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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旅顺登陆的日军,我估计是想趁张作林入关争霸的空档,趁机将东北纳入其势力范围内。为了尽快消灭国内军阀,以便能够集中精力去对付日本人。我率刚补充完的第一军于2月18日从张家口出发,向北京全速开进。而胡玉率领第二军也于当日出发,他们将翻越燕山,经承德直扑山海关。从敌我双方的行军速度来看,我将在3月6日或7日完成各种作战行动并包围北京,而张作林的主力此时也将到达北京近郊。胡玉此时肯定已经占领山海关并向张作林的背后猛捅一刀。
由于我的无敌威名,战事进行得非常顺利。2月19日,宣化守敌杀死县长向我军投降;22日,涿鹿、怀来两县望风而降;28日,门头沟守敌未发一枪,弃城而逃。到了3月4日,北京周围的丰台、大兴、通州、昌平等县尽入我手。守敌或降或逃,根本就没发生过战斗。整个北京被我军完全包围。由北羊降军加强我军中下级军官干部的新编第四军也于3月7日抵达宝坻,与张作林的先头部队发生交火。在3月5日,我便收到了诸得占领山海关的电报。
看来,我的布局已经完成,只等战场上较真章了。虽然张作林有二十万人,加上北京的北羊军阀五万人,而我则只有刚补充的第一军4万多人,第二军的43000多人再加上5万人的新编第四军,总共不过13万多人,但我仍然有强烈的信心全歼张作林和龟缩在北京的黎元宏部。在我的作战意图中,我要先消灭北京的黎元宏,再转过头来围歼张作林。
至于炮火可能毁坏北京的许多名胜古迹,我则没什么担心的。要知道,现在打北京,我很有信心只需要将城墙炸开,部队一冲进去,里面的北羊军就会纷纷投降。对名胜古迹应该没有什么影响。至于城墙么,看看现在的北京:除了大前门有那么一小段,其余的全部拆完了。
第四十四章 … 有人不准我进北京
3月8日,新编第四军在宝坻稳定了战线后,我便向北京发起了进攻。上午9点,我军的二十余门150毫米大炮开始向北京南城墙射击,仅经过三轮齐射,南城墙便塌下了近百米。随即,我军的76毫米炮和各种口径的迫击炮也开始对敌军的炮兵阵地和步兵防线展开大规模炮击。同时,由连营规模组成的前锋部队也开始尝试攻进城内。不过,我明显低估了对手的抵抗意志,北羊军官兵在此时不知为何显出了强劲的实力,我军借助迫击炮群火力支援发动的连营规模的冲锋被打退了好几次。
看到这一幕,我猛然觉得心里突突地直跳。这已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除了在内江遭伏击时,其它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一丝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是哪里还没有考虑周到么?”我心里暗自猜想:“现在,胡玉的第二军占领了山海关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张作林那里。他的前锋部队已经被我的新编第四军挡在宝坻以东,主力尚在唐山一带,而且胡玉正率第二军尾随张作林攻击。按理说,张作林没有能力在这时候突破我军的阻击线。难道是日本的第3师团?可方乐及薛庆功的特工们至今没有任何日军在塘沽登陆的消息传来。但是也不对呀,日军的第3师团离开日本已经有半个月了。按距离来算,至少早在十几天前,日军就应该在塘沽登陆的。可他们现在仍在海上飘着,是有些不合常理。难道日本人觉得风险太大,把第3师团召回去了吗?可是在日本的特工也没有发回相关信息呀?”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就是我一直低估了北羊军的战斗力,以前的北羊军太不经打以及经常性地投降可能使我轻敌了吧。想到这个理由我松了一口气,但仍觉得要什么事不对,不过我这人有些懒,也就没再想下去。
当天的进攻很失败,战斗减员达到了1000余人,却几乎没有什么进展。仅仅是将阵地推进至坍塌的城墙一带。当晚,我刚召开完前线军官会议便接到警卫员报告:有数人递名贴来见我。我接过名贴一看,什么朱启钤、张君劢、吕碧城、胡适等,除了朱启钤外没什么我认识的人在里头。
我正想挥手让警卫员打发来人走人,但灵光一闪:吕碧城?好象是本世纪初的女权运动者?白玉是她的“粉丝”,经常在我耳边聒噪。张君劢?是不是有点名气的什么画家还是诗人?不清楚;胡适?是什么人?不过我好象也听说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让警卫员让他们进来。很快,三男一女身着传统的人走进我设在一个小村子里的指挥所。
