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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心捧住男人的俊脸温柔地吻他,这个恶少真是已经好到让落心为他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的地步了,明明不喜欢这里却还硬撑着。他既能如此生而相随,自己又为何不能死而相伴呢!想到这儿,落心轻笑道:“孩子还能再生,可是翼哥哥却不能再有,无论怎样落心都抛不下翼哥哥!”
“你这臭丫头!”听了她言,男人气结,狠狠地咬了一下落心的红唇,发狠道:“难道为了你翼哥哥连死都不怕吗?”
“是呀!”落心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男人道:“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呢!”
“该死的丫头!”野狼风气得把落心从铺席上抱了起来转身向草屋走去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落心乖巧地搂住他的脖子,把唇贴到他的耳边道:“风,一起回家吧!不管是生还是死落心愿相随!”
男人的脚步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自己在雪域的行刑场上看到的那一幕,当时他就想,谁会是他生要同衾,死要同穴,生死愿相随的人呢?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疑问刚起的那一刻,这丫头的身影就莫名奇妙地刻到了他的心里,能够与她生死相随,这一生还有什么渴求呢!想到这儿,野狼风笑道:“好,我们一起回家!”
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几条小船在浪尖上颠簸着,野狼风紧紧地抱着他的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把他这一生的眷恋都汇集在这短短的凝聚上。
“公子,夫人,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您们自己游到漩涡里去吧!”小船停住,前来送行的渔夫们担心地看着他们却不敢多言。野狼风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身,绾起了落心的一头青丝,把它们紧紧地绑在她的脑后,扯去她身上的花环和树皮,野狼风捧起落心甜美的笑脸温柔地吻她。
落心静静地站着,当野狼风的唇落到了她的嘴上,落心顿觉心魂俱醉,无限的柔情从心底里涌出,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想到这儿,落心拉住他的手痴痴地说道:“风,如果我们能顺利回到家,你一辈子都这样吻我好不好!”
野狼风深情地看着落心道:“不仅这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要这样吻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人是树我都要这样吻你!落心,只要我吻了你,你一定要记得我!”
看着他眼中的水雾,落心泪下,咬着下唇她坚定地点点头道:“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只要你这样吻我,不管我们转世投胎多少次,我一定会认出你!”言罢,落心跃上了男人的背。
野狼风把他的长衫撕成条儿搓成绳,从腰部开始往上缠,他把落心和自己绑在了一起,一圈儿又一圈儿,他结了一个死结又一个死结,直到他确定了海水不能够把他们冲散了,野狼风才放心地牵起了落心的手。
就在他要纵身起跳的时候,突然身边的几条小船里传来了“呜呜呜呜”的哭泣之声,野狼风侧身一看,真是下了一大跳,只见以那族长为首,海岛众女们痴痴地看着他,手中举着大块的珊瑚石正一下又一下地割裂着她的头发,鲜血顺着她们的头皮往下流。
看着这场面,野狼风眉头微蹙,侧过头问落心道:“她们这是干什么?”
趴在他的肩上,落心叹了口气道:“这是她们向自己最喜爱,最向往,最崇敬的人表达出来的挽留之情,风,你就送给她们一个微笑吧!”
“我不要!”野狼风像个孩子般转过了身,落心没法儿,这个男人,如果他不愿意,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打动他一点点儿,真是比秋菊还倔。看着海面上掀起得越来越高的浪潮,落心不再多想,把头枕在男人的右肩头,她道:“风,我们走吧!”
“落心,我要你答应我,不管前面是什么,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风,我答应你!”
野狼风幸福的笑着,执起落心的手高举过头,带着非凡的勇气和顽强的毅力,他纵身跳进了茫茫的大海向着那可以让他们生,也可以让他们死的漩涡游去……
冥野大陆南海的巫岛岸边,一个巨大的海岩上,一身清华的白衣男子迎风而坐,他的怀里依偎着一男一女两个小童,身边坐着一个俊秀的青衣小少年。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的海面,风鼓起了他们的衣衫,扬起了他们的长发,远远地看去好像一副绝美出尘的图画。
白衣男子忘情地吹着一根黑长的洞箫,那萧声每天随着晨钟而起,伴着暮鼓而息。萧声中的缠绵情义悠长深远,感天动地,群鹰为它盘旋,众鱼为它徘徊!
