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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子钟猩粼诟嫠咚荒苷庋フ叶赐ィ泵嫖矢銮宄>驮谔飓h满脑子混乱的时候,一声“吉时已到”震醒了天玥。她不能走,因为她没有看到新郎和新娘,她要眼见为实,要亲耳听到洞庭的解释。想到此,天玥就随着人流走进了胡府。
正厅已被布置一新,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院子里。天玥站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观望着,她先是看到了端坐在高堂之上的满面春光胡老爷和胡夫人,接着就看到了站在正厅中央的洞庭,他穿着新郎的礼服背对着她。天玥的心顿时一紧,不由得向后踉跄一退。绮凝和舒儿慌忙扶助天玥,看着天玥煞白的脸,心里不知有多着急。很快,新娘就在起哄和喊叫声中,隆重出场了。红绸一身凤冠霞帔,格外妖娆妩媚。她在喜娘和素锦的搀扶下,轻挪着莲步走进了正厅,站到了洞庭的身边。洞庭没有看她,脸色阴沉,像是参加丧礼而不是婚礼。红绸额前珠帘拂面,嘴唇的红艳和她的礼服一样张扬。天玥咬着牙关,嘴唇却早已没有了血色。
司仪打开嘹亮的喉咙,喊道:“吉时已到,新人行礼。一拜天地。”
红绸转过身去,洞庭也转过身去,不过动作很迟缓。
“拜——”
红绸躬身,深深一鞠。洞庭吐出一口气来,眼睛闭了又睁开,颔首似得一拜,让宾客感到很是奇怪。
司仪再喊:“二拜高堂。”
红绸又转回身来,洞庭也勉强照做,极其不情愿。
“拜——”
红绸和洞庭便又拜了下去,看得胡老夫人很是欢心。
拜完高堂之后,就是夫妻对拜了。当洞庭和红绸相向而站,司仪高喊“夫妻对拜,从此永结同心”的时候,天玥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大喊了一了声“慢着”。
天玥!洞庭一惊,是天玥的声音。他循声望去,只见在宾客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场所有的人也都震惊地注视着天玥,一个白衣飘飘,样貌如仙的女子。
胡老爷站起来,指着天玥问:“你怎么来了?谁叫你来的?”
天玥根本不理胡老爷,只是径直朝前向洞庭和红绸走来。边走边说:“真是恭喜啊。”
胡老夫人也站起来喊道:“你别过来,今天是我儿子的好日子,你不要在这里搞破坏,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开。”
“婆婆,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相公的好日子,我怎么能破坏呢?”
“天玥……”洞庭吃惊地看着天玥。
所有宾客都开始议论起来,眼前这个女子叫新郎相公,难道新郎是在娶二房,若是二房,怎能办得这样气派隆重?
胡老夫人便对下人喊道:“把她给我赶出去,。
下人得令,只好上前,不过以前受惠于天玥的宽待,便恭敬地对天玥说:“请您走吧,别让我们做奴才的为难。”
天玥亮出请柬,说:“我是受到邀请来的,你们现在又要逐客,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谁给你的请柬?”胡老夫人惊问。
“娘,是我。”红绸主动说,“这件事不能瞒大嫂一辈子,她早晚会知道,所以我想不如把她请来,怎么说她和相公也做过夫妻。”
胡老爷气得脸色发青,“你请她来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公公!”天玥抬高声调,“您放心,我来就是问相公几句话的,问完了我就走。”
“天玥。”洞庭忍不住上前,拉过天玥,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不过你还是回去吧,有些话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洞庭,你今天大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样我也好早早准备贺礼来。”天玥自顾自说着,似乎没有听到洞庭方才说的话。她从头上拔下那多百合花,对洞庭和红绸有所亏欠地说:“来的匆忙,没有准备。送上这朵百合花,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正文:第七十章 胜仗]
天玥的举动让洞庭感到害怕。那朵百合花仿佛浸了毒汁,洞庭碰也不敢碰。他想他一定让天玥失望透了,生气透了,伤心透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唯有这样做,他才能以他的方式来保护天玥。洞庭低下头,想逃避天玥的眼神,那掺着悲愤和绝望的眼神让他瑟缩。红绸则掀开凤冠上的珠链,接过百合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红绸说:“谢谢。”唇边浮起一个冷笑。
天玥哼笑一声,说:“红绸,这个男人能抛弃我娶你,你就不怕他哪一天把你抛弃再娶别人?”
