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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个大头鬼啊。”赵闲把腰上刃长一米四加上刀柄几乎和他身高差不多的长刀取下来擦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徐子清吓了一跳,赵闲连他都敢打,何况是几个使节,他顿时脸色一白,急忙道:“赵兄不可,万万不能动手啊。”
其实徐子清不用喊也打不起来,看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长刀,武田信昌咽了口唾沫,刚刚拔出一小截的倭刀也重新插了进去,哼道:“你们大梁,诚意大大的坏了,大梁皇帝若再不见我答应我们的要求,我现在就转道去北齐朝见天子。”
徐子清可是急的团团转,急忙大声道:“武田王子息怒,我朝陛下现在处理政事,还请各位再等等。”
“徐大人,你早就该出去了,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赵闲对这烦死人的苍蝇颇为恼火,摆摆手让侍卫把徐子清架了出去,然后摸着刀刃,对着武田信昌道:“皇上他今天没心情见你们,明天后天也没心情,武大王子等不住可以离开,可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只要转道去北齐,就算是和我大梁断交成为了我们的敌人,我在这里把你们几个贼寇就地正法也是名正言顺的,你确定你们这些以一当十的东瀛武士,能从我这武力不值一提的人手里杀出去?”
那些侍卫对这什么武田信昌早已愤愤,眼见赵闲如此强硬,他们也怒目而视把手放在了刀柄上,大有一声令下乱刀砍死这些人的意思。
徐子清被赵闲吓的够呛,抓住门槛歇斯底里的道:“赵大人,此人乃是东瀛王子,万万不可造次。皇上命我妥善招待众位使臣,若是出了这个乱子我难逃其咎,您悠着点啊别害我啊,你们别拖我…我自己会走……”
赵闲掏掏耳朵,好似啥都没有听到,看着一脸谨慎的武田信昌,问道:“想清楚没有?是要去北齐朝见天子还是乖乖等着?”
武田信昌和后面两个随从都手按倭刀,满脸都是惊怒和意外,没想到大梁今天突然变得这么不讲情面,他气怒道:“你的,是什么人?大梁有句古话叫‘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就算我们和大梁断交成为敌人,你一个小小侍卫,有何资格把我们斩杀于此?”
不斩来屎?斩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赵闲满不在乎的说道:“大梁镇国将军府你知道吧?”
“镇国将军府?”武田信昌微微一惊:“我自然知道,大梁兵马七成出于镇国大将军安老将军的麾下,就如同我东瀛的征夷大将军一般,是一位很强大的将军,你难道是镇国将军府的人?”
“镇国将军府不是幕府,你可别乱说。”赵闲摇头‘嘘’了一声,二者区别不大但安家没有彻底凌驾与皇权至上,虽然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是迟早的事情,可现在就这样对比是犯了忌讳的。
见武田信昌询问他是不是镇国将军府的人,赵闲杵着手上的长刀,轻笑道:“我了,是镇国将军府唯一的继承人,你不应该说我是镇国将军府的人,因为镇国将军府就是我手底下的东西,你觉得我在这大殿中,处死两个怀有叛逆之心的使臣,皇帝陛下会扣我几个月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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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魄力
镇国公的继承人处死两个对大梁不敬的外来使臣,怎么也得扣两三个月俸禄吧!先不说安家的免死金卷,光凭着安家唯一后嗣的身份,朝廷明里就不可能因此重罚他。
武田信昌吓了一跳,大梁皇帝明显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东瀛使节而触怒镇国将军府,真把他砍了估计连重罚都不会,顶多责备两句然后给东瀛送几样土特产安慰安慰了事,东瀛也会再派一个使节过来重新开始交涉,反正他哥哥弟弟多的是。
武田信昌倒也不是愣头青,见赵闲真敢动手,他按在刀柄上的手慢慢松开了,犹豫片刻只是哼了一声:“赵大人,我尊敬大梁的镇国将军府,他们的将军都是真正的勇士,今曰我便给你这个面子,回去等侯大梁皇帝的传唤,若三天之后仍然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真的会离开去北齐,到时候请阁下不要再拦我了。”
老皇帝抗不抗的到后天还是个问题,急姓脑血栓在这个医学并不发达的年代,可是要命的。赵闲心中暗叹一声,见东瀛大使们服软了,便摆摆手道:“带武大…不对,武田王子去四夷管好好安置,京都有很多高来高去的杀手,所以好好保护着他们别乱跑。”
武田信昌听见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当即气怒不已,可张张嘴又觉得和赵闲讨价还价是不可能的,当下只能沉着脸走了出去。
周围的侍卫太监目瞪口呆的看着乖乖退下不再撒泼的东瀛使节,没想到他们真服软了,目光在转向赵闲都露出几丝敬仰,那佩服是打心底里的,徐子清卑躬屈膝劝了半天反而越劝越嚣张,结果赵闲三两句话就治的服服帖帖,这就是手腕啊,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太尉之孙,地位差不多,差距咋就这么大了。
那高丽使臣望着赵闲,眼中却是闪过阵阵惊诧,在殿堂之上呼喝来使,敢说不就动刀子,大梁何时出了这么彪悍勇猛的人物。这与他认识的礼仪之邦、以德服人的大梁完全不同,莫非改变了风格不成?他身后的两个随从,也惊异的望着赵闲,眼中闪过丝丝奇光,不断的小声交流着。
赵闲把刀扛着肩上,扭扭脖子发出‘咯咯’的两声骨骼摩擦轻响,转头看着被凉了半天的高丽使节,叹口气道:“韩棒…不对,高丽的金大人,你们也打算转道去北齐吗?”
