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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这里!这里!”霏比张大嘴巴夸张的招着手,做的是呐喊的姿态,音量依旧是蚊子的分贝。
德拉科慢吞吞的踱了过去,俯视着依旧蹲在地上的霏比,难道她以为这样教授该看见她的时候就看不见了?他还没说话,霏比就使劲的扯着他的衣摆移到更为隐蔽的地方,并企图让他也蹲下来。
马尔福是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华丽的姿势!
不过……如果不也蹲下来的话,衣服都会被扯破吧?德拉科最终还是勉强的也矮了一截。
“教授和你说什么了?”
德拉科发现其实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小,如果她把嘴凑到你脸边上说的话,可是这样说话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是她连非礼都可以随便喊,还有什么更不合适的?德拉科觉得在经历了一个如此镇静的夜晚后,这样的小事情就不要太介意了。
但是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德拉科不会忘记在他被丢出来的一瞬间,教父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的那句“不准和怀特说任何事!”他可不认为声音小点,那话就不是认真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让这个暴发户知道教父是她的表哥,她完全有可能再次魔法暴动炸掉斯莱特林的地窖,然后他将再一次的为她承受教父的怒火!德拉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而且!而且!他可以想象出这个暴发户如果知道她是自己教父的表妹的时候那嚣张的样子,也许她那放肆的笑声会掀掉斯莱特林的塔尖,也许她会要求自己叫她“霏比姑妈”?梅林的裤子!这绝对不可能!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秘密必将被他带进坟墓!除非过两天教父查族谱发现这暴发户是他的侄孙女。
霏比皱着眉头看着德拉科的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红,嘴角抽搐,青筋直冒,看来刚才受的摧残不轻啊!即使她是教授控,也不能不承认教授的杀伤力那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她伸出怜悯之手,揉揉那头漂亮的铂金短发,善解人意的说:“好啦,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不要再想了。”
德拉科啪得打掉那只跟搓狗毛一样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霏比讪笑着揉着一点都不疼的手,小一会儿后……“呃——教授到底说什么了?”
德拉科斜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只,真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会是教父的表妹!他冷哼了一声:“你说呢?”
霏比马上敛起了笑,她义正言辞的说:“德拉科,你平时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结果居然连年级第一名都拿不到,我就不说你这个了,现在居然半夜的在学校里非礼女同学!简直太不象话了!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爸爸,你的妈妈和你家院子里的孔雀!……”
好吧,其实这位就是来幸灾乐祸的。她就特地跑来准备在参观参观铂金少爷惨淡的样子,然后在他的伤口上狠狠的洒上一把盐,最后在他炸毛的时候速度逃窜。
可是她发现自己说的是很得意,但是铂金少爷居然没有炸毛……
“继续说!”德拉科索性在地上坐了下来,他已经悟出来了,对于某种人生目标就是为了惹你生气的生物,你打死都不生气,那就对了。
果然,德拉科一淡定,霏比就怏了。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教授是怎么说的。”霏比马上又换上了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
这个暴发户早就准备好了哪天破产了就去大剧院演戏糊口的吧?德拉科扬扬下巴问:“我自高自大,目中无人?”
霏比很想说是的,张张嘴,最后还是在德拉科的注视下低下了头:“没有。”
很好!德拉科又问:“我有非礼女同学?”
霏比同学不得不低头:“没有。”
德拉科对对方的态度非常满意,他继续问:“我家的院子里有养孔雀?”
霏比同学觉得自己其实就应该裹在被子里好好睡觉的,跑出来干吗?!她有气无力的说:“没有。”停顿后又不服气的加上一句:“如果圣诞节的时候她们不是躲起来冬眠了的话。”
孔雀冬眠?真亏得她想得出来!德拉科失声笑了出来。
霏比听到他笑了马上又谗笑的挨到边上:“教授——怎么说的?他是不是让你劳动服务?你有没有跟他解释清楚我们的关系是‘非常’纯洁的?”
结果德拉科反问了她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你认为我们的关系‘纯洁’吗?”德拉科真的很不能理解这个暴发户是怎么学说话的。
于是霏比脑子打结了……特别是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
“我解释过了,不过好象没解释清楚。”
“啊!?”
