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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到了新5军;这就更造成了高级军官的失衡。
合编之后;46师三个旅长只有138旅旅长马威龙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出身;桂永清晋升军军长后;继任的师长李良荣也是原46师副师长;桂永清便将他借调军部;让副师长周振强主持军训丨其实就是要架空李良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蒋委员长做为**最高统帅;最擅长、最喜欢的就是拉帮结伙;当年张小六易帜;老蒋飞赴奉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着东北军的几个少壮师长机场合影;以示笼络。
**的传统如此;不管哪个部队都是派系林立。
第27军同样如此;军长桂永清在想方设法架空46师师长李良荣;郁郁不得志的副军长李树森也在暗中拉拢李良荣;师师长李英又自成一系;一个小小的军;竟然就有三个山头;又能有多少凝聚力;又能有多少战斗力?
“幺鸡。”桂永清一边打牌一边问周振强道;“部队开拔了吗?”
半个月后军要到黄陂参加演习;演习之后就要直接开赴徐州战场跟日军作战;这时候也的确要开拔了;不过对于即将到来的黄陂演习;桂永清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24师先不说;46师可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的老底子;绝不是74军这样的杂牌能够比的。
“碰。”周振强碰了桂永清甩出的幺鸡;答道;“师座放心;部队已经开拔了。”
“好;到了黄陂好好表现;得了那门克虏伯山炮;你们师就可以重建炮营了。”桂永清欣然点头;竟完全无视在座的李良荣;仿佛周振强就是46师师长似的;倒是周振强心底下有些不安;李良荣脸上却没什么不悦之色。
第17章吾枪即吾命
沙市;**十九大队驻地。
上午的训练已经结束;五百新兵已经在操场上集结完毕。
徐十九双手扣着武装带;正在新兵队列前来回踱步;在他身后;五百条老旧步枪已堆成几十个尖;要给新兵发枪了。
按照徐十九的原定计划;至少要给这些新兵蛋子三个月的训练时间;有了三个月的基础训练;各种技战术要领也就差不多学全了;这些新兵蛋子到了战场上也就拥有了一定的生存能力;再见见血;就能够很快地成长起来。
两个月的时间还是有些短了;许多技战术要领都还没练好呢;不过没有办法;徐州战场吃紧;国民政府已经无兵可调;只能将这些新兵蛋子调上战场了;其实真说起来;74军的新兵还算幸运的;许多部队的新兵只练了不到半个月就上战场了。
徐十九从前排排头看过去;跟两个月前相比;这些新兵无论肤色、目光还是气势都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两个月之前;他们面有菜色、目光呆滞;人也蔫不拉叽的;两个月之后的现在;他们全都面色黝黑、目光锐利;人也精神多了。
用徐十九的话来讲;这他娘的才有了点军人的样。
“弟兄们;新兵训练已经结束;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了。”徐十九冷厉的目光刀一样从前排官兵脸上掠过;大声说道;“作为一名军人;你们的职责就是保卫这个国家;保卫这个民族;保卫全中国的父老乡亲不受别人欺辱。”
“当你们面对敌人的刺刀;你们必须明白;你们身后就是受你们保护的同胞;你们没有退路;除了决一死战;你们别无选择”徐十九的声音铿锵犹似金铁;接着说道;“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空着手去跟敌人博斗;今天;发枪
五百新兵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振奋之色;苦练了两个月;他们还没摸过枪呢。
“不过在发枪之前;有些话我必须讲。”徐十九大声道;“枪;不仅是杀敌的武器;它还是你们的生死兄弟;它更是你们的生命;枪在则人在;枪失则人亡;你们一定要牢记;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够扔掉手中的枪”
“吾枪即吾命;枪在则人在;枪失则人亡”
“吾枪即吾命;枪在则人在;枪失则人亡”
“吾枪即吾命;枪在则人在;枪失则人亡”
先是几个军官生高声大吼;接着五百新兵也跟着大吼;气势熏天。
俞济时在冯圣法、何凌霄、杨绍任等人的陪同下过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望着十九大队那整齐的步兵队列;昂扬的精气神儿;再听着那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俞济时不禁有也有些心绪激荡;唯一遗憾的;就该是军装了。
迄今为止;74军的新兵都还穿着五花八门的破衣烂衫。
徐十九已看到这边;赶紧跑步过来;立正敬礼然后大声报告:“报告军座;**十九大队正给新兵发枪;请您训示。”
俞济时回了礼;淡然道:“继续。”
“是。”徐十九领命;又跑步走了。
俞济时扭头问冯圣法:“军装什么时候到?”
