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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上铺着厚厚的草甸,球场边竖立着十八面迎风招展的红旗,用来当作计分的标记。富态和善的西瑞王,是这场比赛的裁判。
沿着足有千步之长的红地毡,两队的战马载着战将开始进入了赛场。北格队红黑球服,南礼队白蓝马装,两队都是五男五女。女得全是后卫,男得两个前锋三个中场。看着这架势落心突然想起前世的自己在跟老妈出国前,只要甲A联赛一到自己的城市,她场场必到,小喇叭吹得山响,回到家几天都说不出话来。那疯狂的感觉,唉,只有在梦中才有呀!
教坊乐队奏《凉州曲》,鼓钹齐鸣,呼喊声震天,男队先进场,北格的前锋是野狼风和玄剑;南礼的前锋是翼哥哥和落痕。考虑再三,虽然柳惜的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她敢不敢对付野狼风,想到这儿,落心低头叮嘱道:“柳惜,你跟其他姐妹一会儿就专心对付北格的玄剑,北格王由我来对付。”柳惜如释重负般地点了点头。
鼓钹声再起,女队进场,红颜素手,英姿飒爽,彩带飞扬,玉鞍腰柔……比赛还没开始,赛场外震天撼地的喝彩声已轰然响起,尤其是女子们忘情的娇呼响彻云天。看到这场面,一种久违了的英雄气概从落心的心头》冉冉升起,今天,俺过把瘾就死!她豪情万丈地想着。
勒马站定,落心仰头,只见翼哥哥的脸上依然浅笑依稀,可他眼中放射出来的光芒比七彩的阳光还要灿烂,落心突然觉得很激动,能够跟哥哥一起并肩作战,这不是她从小的愿望吗!想到这儿,落心轻笑道:“哥哥,这场比赛我们一定能赢!”
“对,一定能赢!”翼坚定地点了点头,笑了。
“嗞哩哇啦……”锣鼓喧天声中,两队人马面对面站好,落心抬睫观察敌人的士气,只见绣有野狼图腾的旌旗下,野狼风和他老妹都是一张盛怒的容颜,男人恶狠狠地瞪着落心,好像只有把她千刀万剐了才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看到他这样儿,落心在心里笑翻了天,怒兵必败呀!早知如此,刚才干嘛不为别人想想?该死的臭野狼,一家人除了烟,全部都是专横跋扈,霸道任性的主儿,今天我就跟哥哥一起教训教训你们。
专职的唱筹官唱着歌儿,走到场中央,然后将马球放置于中线,顿时人人摩拳擦掌,握紧手中的木质彩画球杖,唱筹官高喝一声后他匆匆离去,比赛正式拉开了帏幕。
这儿的马球比赛不需要守门,由两队的队长开球。风与翼,一个怒目而视,一个平静如水,高喝声一停,两人几乎同时策马前冲,俯身挥杆争夺马球,以求抢得第一步的先机。
落心赶紧带着她的女队撤到后方,落心停在左,柳惜停在右,随时准备在两翼夹击敌人,
不一刻,场中的男人们混战成一团,如拳大的红漆球在空中乱飞,突然,野狼风挥杆直起率先抢到了马球,翼哥哥和落痕迅速打马飞奔对他进行围剿,把他的马夹在了中间,玄剑稍一犹豫,被三人风驰电卷的光速甩在了后面。一看这架势,武功高强的柳惜飞马迎了上去要给野狼风来个三面围堵。落心一看,风也没什么胜算,自己也没什么本事,干脆坐在马上看热闹。
电光火石之间,野狼风一个横扫,马球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被抛向高空向前斜斜地飞去。本以为这小子被围追堵截,球要落空,谁知他突然用杆狠刺马肚,然后自己凌空飞起,受惊的神驹一声痛苦的嘶鸣后疯了似的闯出了重围,场上的战士们顿时吓得惊慌失措,措手不及。
“风,不要呀!”落心被这一突发的惊变吓得惨叫一声,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下面会发生些什么。
“了不起……!”
“太棒了……!”
“好呦,好呦,好呦……!”
