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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心!”
“嗯?”
她抬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整个儿人已跌到了他的怀里。男人勾起她的下巴,附下头来吻住她的唇,迫不及待中带着*。感受着他怜惜中的疯狂,落心甜蜜中有些无奈,伸出双臂温柔地环抱住男人的腰,热情地回吻他。喜欢他的宠溺,喜欢他的怀抱,更喜欢跟他*,可是这个男人最近不知为什么,只要一见到她就象发情般一遍一遍地要她,让落心摸不着头脑。
悠长而窒息的吻结束,男人轻柔地抱起她的身子,一抬她的腿,就把落心压倒在书桌上,深邃的紫色眼眸中闪耀着爱慕和欲望混杂的光芒,宠溺地看了她很久才抬手解她的腰带。落心这几天穿得都很素净,头发也不过是简单地系上条普通的丝带了事,就怕刺激了他的欲望,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觉得这个男人如此不要命得疯狂,让她心疼不已。
轻轻按住男人的手,落心温柔地劝道:“风,你昨天就折腾到很晚,今天又累了一天,一定饿了,先去更衣,好好吃顿饭,我还想跟你说说税制改革的事儿,咱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落心,你不喜欢吗?”男人一脸担心地问她,落心轻笑,“傻瓜,怎么会?喜欢得不得了!”突然想到自己居然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真是够孟浪得,念及此,女人的脸上顿时有红云升起,左一下右一下地乱飞。
看着女人妩媚中带着娇羞,男人想说些什么却感到喉咙嘶哑起来。一整天他都在想着她,自从他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丫头真得爱上了他时,他突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不知为什么,他没法控制,总希望找到一根线,一根可以把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线,却是总也找不到。全天下都在他得掌控之中,只有她,他不知为什么?虽然他的女人对他越来越亲密,他还是觉得他掌控不住她。
曾有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他知道那些女人总是绞尽了脑汁想要取悦他,唯独这丫头没有。每次与她缠绵,明明是他主动,可最后不知为什么他总会被她带到一个他从没去过的地方,一个完全放任自我的地方,没有束缚,没有约束,没有世间的一切,他感觉他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任意的驰骋。快乐,畅快,愉悦,*,满足!对,就是这种感觉,他越陷越深,越来越不能自拔,也越来越害怕,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他就像一个吸毒者,沉迷在这份爱中却不知要如何去掌控她!
他早就知道他的女人与众不同,可直到她完全爱上了他的时候,他的女人才脱掉了她全部的伪装,她那一套套惊世骇俗的言论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被众人推崇的礼教、传统、功名利禄,甚至他的美貌都束缚不住他的女人,除了他的爱,所以他拼命地爱她,想用这种方式把她永永远远地留在自己的生命里。
欢爱中,她喜欢大胆地迎合他,带给他无尽的快乐!也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她真得是他的,谁也夺不走。俯下头,他不能再等了,把自己的脸埋到她的胸窝处,隔着厚厚的衣衫,他好像都能品尝到她胸前花蕾的香甜。
低下头,落心看到她的男人双颊微红,如刀削的硬朗俊颜上全是痴迷,心弦轻颤,她不再坚持,双腿圈住了男人的窄腰。男人赶紧直起身,轻柔地解开她的腰带,罗衫尽退,落心柔美的身体像蝶般展开在他的眼前,胸部的柔软被薄如蝉翼的胸衣绷得紧紧得,朦胧中是粉红色的饱满,如葱的*夹着他的身体。男人微蹲下身,一眼就看到了藏在她两腿间含苞欲放的花蕾,粉红色的花瓣上已有露珠轻颤,早已情难自禁的男人顿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把自己的脸埋到花丛里,男人的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女人大腿上娇嫩的肌肤,受到刺激的落心娇吟出声,身体微颤。男人强忍着他*灼热,轻舔带着露珠的花瓣,深探着她花茎中的芬芳,眷恋着从花底不停泌出蜜汁。受不住他的*,落心的身体软成了烂泥,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隐忍住她体内四处流窜焚火,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得意地抬起头低笑,正遇上落心涨红的脸颊,男人喜欢死了这种感觉,喜欢死了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融化在他的手中,他的身下。迅速扒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把自己的硬物送到她还下着细雨的花茎中;一只大掌托住这丫头丰盈的*,另一只大掌扶住她的腰把她拢在怀中,身下是重重的研磨,身上有她胸前的娇挺不断地摩擦他健壮的胸肌;含住她的舌重重地吮吻,把她的呻吟,她的娇喘都吞噬到自己的口舌中。不断地拱起落下间:男人带着她感受着润物细无声的滋润,飞碟漫舞中的旖旎,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澎湃,山崩海啸里的咆哮……激情的峰顶,男人呻吟着:“落心,你是我的……”
落心紧紧地、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情,让自己的肌肤紧紧贴住他得,在接触中感受最亲密地摩擦,纤细的腰肢随着他呼啸沸腾的坚挺摇摆,一起制造致命的*……她现在是真得很喜欢这个男人!
