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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不好也得用着。说起皇帝,那是因为我投胎竟然投到中国历史上明朝时期,怎么投胎到投回去了,算了,不想,撇开这个,我对如今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我娘叫韩幼娘,我爹叫杨凌,听说是个大官,很受皇帝信任,哈,你不信,告诉你,我我还是当今皇帝的干儿子,怕了吧!我不光有亲娘,还有二娘和三娘和四娘,那是爹娶的妾。
第一次看见二娘和三娘时我惊艳了一下,没想到二娘和三娘这么漂亮,这个爹真有艳福,我还趁她们抱我时吃了几下豆腐,那叫爽啊,也越发嫉妒这个爹了。看我将来不玩死你,小样!
四娘还在金陵,没看见,不过说是有了身孕,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我希望是妹妹。以后就有甜甜地老叫我哥哥的女的了,啊哈哈哈,想想就兴奋。
除了这几个女人,我还看见有一漂亮MM常常来我这,听她说话,常念叨着:“小家伙真可爱,杨大人几时回来啊,他还记不记得当初的誓言啊,我可盼着也能为你生个大胖小子。”
唉,听听,又一个为这个爹着迷的大好姑娘,我到真想快点见见这个爹了。等等,她刚说的是杨大人,哈哈,可我心有气而力不足啊,美人别怪我!
某人正在那意淫着,又一阵香气飘来,乖侄子,想不想你一仙阿姨啊。晕,又是这女人,她是爹的干妹妹,听说现在和我那干爹好着呢,或许再过不久就要叫干妈了。
可这女人下手没轻重,我现在可是婴儿,你这么重手重脚地常常弄痛我,知道不。刚开始我忍着,可这女人越发没轻重,我只能大声抗议,虽然只是哇哇大哭。到那时其他人就会抱走我,为此我娘还对她说了怎么抱,可下回还是老样子。
就像现在,你放手,快,好,不放是把,我哭给你看。瞬间婴儿的啼哭声响了起来。还是文心好,马上从一仙那抱过我,这才象抱婴儿吗,看人家多温柔细心,好好学学。
动了动找了个好位子舒服的躺在文心阿姨怀里,温香软玉怀我抱,唉,赛过活神仙哪!可一仙又不对了,眼看我在两人怀里不同的表现,这眼眶怎么就红了,那水眼看就要溢出来了。
让女人落泪可不好,我立马堆起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对着一仙笑,粉嘟嘟的小手伸向她表达要她抱。看我这么讨好她,一仙马上破泣为笑,伸手抱过我,这回终于是轻轻地,演戏真累啊,我边这么想着边在一仙怀里沉沉睡去。
爹死了。某天早晨我醒来时发现和以往不同,但得知这消息我仍然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崔判官不是要我来整他吗,怎么死了,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可平时这是准时来喂奶的娘没来,直到傍晚我肚子要饿扁时,我那总开朗的娘像个死人般度步来了。
难道是真的,看着娘好无生气的眼睛,我心疼了,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娘有特殊的感情,就以我那完全的心智在娘面前时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
想安慰她,可出口的是哭声,娘听到后开始一滴一滴的流眼泪,没了爹的娘好像没了灵魂,在这死气沉沉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婴儿嘹亮的啼哭和妇人默默的流泪!
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娘已经3天没吃东西了,家里的灵堂来来去去几十批吊丧的,我大舅舅也来了,看到娘这样子很是心疼,可怎么也劝不了她,连我出来也只是机械性地喂奶。
这明明是想随爹去啊,可我可不想这样,就在这时文心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这才使娘惊醒过来,真谢谢文心,不,该叫五娘了,爹真好福气,遇上这么个痴情女子。
随后发生的事就更离奇了。我那死了爹就没死,在五娘举办冥婚之际赶了回来,他奶奶的,虽然对其十分不爽,可看着大家恢复了生气,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你一包童子尿以作惩罚。不过以后吗,嘿嘿,等着瞧吧!
