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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刚才不是和你说:不要想逃跑么?”
“那你怎么会……”
“哎呀!……我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待会他可就醒了!”年轻男子不耐烦的打断了未晓的好奇心,转身向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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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来,上马!”年轻男子不知从哪牵过一匹马,朝刚走出林子的未晓招手。
未晓看了看他,走上前去,在他的帮助下坐上马背。
“我说你这个笨丫头,都不问问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就敢跟我走啊!”年轻男子也翻身上马,一手轻挥马鞭,一手搂紧未晓的柳腰,在她的耳畔说道。
“你才笨呢!……你要是坏人的话,刚才……反正我现在是没的选择,这荒郊野岭的,天又这么黑,不跟你走还能怎样?”未晓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他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掰那男子的手,“你干嘛搂的这么紧?趁机占我便宜啊!”
“我是怕你掉下去,”年轻男子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而是猛地一勒缰绳,他的马顿时长啸嘶鸣,前蹄扬起,一跃冲了出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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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你高姓大名呢?”未晓受不了扑面而来的疾风,把头向旁边歪了歪,眼角便扫到了那个男子的脸。
“姓魏名平生,不知小姐芳名呢?”魏平生朝未晓笑笑,他的脸在月光下半黑半亮,说不出的诡异。
“韩未晓……对了,你不是说把那家伙打晕了么?怎么我从林子里出来却没看到他?”未晓猛然间想起,没见到小厮甲倒在地上。
“哦,他呀……我把他随手扔草丛里了。”魏平生目光看向别处,含糊着答道。
未晓见他神色有异,就没追问下去,转而说道:“你难道就不问问我的身份?还有我是如何被那伙人劫持的?”
“我可没有你那么强的好奇心!……再说,你已经告诉我你的名字了……”魏平生平静的看着前方,任凭冷风侵袭。
“那你总要问问我去哪吧?!”未晓看不惯他那副超然的模样,恶狠狠的问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魏平生用同样的语气回敬她。
“这里是濮州地界吧……那就去濮州知府衙门!”未晓尽力平静情绪,她猜智愚如果找不到她,一定会去当地衙门求助。
“对不起,我不能去那!”魏平生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
“因为我不认识路……”他无奈的摇摇头。
“……那我们现在去哪?”未晓偏着头瞪他。
“先找个睡觉的地方……”魏平生坏笑着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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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
街上灯火尽息,只有皎月柔柔的抛下缕缕清光。
智愚背着熟睡的齐冰,慢慢的走在回知府衙门的路上。而齐冰则紧紧的被裹在智愚的宽大的外衫里,暖暖的伏在他的背上,嘴角上挂着来自梦中的浅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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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知府衙门右厢房。
智愚昨晚几乎走了一夜,所以虽然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他却仍在昏天黑地的呼呼大睡。
赵贵突然推门进来,发现床上的被褥已经让智愚给蜷成了一个大球,连哪里是头、哪里是脚都无从分辨。
无奈之下,赵贵只得一边在床上摸索,一边轻声说道:“大公子……大公子……”
智愚从里面拨开被子,披头散发,一脸温怒的对赵贵喊道:“你不知道我昨晚没睡觉么?有什么事不能等我起来再说?滚!”
说完,智愚蒙着被褥又躺下了……
“赵玉涛的那两个小厮找到了……”赵贵小声说。
“什么?在哪?未晓跟他们在一块么?”智愚像诈尸一样破被而出,蹬着通红的双眼,一把抓过赵贵的衣领。
“在州境古道上,并没看到未晓……”赵贵擦着冷汗,一一回答智愚的问题。
“没看到?……那赵玉涛呢?你们没把他擒下来问一问么?……一句没看到就没事了?……就这么空着手回来了?!你这脑子里都是大便么?!”智愚气的把赵贵随手一推,重重的撞在对面的书案上。
“我们没办法问他……因为找到那两个小厮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而赵玉涛却不知所踪……”赵贵委屈的低头说道。
“死了?!”智愚一屁股坐在床上,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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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衙门。 前堂。
屋内摆放着两具尸体,均用白布盖着。在冯连俞的指点下,智愚撩开其中一块布,凝眉端详了一会,又慢慢的放下。
“还真是赵玉涛的小厮!”智愚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那赵玉涛哪去了?未晓又哪去了呢?”
“我早上已经让瓦镇饭馆的掌柜来辨认过了,劫走韩姑娘的人之中确实有这二人!”冯连俞凑近智愚说道,“他们两人,一个死在一所破旧的庙宇之内,一个死在庙外的树林旁……均是被利刃封喉,看起来是同一人所为!”
“那就是说,这伙劫匪遇到了另一伙劫匪,未晓又被劫走了?!”智愚得出了一个像绕口令一样的推断。
“……似乎也只能是这样,”冯连俞心下暗叹道:这韩未晓真可以堪称是劫匪的最爱了!劫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似乎是连同赵玉涛一块劫走的,不过,他们被杀之处,有古路可以直达京城,所以,这第二伙劫匪怕是早已不再濮州了……”
冯连俞的意思是:既然人都走了,还让我们找个屁啊?!
智愚思量片刻,略略点头,“那好吧,把你的大批人手都撤回来,不过还是要派几个人留意主要路口的过往行人车马,懂么?”
“下官明白!”冯连俞高兴的连忙答应。
智愚看他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由心想:看来这些人是指望不上的,找未晓的事还要自己来,“既然劫匪很有可能去了京城,那我就先回京去找,你在这也要给我继续盘查,一有消息赶快派人告诉我!”
“遵命!……但还有一要紧事,必须禀明大公子……”冯连俞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什么事?”
“昨晚我命人把那口棺材抬出去停放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写在棺角的名字……大公子可知那棺中所躺为何人?”冯连俞的脸色骤变,好像在提及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齐冰她爹呀……我真没问过他的名字,”智愚也看出了这里有蹊跷,“他到底是谁呀?”
“朝廷钦犯,齐梁书。”冯连俞的脸阴的厉害,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智愚一下子糊涂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我慢慢为大公子道来,”冯连俞环顾四周,然后贴近智愚,“这齐梁书乃是先帝钦点的状元,自幼饱读圣贤书,学贯古今,那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一肚子的好学问呀……”
“谁问你这些了?……挑主要的说,他犯了什么罪?”智愚不耐烦的暴喝,把正在陶醉的冯连俞吓了一跳。
“哦……哦……”冯连俞被吓得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想了想才说,“他原任淮州知府……就是在淮王手下,后来与淮王政见不和,据说与其怨隙很深……”
“就因为这个?他被定为朝廷侵犯?”
“当然不是,但淮王想杀他,还愁没有罪名么?后来淮王就告他苛扣赈粮,上报朝廷,要将他问斩!”
“那后来为什么没杀他?”
“因为皇上下了旨,要将他全家押解进京,说是要钦审!……可你说怪不怪,半路上齐梁书一家连同押解的衙役都没了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冯连俞一边描述一边比划,好像茶馆里说书的。
“那朝廷没追究么?”
“这才是此案最令人费解之处!按理说:侵犯潜逃,不但要株连九族,而且连押解衙役所在的官府,和事发州郡都要不同程度的受到牵连……可这次,朝廷却一句话都没有,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个中玄机无人能懂啊!”冯连俞已经完全进入了说书人的角色,捻着胡子晃起脑袋。
智愚也想不通,但深深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
“大公子,”冯连俞缓过劲来,继续说,“这案子当时也就这么搁下了,却一直都没有销案,现在钦犯已经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