月无语,星慢移,落心宫的寝室里摆上了亮晶晶的夜明珠。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拿着自己写了一天的税改方案,落心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哼着歌儿,等男人洗好澡,落心就可以把这个忙了几个月的事情汇报给他了。
“爱妃大有巾帼英雄的风范呀!”头上还滴着水珠的男人听了落心的歌声,轻笑一声,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温柔地在她的唇上轻咬,舌探到她的唇齿间轻轻地扫来扫去。这个臭男人,真是!落心无可奈何地举起手中的草稿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按住她的手,男人一脸地坏笑,看着她不停地眨眼睛,落心顿时觉得呼吸紧张,这男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呀!本来硬朗的俊脸上加了这层柔和的光芒,真是让人难以抵抗,在失去理智前,落心责怪他:“你在引诱我!”
“我能引诱你吗?”男人脱得精光,*着高大挺拔刚毅有型身材,结实的肌肉犹如猎豹般有着瞬间即可迸裂出来的爆发力和弹力,嗓子一干,god,她暗赞,这男人绝对顶级帅,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看到这儿,落心坏笑一声,一推就把男人摁倒在床,一翻身把他压倒身下,顺手扔给他一条毯子,一捏他的下巴,道:“不想被强暴就赶快把你自己给裹上。”
一听她言,男人一挺身坐了起来,把落心拥入怀中,高兴地说道:“落心,为夫真高兴!”这么帅的男人居然也有被虐情结,落心无奈地摇摇头,命令他:“行了,赶快穿好衣服,我还有重要的事儿要跟你说呢!”
摊开手中的资料,落心把自己画的图表展示给男人看,一指那些数字提醒男人道:“风,你这种全面减税的方法弊大于利,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做。”
“哦?”男人来了兴致,翻过身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落心道:“说来听听。”落心瞪了他一眼拉过锦被给他盖上,才继续道:“风,你的这种一刀切的减税方法只能让世家豪门,奸商地霸和拥有土地的富农更富,对广大的人民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这样长期发展下去,你早晚会被财大气粗的世家势力所牵制。”
“怎么会?”男人的眉头微颦,看着她,落心微微一笑道:“风,冥野大陆这三百年的战乱和灾荒给北格带来大批的移民,可这一百年的人口统计数字上标明在册的北格人口只翻了一翻,你怎么看这个数字?”
“其实这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各大世家拢罗人口能不报就不报,私藏佃客,整个儿冥野大陆都是这样儿,为夫已经杀了好几个特别恶劣的侯爷,但是不可能把天下的贵族都杀光吧!这三年的征战,的确也得到了许多世家在财力上的支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有所表示吧!”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朝廷给佃农们减了税,朝廷的税收可就减少了,如果各大世家不按朝廷的制度办依然按照旧法收税,佃农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善而各大世家会因此大发横财,中饱私囊,等他们的势力一旦形成,大王再想控制那可就难了;就算没有形成,一旦战事又起,大王想提高税收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些负担加到人民的身上,那时候所有的民愤可就都冲着大王来了。”
“嗯!”男人的眼神一亮,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道:“爱妃请继续讲。”
看了他一眼,落心轻言:“依臣妾之见,只给已在朝廷注册了得有土地的农户,小作坊主,小商人,小牧场主减税,其他的人一律不减。”
“若按爱妃的说法行事,可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