众人听得噤若寒蝉,东瀛小王子嚣张也就罢了,人家国家有分量,可高丽不是东瀛,他们兵力羸弱,若非大梁在后面帮忙早被北齐吞了,那里敢跳入虎口。金大人忙躬了躬身,望着赵闲道:“这位大人,武田信昌的事情完全与我无关。本人来此,便是为了与贵国友好商讨事宜的,方才之事,只是一场误会,我们这就去四夷馆,不用各位送了。”
说完就颇为识相的跟着带路的侍卫走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都快。
这群死苍蝇都走了,文华殿空旷了不少,赵闲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便把刀收起来往外走去,对着几个小太监道:“你们把文华殿收拾一下,满屋子都是搔臭味道,这群家伙坐船而来难道不洗澡嘛。”
“是啊,那群为开化的蛮夷,那里懂得这些礼仪,赵将军你慢走,这些小事交给小的便是。”跟着而来的几个侍卫忙应了一句,指挥这宫娥收拾起来,他们作为赵闲的下属,感觉是倍儿有面子,那些个文官啥时候这么强硬过,这才像是泱泱大国的态度嘛。
出了文华殿,抬眼一看却见徐子清从远处急匆匆跑来,一路还喊着‘刀下留人’,表情非常焦急,生怕赵闲把那些使臣给砍了。
这个家伙有毛病是吧,我出了名的以德服人,那能随便动手。赵闲走到他跟前,‘嗤’的笑道:“子清君,你唱什么戏了?法场救夫不成?”
徐子清急匆匆跑来何止,抬眼一看见文化殿空荡荡的并没有血溅三尺的悲壮场面,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没有理会赵闲的调笑,蹙眉问道:“东瀛和高丽的使臣了?怎么没见人?”
赵闲随意说到:“都乖乖去四夷馆呆着了,等候皇上的传唤。”
“啊?!”徐子清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可能,我劝了那么久他们都不肯息怒,这才多久…”
“徐兄。”赵闲一脸无奈,拍拍他的肩膀道:“照你这样和他国交涉,公主都不够往出嫁的,人家既然千里迢迢跑来必定有求于大梁,主人以礼代客是本份,但客大欺主还不知反抗就是无能了,回去再好好读几年书请教请教先生,当个名传千古的风流才子也好过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庸臣,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读书人一向都属于鸽派的,徐子清自小学的都是以和为贵的知识,骨子里缺乏血姓和魄力很正常。
赵闲则不然,他对东瀛高丽本就没啥好感,断不断交和他有个毛关系,反正出了事情有安家顶着,有靠山处理起这种事情自然得心应手。
“你,你才是祸国殃民的庸臣,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形势,若激怒了东瀛和高丽……喂,你别走啊……”
徐子清显然不愿意听从赵闲的教诲,想要反驳却见赵闲早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文华殿,不禁气的甩了甩袖子愤身而去。
而听闻赵闲动刀子杀东瀛使臣的事情,御史大夫解墨和林清远忙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没想到在暗处看到这一幕,解墨不禁点头赞许道:“此子比老夫想象的有魄力,若在多加教导培养,前途不可限量,也不知安家从哪里寻来的这等人物。”
跟随而来的林清远,则有些担忧的道:“此子确实有些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