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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向薛崇简使了个眼色,薛崇简满不情愿地率领众人站了起来,“大元帅,元帅不但不计前嫌,助我母亲重回故都。还使得我薛家免遭灭顶之灾,我等薛家子弟对元帅无不铭感五内,今薛家子弟同敬大元帅一杯!”
薛崇简领着一干薛家子弟走出席位,向木寒生单膝跪下,行最高的礼节,举报同饮而尽。弄的木寒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蛮是尴尬的。
回酒后,他不得不谦虚几句,“其实这都是皇上的恩泽,皇上饶恕你等不知之罪,实在是皇上宽厚大德,仁义重情,否则仅凭本官,又如何可以成全诸位。”
“唉!”太平叹了一口气,“妾人又何尝不知皇上的龙恩圣情,只是罪妇之身,无以再报陛下,实在惭愧不已!”
凭着木寒生的直觉,他知道,话题很快就要到点子上来了。于是他假装饮酒,没有出声。
太平沉默良久,见木寒生还没有说话,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笑了起来,“闻说皇上将去骊山避暑,朝中大事将由大元帅与姚大人共同处理,大元帅辛苦了!”
木寒生心中一打紧,皇上去骊山避暑才刚刚与他说起,而这个太平公主却早已闻知。看来她可不像表面上闲坐在家那样简单,实力还是高深莫测啊。真不知道,把她引回京城,到底是正确呢,还是个错误?表面上不动身色道,“为皇上办事,为朝廷尽力,这是下官的职责,下官心甘情愿,必当鞠躬尽瘁,不误皇上之重托!”
太平笑了笑,“大元帅忠心可嘉,实乃皇上之福,我大唐之福,更是我李氏王朝之幸啊!”
木寒生心一紧,本来这是句客套话,但太平在最后加上一句李氏王朝之幸,木寒生一时还听不出这到底是赞扬呢,还是嘲讽。于是他只笑了笑,没有回应。
太平见木寒生又沉默了,只好再次开口,谁叫她有求于人,毕竟,今日的太平已不是昔日门庭若市的长公主了。而他木寒生,更不是昔日平淡不奇的无名之辈。
“只是,大元帅在朝中可能会有所不顺吧。”太平接着道,“姚大人是不会轻易让元帅你独掌大权的,本宫闻言,有人会在皇上去骊山避暑之际,行阴谋之策,大元帅需的防范啊!”
木寒生警惕地看着太平,他知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是挑明了吧,于是他泯下一杯酒后慢慢道,“大长公主有话不妨直说!”
“好!”太平痛快地道了一声,对周围陪坐的薛家子弟看了看。薛崇简站了起来,恭手道,“大元帅与母亲大人慢谈,小人等告退!”
薛崇简领着薛家子弟和一干侍从纷纷退了出去,顿时,整个宴厅就剩下木寒生与太平了。旁四无人,太平的语气也放肆起来,眼神妩媚地看着木寒生道,“妾人希望大元帅能助本宫重回朝政!当然,本宫不会让大元帅白白费心的,只要大元帅能助本宫重回朝政,本宫一定会站在大元帅这边的,助你打压姚崇等党羽。并且,我大长公主府的所有物什将予取予用,甚至……”太平的眼神突然变的更加妩媚,声音听上去也腻声柔细,“甚至,包括本宫本人!”
