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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那个笑嘻嘻的面容说。“曾经有几个人穿越时空,想暗杀希特勒。结果都被纳粹的情报组织发现了。有些人被杀害了,也有一些软骨头,经不住审讯的痛苦和金钱美女的诱惑,反而利用现代知识,帮助希特勒打赢了二战。”
“现在你进入了希特勒的身体。要想这个世界没有希特勒很容易,找个楼层高点的地方往下一纵身就行了!”那个笑嘻嘻的面容说完,也不等尧明回答,就匆匆地隐去了。阳光从翻滚的层云中透出。一片和煦的色彩照在机舱内,显得格外的安宁和孤寂。机舱内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阿尔伯特。施佩尔焦急的呼唤。
“天啊!不要!”尧明紧紧地抓住阿尔伯特。施佩尔的领带。带着一丝侥幸,尧明也不管已经把阿尔伯特。施佩尔勒得半死不活,焦急地问道:“老弟,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柏林,1936年1月1日,元首,您没事吧?”
还好,不是1945年。再等等,1936年?对希特勒来说,1936是一个非常吉利的数字。当时的阿道夫。希特勒,正踌躇满志地带领德意志民族,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惨痛失败,从1930年的经济大萧条中恢复,建立着一个看起来欣欣向荣的纳粹政权。1936年,正是希特勒的荣誉登上顶峰的时候。正是德国人民开始对这位“伟大的元首”顶礼膜拜的时候。
尧明YY地想到:也就是说,如果代替希特勒,首先发明原子弹,出再大的乱子都不怕了……(那隐藏在云彩后的笑嘻嘻的面容登时变得极端失望——完了,又一个靠原子弹解决问题的白痴!他叹口气,彻底地隐去了。)
尧明松了一口气。和所有的时空穿越者一样,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由于总理座机遭受电击,希特勒处于昏迷之中,希特勒的卫队长匆忙地让飞机降落了。一群人匆匆地回到了德国总理府。希特勒被立即送进高级病房看护起来。
尧明并没有直接取代希特勒。在希特勒醒来后,尧明就躲了起来。尧明开始随希特勒参加各种活动,逐步地搜索着希特勒的记忆,熟悉希特勒经常接触的各种人物,他的生活,社交和政治习惯。
很快尧明就开始尝试对希特勒身体的控制,这终于引起了希特勒的警觉。对希特勒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像“希特勒有犹太人血统”一样的噩梦。
希特勒从那次闪电中清醒后,就发现自己经常会作一些古怪的梦。后来发现手脚会突然作古怪的动作,嘴巴会自言自语,还会突然嗤嗤地发出傻笑。会不由自主地偷吃一些东方食品。看见一些新奇的东西会毫无风度地停下来摆弄。最要命的是见了美女会情不自禁地扭头打望,还会流鼻血……
希特勒一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发生了心理错乱。当然像希特勒这样的一个自负的政治家是不可能去看心理医生的。况且他本来就怀疑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和潜意识理论,认为那是犹太人把人类高贵的精神彻底庸俗化的阴谋,“精神分析是对雅利安人高尚精神的亵渎!”。
尧明很快觉得时机成熟了,开始直接付诸行动。尧明开始在一些非重要场合直接取代了希特勒。希特勒总会在处理完日常公务后沉思一两个小时。其实那些时候他满脑子都在YY着怎样振兴雅利安人的统治,怎样发动战争开拓一个德意志民族的欧洲。晚上他还喜欢阅读有关拿破仑,亚历山大等历史上欧洲的征服者的故事,以继续他的YY梦。尧明可不愿意这样随意浪费时间,于是尧明就开始在这些时间内强行控制他的身体。开始查看一些亚洲和全球时局的资料。尧明还让秘书订阅了《泰晤士报》《纽约时报》等报刊阅读。让党卫军情报处帮尧明“低调地”搜集一些亚洲各国的情报。
这一些列行为终于让希特勒意识到,他的身体里存在着另外一个独立的精神体。这让希特勒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1936年初的德国正在重新焕发勃勃生机,她的经济刚刚摆脱大萧条的阴影,人民刚刚从第一次世界失败的痛苦中逐渐解脱,从饥饿和豪无安全感的边缘,找回久别的勇气,自信和骄傲。但她的让万众敬仰的领袖,一个有坚强意志的、有狂热信念的、有强烈的权力欲望的、有敏锐的洞察能力的、有坚决的甚至不择手段的执行能力的人,他的精神世界却在悄悄地裂变着……
希特勒:我的奋斗
尧明无奈地发现和希特勒的灵魂融合几乎不可能实现。这个固执自大的人把尧明的出现当成了一种犹太巫术。他一方面把自己置于一种对“犹太巫术”的巨大恐惧中,一方面以一种极为顽强的方式与这种“犹太巫术”奋斗。
尧明非常郁闷,使劲地回忆其他时空穿越的小说,却没有找到一个例子说原猪脚的灵魂还死乞白赖着的。逐渐地,他发现自己办错了一件事情,在时空穿越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成为希特勒。
“要想这个世界没有希特勒很容易,找个楼层高点的地方往下一纵身就行了!”尧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角色。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尧明想道,不管怎么样,在作那个最后的决定之前,一定要做点什么!