听说我那干爹又封了爹几个称号拉,现在爹回来了,想必也不会收回去吧。折腾了几天,我也累了,想想以后美好的生活,我带着深深的笑意进入了梦想之中,哈喇子却浸湿了枕头。
第一次写,写的不好,请见谅
墨韵留香:同人卷 回明同人之韩幼娘
作者:安之宝宝(美眉写的文章的确细腻呀~~^_^)
我是幼娘,我的爹爹是村里远近闻名的猎人王。打小我就同哥哥们一起跟着爹爹习武,调皮的事儿没少做过,虽然娘亲总是皱着眉头说我成天打打闹闹不像个女孩儿家,可爹爹总是护着我的,直到那年疫病,村里死伤殆半,娘亲也染上了。娘亲临终前念念不忘的,是我的终身大事。
“幼娘,你若再疯下去,怎么找得到婆家呢……”
娘亲走了,爹爹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处找媒婆,直到有一天,哥哥们都上山打猎去了,爹爹把我叫到跟前,告诉我:
“幼娘,爹帮你找了户好人家……”
“他可是鸡鸣堡里唯一有功名的人,父母皆不在,你嫁过去不用担心被婆婆欺负……”
“幼娘,疯魔棍法太刚烈,如非必要,你以后都不要使出来,以后,你不可以像从前一样疯了……”
“幼娘,你越来越像你娘亲了……”
出嫁的那天,阴雨连绵。
登上花轿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爹爹跟哥哥们的眼睛也被雨水湿了。小弟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一路吹吹打打摇摇晃晃,把人颠得荤八素的。
一番繁繁琐琐的程序步骤下来,我终于被送进洞房,耳边终于清静下来。
我悄悄地掀起红头盖,四下打量。
“好简陋!”屋内除了张摆了些盘盘碟碟的花生枣子之类的桌子跟几张圆凳之外,就是垂了两条红绸的床了。
床上睡着一个人!
我走近床边,定睛一看。
“他便是我的相公了吗?”他的脸色好惨白,气若游丝。
“他还能活多久?爹爹是被媒婆那张臭嘴给骗了吗?”
我的新婚之夜,便是坐在床沿胡思乱想了一夜,任红烛燃烧殆尽。
窗户透进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已是第二天清早了。我的心里也下了决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是爹爹为幼娘选的相公,幼娘便要跟着相公一辈子,不管他是不是会一不小心便断了气。
“你……便是我的娘子吗?”屋里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看向床头,他睁开了眼睛,微微笑着望着我。虽然他已是病魔缠身,可他,却是那般好看。我有些局促,喃喃地回答道:
“我是你的娘子。”
“对不起……”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他的声音脆弱地像娘一样,当年,娘亲便是这副口吻离开了人世的。我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相公,您会好起来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眼见着相公的气息越来越弱,可面对四壁空空的家,我毫无办法。
“相公……我该怎么办?”坐在床头,望着昏睡的他,泪,不由自主地滚落。
油灯的灯草突然爆出一朵绚烂的灯花。床上的他,停止了呼吸。
幼娘压抑着哽咽的声音,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床头。
门上的红喜字还没褪色,转眼又换上了白色挽联。
族长带了一大堆的人出现在相公的灵堂。
鞠躬,回礼;再鞠躬,再回礼。我呆呆地重复地做着,眼前,却总是浮现着相公那张苍白的脸。
“杨韩氏,今后你可有什么打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杨氏族长的声音。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幼娘啊,你年纪尚小,独立支撑这个门户不易,你现在是我们杨家的人了,咱杨家在本地也算是个大族,总不成让你一个人辛苦渡日,叫旁人取笑咱们。
我跟族里几个老人商议,想把你这四亩山田交给泉儿耕种,由泉儿家负责你的一日三餐,说进来你算是他的弟妇,田地给他耕种,你也求个衣食无忧,也还说得过去,你看可好?”
“杨泉?就是那个无所事事的败家仔?那个所谓的堂哥,打相公一病不起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家伙?”思及起,心底的怒火渐起,“他们是看相公不在了便要来欺负我这么个弱女子么!”
“叔叔一番好意,幼娘心领了,幼娘命薄,夫君去得早,也不曾留下一点香火,但幼娘虽是平常人家女儿,也是幼读《女训》,知道为人妻子从一而终的道理。
奴家生是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现在家里虽只余奴家一人,这一门也不算绝了。杨泉大伯和夫君既不是一母同胞,就是和叔叔您也都是早已分家过了,将公婆传下的田产交付与他,不妥当吧?”
“韩幼娘,你年纪轻轻,靠什么维持这个家?莫要你到时过不下去,做出有辱我杨家门风的事儿来!”族长身边一个猴尖嘴腮的人物跳了出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