木寒生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但他很快使自己平静下来。对于太平有意重入朝政,木寒生早有耳闻。毕竟,习惯与权利中心的她,在忍受了几个月的寂寞空寥后,实在有些难耐了。但是木寒生也没有想到的是,太平竟然找上他,并且还提出如此惊人的条件。其实也不难奇怪,太平重入朝政,无论求谁,木寒生这道门总还是要走的。
太平私生活的放荡在整个京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已身为人母,半老徐娘的她看上去依然年轻貌美,姿色惊人。良好舒逸的生活让她的皮肤不见一丝咒纹,成熟的体态更加丰满诱人,如那红透了的苹果,任人采摘。单论容貌,其不及杨玉环,论幽雅不及李持盈,论温柔不及花蕊,论才情不到李师师,论活泼,更非鱼幼薇可比……。木寒生心中暗暗把她与几位美女相比,发觉太平有一种妖媚的感觉,一种媚到骨子里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容易让男人蠢蠢欲动,很容易让男人对那一尺绵床念念不舍,迷失在三寸肚皮之上。
但是,这样惊人的条件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了的,即使是木寒生,也警惕地没有立即答应。先不说李成器饶恕了太平是有私人原因加上木寒生的从中说服,否则单这叛逆谋反一罪,就足以让太平及薛家灭九族,自断颈项了。如果再次让她入驻朝政,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暂不知道,木寒生推引本身的风险也是不可估量的。在此时,尤其是他与李成器还为着杨玉环的事情可能存在的分歧时,木寒生短短不敢留给人一点把柄。
“下官多谢大长公主厚爱,大长公主有心为朝廷尽力,实乃陛下之福气,只是此事当需陛下决定,大长公主何不去……”木寒生打着官腔道。
“别给本宫说这些,大元帅你也是个聪明人,你直接回复本宫,愿意还是不愿意。大元帅当需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元帅虽处权利巅峰,但身旁危机重重,如无可助之人,跌身马下非意外之事。凭着本宫的人脉和实力,本宫可保大元帅坐镇本朝,十年无事。如此条件,大元帅可还满意?”太平回复冷酷的表情,也收起了笑容。高傲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木寒生依丝觉得有点熟悉,对了,就是第一次见到太平时,她就是如此。
可以说,当太平提出如此条件时,木寒生一点没有怀疑。如果有了太平的帮助,虽然不敢说十年无事,但只要李成器不倒,相信就很难有人可以制伏的了他。不过,太平承诺的可信度有多少呢?这件事情的风险又有多少?他知道,他不能把太平当成漂亮女人那样简单地看待她。
于是,他也不再和太平客气,直言道,“大长公主真乃快言快语,但相比公主也知道此事非一蹴而就之事,容下官思量一番,定当给公主满意的答复!”
太平一直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说完,她终于笑了。不顾身份地坐了过来,为木寒生斟满了酒,亲自为他送去。身体也顺势靠向木寒生,香艳无骨的娇躯顿时亲密无间,差点让木寒生把刚喝下的酒呛了出来。
木寒生不经意地推了太平一把,站了起来行礼道,“下官多有琐事,今日饮筵甚欢,就此告辞。!”
太平眉头一皱,但随即释然,也站了起来道,“那本宫就不耽误大元帅公务了,本宫送大元帅!”
其实哪有什么公务啊,木寒生之所以急匆匆想回去,一来是受不了太平的引诱,二来杨玉环的事情还需要及早定夺。
坐上马车匆匆回府,换上便衣,他什么人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奔往后院杨玉环独居处。本以为杨玉环依然会坐在凉亭里,谁知道凉亭里空空如许。悄悄推开草屋小门,木寒生看见杨玉环坐在梳妆台前,紧张的心不禁轻轻松了下来。
他无声地来到杨玉环背后,看着她正望着镜子发呆,连木寒生来到身后也不知。木寒生快速从杨玉环身后抱住她,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沉呆中杨玉环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啊地大叫出声。等她发现抱她的是木寒生时,她又无比欢喜地怒打着木寒生,责怪他的无礼。
闹了好一会儿,木寒生才放下杨玉环,亲了她一下问道,“刚才在发什么呆呢?”
杨玉环的脸红了,不知是因为木寒生亲了她的缘故,还是想起刚才的心事,略为慌张地道,“没想呢,没想什么。”
“还说没想什么,我都来到你的身后,你都没有发觉。如果是哪个淫贼跑了进来,岂不是占尽我们家玉环的便宜。”木寒生调笑道。
杨玉环生气地使劲打着木寒生,嗔怪地骂道,“你才是淫贼,你才是淫贼呢,只有你这个淫贼才会跑进道观……”杨玉环似乎想到什么,羞红了一张嫩脸,闭口不语了。惹的木寒生哈哈大笑。
“元帅。”杨玉环伏在木寒生的怀中轻轻地喊道。
“嗯!”木寒生一边抚摸着杨玉环的头发,一边想着到底该如何与她说。
“假如玉环真的被淫贼玷污了,玉环一定会自尽的。”杨玉环没有看着木寒生,但语气听上去非常坚决,说完后把脸与木寒生贴的更紧了。
木寒生的心一痛,放开其他想法,低头看着怀中的杨玉环,动情地道,“不会的,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弃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
刚刚说完,木寒生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低泣。他连忙扶起杨玉环,发觉她早已经泪流满面,打湿木寒生的胸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木寒生赶紧问道。
谁知杨玉环却扑哧一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