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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赐名。奴才深感荣幸。”
“现在的销售情况如何?”
“回皇上,现在正准备在六家皇店里销售。”这事吴中玉也拿不准,生产的事情好办,但往外卖,他还真没路子。
“也好,一是有六个店面直接的上架,二是也为皇店招揽生意,带去人气,属于强强联合。等过一段时间卖开了,牌子打响了,再考虑向外发展,从别的城市招代理人。”
“奴才遵旨。”
“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赏你百两银子,其他人一个二两,好好努力,争取早rì让厨邦酱油销售遍全国。”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赚钱的东西现在大家都在看着盐,而在朱由校看来,那个利润也就是比柴米赚点,和其它的一比,那利润太微不足道了,朱由校有信心,只要厨邦抢占了高端市场,那银子绝对不比卫生纸赚的差。
第三个来的是建澡堂的李毅,净军和锦衣卫那边的混堂终于建好了。对于这个,朱由校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这个时代的东西,造出来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给五十两银子的赏打发走了。
而第四个却是朱由校不想见的,因为把人家的官给废了,汪乔年,进京回家后,看到皇上又是为了他父亲,又是让御医来看病,又是赐药,还真让这个知府感动,另外也想趁机接近皇上,这不来谢恩了。
本来以为稍稍的谈几句,就打发了,虽然是准了人家的‘探亲假’,但说到底是安排了宋应升顶了人的职务,所以耐着xìng子谈了谈,谁知,这个汪知府的谈吐不俗,完全不象其他儒生一样的酸。有着极好的文学修养和世家弟子的气质,同时对农业、商业也能说的头头是道的。
朱由校试探的把自己后天经筵上的事实一说,谁知倒惹来了他的一番话来。
“回皇上,臣对孔子却有另一番见解,斗胆先请皇上恕罪臣方敢言。”
“汪爱卿,但言不妨。”一听这话,朱由校不由的有所期待起来。
“其实皇上所讲孔子如何悲天悯人,臣以为,真是给孔子戴高帽子了,说句皇上可能生气的话,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确是孔子所思所为。孔子何人也?鲁国一摄相也,周游列国所有何物?求官。
众人只见其光辉灿烂,独不见其人xìng面目,其实孔子也是人,也有yù望,也有情绪,比如孔子为鲁摄相,朝七rì而诛少正卯,原因则是少正卯是鲁国的闻人,与孔子同时办学授课,但孔子的学生除颜回外,都跑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课,孔子如何能不恨他,所以上任七rì,就以‘心逆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此五条理由杀之,并暴尸三rì。
孔子一再强调尊君,但其言行可有尊重过当时的周天子吗?所以臣以为,倒不必把孔子的话当做治世的经典,如果按其言既可治国,那鲁国缘何被灭?以上为臣浅见,请皇上勿怪。”汪乔年这是顺着皇上的杆在往上爬。如果这番话放在外面,估计以后的仕林,已经没有他的存身之处了。
而听了汪乔年的话,让朱由校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批孔的言论在这个时代竟然就有。汪乔年所说的孔子杀少正卯一事,朱由校还真没听说过,怎么这位万世师表的圣人,也有拿起屠刀杀人的一面,还曝尸三rì,这恨还不是一般的大。而原因却是同行的教师之间争生源而引起的,可见‘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果果的仇恨’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圣人不也是如此吗?
第140章东林观朝
“爱卿,孔丘所言所行,那是与其时代相关的,当时的周天子已经无能为力,找到他也无法实现孔丘任何的政治抱负。而后世之人把其高高抬起,那是别有用心,此类问题还会有很多很多,单就朕本人来说,孔子言行倒是可以做为规范个人修养来用,但谈到治国,却不能照本宣科,还需要用法治为主,儒学为辅,如今却是有些本末倒置了。”批孔子,把儒家学说全盘否定,这绝对是朱由校无法接受的,虽然把孔子神话这一条朱由校相当的反感,但儒家却是中国文化的jīng髓所在,失去了儒家那就等于放弃了整个中国的古文化,思想也会跟着转变。前世那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是怎么来的?抛弃了中国的传统,忘记了礼义廉耻,这样的时代还是中国的时代吗?
