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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斗中锻炼出来的反应让杨太曦抓到了这次难得的机会,特别是在关外历经数次生死战以后,他那种临敌战斗的反应被磨砺得相当的快,对危险的嗅觉和反应根本不是一般的灵敏。
感觉到巴斯滕组合拳的力量突然比先前毫无来由的弱了一个档次,显得很敷衍,就知道有问题了,心中早已是百分百戒备。此时猛见对手甩出必杀技,放出大宝。也是毫不落后的猛地半蹲下身,沉肩一歪头,卸掉巴斯腿上的强大打击力,一个矮身冲进巴斯滕的身前,一手托住巴斯滕的脚踝,一手托住他的大腿跟,用大腿一绊巴斯滕的支撑腿,将身一扭,肩膀向上死劲一扛,惊天动地的怒吼一声,犹如霸王拔鼎般全身发力,将巴斯滕腾云驾雾般的甩飞出去老远。
巴斯滕滚了几滚,终于爬起来,恼羞成怒的疯吼一声,转身向杨太曦扑来,早已打出经验的杨太曦不退反进的一个侧身扑到在地上,仿佛后世在酒吧飚街舞,足球场上后卫正面飞铲对手前锋一般,双手支撑在地上推着身子飞快向前跃进,一双脚发疯般的连环踢向巴斯滕的小腿,巴斯滕上身冲得太猛,一下收脚不住,慌得急忙跳起,借着腾空的力道狠狠地往杨太曦身上猛踩下来。
杨太曦心中暗道一声:“好!”。在地上微微一让,冲着在空中快要落到地上的巴斯滕用腿死命一绞,立马将高大毫无依托的对手轰然放倒在地。杨太曦更是得势不饶人,冲着巴斯滕的头部一顿猛踹,早已慌了神的巴斯滕脸上被杨太曦狠狠地踹上了几脚。疼得他慌忙连滚带爬的向旁边滚去想站起来。
杨太曦用计占了先机,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双手如风般的扒动,冲着巴斯滕的腿弯,膝盖关节的侧面和屁股不迭的狠踹,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可以站起来或回转身来与他对踢。一时间巴斯滕被踢得慌了神,只好狼狈万分的双手也趴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逃向站在旁边的四位荷兰远征雇佣军中尉,再也不顾及自己堂堂搏击之王的面子了。
这一场上的峰回路转,一下子激起场上大明众人的如山风海啸般的呼声,几位美女的欢呼声更是如同飞翔在云霄浪尖的云莺海燕一样,高不可没。让自己旁边的金主都不由得纷纷侧目,心里暗暗嫉妒起场上的杨太曦来。老福王看着身边的燕怜矫,浑不顾及在自己身边,站起身来欢呼雀跃的样子,心里头把杨太曦里里外外骂了个遍。心想:“再也不能任着那个黄脸婆和她的小蛮女的性子来了,得赶快把这个讨女孩们欢心的臭小子早点赶出洛阳才是。要不然,老子身边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甜饼,一个不留心,恐怕就会被这臭小子给偷吃了去,老子亏大了!”。
周王世子在旁边也是看得郁闷不已,心中把那个巴斯滕上校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心道:“你这是揍人呢?还是挨揍呢?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到底是番外之人,难成大器啊”,一时间神情甚是失落。那四位荷兰中尉见此情景慌忙冲到场中来救巴斯滕,杨太曦见对方人多,也乐得见好就收,停止追击,傲然站起身来,自顾自的拍起身上的灰尘起来。
有个荷兰中尉气不过杨太曦那副神气的样子,就要冲过来与杨太曦干起来。被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巴斯滕一把拦住,大声道:“不要,你别动!杨,是我的”。说完,神情尴尬的走近杨太曦,冲杨太曦歪了歪头,摸了摸刚才被杨太曦地堂腿踢中,被吓得此刻还苍白无血色的一张大脸,眼中闪烁着心有余悸的神情,对杨太曦道:“亲爱的杨,这不公平,我们一个站着打,一个趴着打,应该这样,全都站起来才对!”。说完冲着杨太曦做了个从地上站起来的样子后道:“就这样,而不是”,双手向下一压做了个趴下的意思。一番话说得杨太曦啼笑皆非,心道:“你管我是站着打还是趴下打,打赢你了,就是对的!”。
就在场中双方为着是应该站着打还是趴着打,鸡同鸭讲,争论不休的时候,就听一个洪亮而自信的声音从后面朗朗传来道:“我和你打,你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怎么样?哈哈”。杨太曦和巴斯滕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从厅门口走来一位身材和巴斯滕一般高矮,却生得比巴斯滕还要健硕的光头大和尚,杨太曦心中一喜,心道:“好,我可以脱身了,嘛的,全身没一点力气了我,差点今天就栽了,还好你这花和尚赶到了”。口中却笑着冲玄苦道:“花和尚,你来得这么早干什么,我还没打够尽兴呢。哈哈”。
