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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这个大夫看的不好,我再叫人去给你请几个更好的来。“
宋姨娘也赶了过来,她笑容可掬的面上,挂着一看就知道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是手里却拎着名贵的补品,叫人丝毫也拿不住错处。
薛玉凤气的干瞪眼,偏偏这时候她动也不能动,只有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
要是目光能杀人,甑蕾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可是不能,所以她很淡定的招呼宋姨娘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又随口道:“哎呀!听说三姐今日也不太舒服,大夫,你要不顺便过去那边给她也看看?“
薛玉凤立马制止道:“不行!你三姐她好的很,不需要看什么大夫。“
说罢,薛玉凤就示意身边的丫鬟送大夫出去。甑蕾笑着看了看她,说道:“既然是夫人的意思,那好吧,你们就去告诉老爷,就说夫人说的,三小姐没事,不需要请大夫。“
“你……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么狠毒?”
薛玉凤一见这笑容,就知道今日之事又是甑蕾和宋姨娘搞的鬼。那块香蕉皮,还有甑蓓为什么会突然间肚子疼……。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往日草包似的甑蕾,怎么在寒冬腊月天被推下水池里泡一泡之后就变的如此聪慧厉害了。
再想起甑蕾现在时不时朝她露出的那个阴冷狠戾的眼神,嘲弄而怨毒的笑容,她心里又是不禁一凉。
下一章,赐婚!
☆、以牙还牙(8)
这天晚上,掌灯时分,甑蕾听见宋姨娘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是甑蓓小产了。
原来薛玉凤早上起来摔了之后,甑蓓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厢房里,不曾过来看过一眼。
而薛玉凤的长子甑樊媳妇,则一直跟她不对付。婆媳两人平时就跟斗鸡眼似的,长子媳妇仗着自己娘家有些势力,对这个丫鬟出身,靠着爬了姑爷床上位的婆婆很是瞧不起。
薛玉凤又是惯会做戏的,常在儿子前面对媳妇亲亲热热的,无人时又拿腔作势,欺压媳妇,是以婆媳两的关系势同水火。
甑樊如今也考取了功名,带着妻子和佣人住在离甑府只有一墙之隔的西苑。
听说母亲摔倒,甑樊倒是赶过来看了一看,可是没说几句话,薛玉凤就提起了这个媳妇的不是,哭诉自己命苦生不逢时云云。
甑樊最是心疼妻子不过,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于是母子二人又是不欢而散。
而甑蓓那边,因为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得了薛玉凤的死令,只说不准去请大夫丢人,否则就把那自作主张的丫鬟婆子拿去打死。
这甑蓓在床上呻吟着撑到晚上,就隐约见了红。
“哦?既是小产,那这会可请了大夫来瞧?”
甑蕾原本已经准备卸妆休息了,宋姨娘派来的丫鬟还站在门口回话,她闻言也是一惊,连忙放下手里的梳子,转头过来询问详情。
来人是个未生养的年轻丫鬟,倒也说不出个之丑寅卯。甑蕾听了一会,只得挥手让她回去了。
“小姐,您是不是想过去那边看一看?奴婢劝您别去,哼,三小姐以前就会欺负您。她现在落到这个地步,那是活该!谁也怨不着!”
