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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俦悠悠放下了他的白瓷小碗和鸡翅木筷,看了眼卿君额头渗出的汗珠,似乎甚为满意。他望着卿君,饶有兴味道:“本王食不喜言,阿卿多担待。”
“卧槽!你这几日不都过着废柴般的日子吗?每天不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若当真食不言寝不语,那老子这几日敢情都是跟鬼在对话呀!”卿君怒道。
“阿卿若是没地儿坐,可以坐本王这儿!”
卿君迟疑了望过去,那人根本没有将屁股从鼓凳上挪开的意思。
卿君先是画了个圈圈将夜无俦这厮诅咒了一通,继而又自我批评了一通!
夜无俦这货睚眦必报,自己早已然领略过。他昨夜那样被自己摧残了一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现下处于下风境地,完全是自己的大意所致!
今日这顿午膳必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必定是想借故惩戒自己,让自己站着吃顿饭。
卿君想着自己虽称不上什么大丈夫,倒也能屈能伸!站就站,难道还真坐他腿上去不成?!
正当卿君内心剧烈活动,分析这货的阴暗险恶用心的时候,人突然失去了重心。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被夜无俦强行抱进了怀中,而自己正稳稳当当坐在那人……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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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说清楚(二)
正当卿君错愕之际,也无俦的大掌已然覆在了卿君的小腹之上。倒也没什么猥琐举动,只是很亲昵的摩挲了三两下,而且据目测,夜无俦面上坦荡的很,卿君便也没有采取阻止行动。
牺牲名节、色相,熬过这顿午膳之后便溜之大吉!这里是夜无俦的势力范围,她待在这里,尤其是这货醒了之后,她觉得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
“多吃点儿,你还太瘦了。”夜无俦趁机又摸了两把卿君小肚子,似乎没有什么赘肉,手感不佳,遂抱怨道。
本是亲昵宠溺的言语,奈何卿君听来却如同屠夫对自家饲养的小猪仔说着:多点儿养肉,好早点儿宰了。
卿君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胡乱巴拉了两口饭。仓皇匆忙间又呛住了。一阵密集的咳嗽声中,夜无俦恰到好处的给自己拍打着后背,愁眉道:“到底也是荣国公的千金,你姐姐那般端庄,怎么你却如此不羁?难不成你是捡来的?”
“我……我当着外人自然规行矩步,步步生莲啦!反正我什么丑态你也都看遍了,也用不着跟你拘谨了不是?”卿君反驳。
夜无俦嘴角抽了抽,道:“倒也在理!”
卿君继续吃饭,坐在这个“真皮沙发”真真不是一种享受,而是煎熬!这夜无俦自从好了苏醒之后便是一副春心荡漾、花枝乱颤的节奏,莫非,这药里面有着某种“兴奋剂”的成份?
越想越揪心,卿君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夜无俦撩拨起卿君一束青丝,边在手中把玩,边冷不丁在耳畔说道:“你说,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私制私售,该判个什么罪名妥当呢?”说完,似乎还为难得摇头叹气。
卿君心下了然,这货开始公然威胁勒索了,自己自然不能示弱,放下碗筷,转头对曰:“不管什么罪名,我一人担当,莫要为难他人!”
“可是本王怎会舍得降罪于你?”夜无俦粗糙的手掌又开始在卿君细腻的脸上摩挲,目光迷离潋滟,“何况,本王何曾说过,非要为难谁不可?”
卿君方想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自惭一番,夜无俦的唇已然将自己的唇封住,继而辗转流连,好不心急!
有了刚才的几番试炼,夜无俦现下已然十分熟稔。
卿君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还在吃饭!他,不觉得……不妥吗?
忽而卿君被夜无俦横抱起,在卿君惊恐之中,人已然被那人扔在了床榻之上。刚想起身逃遁,又被夜无俦扑倒,双手被他的双手覆压着无法动弹。那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卿君无处可躲。
这样意乱情迷的关口,卿君却分明没有一丝动情。她异常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身和心都接受不了身上这个男人。
她想逃,恨自己为什么又一次犯傻羊入虎口?他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男人,她最是熟悉与不屑!几次缠绵之后,便会腻,便会厌,深闺弃妇的命运似乎就在前方朝自己款款走来。
她不要!