“教父说,我们必须断绝一切来往。”
“一切来往!连话都不能说吗?”
“我想是这样的。”德拉科站了起来,他说:“宵禁已经过了好久了,回去吧。”
可是——“为什么?”霏比上前一步拉住德拉科的胳膊。
德拉科笑着接上去,他说:“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说不可以是不是?妈妈说不可以,那个该死的预言说不可以,爸爸连吐真剂都用上了,你自己不也是和布雷斯一起说不可以,你的爸爸应该也不会赞同。现在连教父都说不可以,不!教父说的是不准。”
这就是两个人的现状,每进一小步就必然有人要伸手拉他们一大步。
最后,铂金少爷总结说:“果然,暴发户还是配不上高贵的马尔福!”
“德拉科!”霏比跳起一个飞脚:“明明就是你配不上我!”
该死!德拉科艰难的从地上撑起一个胳膊,他差点忘记了这个暴发户有多野蛮!他说:“教父说,怀特小姐书读得少了,不适合我。”
“不可能!我的魔药做得那么好!教授肯定不会这样说的。”霏比生气了。
“不!教父就是这样说的,你知道他看见我们牵手了。所以他这样说让我们断绝来往。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他现在应该还没睡。”德拉科说。
然后……他看见霏比哭了。
“教授不会这样说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霏比是比较具备小强属性的,比如布雷斯有好几个继父曾经威胁要把她丢水里淹死,可是她还一如既往的带着当时还是小屁孩的小布子搞着各种各样的破坏。再比如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文化也不怎么懂规矩的暴发户,冷嘲热讽,明的暗的她也听了不在少,可是皆如过眼云烟。还比如在过去的一年半载里她和眼前这个坏小子瞎折腾,闹心又劳力,但最多也就郁闷个一天半天的,实在不行了还可以想到把番茄酱浇别的小朋友身上以达到排解的效果。
最近一次哭是因为塞德里克的死,稀稀呖呖的半个小时过后,抹干眼泪还可以吓唬因为对她使用魔咒而战战兢兢的布雷斯。
而这一次,眼泪哗啦哗啦的跟开了水笼头一样不停的流。
德拉科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慌张中他拿出魔杖丢了一个静音咒。结果谁知道一个静音咒丢出去后,霏比就开始嚎啕大哭。
不要问她到底是因为“教授”说她配不上德拉科而哭,或者因为教授说“她配不上德拉科”而哭,闹情绪中的少女是分析不了这样复杂的问题的。
“教授不会这样说的……”可以确定的是这名少女纠结上这句话了。
午夜十一点,在斯莱特林地窖的某个角落里,德拉科懊恼的看着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坐在地上,好象准备哭一夜的霏比,后悔了。
她居然用袖子擦眼泪!德拉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没多大一会儿,手帕湿了……德拉科马上向其丢一个快干咒加一个清洁一新。然后没多大一会儿,手帕又湿了……
梅林的胡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投降了。
“对不起,教父没有这样说,我骗了你。”
不要随便拿少女的憧憬的对象开玩笑,真的。
第68章
德拉科以为少女的眼泪和水笼头里的水一样说关就关,但那是不可能的。霏比听到德拉科的话后伸腿有气无力的踹了他一脚,慢慢的号啕大哭才变成了低声抽泣。
然后……“教授和你说了什么?”果然是执著的少女啊。
德拉科犹豫再三,认为关于某些繁杂的问题……还是忽略掉比较好。他说:“教父不准我们来往。”稍一停顿发现某只少女又有将潺潺小溪变成大风大浪的趋势,马上接着说:“跟你没关系,因为——爸爸是食死徒,你也知道的。”他几乎是有点艰难的说完,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会有危险,就象你之前和布雷斯说的一样……而你又比较笨!”
说到食死徒这样关键的问题上了,霏比也就不好意思再打哈哈了,特别是在她知道德拉科有听见她和布雷斯哪天晚上的话了后。那天晚上她真的说了不少话,哪怕因为喝了酒,事后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她相信里面一定有些不怎么好听的关于那个人和德拉科的爸爸的话,因为这一直是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