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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杖落下时的疼痛记在了心上,总归还是有痕迹落下的。
“娘娘,奴婢想出一趟宫。”
写意见沈思容依旧不咸不淡的样子,犹豫良久才说了话。
“你可是要出宫?”沈思容猜到几分,见她为难的模样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料。
点了点头,写意解释道:“过些日子便是奴婢娘亲的生辰了,所以还望娘娘准许奴婢出宫一日。”
沈思容蹙起眉心,写意紧张得睁大眼。
“这样吧,届时我给你两日假,许你在外过一夜再回来。如何?”
“多谢娘娘。”写意喜极,眼泪就飚了出来。
沈思容看着写意那孩子气的心性,摇了摇头:“出宫前你再跟我说说,我给你备份礼。”不论写意的娘亲她也认识,就凭她现下故意找些话头来逗她转移心思就够得上这礼。
萧元启将揽月殿保护得很好,不让东宫的女人来打搅她,实为保护,暗里也是为了调查。
他让人将各院中近日的情况都报告给他,而实在很巧,秋菊苑和暮春居走得很近,巧的是那时间,正在沈思容出事前不久。
萧元启在其后几日全都留宿在暮春居,这让沈思容刚刚暖了的心又坠了下去。而若兰也松了一口气。
那支镖上有一个叶子形暗记,一定是出于某个组织或者某个团体。他派人在朝堂之外查过,没有这样标识的组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一个某个地下的团体,类似于他的暗卫。
于是他便着手从宫中查起,所怀疑的除了王家只剩下东宫的后妃了。
这一晚,萧元启到了暮春居后却没有久留,他以政务为名头早早的离开,回到崇文殿后,萧元启换了一身装扮,等到月上中天之时,他才派人打发走了四处的宫中侍卫。
轻松一跃便到了檐牙之上,顺着廊腰的曲折在几处宫殿中起落,直奔了暮春居而去。暮春居里的守卫自然是没有发现的,萧元启眼中精光一闪。
几颗石子封住了那侍卫的穴道,轻轻的声响落下,那几名侍卫便低下头去,如瞌睡中一般。萧元启没有在院中落下,而是一个翻腾,落在了若兰的寝房之上。
揭开一片琉璃瓦,他细细看着已经躺上床的人,眼中厉色升起,他刻意弄出了一番动静,纱帐内的人依旧是连个翻身的动作都没有。
萧元启黑眸微闭,在屋顶上站起身,落入屋外。想了想,萧元启没有推门进去试探,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若兰的确小心翼翼,内力也不低,举止间他竟然探不出分毫差错。若不是自己已经对她起疑,想了法子来试探,想必自己一直都是瞒在鼓里的。刚刚在萧元启揭瓦时,她身影未动,但她的耳侧脉络不清晰的移了移,萧元启确定她醒了。要说凑巧醒了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在醒了之后对他弄出的大动静还充耳不闻就说不过去了。
除非她是猜到来的人是要试探她,可惜,她输了一招,先是输在萧元启的设计中,她想不到萧元启就是冲着细微之处来的,根本不是看她的反应。后是她一再控制自己的小心,却忽略了萧元启其后做出的动静是一个常人便能发现的。
所以,这个若兰,有问题。
萧元启顺风离开暮春居,刚刚回到崇文殿不久,那个叫鹰的暗卫便回来了,果然不出所料,那若兰在萧元启走后起了身一趟。
萧元启想着就是这个女人想杀了沈思容,嘴角挂起一个邪魅而阴森的笑,眼底却是朦胧一片的杀气。
柳然参与否他不能判定,但是这个柳然,他迟早也是要除去的。
确定了若兰有异,但不知道的是她背后的势力是哪里?她入宫来是用的是西京城的户籍,用的是兵部尚书夫人的侄女这个身份。
兵部、户部。
左右两派都在其中,实在难以判断。
“来人。”
萧元启低呼道。
“你去查查这个女子的底细,我要所有的消息。”萧元启吩咐着暗卫中负责情报工作的鸽组头领去查。
此人不除,如梗刺在喉。
宫囚
暗影诡谲 第四十九章 若兰挑衅
'更新时间' 2011…09…08 21:44:17 '字数' 3011
萧元启为了稳住若兰,次日一早,便将刚刚进贡的一些精巧饰物先行送去了暮春居。若兰也大方的收下,等到送礼的人一走,若兰便打扮一番去了揽月殿。
回来这么久,沈思容一直以养伤为名,免了晨昏定省。若兰也仗着萧元启的宠爱鲜少过来,今日她急急上门,而且穿着一身的正装。
一进正殿,若兰就跪下了。“咚”的一声,沈思容和奶娘对视一眼,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是受了委屈了?”沈思容没有上前扶她,只是柔声问道。在宫里人眼里她一向是大度得体的,先前是因为她对萧元启无心无情。可是现在,这个大度的名头却成了她一个难题。
试问有哪个女子对心爱之人能够没有占有之心。而这个对象更是萧元启一直宠爱有加的若兰。
若兰闻言,涕涕的哭了起来:“娘娘,若兰是专程前来请罪的。”
“哦?妹妹莫哭了,这请罪是从哪门子说起?”
