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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掩不住的!只是其周身的气质,便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身上的气质高贵,却与当初的四皇子不同,那周海涛更是比不得!那银面男子的身形略瘦,可是却给人坚毅之感!一说话,便又觉得近乎妖魅,实在是有些矛盾!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身上的那抹高华的气质,那是一种让人只一眼,便忍不住有些想要仰望的感觉!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如意连叫了两声,有些纳闷儿道。
荣华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怎么又想起那个陌生男子了!心里便是有些羞愧!脸也有些不太自然,耳际已是微微泛红了。“没什么,只是在想上午师父教的那些药理罢了。一时入了神,竟是没有听到你唤我。”
“小姐,前面的路有些不太好走,您可是千万别再走神了,否则,可是容易崴脚的。”如意好心提醒道。
荣华听了,心里更是有些窘迫,仿佛是自己刚才的想法被人洞穿了一般!心里有些微恼,可是面上却只淡淡笑了,“知道了。不是有你在?若是我真的崴了脚,你便背我回去就是。”说罢,便加快了几步,似乎是为了掩藏自己刚才的那份窘迫。
如意一脸的不解,不过也没多问,快步跟了上去。
其实这后山上此时虽然是树木还算是繁茂,到底是不比其它时节,一些不太耐寒的树木,都已经是枯叶落尽,只余枝干了。如此一来,这山上的视野倒是开阔了许多!
二人在山上就这样漫无目的转着。荣华倒是期望能再找到一些个名贵药材,只不过,现在的季节已冷,想找到,还真是不易。
荣华突然眼前一亮,轻叫了一声,“款冬花!竟然真的是!如意,快拿小镰过来。”
如意应声而至,自身上将背篓解下,取出小镰刀,“小姐,您还是在一旁看着,让奴婢来吧。”
“不成!这采款冬是极讲究的。将植株与根茎全部刨出,摘下花蕾,然后将根茎仍埋地下,以待来年再收。你先看着我弄,然后,你再帮我一起弄。”
“是,小姐。”
一主一仆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就蹲在地上,慢慢仔细地摆弄着款冬。没多久,便已是采收了不少的款冬花。
“这采收款冬以蕾大、身干、色紫红、梗极短、无开放花朵者为佳。回去后,叮嘱庄子上的人,置干燥处,防潮,防蛀。还有,花蕾上带有泥土时,切勿用水冲洗揉擦,避免遭受雨露霜雪淋湿,使花蕾颜色变黑。可摊放在干燥通风处晾干,如果长时间无法晾干,就用底下架了干柴慢慢烘干,也不可太热了。待全部干透后储存入药。我说的这些可都记下了?”
“回小姐,奴婢记下了。您放心,回去后,一准儿给您弄的好好儿的。”
荣华慢慢起了身,“哎哟!”
“小姐,没事儿吧?”
“没事儿,许是蹲的久了,竟是有些麻了。休息一会儿便好。”
“小姐,那边儿日头,奴婢带您去那边儿稍坐一下吧。”说罢,便背起药蒌,扶着荣华走了几步,在一块儿巨石前,如意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叠了叠,铺好后,请了荣华坐下。
“如意,这样你不会着凉吗?”
“小姐放心!奴婢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娇贵的!奴婢有内力护体,冻不着的。”
荣华点点头,便攥了拳头,轻捶起了自己有些麻的腿。
午后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荣华笑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蓝蓝的!纯净无污,像是蓝丝缎一样,看起来鲜亮鲜亮的!那一抹暖阳,白中微泛着黄,从荣华的角度看去,那光茫似乎是还有一圈一圈的光晕!特别是看到山下有一处小溪,那阳光折射在那水面上,竟是呈七彩色!煞是好看!这倒是让荣华来了兴致!
“这阳光果然是奇妙,溪水明明就是没有颜色的,可是被这阳光一照,竟是呈五颜缤纷,好看的紧!”
如意闻言也看过去,赞道:“真是美景!奴婢也从未注意到过呢。”
荣华正坐在这里赏着景,便听到了一阵极为悠扬洒脱的琴音!
那琴音婉转悠扬,一会儿如同是孩童低笑,天真无邪;一会儿又如同是林中百灵,高歌一曲;一会儿像是林间的溪水之音,清纯好听,一会儿又像是那冬日的暴风雪,极为粗犷豪放!
