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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对劲儿,卿君起身朝来人望去,他哪里是夜无俦?黑黑壮壮憨厚实诚,他是——复生?!
“你来做什么?”
“他夺我女人,我便尝尝他的女人”说着,暗夜之中看不清他原本黝黑的脸,只是那双涤荡着油光猥琐的眼,在黑暗里清晰透彻。他这是要对夜无俦实施打击报复啊!奈何自己做了这替罪羔羊。复生目光在卿君身上流连,那样不堪的神色卿君怎会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就在卿君想大声朝隔壁呼救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复生从袖笼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抵在卿君咽喉,“敢叫就割下去!”
卿君见他目露凶光,这复生憨厚实诚或许是假象,但黑黑壮壮却是实在的!他牢牢钳制住卿君的双手,卿君动弹不得。
只得智取了。
“好汉你放了我,回头我给你物色几个天仙似得姑娘来,保管你满意!”
“我看你就跟天仙似得!我挺满意。”说着,那泛着油光的脸便欺了下来。
“可我哪里是他萧旺财的女人……我……”卿君气急,不敢大声,只得朝他低吼。
“他看你的眼神,你当我是瞎子吗?”复生的大掌已然开始剥卿君的衣服,“占着一个天仙,又来霸我的小翠,他便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不成?”
复生越说越怒,而卿君不幸成为他泄愤的工具。
被他泛着油光的大嘴啃过的地方,犹如有成千上万的蛆虫在蠕动;被那大掌掠过的肌肤,卿君恨不能连皮带肉的剜去才痛快。
之前同那人洞房花烛的时候自己安慰自己,生活就像内什么,不能反抗,便好好享受吧!彼时能做到,但此时却分明抗拒抵触,一股作呕的感觉。
便在卿君几乎要绝望之际,门再次被打开,是夜无俦,卿君几乎声泪俱下的呼喊着:“夜无俦!”
接着,她看到夜无俦凌厉的眼,皱起的眉,攥起的拳头,继而,复生应声倒地。‘
夜无俦脱下自己的外衣,卿君的衣物已然被撕扯的残破了,他为她轻柔遮盖起来,继而又给了复生当胸一脚,复生咳出口猩红的血。夜无俦红了眼,夺回复生的匕首,便要朝他心窝刺去,被卿君拽住了。他们明天便要走了,多了条人命,怕是会牵绊住。
夜无俦厉声道:“滚!”
复生来不及站起来,几乎是爬着逃出去的。
夜无俦看向颤抖的卿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夜无俦,其实才是我的名字吧?你的心上人,是我,对不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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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感冒了,为了码字时候不睡着我坚持到现在没吃药。上传好了再去吃点药睡一觉~明天更的会迟一点儿,亲们见谅!
第十七章 感激涕零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几近绝望的时候如同天神一般降临,拯救了濒临毁灭的自己;但似乎,他也曾经在自己感到些许得意幸福的时候给了自己溃不成军的一击。
同他相识,似乎就在这个春天。两个彼此都带着假面的人,谈及感情?连卿君自己都嗤之以鼻——矫情!
但若非关风月,为何自己此刻竟然脆弱到只想倒在他起伏而辽阔的胸膛?
她不愿再费心扮演什么宽宏大量的小姐。好累,头疼的快要裂开,嗓子干涩的要冒烟,身子倦怠得要耗费所有精力才不至于坠下,浑身的骨头几乎要四散崩裂。
卿君怔怔望着眼前矗立着的昂藏男子,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看到他就有了安全感。
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内心似乎经历煎熬而面部扭曲着,短短的距离,卿君觉得,他甚至走的比老村长还要温吞!
他是否放不下隔壁等待他的翠儿?
可惜,她不会再放开他了。
成人之美?从前自己竟然犯二成这样?那小翠今晚独守空房同她何干?也曾有个女人将眼前男人从她的喜榻上生生抢走。
就算这个男人心有所属并且还扬言心无旁骛,就算自己只是他的所谓“旁骛”,但是此刻她清清楚楚知道:她需要他!