为首的朱启钤我还算认识,当然是在特工发回的照片里看过的。我看着这位袁世铠最宠信的文人说:“朱总理(不是现在的朱总理哈,朱启钤曾任过袁世铠政府的代理内阁总理,袁世铠死后便因极力拥戴袁世铠复辟帝制被新政府通缉)不辞辛劳,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不知有何指教?”朱启钤立即拱手道:“屠将军言重了,敝人不才,早已不是什么总理而是戴罪之身了。”我笑了一下说:“就我个人来说,我是坚决反对帝制的。跟你好象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你今晚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我这句话说得很直,弄得他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是个“老江湖”了,马上便脸色一肃说:“不错,我们此次前来正有一事相求。”我一听有事要求我,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便说:“呵呵,朱老先不要慌,还是先介绍介绍这几位吧。”说完我就盯着唯一的一位女性吕碧城。虽然现在她有三十来岁,但从小出身富贵的她保养得很好,再加上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最迷人的,一时间倒让我看得有些入迷了。吕碧城冷哼了一声,把我惊醒,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不过反正我脸皮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朱老先别说,这位一定是我们中国女性启蒙的导师与秋瑾烈士齐名的吕碧城女士了。”朱启钤回答:“正是,屠将军好眼力。”我心想:废话,吕碧城是位女的,而你们这一行人中就她一个女的,不是她还是谁。
哪知吕碧城却丝毫不买帐:“屠将军何必客气,我不过一介小女子,什么启蒙导师还是原话奉还吧。”我摸了摸鼻子,朱启钤立即打岔说:“呵呵,屠将军,这位是张君劢、张士林、立斋先生。”我一听头都大了,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名,哪个是字,另外还有一个是不是别字之类的?这个时代的人真他妈的麻烦。
我故意说道:“不对呀,朱老。你说了三个人的名字但只有两个人你还没介绍呀。”朱启钤好不难堪,只好向我解释:“哦,屠将军误会了,这位是张君劢先生,字士林,号立斋。”我做恍然大悟状说:“哦,原来是一个人啊。”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另一位戴着眼镜的约摸三十来岁的男人说:“胡适?胡先生?”胡适立即微微鞠躬小心地道:“屠将军好眼力,正是胡适。”随后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我问朱启钤:“朱老有什么事直说吧,我是个军人,喜欢直来直去。”朱启钤立即回道:“呵呵,屠将军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绕什么圈子了。此次前来拜会屠将军是想请屠将军多多顾虑北京为历朝古都,文化古迹繁不胜数,望屠将军能够减轻炮火之利,尽力保存我中华之文明瑰宝不致为炮火所毁。”我半眯着眼看着他说:“朱老,你知道,如果我这样做势必会让无数士兵以身犯险。没有炮火的支援,我的士兵就是以血肉之躯抵挡北羊军阀的炮火。换着你,你会做吗?”
吕碧城呼地一下站起来说:“屠将军,你难道就眼看着这座历史名城惨遭摧残吗?你难道就眼看着城内无辜百姓惨遭炮火蹂躏?”一旁的张君劢也说:“是呀,屠将军,看到无数历史古迹化为灰烬,成为砾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痛心吗?”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心想:“痛心?要知道,我现在对北京的危害远低于文革时期。那时候的人类最大的愤青组织——红卫兵是见一处古迹就毁一处,见一件文物就砸一件。我比起他们来差得太远了,我怎么会痛心呢?”
想到这里我随口就回答:“痛心?我的战士们没有自己的火炮支援,冒着敌人的炮火冲锋才最让我痛心。为了使我的部队尽量减小损失,我必须加大火炮的打击力度。”吕碧城气得站在那里尖声喊道:“屠天!”我没等她说下句就立即答道:“啥事儿?”,而且还是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扑哧”旁边的警卫员和负责记录的文书同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吕碧城脸上也变幻了几下颜色,估计也是想笑但又不好笑,努力忍住了。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