甑蕾坐在梳妆台前怔怔了一会,最后也是叹了口气。她虽然有过片刻的心软,可是终究也做不到踏出那一步。
再说陈府这边,陈夫人自从甑府退亲之后,也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
两日后,她终于喘过一口气,在乔妈妈的劝说下,又原地复活过来了。
于是这天一大早的,就斗志满满地起床,张罗新着出门为自个的儿子提亲,为自己的丈夫谋更好的前途之事。
刚好这日,与她平日里交好的何府设宴,何夫人请了京中许多的官太太与小姐,陈夫人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觅下一门好亲事。
当然,这一次她再没受什么气。
只是当她被客客气气地请进花厅之后,诸位夫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发飘。
当茶过三盏,她满脸笑容地道出自己儿子总算恢复自由身的消息后,众人却只是面上略一笑,嘴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恭喜陈夫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陈夫人愣了愣,直觉告诉她,在场的这些人对此事只怕有些不好的看法。
于是她少不得发挥自己巧舌如簧的本事,当着诸位贵妇人的面,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把她那好吃懒做嫖赌逍遥一无是处的垃圾儿子,夸成了一朵奇葩。
陈夫人说的起劲,丝毫也没有顾及到现场的那阵子冷场。
☆、赐婚(1)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潘夫人忽然就道了一句:“哎呀,前几日晚上,喜烟桥区那发生了件挺热闹的事,不知陈夫人听说了没。”
陈夫人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张着嘴,话也断在喉咙里。
而此时,在座的其余几位夫人,有的则慢悠悠拨着茶盖,跟着就婉言道,自己女儿如今年纪也不大,心里总觉得不舍,想多留些时日。
有的就说,已经有了意想中的好人家,只等议定之后就给请她们吃喜糖。
有的则干脆说,自己对女婿的标准要求很高,人品端正家风严谨,这是最起码的条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的那叫一个志趣相投。只剩下陈夫人坐在那里,几次想张嘴替自己和儿子辩解,都被人轻巧的将话题带了过去。
陈夫人傻了,结结巴巴了好一会,最后只得形只影单的坐在谈性正浓的诸位夫人中间。
凭着在交际场上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她能感受到,如今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而且,这还不算完。
等到开席的时候,进来一位迟到的礼部侍郎的夫人,给她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听说皇帝今日下旨给定安王赐婚了,亲封的王妃,就是甑蕾!
陈夫人猛地一听这事,差点没一个趔趄从凳子上倒在地上。
赐婚?定安王君啸白,亲封的王妃是甑蕾?这,这这……
定安王竟然会看上那贱丫头,还能求得动皇帝赐婚?这怎么可能!?
陈夫人很想破口大骂骂君啸白瞎了眼没眼光,可那样文武兼备,炙手可热的百年世家,她是连腹诽的资格都没有的。
她也很想大骂皇帝昏聩,可是这样的话她也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只要出口半个字,那也是杀头之罪。
于是在诸位夫人火热的议论声中,她只能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垂下眼眸,不停的喝茶。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视若草菅的东西,竟被人家当宝似的求着,而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却被人家当草般的嫌弃!
至于她和薛玉凤张罗的这件龌龊事,这结果就算不是个悲剧,起码也是个笑话了。
陈夫人呆坐在椅子上,真心地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犯了太岁!
圣旨来到甑府的时候,只有甑思道领着甑蕾和甑明远,还有甑宝宋姨娘等几个人出来跪接。
旁的人反应先不说,甑蕾就吃了一大惊。她愣愣的接过圣旨,接着又打开来看了一遍,最后确认被赐婚的那个人的确是自己时,她才一手捂住额头,两腿一软。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流云和另外一个丫鬟急忙把她扶回莲心院里头,宋姨娘和甑明远甑宝等也随后赶了过来。
各人的脸上显而易见的都挂着喜气洋洋的表情,只有主角本人,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半天也不吭一声。
甑蕾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那日君啸白喝高了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句:“你真是一个好军师,为了得到你的长期相助,本王决定……”。
☆、赐婚(2)
她当时只以为他是喝醉了,随口瞎编乱说出来的大话,男人不是通常都爱吹牛吗?她也就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长期、持续、有效的”留在他身边,帮他把男钓受。
甑蕾回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的一个名词…………同妻。
手里捧着那张明晃晃金灿灿的圣旨,面对着众人异口同声的恭维,她其实很想将手里的东西一把扯烂,然后狠狠的踩上去,再踏上几脚,叉腰怒道:“尼玛的,这是要坑死小娘一辈子!”
可是她没法将这些情绪统统宣泄出来,只是在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君啸白是不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他喜欢霍青城的事实,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绝妙的遮掩法子?
现在圣旨已经下了,似乎很难改变这个事实,那么,婚后她是不是可以偷偷摸摸在外头找一个相好的。然后和君啸白之间保持着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这样新潮而互不干涉的生活方式?
还有,自己是不是要继续为他和霍青城相好提供点子,附带性的提供场地以及其他的条件,以维护自己定安王妃的位置?
甑蕾想了很久,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一脸忧伤的表情,和周围众人喜气洋洋的神色格格不入。
这边,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