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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臣妾不知。”
“青果儿,皇上派本宫来调查此事,就是为了给玉嫔一个公道。但皇上也交待了‘不冤无辜、不失公正’,所以,青美人你大可放心,本宫定会禀公办案。”
皇后义正严辞,青果儿点点头:“臣妾明白皇后娘娘的苦心,可臣妾确实不知是何人在马上动的手脚,还请娘娘明查!”
“青果儿,本宫当然相信你。作为自家姐妹,本宫从不怀疑你们对皇室的忠心。”话锋一转:“可也有些小人利用皇上和本宫的信任,竟做出了这等残忍且又不可饶恕之罪!”
青果儿不出声,轻抬起头,目光纯净地仰视着上坐在大表愤概之情的女人—这个国家身份最高贵的女人!
“是因妒成恨吗?”眉头紧锁:这个女人竟敢走神!旁边的宫女也注意到了青美人的异样跟皇后的不悦,立马就有溜须拍马者走了出来,只待皇后一声令下,就要挥下一巴掌!
“皇后娘娘,您刚说‘因妒成恨’?”这宫女自作多情地身影,反到晃醒了神游的青果儿:“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气极,但不动声色:“本宫是在问你:如果你是因妒嫉玉嫔有孕、又颇得皇上宠爱,而失手做出这等傻事,本宫可以替你向皇上求情,饶你不死!”
“谢娘娘,但是不用了。”淡淡地扯出一抹不屑: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那黄鼠狼都要改吃青草了。
“哦?你甘愿受罚?”这可不像她的性格。想她初入宫时,多不懂规距,又没大没小,三天两头找打,可她怕痛,每每总是找来援兵讨饶。也就这种无赖而又天真的个性,让良妃成了她的保护女神,而皇上,也对她放纵一些。
“不是,臣妾没有做恶,何来甘愿受罚之说?”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上座的女人脸色骤变。
“青果儿!这是凤仪殿,不是水仙宫!”这句话弦外之音:还由不得你在此放肆!
“娘娘,我当然知道这是凤仪殿。可是,我原本就没做过,为何要受罚呢?”
被涮了一道:“是吗?我看到不像吧!你可知你那两个同党已经招认了?”
“同党?娘娘所指可是五斤六斤两位饲马的公公?”
“正是,怎么,这会儿想起来了吗?他二人畏罪自杀,死前供认是你指使!”
“不是,他们骗人!”一听说那两个小公公,咬住说是自己指示,青果儿激动了起来,忍不住大吼了一句!
明显被吓了一跳的皇后将手中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震得茶杯盖都晃动不已:“大胆!凤仪殿也是你撒野耍的地方?!”
左右一挥手:“来啊!先打她二十宫仗,治了她不敬之罪!”
拂手向后一拢衣袖,气极先退了出去。
这个借口找得真好,跟案子本身无关,她打青果儿一百板也没人敢说什么。
青果儿咬咬牙,对自己刚刚的鲁莽悔得肠子都青了,回头冲行刑的宫女:“你们几个,要打尽快,打完我不这还要养伤呢!请良妃娘娘准备的金创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到是可以替小月儿检查下竹墨制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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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你一进门就开始笑,到现在可有小半个时辰了,总该给你公主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拿着易叶风送入宫来的草纸,可真算是草纸:粗糙得如同树皮削薄了一般,色泽也差得一塌糊涂。
不由得摇了摇头:“这易叶风都找了些什么人来做事啊!配方上写得清清楚楚,造出来的纸怎么就那么差劲呢?”
“公主,他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都按照您所写的去做了,可还是做不出您说的那种效果。”竹墨也不解:这样的纸比起用布帛便宜,比竹简木椟方便,真不知道公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敲她一个爆栗子:“你家公主就这么好打发啊!既然要做,当然就要把它做到最好!”
看了易叶风的工作笔记,还真是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错:明明踩竹绒、捞纸、焙纸全过程都做得很细致,可为什么这纸做出来的效果就那么差呢?用草做的纸也是一样,更不用说他们用树皮制出来的了。
真是一项头疼的活计,我又没有办法亲自出宫去看看:即使看了,俺也不懂。不过,这方法即是书上记载下来的,肯定不会错,只是差实践跟改良吧!
