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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却没有想过,你是否应该为天下百姓想一想?你地位崇高,可是你的地位你的财富来源于哪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样的道理你必然比我明白!
所以,你自己说说看,你定安王府的财务状况,跟天下到底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管一管自己的钱袋子?不要只顾着自家人享乐,不顾天下人的安危?”
君啸白这回又是被她喷了一脸的口水,他有点讪讪的掏出丝巾抹了一下脸,过了好一阵子才不得不点头道:“好吧,我承认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他们都是去的亲人,我父母不在了,总不能跟祖母她老人家过不去。至于西苑那边,又都是叔叔婶婶,怎么也是我的长辈。蕾儿,你也要体谅我的处境才是……。”。
甑蕾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一双美眸中满是不满和无奈。殊不知她这娇俏的一瞪眼,在君啸白眼底看来那是又凶又美,还特别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任性和刁蛮气。
以前他总宠着君流玉,其实也是觉得这个妹妹生气起来挺让人心疼。而今有了甑蕾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君流玉的那点可爱气远远赶不上自甑蕾的十分之一。
就拿这一双眼睛来说,甑蕾是标准的葡萄眼,双眼皮,眼睛看起来圆溜溜乌漆漆的,很是可爱的紧,带着几分小女孩的稚气和天真,黑白分明之中又以黑瞳居多。
而君流玉却跟他一样,长了一双丹凤眼,双眼皮也不是很明显的那种。
再说睫毛,甑蕾的睫毛是长而卷翘的,下眼睑的睫毛尤其分明。
近看的时候,几乎都觉得那一排毛茸茸的刷子随时都要蒲扇起来。
最后再看那眼中的波光粼粼,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吧,甑蕾此时就是眼波流转,横他一眼的时候,那水光几乎都要把他整个人给湮没其中了……
☆、这回玩大了(3)
“嗳!你这么看我干嘛?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我跟你说,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是我把王府的现状分析给你知道,这叫汇报总结。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你继续拿出一副天大的事情也不管的态度,她们谁找你你也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反正我是当家的,这事也是你继母亲自交代的,再说我做事都是按照规矩来,任谁也拿不住什么错处!说到底,你总该不会疑心我会苛待你家老祖母吧?”
君啸白这才被她一番尖刻的话从幻梦中拉回过神来,他定定神,心中暗道:真是奇了怪了,想自己这辈子可从来没被哪个女人用这样的态度训过啊,这一口一个呆子的,她真是我的王妃吗?还有,自己这是哪根筋不对路了,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无力招架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甑蕾见他干瞪眼不说话,也懒得再跟他继续讲下去。她回头叫人又去明华殿那边看看情形,这才一转头,就见君啸白终于从天边神游回来。
“是我不对,我怎会疑心你呢?你看你这大晚上的连晚饭都没吃,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我在操劳着。来人,快点去给王妃做些宵夜上来。要快!“
甑蕾这才想起自己这是设计在诳他呢,其实哪里还吃得下?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她只得坐下道:“算了,今日发生这么多事,其实我也是没有胃口的,老祖宗那边还吊着心呢。我记得晚上小厨房这边的师傅做了点鸡汤,那鸡皮是早就剥掉了的,现在趁热再去用小火回煨一下,然后再放几块新鲜淮山丢进去,不要放油放盐,王爷,你一会儿也多少喝一碗,晚上吃的清淡点防着存食。”
君啸白吃鸡一向不喜欢吃皮,不过这事他并没有对她讲过。而今听她特地这么吩咐,自然心中明白,她还是在他身上费了心的。
要不然何必在这么疲累的时候还想的起来吩咐这一句?兴许她原本就是准备跟他一起吃晚饭来着,可是他却陪着表弟在外面闹到这么晚才回来,把整个家都丢给她去应付了。
君啸白想明白这一节之后,说不感动,那就真是假的。除了感动之外,还有些自然的歉疚,只是他一贯不善于表达情感,当下也只是微笑道:“好,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喝。”
这时候气氛才算平和了下来,甑蕾瞅着时机,便委婉的将自己要以舅舅的名义开店的事情说了出来。君啸白自然是惊讶不已,不过等他听清楚原来铺面和人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只等她腾出空来就能开张的时候,他还是不免有些不悦流露了出来。
