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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造就一大批富裕的工人,反过来加入购买者的行列,更加的繁荣商人的经济。”
朱由校的理念就是免税,解放农民的生产力,国家暂时就会处于稳定当中。而利用兼并土地产生的大量流民做为劳动力,把自己当成全球最大的资本家,开设各种企业实体,创造财富。一方面充盈国库,一方面把钱又在搞科研上,再一方面建更多的公用设施。把赚来的钱再回归社会。
这样大明就会强行的进入一个富裕的阶段,只要把内因搞扎实了,没有什么内乱发生,那就可以腾出手来,搞政治、回复领土、扫清一切中国潜在的威胁了。当时前提就是解决财政问题先,没钱搞什么都是瞎扯。
“皇上此举可行否?”黄尊素根本不信朱由校这‘大同世界’美好蓝图,喊着免农税的革命者倒是有不少。均田免粮的口号都打了出来,但有什么用?
历史上有人想抢天下时就会打出这样的旗号;争取社会下层众人的支持。任何社会总是穷人多;富人少。财富大都掌握在富人手里不会凭空产生。均田就是从有田人手里抢下财富。不劳动就能得到财富?多好呀!免粮就是不交税;zhèng fǔ收不到税国家能机器能正常运转吗?所以造反者一旦得到天下;一部份有权者就成了新的富人;历史又重新开始。远的不说,大明的朱元璋就是个典型代表人物。
而时经两百年后,朱由校再次提出,信他才怪了。
所以接下来的谈话也变的有些诡异起来,最后君臣还是散了,约定以后再‘战’。
今天却一官员抵达了上任地点,就是去大明府赴任的卢象升,卢象升的仪仗队可不是和宋应升一样的寒酸,而是相当的宠大,仅自己的族人就上百人,而他的周围紧紧的围着亲兄弟卢象观和卢象晋、卢象同,而后更是一百多卢氏的族人。因为卢象升平时以练兵的方式训练他们,所以个个昂首挺胸,jīng神十足,虽未上过战场,但彪悍之气尽显。
这声势浩大可不是只带着一个琴童上任的宋应升可比的,更有甚者,卢象升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有着七年‘工龄’的‘老干部’了,而宋应升只是官场上的一个新手,这个‘工作经验’是宋应升没法追上的。
卢象升还带着妻子王氏,所以家眷的队伍也是不少。而皇上送的五十万两银子就在队伍的中间,运银子的也是宦官,这点本来卢象升要拒绝的,但皇上坚持给卢象升造点声势,在大名府立威,所以要求用宦官专门送来。
就这样,浩浩荡荡小几百人的队伍组成了。开进大名府,直奔府衙,一路上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这里面就包括上任知府的探子。
一路走的是不慢,但却遇上了当街拦桥喊冤的桥段,事实很简单仍然是欠钱不还引起的,告状的却是讨债的。原因倒是汉、回两族的矛盾引起的。
原告名马仕远,经营着一家烧卖馆,就是烧麦,又称烧卖、稍美、稍麦、稍梅、烧梅、鬼蓬头,是一种以烫面为皮包馅上笼蒸熟的面食小吃,为大名县著名的清真风味小吃。大名县正宗的烧麦馅是牛羊肉大葱的,因是**发明的这种东西,所以大多烧麦馆都是清真的做法。皮薄光亮,柔软筋道,馅心抱团,造型美观,味道醇香,令人望而垂涎。
但这个东西卖火了之后,却引起当地汉族人的注意,同时也跟着做,不过用的却是猪肉。所以相临的两家都是烧卖馆,这一汉一回,矛盾就出现了。正象孔子杀少正卯一样,只有同行才是赤果果的仇恨。
本来竞争的纠纷是持续了几年的,也没出什么大的事情,但事态的转变就是被告的一家出了一个‘大人物’,成思杰从小师从高人,学成武艺回来,很快‘统一’了大名的**豪杰,成了燕赵一霸。
可怜的马家,就此开始倒霉,生意根本做不下去了,三天两头的被砸,根本干不下去,而告官,也没有抓住人的手,成思杰一个不认,又使了钱给衙役,二次之后,马家也不敢再告了,衙门冲南开,没钱莫进来,马家知道这样下去等待他们的有可能是彻底的破产。所以被迫关门停业,惹不起,躲的起吧,决定远走他乡别谋发展。
第144章大名官田
就这样,马仕远走上了漫漫上访路,和躲避追杀路。(成家已经杀了他家十二口,会在乎他一条人命吗?)但现在成思杰又开了武馆、镖局,招收了不少的徒弟,镖师,在大名府的关系也越来越硬。羽翼已成,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从县衙到府衙,基本上都使了钱、走了关系。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县衙和府衙都知道这一,一是拿了钱,二是,武力压制不了成思远,除非出动军队,否则根本干不过人家。谁又会没事找这个头疼。所以没有一个愿意受理此案的,而那十二口尸首就这样被定xìng为流寇、土匪所为,成为了一件无头公案。这种说法也是全情合理,大名属于三省交界之处,土匪横行由来以久,马家举家迁走被土匪盯上了也再所难免了。而燕赵之地本身好尚武之风,平时客串一下土匪这个行业的人相当的多。
