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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白这些之后,她心里的失望和痛苦也就变得更加无法言喻。她不知道,是不是不管自己为他做了什么,都始终及不上君流玉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他对君流玉,真的只有普通的兄妹之情吗?在他的心里,自己又到底只能算什么?
这些话甑蕾逗无法说出口,可就是因为这样,她的眼泪才无法止得住。她就这样静静的流着泪,静静的看着君啸白,直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柔声道:“蕾儿,你怎么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管做任何事之前先站在你的角度想一想,我……”。
说着,君啸白就要伸手来替她擦拭眼泪。甑蕾忽然间暴跳如雷的站起来,把他的手挡到一旁,大叫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说的这么漂亮!君啸白,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外人!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永远赶不上你那些亲人对你而言的重要性!你说的对,要不然因为你,我根本不必受这些委屈!咱们之间的协议呢?我有言在先,什么时候我不想干了,我就撂挑子走人!现在,姐姐我就是烦了累了,不想管了,我明天早上就卷包袱走人,剩下的事情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再也不……”。
☆、狂乱的撕扯(1)
甑蕾正发泄的痛快,忽然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人堵住了。睁开眼定睛一看,君啸白俊美的面容赫然就在眼底咫尺之处。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马上又闭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浮现:这个君啸白,莫非就是属于那种天生找虐的类型?每次都是自己朝他大吼大叫的时候,他激情爆发了,难道,莫非……这厮真有SM的性倾向?妈呀,人家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什么皮鞭啊,滴蜡啊,这些东西难道真的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君啸白吻的很投入,甑蕾却想的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人打断,因为君啸白不满的托起她的脸,说道:“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才刚还夸你聪明来着,你就只有这点聪明劲?谁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重要?若是不重要,我为什么会这么容忍你的放肆无礼?谁允许你不想干了就可以撂挑子走人?明天早上就卷包袱?我倒要看看,明天早上你到底还能不能起来卷包袱走人!”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离地凌空转了一圈,然后………………居然就直奔向那张宽阔的花梨木雕花大床!
甑蕾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她连声叫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说好的,咱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我当然有权选择什么时候不干了走人,还有,你不是答应以后绝对不会非礼我吗?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君啸白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迅速压了下来,一手钳制住她的腰肢,下盘则缠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能再随意动弹。
“你叫吧,相信我,就算叫破喉咙,我想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甑蕾,你就算我自食其言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绝不会放你走!你是我娶回来的妻子,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是夫妻,不是什么见鬼的合作伙伴的关系!我……我要你……现在,我就想要你,让你成为我君啸白的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这样,以后你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从我身边跑开了!”
君啸白说着,开始动手撕扯甑蕾身上的衣服。这大热天的,两人经过方才的一番撕扯之后,各自身上都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甑蕾身上又穿着十分轻薄的丝绸,被汗水一晕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雪白细滑的肌肤。
她的双腿被君啸白紧紧的缠住,几乎都能感受到他下身处那根神秘火热的东西传来的阵阵颤抖……而且,似乎是不受控制的,她的身体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变热,逐步逐步的升温。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纠缠着,君啸白腾出一只手来,动作非常不娴熟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则是瞪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喉结处不断吞咽下的口水,心里想着:呜呜,是不是真的就要这样被他吃干抹净片甲不留了?没有鲜花满床,也没有柔情蜜语,这样的初夜,是注定会有遗憾的开始,还是最终不用再忍受磨合的结束?
☆、疯狂的撕扯(2)
直到,她自己都感觉那股身体深处传来的渴望与冲动之后,才停止了这些永远也没有答案的询问。她顺从的闭上眼,然后静静的躺在那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相识真的是一种缘分,如果自己也渴望能够得到他拥有他,那么又何必在意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前世,她因为自私和胆怯,生生错过的爱情,这一世,难道她还要重蹈覆辙?君啸白也许不是最好,也许也不是全心全意的爱她,可是她却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他在意他的,不是吗?否则她为什么能够隐忍这一切?难道活到现在,她还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世界?
想到这里,甑蕾忽然伸手抱住君啸白,在他耳畔轻轻的说道:“你这个傻瓜,其实……其实我也喜欢你……真的,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是现在,我能断定,我真的很喜欢你……君啸白,我喜欢你!”
君啸白闻言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凝视着甑蕾的双眼,激动的说道:“是真的吗?蕾儿,原来你……你会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甑蕾闭上眼,娇羞的点点头,脸颊上飞起的红晕更加娇艳,映衬着茜红色的纱帘和烛光,只让人目眩神迷,宛若沾着晨露的含苞待放的花儿。
君啸白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忽然深深的落下一个吻来。他的吻炙热而缠绵,霸道而温柔,让甑蕾情不自禁的沉沦下去。只是在间或的小小追逐中,她才感觉到他隐忍克制的那种霸气,他不给她丝毫逃开的机会,如果意识到她哪怕有一点点的想要逃避的念头,他都会紧追不放,然后将她重新拖回这场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缱绻之中。
终于呼吸得一口新鲜的空气,甑蕾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眼睛瞟见君啸白仍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只得自嘲的笑道:“我肺活量没你大,刚才差点就憋的昏过去了。君啸白,你说你喜欢我,我其实并不怎么完全相信。不过也许这也并不重要了,因为我们永远都无法真正的看见对方的心,所以……”。
“傻瓜,谁说我们就无法看见对方的心?”君啸白温然一笑,拉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爱你。甑蕾,我这一生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现在,我想让你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人生漫长,我可以用剩下所有的余生来验证自己说的是不是事实。所以,现在,请你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甑蕾的手心被动的被他牵引上了那一块热血蓬勃的所在,这咚咚的心跳声让她生出了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她想起自己前世在少年期和青春期曾有过的那种长期而持续的孤独感。
其实,回想之前曾走过的二十几年的人生,寂寞始终伴随着她的成长。
☆、不会太疼(1)
既然连人生都可以重新再来一次,那么,放任自己去爱一回,也许,并没有那么的难那么的令人害怕?
鬼使神差的,甑蕾看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便似受了蛊惑一般地轻轻点点头:“好。”
君啸白不由开心的浮现出一缕像小孩子得到最想要的玩具时的那种得意而欣喜的笑容,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撑起身子,对甑蕾说道:“我想起来了,你等等我。”
甑蕾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穿好衣服飞快的走出去,似乎是对外面的丫鬟婆子说了句什么,然后,很快又折转身回来,将甑蕾轻轻抱着扶起来,柔声道:“我还欠你一个交杯酒,蕾儿,虽然我给不了你所说的那种婚礼,可是我也想尽我的能力,给你应有的一切。”
甑蕾脸颊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绯色,娇羞的低下头,只是咬着下唇应道:“好,我等你。”
少卿,便有丫鬟端了两个酒杯和一壶酒进来。甑蕾坐在纱帘之中侧目一看,似乎还有一个小篮子装的红红的什么东西,仿佛是……玫瑰花?
君啸白先是给酒杯里斟满了酒,然后又亲手撷了大捧的玫瑰花,一一摘下花瓣之后,轻柔的铺在了粉色的丝绸床单上。
甑蕾定定的看着他的动作,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而后,君啸白轻轻的将手里的酒递到她的唇下。
甑蕾垂眸,也照着他的动作,轻轻移动酒杯时,白皙的手腕有些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蕾儿,此生能娶你为妻,与你相伴一生,是我君啸白最大的荣幸。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