荣华听着听着,不觉就入了迷!心里却是存了不小的疑惑,按理说,这一支曲子,如此地转折千回,有些不合常理,不该如此动听!可是这琴音偏生让人听了,就像是入了魔,再想不起别的,只想着顺着这曲子的思绪飘走!
约莫过了得有两盏茶的功夫,那琴声渐近尾声,荣华轻叹了一声,“好曲子!好琴技!能将如此繁杂之曲,弹得如此动听优美,真乃是奇人也!”
一旁的如意可是没有听出什么玄妙之处来,只是本能地四下张望着,防止有人对荣华不利!
少顷,一曲终。
荣华似是仍有些恋恋不舍,“如此佳曲,可惜了,竟是只得一闻!若是我能习得,以后弹给哥哥听,该是何等的玄妙!”
话落,便听到一阵大笑声传来!
荣华一惊,顺着声音看去,见一身穿宝蓝色长袍的男子自林中缓缓走出。那一袭长袍将男子整个人衬得如同是宝石一般闪耀!那衣领和袖口处皆是用上等的白色貂绒所缀饰,一看便知绝非是什么平民百姓。
那男子越走越近,荣华终于能看清楚了他的面貌,心里咯噔一下,这天底下还有男子能生得这样好看?那一双桃花眼里黑眸如墨,白净的脸上,不见一丝的瑕疵,甚至是比之女子的肌肤还要更加地白皙!那高挺的鼻梁,略有些薄的嘴唇,使男子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妖艳!没错儿!就是妖艳!
荣华心中腹诽,这是男子么?一个男子生的这般好看作甚?还让不让这天下的女子们活了?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如意有些戒备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看了如意一眼,见她将那位小姑娘护在身后,摆明了就是怕他会伤害她的主人,轻笑道:“姑娘不必惊慌!在下白云潇,是江南南部的卡卡族人。也是行医之人,特地来此寻药的。”
荣华听了,略一思索,想起前世在京城时,曾听说过卡卡族的人到京中给皇上贺寿,其中有一人便是叫白云江潇,此人相貌俊美,生性风流,而且医术高绝。最重要的是,他是卡卡族里,除了族长之外,地位最为尊崇的巫医!
荣华示意如意让开,前进了两步,欠了欠身道:“苏州伊府,小女子有礼了。原来是白神医,是小女子有眼无珠了!”
白云潇听了一愣,有些意外道:“姑娘竟然知道我?”
“白神医医术高明,几乎没有您治不好的病,小女子自然是听说过。”
“呵呵!有趣!有趣!你也是习医之人?”白云潇看到了如意身上背的药蒌笑道。
“小女子略通药理,怎及白神医分毫?”
白云潇看向荣华的眼神微闪,“小姑娘是江南伊府的大小姐?”
荣华听到他说的是江南伊府,而不是苏州伊府,便知道这个男子果然是也注意到了伊家,遂笑道:“不知白神医何时来了苏州?是只身一人前来?”
“在下的随从都在苏州城中的客栈内。今日白某不过是出来随意走走,不想竟是遇到了伊小姐?”
“那刚才抚琴的可是白公子?”
“正是。”
“那为何不见白公子的琴?”
白云潇弯眉一笑,“刚刚被在下的家童拿走,下山了。”
“不知刚才白公子所奏为何曲?还恕小女子孤陋寡闻,竟是从未听过!”
“呵呵,不过是我卡卡族的民间小调罢了!让伊小姐见笑了。”
“不知白公子此次来苏州,是为了寻找哪些草药?”荣华轻眨了眼问道。
白云潇的眸子微微一暗,似有为难之处,“白某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寻找一味灵药。听闻在保安堂有售,所以便于几日前到了苏州,不想,竟是让白某失望了。”
荣华的心思一动,“不知白公子所寻的是哪味灵药?可否说与荣华听听?”
“犀角!”白云潇的声音里微有些失望。
荣华闻言,登时瞠目,果然是一味灵药!这犀角极为难得,怕是宫里也不见得就有!何况是小小的保安堂?
“白公子所求之药,果然是一味灵药!保安堂不过是民间的小小药堂,的确是无力收藏此等灵药!白公子若是急于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