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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晓的举动让智愚和魏平生同时失声惊吼……魏平生虽然努力的收回剑势,但却无法制止那锐利的剑锋没入未晓的身体。
智愚急忙抱住未晓,并抽出自己的佩剑就要向魏平生刺去,但是却被一只纤细的手制止……智愚吃惊的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一身明黄、满脸愤恨的女子。
“我要亲手杀了他!”悦葳的冰冷的双眸之中,却似乎有炙热的火焰在喷发。
但对于悦葳仇视的目光,魏平生却好像没有看到,他注视着未晓淡然的神情,刚才的癫狂霎时无踪,整个人瞬间低落下来,他用充满绝望的语气说道:“你爱的还是他……我输了!”
话音未落,未晓已经被智愚抱起来……未晓靠在智愚肩头,昏迷前借着着虚弱的呼吸在智愚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没事……”
智愚忍住泪水,撇了眼一脸茫然的魏平生,抱着未晓向殿外跑去。
正当魏平生怅然若失的看着智愚抱着未晓离去的身影时……一把长剑毫无征兆的刺穿了魏平生的胸膛,但魏平生的表情却似乎不那么痛苦,他直直的盯着远处,摔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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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府。
夜色已经愈加浓郁,但京城刚刚发生巨大变故,让整个襄王府都看不出一点睡意,四处灯火通明,通报各种消息的官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智愚的房内映着淡淡的烛光,略显苍白的未晓静静的躺在床上,坐在床边的智愚紧紧握着未晓那纤细但同样有些苍白的手,关切的聆听着她昏睡中的呼吸。
未晓的呼吸虽然虚弱但很均匀,这让智愚稍稍放心……这时房门轻响,韩继忠推门而入。
“大公子,还没睡呢?”韩继忠瞧了瞧床上的未晓,对智愚说道,“你去睡一会儿吧,这有我呢!”
“宫里怎么样了?悦葳回来了么?”智愚问道。
“刚才来人传回消息,说发起叛乱的殿前禁卫烈风营督统秦凡,已经被霹雳营和奔雷营的两位督统联手击杀,皇宫内最后一批叛军也已经被消灭……现在皇亲显贵、六部官员都到宫里去了……公主正领着太子和众臣商议皇上的后事,估计今晚是要住在凌眉殿……大公子,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呢?!”韩继忠不解的问道。
“让他们折腾去吧,你去告诉孙将军和王将军,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做任何的军事调动……无论是谁下的指令!”智愚抬起头,双眼闪烁着狠戾的光芒。
“是!”韩继忠答道,“那……被俘那些禁军怎么处理?”
“分着组编到各个部队,总之不要让禁军单独存在……既然没有禁军,整个京城的防御还是得由我的人接手!”智愚把未晓的手放回被子里,细心的把被角盖好,起身向门外走去。
韩继忠以为智愚要进宫去,连忙也跟出来送……却见智愚并没有向王府正门的方向走,不由问道:“大公子,门在这边,你要去哪?”
“我去看看齐冰……”智愚没有回头,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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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十二岁的太子戴兴登基,帝号睿宗。百官在刘秉之的带领下向新君行三拜九叩的大礼……但坐在龙位上的新皇上却没有多少高高在上的感觉,因为现在,整个大内的禁军已经被智愚重新编制,睿宗不但没有底气号令群臣,就连自己的安危生死,也都掌控在别人手中!
睿宗很不情愿的抬抬手,示意太监宣读早已准备好的圣旨……这份圣旨的内容无非是诏告天下新君登位,不过除此之外,还外加了一份对平叛有功人员的封赏名单。
这份名单是昨夜智愚亲手交给睿宗的,并且很有威胁意味的“恳请”睿宗采纳他的意见……睿宗看了眼名单,险些昏倒,上面几乎把朝廷所有的军事要职都任命给了智愚的亲信!