马仕远在告状无门的情形之下,听到了新任知府卢象升要来的消息,当然的抱着一试的心理,拦轿喊冤。
看了递来的诉状,没想到还没上任,就接了这样的差事,留下诉状再做主张吧,现在上任要紧。于是让马仕远回去听候传讯,谁料马仕远却说出了一番此时正遭受追杀,如果放自己回去,基本上因行藏已经露,恐怕没命再等报仇之rì了。
这话倒让卢象升吃了一惊,这成家的势力也太大了吧,杀了马家十二口不算,这还要赶尽杀绝。一想就让马仕远跟着车队,算是保护证人吧。
但这件事被围观的百姓很快就传开了,并且传到了成家的耳朵里,成父听后急忙的叫来儿子成思远,劝其快逃。出了大名府,凭儿子的身手,谁能抓到他啊。
但成思远却说:“父亲不必惊慌,想那县官一介书生,初来乍到不知厉害才接了马家的状子,而凭他那些个差役,根本就打不进儿子的武馆,要知道武馆里的二十几人都是当时参与杀人的,而且都是附近的豪杰,为了他们自己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如果那狗官不识好歹,儿就冲进官衙,抢他一番,带着家人风光的出走就是。”
成父就说的一愣,一想如果真的被官府抓住了,左右也是个死,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儿子在大名这个地面上,是打遍大名无敌手,如果要走谁也拦不住,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助阵。要知道这些人里还真有山东那边的土匪。
而卢象升一行到了府衙,顺利的和前任知府办理了交接仪式,看着卢象升的仪仗,和带着众多的宦官,倒是把府衙里的人都震住了,没见过谁这么摆谱的,家将、亲眷仆役带的多一些倒情有可原,但带着宦官上任的,还真是大明头一份,(他们不知道这是第二份了)。
但让他们惊奇的还在后面,带着那些宦官一个个往整理出来的库房卸东西,那东西一瞧就是银箱,贴着皇家的封条,一看就不是凡物。
前任知府这边一走,又安排好了宦官们休息,卢象升就急不可待的行使起了自己的权利,升堂招集众人训话。虽然不能听马仕远的一面之词,但对大名府的第一印象还是有些影响。府衙里所有的人都放下手头的事情,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规规矩矩的过来拜见新上任的府台大人。
不象别人,卢象升是个魄力十足,雷厉风行的人物,在众人礼罢后,转眼把皇上特赐的三年免农税政策宣布了。本指望官吏们能够震惊一下,进而大赞大谢皇恩隆厚之类的评语。
但没想到官吏们一个个很漠然,更有些不明就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卢象升为官七年,对地方上官吏利用税收之际强行摊派强鱼肉百姓的事情听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些眼神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因为皇上的恩赐来的太突然,断了他们长期以来发财的一个路子,再也不能靠着盘剥百姓来自肥了。
于是接着说:“皇上仁慈,目的是为了使百姓免受农税之苦,尔等必然严令各县、所有的差役,不得有任何人再使收农税,否则以抗旨论。”
但说的这些仍然没有让这些官吏有什么触动,仍然低着头不言不语,难道他们就如此的麻木不仁,根本不管不顾百姓的死活?皇上给自己三年免税的目的是什么?主要就是给自己立威的,但堂下却一个个都是事不关已的样子太让人受不了了。
“啪!”坐在上面的卢象升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尔等可曾听到本府的讲话?”
他们此种表情难道是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吗?自己可是带着训练十足的人来的,可不是一般的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