玄苦懒得和杨太曦废话,大步走到杨太曦跟前,把他朝后一拨拉,虚弱的杨太曦差点当场被玄苦给拨到地上,幸亏跟在玄苦身后的兰芬如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头戴儒巾,神情无限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在旁慌忙一边一个的一把扶住了他。玄苦冲他一皱眉道:“你还打个屁啊!就这么个小小的红毛番还磨了这么久!”。
兰芬如关切的小声道:“大笨牛,没伤着吧”。杨太曦郁闷的回头望了一眼充满霸气的玄苦,心道:“好你个花和尚,趁着老子疲惫的时候耍威风,你牛啊!等老子体力恢复了,咱们俩干干!”。摇了摇头,对关心自己的兰芬如无可奈何的道:“还好啦”。说完,推开兰芬如,强支起身子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疼,忙狠狠地咕隆下了几大杯酒水,这才算舒服了点。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杨太曦笑着冲仍恭恭谨谨的站立在自己身边,但气宇轩昂,神情不卑不亢那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挪了挪位子,热情的冲他一扬手道:“来,坐,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年轻人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坐下后,恭谨的先向杨太曦施了一礼,谢过杨太曦的赐座之情,方才朗声答道:“晚生太仓张溥,奉金陵杨大人差遣特来见过侯爷!”。
“啊,太仓张溥,张西铭!哈哈”杨太曦闻声一个哈哈大笑打得断断续续,嘴阿在半空中,半天没有合拢过来,心道:“我的个乖乖龙的东,太仓张溥,大名鼎鼎的复社大佬创始人,八月胥江浊浪奔,千人缟素为招魂的张溥。既然史可法在八百里飞报中说苏州百姓与王德成的缇骑闹得势成水火,投奔他躲难的东林党人越来越多,他已有力不能逮之势。那么,恐怕被现时抚吴大中丞毛一鹭请于朝,按诛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五人的吴民之乱也应该早爆发了吧?”。想到这,刚想开口向张溥详细询问苏州一带的形势,这时场中的吵闹声把杨太曦的注意力又吸引过去了。
这时,就听见玄苦冲着巴斯滕霸气十足的大声道:“你已战过一场,我也不占你们这些红毛番的便宜”,大手一挥,指着旁边四个荷兰中尉道:“你们五个一起上吧”。巴斯滕闻声气急道:“你,大光头,我向你严重抗议!你这是对我们荷兰军人荣誉的侮辱!”。说完,冲过来,罩着玄苦的面门狠狠就是一记右直拳。
玄苦不躲也不闪,口中叫了一声:“好!”。也依样挥起右拳,却后发先至的径直击向巴斯滕挥过来的右拳。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巴斯滕腾腾连退了两步才稳住后退的身形,而玄苦却是主动的将右腿向后稍微滑了半步,卸掉加到手上的力道后,裂嘴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赞道:“不错,再来!”。
那巴斯滕被玄苦那种慵懒不屑的神情激怒了,发疯似的向玄苦面门重重击出一记右直拳,也不管什么组合拳不组合拳,就是要和玄苦硬碰硬的比拳头。两人一霎时连对七拳,玄苦每次都后退半步,而巴斯滕却是每退一次就远一点,结果七拳过后,竟是退到了自己的四个荷兰中尉身边,那四人看着玄苦硬生生毫无花巧的将自己军中的搏击之王逼退,都惊讶的狂呼:“噢,上帝,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会魔法!他的手是什么?是花岗岩么?”。
玄苦冲着退到伙伴身边的巴斯滕道:“再来”。巴斯滕一瞪眼,咬牙就要挥起拳头,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右手和胳膊早已经是不听指唤,软软的,疼得根本无法再抬起来了。玄苦看着挣扎着想抬起拳头却总是徒劳的巴斯滕笑道:“不错,是条汉子,还是叫你们的人一起来吧,你不行了!”。
巴斯滕无奈,冲那四名中尉一摆头,示意他们一起上,围攻玄苦。那四个荷兰中尉听到自己上校的命令忙一轰而上对玄苦展开围殴。一时间拳头碰拳头,铁脚踢铁脚,巨响不止,如同放鞭炮一般生脆。每个荷兰中尉都惊讶的发现,无论自己击出去的是拳头还是脚,都无一例外的,被玄苦毫不妥协的以同样的方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