并且,她厌倦了干坐在这里蹉跎时光等待他靠近。她不容他内心挣扎犹豫迟疑,她挣脱那劳什子矜持无谓的假面,扑向了夜无俦的怀中。
仿佛,穿越千年的时空,只为与他相遇。
卿君羸弱靠在夜无俦滚烫的胸膛,感受到他越发凌乱的心跳呼吸。
这段时日以来积聚心胸的满腔委屈全都化作灼热的夺眶而出的泪水,她将头埋在夜无俦的脖颈处如同小猫一般不停摇摆撒娇。
呼吸似乎不太顺畅,卿君快要被折磨的窒息!干脆张开了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大脑不至于缺氧,滚烫的气息便不由分说喷薄在夜无俦的耳畔。
小手不老实的在夜无俦胸前摸索着,那些银幕上已经俗烂的剧情,便是这样了吧!
夜无俦先前一直固守的防线早已崩溃。又被卿君这一番厮磨,哪里还有抵挡的能力!
“小妖精,没人告诉你不能这样对男人的吗?”夜无俦喘着粗气道。
卿君感到今天的家丁夜无俦似乎哪里不一了?正思虑着,人已然被他横抱起。
卿君被轻柔放置在夜无俦的床上,没等卿君再细辨他神色,一计绵长而摄人心魄的长吻便淹没而来。
他的眸中有迷离的狂野。这个吻,似乎同过往的,不一样了?
从前的吻都带着轻浮的狎玩意味,而今天的,似乎有了丝深情。是自己多情了吗?
卿君还想继续深究这样的变化为何?然而他的吻却霸道的占了她的思维,她眼前,她脑中,满满都是这个男人,还如何思考?
片刻之后,她开始试着回应他的温存。一点点,一滴滴,一寸一缕,将他的身上也镌刻上自己的印迹。
动情之时,胸部猛烈收缩,她感到肺里的有一股子气体急速有力地想从体内迸发出来。
最终,那股子期从气管经口鼻喷射出来——她痛痛快快打了个喷嚏!
她尴尬看向夜无俦时,他正定定看向她,用袖子抹了抹卿君喷在他脸上的——鼻涕,一脸的嫌弃。
卿君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丢脸丢大发了!
她立马推开覆在她身上的夜无俦,噌的站起来,想下床给他找块帕子擦擦,这人若没失忆,定然会顿感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可当她的脚刚沾地,眼前便黑了,随后夜无俦慌乱间将倒地的卿君稳妥抱住。
阖眼的刹那,她看见小翠父女慌忙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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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阿卿也跟纳兰一样悲催的感冒了!实在熬不住吃了点儿感冒药,怕今日头昏昏有失水准,对不住各位看官了,所以先码一段公众章节吧!真是抱歉的很!待明天有所好转,给各位补上!谢谢各位亲理解!
第十八章 一念放下
卿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有秋水长天的蓝图,有嘉靖陵墓的动荡,有子佩盈盈倩笑,有子衿稳妥袒护,有江浸月温润如玉,有萧仪君粉面含春,有煮鹤针锋相对,有焚琴端庄淡雅,有碧池娇俏伶俐,有小翠柔情蜜意,有老村长的温吞,有复生油光滑腻的贪婪目光……惟独,没有夜无俦。
醒来之后,人便已然在堂皇富丽的七王府了。
卿君已经被七王禁锢湛王府足足一个月了。宫人盛传是卿君密会旧情人教七王发现,当下盛怒难消,将七王妃禁足,静思己过。
然则这肇事者江世子也忒没有眼力劲儿,于这般风口浪尖向皇帝请奏赐婚,求娶平陵的仪君郡主。合该被皇帝一票否决。
当夜江浸月潜入湛王府。坐在卿君内殿的茶桌旁,自斟自饮了杯好茶,对着卿君笑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半夜潜入有夫之妇闺房的羞愧。
卿君看清来人,套了件袍子,起身。头发披散着,清浅莞尔:“江公子好兴致!”
江浸月放下杯子,饶有意味的将卿君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到上,温吞道:“你这殿里风光好,便来瞧瞧。”
卿君听着便气不打一出来:“你岂非不知这宫里夜无俦的金吾卫见缝插针、无所不至。当日我便不解,既无甚要事,你为何这般费心相邀。原本我以为,你引我至桃林,是想让我看见夜无俦同焚琴那朵桃花。至今我才后知后觉,你是想借我博七王的怒气,让皇帝驳回你请求赐婚的折子!欲擒故纵,面子里子你都赚了,此计甚妙!先后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