尧明悄悄地汲取着希特勒的记忆和能力,很快,尧明就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德语,也更懂得了对古典音乐和绘画艺术方面的鉴赏。当尧明基本熟悉希特勒的生活环境和他身边的一些普通人后,尧明小心翼翼地把活动范围加广了。逐渐地,尧明发现他能完全控制希特勒的身体,可以随时把希特勒的灵魂关禁闭,哇塞!
尧明牛了起来,开始着手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尧明精简了一些会议的进程(有点粗鲁地让喜欢空谈的希特勒shutup)。尧明也利用各种机会和周围的人交流。他很喜欢德国人的淳朴。和一些普通人闲聊一些毫无政治色彩的话题,是一种很愉快的享受。
但他很快地就遇到了障碍。尧明发现没有办法读取希特勒的那些带有强烈情绪色彩的思维内容。希特勒是一个带有很强烈情绪色彩的人,这让尧明从他那儿汲取到的东西支离破碎。在希特勒的德语词汇中,很多词都能让他卷入莫名的情绪中,如犹太人、国家社会主义、德意志、崇高、阴谋、背叛、战争、凡尔赛条约等等,尧明都不能直接从希特勒的记忆中直接读取。这让尧明怀疑希特勒有精神分裂症状,某些特有的记忆构成了一个与平时的精神世界完全不相容的第二精神世界。也就是说,如果形象地把希特勒的精神世界划分为一个普通世界和一个情绪化世界的话,尧明能进入和了解那第一个普通世界,却无法探究那第二个情绪化世界。
这让尧明感觉非常糟糕。希特勒喜欢长篇即兴讲演。每次讲演的时候,尧明都会感到他身体的肾上腺激素剧增,然后尧明就完全无法了解他在说什么了。从希特勒嘴里嘣出的一大片又急又快的词汇中,大部分尧明都不能从他正常状况下的记忆中找到。后来尧明发现希特勒为了让他的讲演吸引听众,经常使用民间的和军队中流行的一些俚语或隐喻,总之,都是一些从字面上完全不知所云,却能在听众中生动地表达某种特殊含义的语言。
当然,这也有好处,尧明对希特勒擅长的说教和其他的心理攻势基本可以完全免疫。尧明完全无法像其他的德国人那样为希特勒的演讲而兴奋。尧明听不懂希特勒的特殊语言,只能看着他激动的挥舞肢体,就像在看哑剧。尧明还受各种二战宣传和影片的影响,对希特勒产生了很强烈的负面感觉和戒备意识。
反正不管希特勒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况且如果他太啰嗦了,就让他shutup。
希特勒对他的主要追随者有着强烈的个人感情。在他的词汇里,这是“崇高的革命友谊”。他可以和崇拜他的男人保持很亲密的关系。
他“关怀和爱护”着这些人,对他们付出了极大的感情,帮助他们找到人生奋斗的目标。其实这些目标是让他们追随以希特勒为代表的纳粹主义。“我像慈父和兄长一般关怀着他们。”这个被尧明怀疑为三十年代最YY的人,就这样对他的忠实的部下宣称。正因为这种深深的感情付出,他对忠诚和背叛非常敏感。“我要求他们绝对的忠诚!我负有这个时代的使命。我是唯一能正确领导他们的人。”希特勒会庇护对他忠诚的人犯下的罪行,却会毫不犹豫地消灭那些“背叛”他的,可能毫无过错的人。
希特勒也善于和女性支持者保持良好的“高尚的”关系,特别是在德国的古板的社会里被压抑的,有着狂热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