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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追到的不是别处。而是“烟雨楼”!
不用想也能猜到,这必定是一个青楼的所在!
青楼!蓟成风的心一下自落到了谷底.
青楼!
为什么?为什么凤衣会进了青楼?凤衣一直是“她”从小到大不离身的丫鬟,这是否意味着,她也会出现在这烟花之地中呢?!
从前;蓟乘风为了再见她一面;早就做过许多种猜想,猜想她也许外出游山玩水,漂浮不定;或者隐居在哪个他还没来得及去找寻的小山村,隐姓埋名;又或者把自己深锁在闺楼中,不愿出现在他的视野……
只是;却独独没有料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答案。
青楼!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蓟乘风从未想过去这样的地方找寻她,因为从始至终,她给自己的印象都是出尘脱世的。
然而如今,她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在青楼里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 她为了躲避他;竟然都躲到青楼里来了吗!
可是,她父亲不是吏部尚书吗?自己近来也并未听闻吏部尚书被免官的消息,那么身为吏部尚书的女儿,难道做父亲的会放任她不管吗?
蓟成风的心里瞬间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当面向她问个明白!不管她现在变得怎样,自己都一定要亲眼证实她还好好活着,并且,他一直想明白当年她为什么会一句解释也无就离开。
想毕;蓟乘风心情复杂;大步往“烟雨楼”走去。
突然,一把长剑横在他面前,拦住他去路。乘风抬头一看,不是如思那个净添乱的家伙又是谁!
急于想见到“她”,蓟乘风心情并不好,“让开!今天别惹我!”
一身红衣的如思一下子跃至乘风面前;插起双手道:“老远就看见你站在青楼前发呆!怎么,你这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要暴露出来了吧!”
“你说什么!快闪开!现在我没空跟你斗!”乘风一手去推如思,却见如思个子小小却纹丝不动。
“喂!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武功白练了!哼!对付你!小菜一碟!”如思很是得意自己的功夫,心里又不知嘲笑了乘风多少次。
“让开!别以为我不打女人!”蓟乘风一脸怒气,对如思的口气异常凶狠。
“哼!我偏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如思先是一愣;接着也是倔劲上来了,偏偏要与他作对到底;“光天化日之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想去逛窑子;被我逮着个现行还想对我动手哈!”
“你!。。。。。。”蓟乘风眼看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如思看样子也不会让步,终于转身负气走了。
如思暗自得意,满面笑容;也紧随乘风往客栈方向走去。
“哼!跟我斗!也不打听打听从小到大是谁在六扇门称霸。。。。。。连师兄和师父都拿我没办法。。。。。。哈哈哈哈。。。。。。”
第五章
宴会
(34)宴会
夜晚;最是宁静的时候;白天人来车往的灵州大街上此刻已经是一片寂静;除却野猫野狗的叫声;只有更夫打更的声音按时想起.
然而夜晚也是青楼妓院最繁忙的时刻。此刻在灵州最有名的青楼烟雨楼内就正人声鼎沸。放眼一观;由一盏盏花草屏风间隔开来的一间间雅阁内;座无虚席。小厮丫鬟们穿梭在狭窄的小道上;忙得不可开交.
且看这烟雨楼的格局安排得真正别具匠心。从大门进入;首先见着一盏巨大的仕女图屏风。穿过屏风便直接是通往各个的楼梯间;有专门的小厮根据客人在门口拿到的号子依序引导。而上了楼梯所见的又是另一番场景.
雅阁分东南西北四区;东面西面北面都是普通的座儿;位置呈阶梯状分布;每区的雅阁都由梅兰竹菊四幅屏风隔开。唯独南面的是贵宾座。整一个区内只放了几把零星的桌椅;且有专门的小厮伺候。最中央大厅位于一楼;是一个白玉作的巨型圆形台子;约一尺高。这里地势最低;寻常人是进不到最中央的。只有烟雨楼内部的人才知晓这个台子的奥秘。寻常这个时候;早有乐器在白玉台子上摆好;也早有乐师在一边准备;然而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灵州的百姓都知道每月十五烟雨楼都会出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不是寻常那些乐师的演奏可以相比的。且不说有歌有舞有美人;还会有神秘的表演做最后的演出.
因而每月十五都是烟雨楼人声最旺盛的时候;那些个有钱的主顾无不提前一个月预订下月的座席。而越接近十五;烟雨楼的入场牌越是卖得脱手。而若是到了十五这一天还没有拿到牌子的;就只好在下个月抢购了。想偷溜进来?门外站着的各个武艺不凡;若是十来个汉子一块上;任你武功再高也得挂个彩.