朱由校一直推崇儒学,希望的是继承下其jīng华所在,使中国的传承更加的久远,既不是神话个人,搞什么凡是孔子说的、做的,都是必须遵守的,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这些是绝对需要改变的;也不是非要把孔子全盘的否定,搞什么批孔运动。而是仍然走中庸之路,不左不右,顺势而为。
但对于汪乔年这种左倾化行为,虽然否定了,但也算是见解独特,有自己主见的人了。回头问问宋应升他在青州的为官如何,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又多了一个好帮手。
“圣上所言极是,”汪乔年的肺腑之言,没得到皇上的赞同也没有被彻底的否定,而皇上提出的见解倒也算中肯,既不象自己也不象别的尊孔文人,有点圣君的味道。
而后,双方又谈到了农商兵工等问题,算是朱由校在试探了,结果还算满意。又赏了些名贵药材给汪乔年,表示了很强的善意。汪乔年一直还是比较自傲的,但和皇上的谈话,也让他感到相当的投机,这当然也是他所期望的。带着皇上的赏赐高兴的走了。
“大伴,灾区重建那边又用了多少银两?”屋里只有魏忠贤的时候,朱由校问。
“回皇上,奴才又从刘府丞那里拿来十万两出来投了过去。”魏忠贤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以前可是皇上让他从义卖款里拿的,怎么这时候找后帐了?
“那够了吗?”
“回皇上,如果单从房屋建设上讲,差不多够了,但如果安置工再继续的话,还是有所欠缺。一场爆炸,使太多的人无家可归,而仅仅盖好了房子,家中仍然是一贫如洗,仍然不太够。而宫中修大殿而摔死的三千工匠,虽然这次给了十两银子,但家中剩下的老弱,却无法生计,仍需要下一步的安置。”魏忠贤在这件事上也是尽心了,一方面要统计好、办周全了,另一方面还要防着下边的人乱伸手把自己也连累了。
“那大伴让人统计好了,把一些孤苦无依的老人收拢上来,建些养老院、孤儿院之类的所在,养活他们,但切记要照顾好,别成了朕有心行善,下面的人却以此为恶,虐待老人。孤儿院也要找先生供他们读书。”本来想着灾区的事情钱已经够了,但这样一听,还需要不少的量,反正也有钱,慈善事业是最能收买人心聚拢人气的。而建这些养老院、孤儿院,宣传的作用更大,衣食无忧,老有所养,不正是老百姓的追求吗?
“皇上仁慈。”这个办法的确解决了受灾民众的大问题。特别是家中壮劳力失去的家庭,那可是塌天大祸了,如何在这个世上活下去,是相当现实的问题。
叶向高和**星此时已经得知了朝会的全部内容,两人开始分析研究着当前的局势。
“以前是看走眼了,认为他是被魏阄、客氏迷惑,是魏阄要对东林动手,其实根本就是皇上在背后撑腰,现在竟然以停办皇陵来邀买人心,此子所谋不小啊。”**星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象他想象的一样简单了。
“赵兄所言极是,皇上虽是木匠出身,但比起他爷爷万历的手段还要老练,竟然找了代理人出来对付成国公。”叶向高不由的叹道。
“宣布了矿权为皇上所有,下一步收矿税就名正言顺了,推而广之,东南商税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此下去,大明辛苦经营二百年的东路商业也将土崩瓦解,国家富强才也无望了。”**星想想当年为了抗税,组织的种种行为,如今东林在野,是否还有如此声势浩大的抗税运动?如果把那柔弱的商业再行摧毁,大明何年才能富裕起来呢?
“把驿站裁撤,真不知道这背后有没有皇上在做怪,此招简直臭不可闻,想那驿站虽然平时用不到什么,但转运货物、传递军情,都是靠着驿站。而皇上竟然只看哪点小钱,脑子也不想想,养兵千rì用兵一时,即便是百年无jǐng,一旦有jǐng,朝廷就可以迅速的做出反应,怎可因些许小钱,就把有功于大明的必要基层给裁撤掉呢?”叶向高为裁撤了驿站而痛心疾首。
“皇上不是接过驿站了吗?”
“皇上接过去又有何用?凭着内孥那些钱,如何给应付的了驿站那强大的开销。即使是不接待来往官员,驿站得养马吧?驿卒得领饷吧?这些开销根本不是宫里能够应付了的。当皇上坐吃山空以后,驿站心里迟早还是要撤的。”叶向高给**星分析。
“依老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