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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任务是挽救一些的同志,如果马龙真的有错,只要他能改过,还是我们的好同志。”
刘虎看着他,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一边的几个卫兵忙的过来拦住,刘虎也不冲过去,用眼睛看着那王主任:“马龙有什么错?他身上的伤疤比你身上的毛都多。”说完转身冲刘海永吼道:“老子睡哪里?”
晚上的时候,陈书民来到几人休息的地方。陈书民说道:“现在只要马龙说一声他错了,我就有把握把他保下来。”张婧笑笑说道:“那马龙也太死板了,先认个错,以后再想办法也不迟呀。”陈书民摇摇头:“那女孩怀孕了!”几人听的都争大了眼睛,陈书民接着说:“工作组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马龙却死不愿意认错。他说一定要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做真正的父亲。”
刘虎等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好半天,刘虎问道:“你怎么看?”陈书民苦脸一叹:“我也是结过婚的人,完全理解马龙的心情,不过赶到这个时候,也真没什么办法。”张婧说道:“不行我去一趟恒山。”陈书民摇摇头:“我已经给那边请示过了,只是雁北这次因为投敌事件遭受的损失太大,谁也不敢说什么。”
孟山这时候上前说道:“不行的话,我们连夜把马龙带走,你就说是被我们劫走的。”陈书民又是一阵摇头,刘虎怒道:“为什么不行?你真要老子回去带齐人马杀过来么?告诉你我现在可有五千多人!”陈书民无奈说道:“不瞒你们,我曾经给马龙制造过逃走的机会,可是这小子居然就是不走。”几人都没有办法了。
刘虎恼怒的说道:“那我们明天早上回去,省得被那鸟主任问来问去的。”陈书民苦诉道:“本来我以为你们来了能好一点,真没想到还是这样。”
几人赶回黑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何平正想睡觉。听说这个消息以后,马上睡意全消。披上衣服慢慢的在山头上来回走着,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这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何平突然听到几声响动,马上寻音看去,只见不远处的灌木丛有些晃动。马上掏出枪来:“谁?出来!不然开枪了。”里面传出声音:“旅长,别开枪。”靳戴慢慢的从里面站了起来,红着脸说道:“我没想到旅长会来这里。”
何平收起枪来:“你在这里做什么?”灌木丛里又站起了一人,却是藏族姑娘米玛。何平明白过来,对这里来说;自己是比那月亮暗不了多少的灯泡。转身走下山坡。这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靳戴的足智多谋和英勇善战早就让米玛倾心,而米玛的热情豪爽也深深的吸引着靳戴,两人自然是情投意合。
何平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尽最大能力帮助马龙,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马龙这时候正在接受审查。那戴眼睛的王主任板着脸,看着马龙也不说话,倒是那姓许的在说:“马营长,你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虽然你没有站稳脚跟,没站稳阶级立场,可是我们对你的情况也做了了解,问题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你认个错,表个态度,我们会有所考虑的,毕竟人无完人,我们的党还是允许犯错误的同志改正的么。”
马龙坐在一张矮凳子上,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犯了错误,我这人是老粗,没念过什么书,只是到部队以后才学了几个字,我愿意接受组织上对我的处分。”那许主任和陈书民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书民看看一直没有发话的眼镜王,小声问道:“王主任,马龙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看下面我们怎么处理?”眼镜王扶了一下鼻子上的镜架:“光认识错误还不行,还要改正错误。一是必须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二,我建议在党内进行记过处分。三,撤消一切职务,深刻反省。”陈书民眉头一皱:“是不是太重了?”
