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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死?到了地狱老子佐治久米郎也要拖你们几个一块去。”刀光剑影之后被砍断了左臂的佐治久米郎带着一身血污,冷冷的嘲笑着倒在船板上的对手,“老子赚了,谁还想跟老子一起去死的,报上名来。”
“愚蠢!”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密集的弓箭!
“你们无耻!”心有不甘的久米郎轰然倒下,在他最后一刻的眼眸里倒映着都是欢呼的三崎水夫们的身影。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己方兵力和局面都占优,主帅康英自然不必亲赴险境,游弋在战团之外的他,问着最新的战果。
“本家损失了二十艘小早,三艘关船,近三百人,但已经消灭和夺取敌势小早四十艘,关船八艘。”旗本兴奋的通报着。
“敌人还有十二艘关船,安宅也没拿下,要抓紧点。”康英有些得意,这是北条家此役的第一个胜仗,自然要圆满一点。
“不好了,敌人的援军。”突然远处传来哨兵的呼喝,“敌势主力!”
谜底
“敌势援军?数量有多少?”清水康英到底是见过大阵仗的,一愣之下马上就恢复了常态,但一时间语音还是有些急促。“看仔细了,别数错了。”
“小早百多艘,关船近八十,安宅、安宅十五艘、还有不知名大船一艘!”负责瞭望的海贼大声报着数,每报一个康英的脸色便是一沉,待听到不知名的大船时更是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大人,您怎么了?”一旁的水军头目赶忙问到。
“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三好家消灭三岛水军的铁甲船!”看来康英的消息也绝对不因为身处关东而闭塞,“我等追击了半天竟然不能全功,所以有些心烦啊!”
“什么九鬼党手中也有铁甲船?”一旁的水夫们一个个惊疑不定,传说中这种战船刀枪不入水火不浸是海上的绝对霸主,现而今自己要面对了,各个都心神不宁。
“混蛋,怎么会没有,熊野水军和志摩水军不都是三好家的吗,手中舰船交换使用有什么不可以的。”康英大怒,自己的手下怎么回是如此没有见识的蠢货,但是看到水夫们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康英暗暗的叹息了一声,心智被夺,今天怕是不能再战了,“传令,撤军!”
“臣有负主公重托,海战首战失利,还望主公罚责。”义继的军帐里匆匆忙忙赶来的九鬼心情忐忑的跪拜在义继面前,他不得不把失利的情况如实禀明。
“你手下的水军打光了?”义继明知故问,“没有?那你跑过来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着手建立一只直属与自己的新式舰队,但那毕竟不是一日一月一年能完成的,所以还是很有必要安抚这些海贼大名的,义继如是想着也是如是做的,“滚回去,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本家就不信了,你堂堂志摩水军竟然不是关东蛮子的对手!”
“臣谢主公不责之恩,”嘉隆无言以对,只得叩首而出,义继的不责罚让他的压力更大了,于是岁末年初的骏河湾注定要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从去年的十二月上旬开始本方和武田方在大井川北线以及骏河湾多次发生激战。”天正二年的新年义继没有返回大阪召开新年庆典--这也是他一生中仅有的几次之一--取而代之是在最前线的与民同乐,不过在这之前他却在和众将举行新年军议。“本方一共战损了三千余势,而武田家也损失了相当的部分。”
“现在大井川北线已经开始封冻,虽然历史上神尾村以下还从来没有冰封过,但是,”黑田孝高在义继的示意下接口分析道,“但是水量下降却已经是肯定的了。”
众将中除了相对比较了解骏河地利的德川家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是啊,大井川水量下降,就意味着武田家的兵马可以涉水渡河,一旦被骑兵突破河防,岂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就听孝高继续说道,“武田家不会不利用这种地利,因此,本方新年之后一定要严防死守,统一安排”
“你说三好家是不是有什么算计了,不然新年头上怎么会说这样丧气的话,好像武田家强势一样,见鬼,是我们在进攻啊!”回到自己的军帐里吉川元春向自己的亲信抱怨着,“我们都是棋子,都是被三好家玩弄的棋子!”
就在元春抱怨的同时,三好家的使番们开始不辞辛苦的忙碌起来,“主公命令,年后三日大军入信!”