若兰见沈思容问起来,眼中泪色稍敛,让暮春居的宫女带了人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崇文殿当差的一个太监,唤作小福子,这小福子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用红色的锦缎盖着,看不出名堂。
“娘娘。就是这奴才,这些进贡来的东西就该先送来给娘娘看才是,可是这奴才却偏偏直接送到暮春居去了。这不是分明把罪名往妹妹头上扣吗?”
这若兰话音一落,小福子便跪着爬到沈思容面前,重重的磕头:“娘娘恕罪啊,娘娘,这是太子让我拿去的,不关奴才的事啊。”
沈思容一来一往也看出来若兰是存的什么心思了,她这是故意拿了一桩事来闹她的心,生怕沈思容不知道太子有多宠爱她。
“既然是这样,妹妹就安心手下吧,也无碍。”沈思容眉尾隐隐作痛,只想快点将她打发走。
“太子殿下驾到……”揽月殿的第一道门口有了动静,而后是纷沓的请安声。若兰似乎充耳不闻,只是跪得更加端正了,挺直的腰板儿一下下的弯下去再直起来。等到萧元启进了殿便看见若兰像个磕头娃娃一般的停不下来。
“怎么回事?”萧元启本就是得了风声来的,他利眼在殿中一过,落在了沈思容身上。
察觉到萧元启的质问,沈思容冷眼对了对,才扯起一个如桃花拂面的淡笑,她垂下眼去,不是躲避,而只是任由他们去现。
“殿下还是问兰昭训吧。”等了许久无人回话,殿内只有若兰呜呜的哭泣声。沈思容冷笑一声,指了指若兰。语气之中只是置身事外。
萧元启顺着那青葱玉指看向若兰,见她楚楚可怜之态的跪在下方,心中一动,上前扶起她来,也不知若兰是不是跪得久了,起身时一直靠在萧元启身上,还未等萧元启放手便又是一虚。
装弱,对这个好柔弱美的萧元启来说必定是有用的。至少在若兰的想法里是这样的。
写意皱了皱眉,沈思容一个眼神制止了情绪不稳的她。这丫头进了宫也当是在沈府吗?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和那些大家宅院的不和比起来不知高了几个倍了。
“好了,莫哭了,你受了委屈在太子妃这直说就是,无需绕什么话。”萧元启放轻声音安慰道。
若兰哽咽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不过说辞就换了。大抵是说萧元启送去暮春居的东西她发现了有精细的凤钗,觉得该先拿来揽月殿。她自认为坏了规矩,才上门来请罪的,希望沈思容不要和她计较。
萧元启听完后讪笑一声:“你多心了,太子妃岂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边说着还以不明的眼神望着沈思容的眼。
沈思容也不反驳,任由萧元启送着若兰回了暮春居,她才关上殿门。
“这兰昭训有些欺人太甚了。”奶娘现下也有了品级,是个七品的掌事嬷嬷。原本就办事稳妥的她对宫中的环境倒适应的快。
“奶娘可看得清楚?太子他是个什么意思?”沈思容有些疲乏的靠在雕花躺椅上,等着奶娘的回话。
“娘娘,我只觉得这殿下对兰昭训宠得过分了些,但是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对。”奶娘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却更加让沈思容确信了一件事。
萧元启宠她,原因不纯。
不想再执着于看清这迷雾里的东西,沈思容安安稳稳的等来了除夕大节。除夕时祭祀典礼她只是匆匆露了一面,便被安排下去休息了。等到晚宴的时候才是重头,后宫里摆起了皇家家宴。自然免不了寒暄一番,今年风头正劲的就是沈思容了,她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