“转告易大哥,让他不要着急,慢慢来。一次不行,就做两次,两次不行,就反复去做,换个方法做,每种方法都要详细记录,笔记要留下来,从中间去对比,总有一种方法是可行的。”一项伟大的发明,不可能让我们三两个月就做得出成绩来,它肯定是要花费时间跟人力、物力的。
“是,公主。”正色应到。
竹墨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让我好笑:“也就谈正事的时候还像个管家样,平时没大没小的。”
“唉!奴婢也难做啊:我们太守规距,您就嫌我们死板;我们活泼逗您,又说我们没大没小,您啦,还真难侍候。”眨眼报怨的样子像及了深闺怨妇。
“哎,我说,是不是现在有了情郎想不侍候公主我了,就故意找一堆一堆的借口?”斗嘴是吧,俺的专长。
“公主!”一提这事,小脸透红,不依不挠地跺脚。
“难道你敢说不是?刚一进门在那自个儿笑了半天,别以为公主我没看见!”小样,这下还不信你不告诉我刚才在乐呵啥。
“哦,对了,公主不提我还真差点忘了对您说:昨天良妃娘娘叫我过去,说是让给配一副上好的金创药,主要是针对臀部的,份量要足。我早上送药,才知道是给青果儿备下的。这不,今个儿就用上了。”小脸上挂满了笑容。
“青果儿挨打你乐呵什么?平时不是跟她挺要好的吗?”
“不是,我挺心疼,只是您没看她挨打时那样。想想就好笑!”
“不对,我听说这案子还没审呢,怎么就开打啦!”
“是啊,皇后说她大不敬,先打了立威宫杖。”
“大不敬?说来听听。”好奇一向无拘无束的青果儿出了水仙宫能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可当我听到她在行刑前还叮嘱那宫女快打、她要养伤的时候嘀咕的那句话,也忍不住笑了。
“好笑是吧!看,这宫里哪个人听说行宫杖不是大惊失色,也就她了,竟然还来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竹墨见我果然笑得前俯后仰,不禁打趣:“这会儿,您猜,她在内侍府的监查房里干什么呢?”
“哦?被打了二十宫杖她还能做什么,养伤呗!”
“我刚奉良妃娘娘之命,跟着刘公公去给她缚药,见她在地上画杠杠呢!”
“难不成打了一棒还要记上一笔?”
“您哪,还真猜对了,她是这么说的。”
失笑地摇摇头,没想到这青果儿还是那么个性子,走到哪都是那么随性。只是奇怪:像她那样的女子,怎么就不会得到父皇的宠幸呢?据竹墨所说,她到现在还是保有处子之身。
案了没审,青果儿先挨了板子,这事还真不好说了。可能是皇后立威,表示彻查此事之决心,也有可能……
希望不是第二种可能!
“竹墨,备下解毒丹跟人参,放入青果儿的膳食之中。”晚了怕来不及了!
025 刑训
“青美人,这是本宫正式刑训于你。”凤仪殿的正厅,青果儿跪下堂下。
“皇后娘娘,臣妾再说一次:我真的不知道那马上的手脚是谁做的。”受了伤,这次学乖了,口气恭敬许多。
“那好,本宫问你:你如何会跟玉嫔一同去校场?”
“回娘娘:当日臣妾听说玉嫔小主被允许校场骑马,而且还看中了皇上送给臣妾的那匹白马,于是便去拜访她。两人相约同去校场较艺。”
“听说?听何人说?”不愧是皇后,一听这话中就有地方没讲清楚。
“饲马太监五斤公公。”
“人已死,何人为证?”
“皇后娘娘,五斤公公为臣妾照顾白马,臣妾去看马时听他提及的。”低眉顺目还真不像平时嘻哈的青果儿,看来,良妃已暗中交待了她要低调,不要找亏吃。
“哦,这到是情理之中。”话题接着续:“那你跟那五斤很熟喽?”
丝毫没想到皇后在挖陷井给她,还一味以为只是无意间提到了:“是。臣妾对马宝贝得很,虽一月只得骑一次,可每日都会去看它的。因此对饲马的五斤六斤两位公公都很熟。这个宫中大多知晓。”不知道那马被人下了药,现在好了没有。
“那么,你跟玉嫔相约较艺,是何居心?”
“居心?没有啊,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