此刻正是入场的时间;烟雨楼里座位已经满了大半;只有南区的贵宾席位上空了一大片。烟雨楼外;三层人墙依次检查来人手中的入场牌;层层把关。间或有喊爹骂娘声响起;便是有人因为拿了假的牌子被发现;而遭受到打手的教训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车马声。这夜本来寂静;虽然烟雨楼外人来人往;但那车马声着实响亮;想必来的不是少数人。果不其然;一大批侍卫装束的人正骑着马往烟雨楼而来;后面跟的是好几辆豪华的马车;马车周身都另有侍卫行走;似乎是要保那马车周全。烟雨楼门口刹时安静下来;原本围在门口等待入场的人都极其自觉地让到了一侧;等待着揭晓这大声势的来头。突然有个穿官服的从后行的马车上跳了下来;跑到最中央的马车边上;恭敬道:〃王爷;烟雨楼到了。”
立刻有人认了出来;那个穿着官服一脸恭敬相的正是灵州县令吴剑。这个吴剑平日里一向在灵州城里胡作非为;鱼肉百姓;今日难得见他点头哈腰的模样;许多人心里都一阵痛快。可是那王爷又是何许人也?
正讨论着;从中央马车上走下了一位穿墨色滚金边蛇纹长袍的男子。只见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目俊朗;眉毛浓密;目光炯炯;眉宇间自有一股雍容的气势;隐约间似乎还有些霸气。头上同是黑色滚金的发带。他面带笑容;似乎身份尊贵;却给人不拘小节之感.
随后又从马车上下来好几位衣着讲究的官员;都陆续围到黑袍男子周边来。众人稍稍寒暄两句就径直进烟雨楼去了。那边;门口的打手小厮早已让出了整条道;以示对这行人的尊敬。他们自是早就得了命令的;知道今晚有贵客到来。待这一群人都已入了楼内;终于有小厮吁气出声道:”这端王正是好大的派头;怪不得老板娘要花那么些时间叮嘱咱们!”
“是啊;可吓死我了;你看侍卫们那副架势;看着就唬人!”另一个小厮借口道.
“还好没出岔子;咱烟雨楼能接待这么大的主顾;可是打响名头的好机会啊;说不定再过不久;京城的客人都得赶过来了!”小厮嘿嘿一笑;一边接过前面递来的入场牌察看.
“京城的客人还不是一个脑袋两个腿;有什么稀奇。不过听说今晚有花魁燕姑娘的表演;唉;真想偷溜进去瞧;我还从来没见过比燕姑娘更美的人呢!不知道这么美的人跳的舞该多好看啊!”另一个小厮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送客人.
“哼;你不就是有一次误打误撞见了她一面吗?到处显摆说人家美得跟仙女儿似的;好像谁没见过似的。她身边的侍女翠儿是我老乡;我熟着呢。”先说话的小厮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
“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小厮正想回嘴;却见站在正门口的打手头子扫来一眼;连忙闭上嘴低头专心看手中的入场牌.
不过说真的;燕姑娘今天会跳什么舞呢……
佳人
(35)佳人
喧嚣的烟雨楼大厅内;已然坐满了宾客。刚才端王一行已经将贵宾席坐满;现在四方的人都朝向中央的白玉台子;就专等表演开始了.
烟雨楼老板娘风九娘此时正站在白玉台旁的休息区内。从她的方位正正可以见到贵宾席内的状况。待那群贵客落了座;风九娘一下便认出了正中央正谈笑的端王和他左手边一脸谄媚相的知县吴剑。至于端王右手边的那个男子;由于站在屏风的阴影位置;一下子看不清样貌.
风九娘略施粉黛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这两个月来的精心准备;只为了今天罢了。为了争取到这次让端王亲临烟雨楼的机会;她可没少花银子在吴剑那个狗官身上。可是如果今天的表演成功得到了端王的赏识;待到名传天下;到时自己所赚的可不仅仅是那花出去的几万两了。一思及此;风九娘还是非常兴奋的;她仿佛已经预见到那些王孙贵族为了端王坐过的贵宾席争相一掷千金的模样了.
哈哈;一想到大把大把的银子正源源不断地向自己扑来;风九娘风韵犹存的脸上就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突然;全场灯光略微一暗。表演开始了!
只见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