“北格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喝彩声,惊魂未定的落心赶紧睁开眼,却见那臭男人不仅没有葬身在乱马蹄下,反而稳稳地坐回到了他的马鞍上,而且已经杀出了重围,正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向南礼的腹地飞奔而来。看他没事儿,落心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不能再让他玩儿了,这家伙哪儿是在打球,简直是在玩儿命。
想到这儿,落心赶紧策马跑到球门边儿。此时的翼,落痕和柳惜虽然拼命打马直追,无奈那男人如风回电激,无论他们如何努力,还是差他半个马身。眼看他就要射门了,无奈之下,落心只好使出阴招,一策马,她立马横杆挡住球门,臭小子,想进球儿?那得跨过我的尸体!
“滚开!”飞马而来的男人,一见这情景大吃一惊,惊恐之中,他大吼一声。
落心喜滋滋地看着他就是不动。
“啊……!”男人气得大叫,无奈之下,他挥杆向后一击,本来向前冲的红漆彩球反身向后飞去,没有打到落心的身上。后面紧追而来的勇士们一看这变故,大喜过望,翼哥哥和落痕迅速抢到红漆彩球一左一右,两翼齐飞、风驰电掣般杀向北格的腹地。
不到一刻,整个赛场上传来了惊天动地高声喝彩声,“进球了,进球了……噢噢噢……进球了!”场里场外喊声一片,落心也跟着一起挥臂大吼。
气急败坏的男人如同失败的斗鸡般愤怒,一策马,他径直跑到了落心的面前,抬手就把她从马鞍上揪了下来,捏住她的小下巴,“你这该死的臭女人,使这下三烂才用的阴招儿,就不怕老子一球拍死你!”
看他气得那样儿,落心笑得更甜了,喜滋滋地说道:“球场如战场,什么招儿都是招儿,胜者为王!一会儿如果还是大王把球打过来,落心还用这守株待兔的绝招儿对付你!”
“啊……!哇呀呀!”男人气得放声大叫,一把抓住落心的脖领子,把她给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叛徒,叛徒,你这该死的叛徒!”看着他滑稽的表情,落心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落心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哪届足球世界杯都有被气死,被乐死的人了。
得意之中,裁判走过来,落心赶紧装可怜,最终,野狼风因为威胁对方球员的恶劣行为被罚下了场。
北格队没有了队长,落心让所有女人只负责围追堵截玄剑,剩下的人,谁还挡得住南礼的雄狮猛将!只见,半空彩杖翻残月,一点绯球迸电流,南礼大获全胜!
就在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落心也不想当后卫了,率领着众姐妹,向前冲,无论如何也要过把瘾。刚一杀入敌军的腹地,只见翼哥哥挥杆挺起控制住了彩球,正要直击彩球入网,气击败坏的如颜一看挡不住哥哥了,她抡起彩杖就向翼的头部砍去……
落心大惊,“哥哥小心!”她大叫,却已来不及,“嘭”的一声闷响,彩杖狠狠地砸到了哥哥的肩膀上,哥哥的身体晃了晃没有跌下马,整个儿人却趴到了马背上。
看到这个情景,落心的脑袋“轰”的一声爆响。
妈的!臭母狼,居然这么狠毒。
看到她如此对待翼哥哥,落心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跟这野狼家的新仇旧恨一起袭上了她的心头》,一策马,落心举起彩杖狠狠地向如颜的脑袋拍去。
“心儿,不要!”惊见这一幕,翼吓了一大跳,出言阻止的同时一抬他的彩杖要挡住落心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电光直直地向落心射来,“心儿,小心!”翼大叫的同时,人已扑到了落心的身上帮她挡住了那道电光。
“扑通”一声,两个人同时栽下了战马。“哎呦……!”落心痛得大叫,翼却没有了声音。
暗箭伤人
“落心,落心,你没事儿吧?”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浑身剧痛,好像骨头也被摔折了,忍着剧痛,落心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落心,落心,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听着球场上好像乱成了一团,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落心听出了那是野狼风的声音。
“南帝中了毒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落心一惊,一口气冲上了脑门,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哥哥怎么了?”她焦急地问道。
“落心!”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张的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哥哥,哥哥他怎么了?”落心焦急地问着,使劲儿地推抱着她的男人想要下地去看看。
“别担心,御医已经在处理了。”看她醒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要去看哥哥!”
“落心,你好象也受伤了,先别动,先让御医来帮你看看后再动,嗯!”
“走开呀,我要去看哥哥!”男人抱着她不让落心动弹,她急了。男人粗喘了一声,横抱着她向马场边缘的担架处走去。
担架上的男人,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嘴唇发青,细长的凤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