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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两银子!大哥,那是昨天的价了,这八卦周刊卖得嗷嗷的火暴!有多少著名的收藏家,相中了它的升值潜力,纷纷大量订购!我告诉你,想买少于三两银子不卖!”
八卦周刊火了,大把的银子像流水般淌进胡八卦的腰包,初战告捷的他,成功的挖掘出自己事业上的第一桶金,这一切,除了让他成为引领大明所有花边、娱乐、小道、桃色消息的一面旗帜外,也为他日后打造那个庞大的传媒帝国,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胡八卦在制造谣言、谋取暴利的同时,老谋深算的他却非常的低调,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在事业逐渐稳定的时候,逐步由前台慢慢的退到幕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冤家少堵墙的道理,他还是懂地!
长期的市井生活,让胡八卦在待人接物等方面,火候掌握的十分老到,尤其是多年的基层磨练,更是让他练就了一副相人极准的火眼金睛!
记得在大明弘治末年,胡八卦的一名手下远赴塞外采风时,为他带回来一个极其匪夷所思的消息,说在大明边关重镇鸡鸣驿附近的小山沟里,有一个叫杨凌的秀才挂了!本来挂了也就挂了,可是那家伙死了也不消停,可能是因为在阴间没办暂住证,被鬼给打发回来了(也就是传说中的穿越)。胡八卦那个手下为了进一步挖掘事件的内幕,给周刊创造效益同时,也给自己额外地捞点稿费,他冒着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偷偷的在杨凌家的窗根底下听了N宿,结果没有任何异常现象的发生。他的手下因为年轻,没有这种应付突发性事件的经验,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飞鸽传书给胡八卦,想恳请领导对下一步工作安排进行具体批示。
令人费解的是,胡八卦这回竟一反常态,在一句“知道了”的批示之后,就没有下文了,让他的得力手下们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还是那个无事生非、贼不走空的胡老板吗?这还是平日里教导我们,用放大镜观察生活中的每一丝细节,用显微镜剖析物质最隐秘的内在,用天文望远镜探究遥远的事件真相的胡蒙胡八卦老师吗?他老人家到底怎么了?匪夷所思,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其实,胡八卦有自己的顾虑,在时空错乱的今天,他不敢保证那个叫杨凌的家伙,是不是传说中帝王将相、枭雄豪强、名人骚客的克星……穿越者!乱树强敌,绝对不符合胡八卦的利益,老奸巨滑的他选择了适当的沉默。事实证明,胡八卦的这一宝的的确确压对了,异军突起的杨凌象坐火箭般迅速崛起于朝堂之上,而胡八卦也因此迎来了自己事业的第二次辉煌发展期。
杨凌抗旨不尊、九城寻医救妻的时候,胡八卦高价买来学子严嵩的万言书,为杨凌的行为摇旗呐喊,添油造势!杨凌因为隐瞒帝陵渗水而入狱待斩时,胡八卦冒着受株连的危险,在八卦周刊上把杨凌赞扬的是一塌糊涂。尤其是在,杨凌杨大厂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扫平两厂一卫后,随着杨凌日益的位高权重,这下可热闹了,杨派的嫡系们为拍上司的马屁,逐渐加大了对出版界的清理整治力度(实际上是打击报复哪些不开眼,专和杨厂长作对的出版社),由于八卦周刊数次为杨厂长仗义直言,并且迅速及时的、坚定不移的、毫无条件的、极为识相的投入到杨派阵营中,大明时代周刊受到了最高高层的关注(就是杨厂长的同学,正德皇帝),现在最高高层除了每期必阅外,还经常化名为时代周刊投稿,一时间什么《大明皇后秘史》、《帝国皇帝的初恋》、《帝王房中术》、《江山我要!美人全推倒!》、《豹房之迷》等脍炙人口的优秀文章得以流传于世。
四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冲劲十足的意气少年,现如今已经垂垂老矣……
今天是胡蒙胡八卦的八十大寿,胡老先生决定在今天正式封笔,他轻轻的合上自己的自传《八卦王朝》。揉了揉昏花的老眼的胡八卦,肃穆的向上苍天祈祷着,满堂的弟子们满怀期待的望着自己最为尊敬的老师,他们在等候着老师对他们的最后一次训诫。
“狗崽子们!”胡八卦笑了,此时此刻的他,笑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自豪,那么的灿烂!