“蕾儿,你现在是我的王妃,如果你觉得手上的银子不够用,我还有些皇上赏的银子,都放在宫中的书房,我可以私下贴补你。至于你说要去开店,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那样你会很辛苦,毕竟要兼顾两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这回玩大了(4)
甑蕾听他没有出言锋利,心道这已经算是不容易了。不过她可没打算就此放弃说服他,而是继续温和的把自己的安排一一说来。
君啸白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经商之道上面,甑蕾的确很有天赋,她甚至能在这个时候就将一切的架构都搭好,由此可见,她打包票说三个月后就能赚钱,这倒的确是绝非空谈。
眼见无法劝得她听自己的话,而她却更容易把自己也拉拢过去,他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嗯,看得出来,你为此事费了不少心机。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一问你。你要是能在这个问题上说服我,那我以后就不但不干涉你开店,反而会尽我所能的支持你。”
甑蕾一听不禁先是一喜,而后又是一皱眉头。“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君啸白正色道:“我来问你,你说经商是你的爱好,赚钱是你的乐趣。那么好,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我想你都是不缺吃也不缺穿,那么,你要赚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甑蕾闻言一愣,她认真的想了想,就在君啸白觉得她要说不上条条道道的时候,她开口了。
这回甑蕾说的也很认真,一张小脸渐渐焕发出一种梦呓般的光彩。
“对,你说的对,这个问题也问的很好。其实,以前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自己都很少想过,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我前世的时候,我父亲是一个很有钱的大富豪。我母亲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在我之前,他有三个孩子,都是儿子。在我之后,他又有了另外的两个弟弟。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说起来你或者会不信,就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才给了我相对最多的关注。从小到大,我生活无忧,锦衣玉食。别人需要奋斗很多年才能得到的东西,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发一封邮件,我的那位父亲他就会给予我想要的。”
君啸白这是第一次听她详细的说起前世的往事,他很认真的听着,脸上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泛出了一种温柔的色彩。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很有了解的欲望。
其实,他也想说,他们的童年,经历都很相似。
“我对母亲没有多少印象,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和我父亲离了婚。倒是我的外公外婆,他们两位老人家常常来看我,我也经常去他们家小住。到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也进入了似乎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都会经历的叛逆期。那时候的我愤世嫉俗,总觉得命运不公。常常花天酒地,根本就没有心思读书,直到有一天,我喝醉酒在酒吧里跟人打架,被对方叫来的几个男的绑架到了一个郊外的木屋里。他们拿走了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威胁说要划花我的脸,然后轮奸我,让我给我爸爸打电话……“。
甑蕾说到这里,语气不由的开始降低。君啸白也是神色一肃,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不由握紧成拳。
☆、这回玩大了(5)
“说起来还真是戏剧性,我拿他们的手机给我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刚好那天遇上我爸爸的第四次婚礼。自然,我没有找到人。不过他的助理还是给那些人打来了一笔钱,让他们放人。不过那帮人却因此觉得我奇货可居,打算过几天再敲诈一笔。万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没有对我施行侵犯。也许,是打算把钱都要到手,再来个毁尸灭迹吧。就这样,我被那帮人捆住手脚,关在了那间破旧的小木屋里。直到第二天晚上,那个守林的大爷发现了我的呻吟,因为当时,我正发着高烧。整个人都快陷入昏迷,嘴里胡言乱语,要不然,还真没人知道我会不会死在那里……“。
“这帮人太可恨了!怎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不法之徒?后来呢?那位大爷救了你对吗?”
甑蕾点了点头,不过她又苦笑了一下。“是啊,那位大爷救了我,可是他却没钱把我送去医院。我当时得的是急性肺炎,一直在昏迷当中,人事不省。医生说不住院会有生命危险。最后,是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