冯圣法看了看杨绍任;杨绍任赶紧回答道:“禀军座;从上海订购的军装已经托英国洋行的货船运到了汉口码头;各团、各营很快就能穿上新军装了。”
“嗯。”俞济时点点头;说道;“这次大阅兵、大演习之前;各部一定要换上新军装;不仅新兵要换;老兵也要换;全军官兵必须以崭新的面貌、昂扬的军姿出现在黄陂;接受最高领袖的检阅。”
冯圣法等人赶紧立正应是。
俞济时扯了扯手上白手套;忽又问道:“咦;十九大队的老兵呢?”
冯圣法答道:“军座;十九大队老兵跟新兵是分开训练的;新兵在训练营训练;老兵却是在白水滩训练;离这有十几里地。”
俞济时问道:“于吗要分开训练?”
冯圣法忙道:“新兵最需要的是基础科目训练;而老兵最需要的却是精神意志、体能极限的训练;所以;分开训练效果更好。”稍稍一顿;冯圣法又道;“而且;老兵的教官是蒋百里先生的得意门生;他采用了特种训练方式;虽然残酷;效果却很好。”
“蒋百里先生的得意门生;特种训练?有点意思。”俞济时道;“走;看看去。”当下一行人分头上了轿车;直奔十几里外的白水滩而来。
白水滩;老兵训练场。
高慎行手里拎着一杆老旧步枪;对着五百多老兵大吼:“你们可还记得;当年刚领到枪时所立下的誓言?”
“吾枪即吾命”
“枪在即人在”
“枪失即人亡”
五百老兵大声回应。
尽管不少老兵心里恨高慎行要死;不过在经过两个月地狱式的残酷训练之后;已经没人敢公开向高慎行挑衅了。
“吾枪即吾命。”高慎行挑衅的目光从前排老兵脸上逐一掠过;冷森森地说道;“这话谁都会讲;可你们真正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吗?对于你们手中的枪;你们又了解多少?你们;真的就可以做到枪在人在、枪失人亡吗?”
五百老兵闻言哑然;这个他们还真不知道。
“根本不知道对吧?你们这群蠢猪;你们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枪”高慎行冷酷地道;“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枪;不是冷冰冰的死物;它是有灵性的;你珍惜它它就会珍惜你;你无视它它就会要你命”
“枪还有灵性?”一个老兵轻声嘀咕;“这不扯蛋呢么。”
高慎行冷厉的眼神一下就转到了那个老兵身上;喝道:“王小木;出列”
刚才小声滴咕的老兵顿时头皮发麻;却还是乖乖上前一步;站到了队列前。
高慎行先把手中的老旧步枪放地上;又大步走到王小木面前;一把就把王小木手中那杆中正式步枪夺了过去;双手再那么一晃;一大堆枪械零件连同光秃秃的枪身就哗啦啦地掉落在了草地上;老兵们面面相觑;这个二百五想要于什么?
“列兵王小木。”高慎行冷冷地瞪着王小木;沉声道;“给你半分钟时间;蒙眼;重新组装好你的步枪;如果组装不好;你应该知道后果。”话音方落;早有宪兵上前用一根黑布条将王小木的眼睛给遮了起来。
高慎行又从口袋里摸出块怀表;狞声道:“计时开始”
王小木愣了几秒钟;待反应过来赶紧趴地上摸索起散落的枪械零件组装起来;不过平时他很少拆卸枪械;对枪械构造并不熟悉;这时候给蒙了眼;再一紧张就更加不得要领;半分钟时间很快过去;王小木却甚至连撞针都没来得及装回去。
“时间到”高慎行一声闷哼;王小木便垮着脸僵在了那里。
“列兵王小木;全副武装越野二十公里”高慎行一声令下;早有宪兵拿着沉重的行军背包上前摁在王小木背上;又帮他组装好步枪挎在脖子上;王小木耷拉着脑袋;正要接受处罚时;忍无可忍的张友全终于站了出来。
“慢着”张友全挺身而出;大声道;“我们不服”
“张友全;你想造反?”高慎行大步走过来;血盘大嘴几乎咬到张友全的脸;唾沫星子更是全喷到了张友全脸
想到这两个月来高慎行的残酷手段;张友全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难免有些心悸;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昂着头道:“我们不服;半分钟内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