萧声中的空灵冲上了云天,萧声中的低沉潜入到海底,呜咽中诉说着他生不能相守,死不能相随的悲凉;辗转中却又有他致死不渝的坚定,如果他是飞蛾,他早已扑进了烈火;如果要焚烧,就让他烧个透彻!之后,之后是否可以有凤凰涅磐般的因与果……
“翼爸爸,父皇会把母后带回来吗?”冥野童执着他那娇嫩的童音一脸焦急地抬睫问舞天翼。
放下手中的洞箫,舞天翼揉了揉童儿一头柔软的秀发,看着低空飞翔,好像在海面上寻找着什么得大鸟小金,他坚定地说道:“一定会回来的!等你父皇和母后回来了,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作者题外话:《我的宠妃,别逃》一文马上就要完节了。祝贺!
魂兮身兮
这日,落心决定要纵马草原,豪情畅饮,为了监视她的行动,野狼风封朝放假,带着皇宫里的人都去骑马。
白日放歌须纵酒,夕阳作伴好还乡!怀里是女儿,背后是儿子,三人一路高歌,落心手里的马鞭扬起又落,奔跑的马儿嘶鸣欢叫,迎风飞舞的长髦,张扬起落心生命的笛啸,她放声大笑。
三人在草原上玩儿了一天,伴着夕阳,他们回到了大帐,冥野童带头翻身下马,他的身上背着大包小包,手里提着他射得两只野兔,嘟嘟着小嘴儿看着溺在落心怀里的冥野思生闷气。前两天,这小丫头找老妈哭诉:说老妈只爱他冥野童不爱她冥野思。把老妈心疼得哭了一晚上,结果,从那晚开始,皇老爸被踢出了大帐,老妈天天抱着她睡,自己这皇太子也成了跟班儿,专管提包。
抱着女儿,落心翻身下马,心里这个乐呀!不被人打扰,和儿子,女儿单独在这草原上纵马狂奔了一天,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还别说,冥野童这臭小子,武功真不是盖得,才九岁就已经百发百中,能够保护她和思儿了,这才叫虎母无犬子呢!
“老妈,今晚我还要跟你睡!”搂着落心的脖子,冥野思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撒娇,“好!以后思儿天天都跟老妈睡!”搂着她的小腰儿,落心真是越看越喜欢,捏住她的小下巴,在思儿的脸上“波波波……”狠亲了一阵,小丫头乐得“呵呵呵”地笑个不停。
正坐在树下运气的男人,一看他的臭女人回来了,黑起一张脸训起了冥野思:“思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难道没看到太子哥哥提了很多东西吗?还不快下来帮哥哥的忙,就会整天溺着你母后!”该死的女人,到了草原上她都能把自己给甩了,带着孩子自己去找乐儿!
一手一只大野兔儿,也在运气的冥野童一听皇老爸居然向着自己说话,惊得嘴巴张得大大,长这么大了,这可是第一次,所有的气愤一扫而光,他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气宇轩昂地说道:“冥野思那小丫头儿,手无缚鸡之力,这些东西也不沉,就不用她了。”
看到男人一脑门儿黑线,落心暗笑,把思儿放到地上,揉了揉她的长发,柔声道:“思儿去找佑哥哥玩儿吧,老妈有话跟你父皇说。”
一进大帐,野狼风把帐门关严,气鼓鼓地质问道:“落心,你这臭丫头非得把我气死,才甘心吗?”落心忽闪着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看她又装傻,野狼风在床上坐好,把落心抱到腿上,捏住她的小下巴质问道:“今儿早上的茶里是不是被你放了昏睡药?”
一看自己的把戏被揭穿,落心趴在他的肩上“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是你……自己说……昨儿一宿都没睡着觉……所以很困。”
“该死的臭女人!”野狼风气得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红唇,骂道:“你明明知道看不见你的脸,我睡不着觉,还把我轰走跟冥野思那小丫头睡?这本已是罪大恶极!之后居然还敢用那下三烂的手段把我给甩了,自己出去偷着玩儿,啊?”
落心没法儿,赶紧求饶道:“威武不屈,刚直不阿,英俊潇洒的冥野大帝就饶小女子这一回吧,以后可真是不敢了!”野狼风坏笑一声,甜骂一句,“该死的臭女人!”就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