“老师!”弟子们异口同声的回应到……
墨韵留香:同人卷 同人:真假门主
作者:极翔天
山石嶙峋,树高石怪。一黑影悠忽而来,瞬间远去,其速快如闪快,其形却又薄如轻烟,堪堪发觉欲凝目细看之阵已不见人影了。此山本为人迹罕至之处,甚至这小山连个叫得出口的名字都没有,竟然有如此高手到来,岂非怪极。可惜既然是人迹罕至,自然便没有人来注意了。
或者应该说,没有普通人来注意……
那黑影掠过一片石丛,穿出里许密林,行至开阔地突然停下,头也不回的说道:“朋友,出来吧。能从起点追我至此,岂会是无名之辈,今日我便见你一见,也免得你入了地府做个糊涂鬼”。
他说这番话时语气甚为平和,但内容却杀气极重,只是这本来极不协调的两件事情与他身形气度结合在一起,却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协调,仿佛他生来就应该这样说话,而且似乎他既然这样说,就有实力这样做一般。
林中传来一阵笑声,只见一人双手负在身后施施然踱了出来,一身儒衫,眉清目秀,非但不象武林豪侠,反倒象个白面书生,而且与黑影相反,他的衣服竟是白色的。对照刚刚言语,此人从起点追至此处,白衣却纤尘不染,显然艺业惊人,而此时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他愈发显得洁净脱俗,若非凡人。
武林之中凡身着白衣者,若非天生爱洁,便必有一番惊人世业,能追自己如此之远的显然不是前者。黑衣人见此情景也是吃了一惊,但对方追明里暗里跟踪自己千里有余,自己使尽解数也没摆脱,这才扬言叫他出来,如此人物,又岂能无所图而来?于是强作镇定,面上平静的问道:“恕在下眼拙,实是想不起有尊驾这一位朋友,尊驾追我至此,可是有事?”
白衣人双手伸前,右手自左袖中拿出一柄折扇,“刷”地打开后哈哈一笑:“你因何逃出起点,我便因何追你,你不问自己,怎地却来问我吗?”
黑衣人脸色大变:“你……莫非你也是为起点月票而来?”
白衣人傲然一笑:“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待李某亲手来取?只是李某有个习惯需先说明,本人从不在活人身上取东西,兄台一身武功来之不易,可要慎而又慎。”言罢又是一笑,竟似未把眼前之人放在心上。
黑衣人四下看看,哈哈笑道:“尊驾好大口气,你还不知我是谁吧?”见白衣男子眉头微皱,黑衣人张口吟道:“菊出日观月,月关日雏菊……”
白衣男子脸上惊异一闪而逝:“你是……”
“哈哈哈,不错,我便是菊花门主月关!本欲隐蔽形藏,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来,正好此处无人,我也不虞暴露身份,哈哈哈……”边说着边向白衣人逼去。
白衣人似极慌张,右手背到身后掩住菊花……
月关心中暗喜:此人武功不弱,似乎还强我一线,可惜却是个雏,自己只出言一吓便扰乱其心神,只需再逼近一步,突然出手抢得先手,何愁不能取胜?
心下盘算,脚步却一刻不停,不徐不急。这速度是大有讲究的,若你真的实力高绝,自然快慢皆由得你,但现在只是虚言恫吓,若走得急了,逼得对方拼命便适得其反;而若走得太慢,却又不足以维持给对方的心理压力,万一对方有了思考时间,想明白之后决心拼力一试,这虚的便也没有意义了。
眼见对方眼中恐惧愈来愈胜,自己又近一步,月关心中大喜,双手已蓄满功力,猛的拍出,自己从懂事开始功夫便都在这一双手掌上,此时蓄势而发,这一掌威力岂容小觑?眼见对方已被自己气势所慑无从躲闪,月关脸上已有一些胜利的笑意了……
突然,就在双掌离对方只余不足三寸之时,白衣人脸上的惧意突然变成了讽笑,月关心下一惊,但招数已老,换招已然不及,况且月关也实在不信对方能在这种情况下讨得好去,于是双手加力向对方攻去。
旷野之间轰然一响,黑衣人抱手而退,双手软绵绵的下垂,竟然已经脱臼了。看着对方轻松站在原处,黑衣人眼中充满了不相信:自己的全力一掌竟然被对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击退了?
回想那一瞬之间,白衣人如同鬼魅一般,残像还在,真人却已在一瞬之间平平后退一尺,右手自身后探出,恍惚之间,对方手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