大捷,一向不苟言笑的旧上杉氏一门之首山本寺定长也开起了玩笑,“要不我们回春日山城喝酒,你和政繁殿留在能州围攻七尾城?”
“主公!”既然牵扯到了自己,作为能登守护畠山义续次子继承了旧守护一族上条上杉氏家名的上条政繁不得不站了出来,“臣以为应该立刻回转进攻七尾城,长大人那边兵力稀薄未必就能得手,还望主公援手相助。”
“弥五郎,现在可是吃掉波多野军的大好时机啊,”斋藤朝信含蓄的劝说着为父兄着急的上条政繁,“一旦末森城落入本家之手,无论是纵横加贺还是回师七尾城,这一仗本家就算赢了大半,切切不可为了眼前之利罔纵敌人呢?”
“下野守说得对,”主位上的谦信开口了,“三好家和大谷家在加贺势力薄弱,若是本家一味屯兵七尾城下的话,时机就被浪费了,”谦信不顾家臣反对的眼神,掏出一小瓶清酒,大口喝着,“马上就要下雪了,即便是有了这两百车军粮,但是本家的军力还是不足,兵法上虽有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只说,但也有寡兵不可浪战之说,为今之计只有先拿下末森城,本家才可以从容转兵,此消彼长,等到来年雪化,本家大军靡集,那三好家所谓的七万大军也不是不可一战而定的。”
“臣一定遵奉主公令喻。”既然谦信这么说了,政繁也只好喃喃的退下了。
“主公,三好家对本愿寺中的坊官下手了。”正说着,河田长亲快步走了进来,“本家的探子发现三好家尽起一万大军包围了一乘谷城,大谷加贺守和本愿寺显如的家眷开城直入三好军营中,现在怕是一乘谷城已经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了。”
“立刻查实,三好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