红绸伸手挽着洞庭的胳膊,温柔地看了一眼洞庭,然后问他:“你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哦?”
洞庭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喉咙干涩,眼神凌乱,他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红绸居然晃着他的身体,撒着娇,眼神里却带着某着威胁问他:“相公,说话呀,是不是啊?”
洞庭眉头蹙得更深更紧,事到如今,他没有回头路了,所以只能配合红绸。洞庭极及其不情愿地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地说:“是。”
天玥注视着洞庭,连说了两声好。她颤抖着声音却近乎吼道,“你可真对得起我,还说什么一辈子,还说什么生生世世,全都是鬼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对我?!”
“对不起,对不起!”洞庭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说对不起还能再说什么,然而他却清楚知道他的“对不起”根本得不到天玥的原谅。
“你想什么知道为什么吗?”红绸上前,靠近天玥说,“因为,在你进京的那段日子里,有一天晚上,你面前这个男人把我带回了房间,然后,”红绸故意停顿,耸了耸肩,继续说:“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红绸说得轻松,洞庭却大惊,他没想到红绸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一下子方寸大乱。天玥听到后像挨了一棍,脑子里轰然一下嗡嗡作响,不由得踉跄倒退一步,只觉得身子摇摇欲坠。
“天玥你听我解释,那天我喝多了,我想我一定是把红绸当成了你。”洞庭急说。
天玥目光灼灼,把目光投向洞庭,她现在的心好像又被插上一把刀,痛得几乎马上就要四分五裂。天玥声浪并不高,红着眼睛问他:“这么说,是真的了?”
洞庭牙齿紧咬着嘴唇,自责、后悔、愧疚、郁结在洞庭心里混在一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洞庭点了点头。
天玥抬起手来,一股掌风从洞庭耳边呼啸而过,洞庭闭上眼睛,做好了被天玥打的准备,只听到清脆响亮的一声“啪——”,有人叫了一声。洞庭吃惊地睁开眼睛,因为天玥的这一巴掌没有打在他的脸上,而是一旁的红绸。红绸捂着脸颊,和所有人一样震惊。谁都没有想到,天玥打的人居然是今天的新娘。
“你打我?”红绸又惊又痛又气。
“没错,打的就是你。”说我又对红绸的另一侧脸狠狠抽去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更加响亮用力,竟然将红绸打倒在地上。
“天玥——”洞庭难以置信地叫出了天玥的名字。
天玥没有理会洞庭,俯视着一脸愤恨的红绸说:“红绸,这两巴掌是你应得的,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要是还容忍你,那我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了。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我和洞庭之间的感情吗,你以为你设计和洞庭成亲就能让我相信吗,你以为我和洞庭之间的了解和信任就那么浅显吗?红绸,我告诉你,我不仅了解我的相公,我还同样了解你。你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见人做人话见鬼说鬼话,可以淹没一切良知去陷害别人,所以我想让这场婚礼一定也是你的预谋和安排,目的是来刺激我、让我痛不欲生对不对。不过很可惜,没有让你得逞,因为你太不了解我和洞庭,你不知道我们的夫妻之道是彼此信任,我相信我的丈夫。即便他和你过了一夜又怎样,那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犯过的错误穷追下去对今事也于事无补,何况我怀疑那同样是你布下的陷阱。”
洞庭感激地望着天玥,原来她没有怪他,原来她一直都有相信他!
红绸站起来,眼里喷着火舌,迎视着天玥说:“那又怎样,你被赶出了胡家,已经不再是胡家的人了,而且你和胡洞庭当初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个像样的婚礼仪式都没有,根本就谈不上是夫妻,所以你今天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宾客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出不同一般的婚礼,胡老爷面子再也挂不住,便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大厅颤了一颤。
胡老夫人手足无措,她说:“老爷,怎么办,这场婚礼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胡老爷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