前世她恪守自己的底线,守身如玉,便是她那位父亲让自己看透了男人食色性也的真实嘴脸。莫名穿越来这西凉古国,没有必要罔顾自己原本的原则——只是为了个,自己“或许”爱上了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心,自己从来不曾走近。他的过去,他的母亲,他的女人们,都如同谜团一般。
如果不曾了解,就没资格说爱。
卿君抵死反抗,夜无俦却越挫越勇。
卿君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自己的心。有些强硬的抵抗措施,几乎不必经过大脑,便自然而然的出来。她想,这便是本能了吧?
在自己冷了情、死了心之后,这些欢爱自然是接受不了。原来古往今来,女人都是一样的感性。
毫无悬念,卿君的贞烈反抗,让夜无俦败坏了兴致。
“本王如今对你还不够宠爱吗?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老实做本王的女人?”夜无俦对着身下的女人狂吼。
卿君笑的妩媚妖娆:“哦?宠爱?像爱焚琴一般,还是像爱碧池一般?焚琴,你许她后位,碧池,你为她宁舍一臂。我若再奢求王爷的爱,王爷的桃花债岂非太多了些?”
“你究竟在意些什么?你这女人果是个妒妇!”
“巧的很!我前不久才刚刚被夫君以‘善妒乱家’之名,家法伺候了!说来耽搁至今还没有行刑呢!”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舍废你一指?!除却一个后位,焚琴只是焚琴。为碧池宁舍一臂更是何从谈起?!当日我断定能救她才这般笃定。你这蠢女人究竟懂不懂!焚琴、碧池同你并无冲突,为何你三番四次,纠结其中?”
“凡是你喜欢的女人,就都收入房中。再按序列编制,先来后到,有礼有序。对于王爷而言,这世间男女之间大抵便是如此了罢?于你而言,当然不会存在什么冲突!恐怕,我还要感恩戴德王爷的垂青,让我得以加入你浩浩荡荡的妻妾队伍之中对不对?可惜,这可不是我萧卿君的做派!我萧卿君不在乎名份,却极为在乎自己的身子!碰了我之后再去染指她人,不脏吗?不会得病么?王爷习惯了肮脏,我却只想此生清净。望王爷成全!”此刻最有效的保护措施便是彻底惹怒夜无俦。让愤怒代替了**,他自然无暇贪恋自己的身子。
夜无俦似乎怒极,一拳挥舞过来,卿君吓的紧闭双眼。
一段沉寂之后,卿君听见自己头顶上方的床背栏杆碎裂的声音。
“你竟敢……嫌本王脏?”夜无俦恶狠狠喷薄着怒气,在卿君耳畔吼道。
“夜无俦,一,我的心意早便同王爷说明,我是否欲擒故纵,王爷心中自有论断。并非我拒人千里,而是,我所愿的一心一意,王爷怕是不屑一顾,所以,何必牵扯,伤人伤己?二,武陵谷中你骗我,你我之间,便是连伪善面具也撕毁殆尽。回不去了;三,焚琴、碧池二人待王爷是极好的。同为女子,我不愿伤她们,也不愿被旁人所伤。当然王爷也可以粉饰太平,演绎妻妾和乐的假象,但那只限你们三人之间,我不愿奉陪。求王爷也莫要强求;最后,现下你我之间这状况,王爷若喜欢用强,我没有反抗的余地,那么,就请将我当作一具没有灵魂的走肉便罢。”卿君一字一顿道。
夜无俦怒视了身下之人许久,终于放开了她,起身道:“我为什么要用强?为什么要对一具没有灵魂的走肉用强?本王还没有,不堪到如此境地!”
卿君见警报解除,慌忙起身,逃离似得小跑至门口,忽而顿住,回首。
夜无俦正落拓坐在床畔,头发经过方才一番纠缠已经松散。遮住了他绝世的容颜,也遮住了他哀恸的眸子。
卿君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在他们二人之间已然上演多次,她不愿再重蹈覆辙。所以,果断离去了。
夜无俦转头瞥见了床背塌陷的一块,嘴角轻扯,嘲笑着自己。他竟然失控了。
方才,他竟然想对她解释,自己除了她,倒也没有想碰什么旁的女人。
不过,她有一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