那个时代,党内处分可不是纪律处分,可就是记一辈子的,被记上以后,就别想再有什么升迁。被撤消了职务再记一个处分,可就什么都完了。许主任也接着说道:“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同志们也都吃五谷杂粮的,谁这一辈子不犯错呢,中央也说我们的任务的挽救同志,是不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毕竟马龙立过很多战功。”
眼镜王用手敲打着桌子:“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对这样立场不坚定的,我们一定要坚决的打击。不然其他人都动摇立场了,谁还革命?”陈书民求助的看看那姓许的,那人摇摇头。马龙这时候说话了:“我接受组织上的处分。”陈书民看着坐在下面的马龙,眼神里有一丝怜悯,一丝歉疚。
要不是他从中阻拦,马龙的事情早就生米做熟了,他一开始也是考虑那女孩的成分问题,怕影响了马龙的前程,早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早就用轿子把那女孩给抬来了。
眼镜王还没有停止,“而且,马龙必须写一份保证,和地主阶级划清界限。”陈书民和那许主任都没有说话,相对于前几条意见来说,这只不过是划一个句号罢了。
眼镜王通过几天的努力,终于“挽救”了马龙。轻松的拿起茶杯,准备喝一口水。马龙的表现却让他把端到嘴边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马龙听了最后一条以后,愣了老半天,陈书民知道马龙在考虑什么。马龙想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这是我昨天晚上写的,请领导审查。”眼镜王以为是马龙写的检查或 保证之类的,马上赞许的点点头,接了过来。他的脸色马上转成了铁青。
马龙给他的是请求结婚的报告!马龙慢慢的说道:“我马龙从小没有父母,受老财的欺压一直到我十五岁,红军路过我的家乡。说起来我参军的时候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因为红军给了我几个馒头。”说着马龙的脸上漏出了一丝笑容,“我从来没吃那么饱过。”
马龙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无法用笔墨描述的神色。马龙接着说道:“到部队以后,党教我认的字,识的理。我也把队伍就当成自己的家。要是没遇到红军,没有共产党,马龙别说有今天,可能早就死在老财手里了。”马龙话锋一转,说道:“我犯了错误,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要不把我赶出去就行。婚我是一定要结的,那女孩全家都被日本人杀了,我答应要照顾她一辈子。”
陈书民这时候争大眼睛,骂道:“现在是讨论你的处分问题,你把话题撤那么远做什么?”许主任遗憾的摇摇头;心里想道:你小子也太坦白了吧。马龙这时候却站了起来:“关于我的处分问题,我已经表态了。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我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虽然书念的少,可是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划清界限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陈书民马上喊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去!”再不押回去,马龙可能会说要对那女孩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了。这事情可千万不能让眼镜王知道!
眼镜王用手点着马龙的背影:“你们看看,他根本就是顽固不化!典型的被地主阶级腐蚀的人物!一定要严惩!”马龙接下来面临的是黑黑的房间和少的可怜的食物。
第二天一早,刘虎就跑了过来:“想到办法了没有?”何平摇摇头,刘虎本来想说两句,发发一肚子的火,可是看到何平通红的眼眶,知道他一夜没睡,转话说道:“我说兄弟,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么?”何平接话:“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刘虎将头凑过来:“还好我先把小云带来了,不然我现在可能要点齐人马,杀向恒山。”何平听的一笑。
有时候说什么就来什么,胡松云马上进来了:“何旅长,这是恒山的电报。”何平拿过来一看,对外面的士兵喊道:“通知旅部人员开会。”马上几人都到了会议室。何平指着桌子上的地图:“这里是河北西北部的室水镇,离一团的驻地只有四十公里。”说完看着几人说道:“我的这次的目标就是这里。”
商越看看何平:“这是共产党的地盘,你真打算和他们交手?我看还是等打跑鬼子再和他们计较的好。”张婧也忙的说:“虽然我们对他们有些看法,可是他们打鬼子还是很坚决的,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何平笑笑说道:“以前是共产党的地盘,前几个月鬼子清剿,他们转移了。”商越笑着说道:“这帮八路就是会跑路。”靳戴这时候接道:“跑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可以避免全军覆灭,只要有人在,什么都好说。”
何平看着靳戴,慢慢的说道:“跑,有两种,一种是被迫的跑,一种是主动的跑。被迫的跑是为了保存力量,主动的跑就是游击,游是为了找到敌人的弱点,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