“终于等到了。”三好家三路大军空等近一个月,终于可以行动了。
“来来来,大家喝酒,”胜赖也在宴请包括北条纲成在内的诸将,“新年里,本家一定要大破三好小子,胜赖就拜托诸君了。”
“胜赖公客气了,我等敢不效命。”纲成客气着,毕竟这种话由他说比较合适,“不过,以三好家的实力,眼前的敌人是不是太少了。”虽然不是时候,但是这些话如鲠在喉,纲成不吐不快。
“玉绳大人此话是有些道理,”马场信春立刻接下来,“我等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三好家此次是托大了,”说完信春看了看周着的同僚,“此事对三好家不过是一场游戏,对本家却是生死存亡的,所以我等一定要全力以赴的。”
“美浓守此话有理,”胜赖不悦的看着信春,但有不能当众反驳,“今日饮罢,来日本家定要以三好义继心头之血酿成烈酒供奉前御馆公灵前。”
“三好家和武田家在大井川一线对峙日久,年后怕是一切都要分明了。”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大井川,三好家的势头能不能得到抑制,武田家会不会盛极而衰,所有的一切尽在大井川了,所以就连界町的商人眼光也盯着此地不放了。“你们赌谁会赢呢?”
“当然是三好家了,”纳屋蕉安笑着看着津田宗及,“天王屋老板何处此言,难道分裂的日本对我们界町商人有利吗?”
“由三好家统一天下固然是我们商人的大幸,但是诸位老板不觉得三好家的御商对我们冲击太大了吗?”宗及苦笑着看着在座的町众,“还有三好家扶持大阪的政策,日后我们界町恐怕要没落喽!”
“那也不能支持武田家吧!”茶屋是德川家的臣子,自然不希望死敌武田家得势,若是三好家就此败了,定然是无事的,只不过是延缓几年统一日本,但德川家肯定是过不了这道坎了,“甲斐的山猴子会干什么好事,只知道土里刨食,我等落到武田家的手里怕是比在三好家那更得不到好!”
“好了,不要吵了!”今井宗久开口,谁不给几分面子,“此战三好家必胜,所以我已经决定我纳屋提前向三好家奉上贺礼二万贯以换取三好家授予骏河盐的采买权。”
“什么?!”中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纳屋,“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
“三好家这次出兵是十万,真金实银的十万人,”今井宗久揭开了谜底,“而武田家联军不过五万,此战三好家不胜谁能胜!”
“该死,三好家把我们都骗了!”
谣言
“臣等见过樱院殿及各位夫人。”大阪城的评定间内坐着的却是一群妇人,而三好家的老中们毕恭毕敬的给她们行着礼。
“先生免礼,诸位大人免礼。”东成苑岗本夫人是樱院殿和众女推出的代表,“先生、诸位大人,您们都是夫君最信任的人,所以毋庸多礼了。”说罢岗本话锋一转,“其实今天我等妇人原本不该出面的,但城内城外谣传甚多,夫君在骏河前线也不回来过年,书信也寥寥几封,我等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出来请教,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樱院殿、诸位夫人请放心,主公早有完全之策,现在和武田家的僵持不过是暂短的。”笑话,即便是家中主母也不该过问军机,竹中能向他们解释已经是客气的了,不过肯定是大有保留的,“本家大军横戈待旦,已经突入敌境多日,不久就要捷报了,还望诸位夫人放心,主公此次一定凯旋而归的。”
“夫君,此次真的不会有事?”虽然平素义继出战时间远超过一二个月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从来没有从年尾战到年头的,所以不知战事的妇人们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主公这边不会有事的,”三好秀藤作为亲族的地位现在就显现出来了,他轻声的宽慰众女,“诸位夫人不知道,就连土岐大人也准备出阵了,竹中先生怕主公孤军深入断了后路,特意安排土岐大人率五千御亲兵赶赴尾张,随时准备接应主公,所以请夫人们放心便是。”
“哎!你看这谣言传得,就连后庭的主母都惊动了。”送走了依旧没有完全放心下来的诸女,三好秀藤哀叫,“竹中先生,你多谋擅断,你说说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