但是他和智愚之间,那层鱼肉和刀俎关系,睿宗还是明白的,百般无奈之下,还是“恩准”智愚的请求……于是在朝堂之上,太监高声念道:封驸马赵智愚为辅政王,兼护国大将军;襄王次子赵智及为殿前禁卫总督统,兼禁军北营指挥使;京畿兵马司都监韩继忠为禁军南营指挥使;建昭将军孙猛为兵部尚书……
这份名单内容冗长,连名不见经传的王将军都做到了禁军北营副指挥的要职……众臣听到智愚如此任用亲信,都十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圣旨宣读完毕,众臣山呼万岁。
“今天是我……朕第一次临朝,众卿可有奏陈啊?”睿宗坐直了些,庄重的问道。
“臣有本奏!”赵德代突然站出来说道。
智愚一愣,不解的望着父亲。
“襄王有何奏陈?”睿宗问道。
“臣请陛下,准臣告老还乡!”赵德代答道。
众臣闻言一惊,睿宗探着头问道:“这……襄王为何突然间要告老?”
“臣为官数十载,也到了该告老的时候……还望陛下恩准!”赵德代说道。
睿宗看了看智愚,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说道:“既然这样,就依襄王所奏,准其告老还乡!”
“谢陛下!”赵德代拜谢睿宗。
“还有谁有奏陈么?……没有就散了吧!”睿宗挥挥手,站起了身。
“退朝!”太监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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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外。
智愚快步追上父亲,还没等问,赵德代就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也想问我,为何突然间提出告老还乡?”
“父亲,是不是您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智愚严肃的问道。
赵德代笑着转过身,看着智愚说道:“你的做法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忠臣,但是却也没什么错误……何况我告老还乡也并非是因为你,而是我在京城呆累了,很早以前就想回我的封地去养老……但以前我必须撑起这个家业,所以不能走;现在你已经在实质上执掌了朝政,我也没必要那么辛苦了,当然要去享享清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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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消息从淮州传来,说淮州的叛乱的残兵已经全部擒获,不过智及却在清剿叛军的时候受了伤!
智愚连忙追问智及的伤情,听说他伤得不重,这才稍稍放心,立刻下令,让智及回京接受封赏!
当智及从淮州回来的时候,智愚亲率百官前去迎接……智及虽然手臂上缠着纱布,但精神气色一如往常,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智及带回了两个女子——一个就是孟润娇,另一个竟是陈清若!
参加了智愚为智及准备的接风酒宴之后,兄弟二人闲聊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智愚当然要追问陈清若怎么会和智及一块回来……智及不好意思的告诉智愚,原来当智及领兵追击逃跑的叛军至陵安县的时候,一伙叛军无路可逃之下躲进了陈府……也使得随后赶来的智及见到了清丽脱俗的陈清若。
看到陈清若的那一霎那,智及顿觉心神一荡,立刻下令全军,务必要确保陈府内所有人的安全……而且在解救陈清若的时候,智及还亲自上阵,为了确保佳人毫发无伤,才不小心挂的彩!
不过这一系列的行动所带来的成果是显著的,智及最终抱得美人归……在负伤的前几天,陈清若始终服侍在床前,敷药递茶……让孟润娇都不由醋意横生!
“你啊你,没想到还会这么一手……”听了智及的讲述,智愚笑道,“不过,上次陈清若没有进京么?”
“我也问了,才知道上次陈倜的事情不了了之,后来朝局又这么乱,哪还有人管这点小事啊!”智及不在意的摇摇头,接着充满羡慕的说道,“大哥,你这次真是大手笔啊!”
“要么就不要权力,既然争来了,就没有随便松手的道理!”智愚意味深长的笑道,“你想不想也弄个王爵?!……既然孟知已死,你又是他的女婿,不如就袭了淮王之位,坐镇淮州好了!”
“说得也是,就连润娇和清若也都不愿意离开淮州,”智及赞同的答道,“可是大哥你已经是辅政王了,如果我再做了淮王,那咱们家可就是两代三王!……皇上和朝内大臣们能同意么?!”
“你管他们干什么?!”智愚不屑的摆摆手,“只要我拍板的事情,他们哪个敢说一个不字?!……放心,一切包在大哥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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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及在京城与父母兄妹团聚了数日之后,封他为淮王的圣旨也按照预定的时间,“准时”下达。
望着尽享齐人之福的智及,智愚感慨良多……自从圣宗晏驾之后,皇后(现在是太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直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