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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族老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当地还有一种说法,便是送葬时只允许一名亲子打幡,而哪个儿子打幡,一般都是由家中的长辈指定的。一般都是长子!这民俗便是,谁打幡送葬,谁便有权继承家里的所有产业、房屋等等!
很明显现在这伊建风两口子,便是打了这伊家财产的主意!这是趁着伊荣升还没回来,便先抢着送葬,好让他们自己的儿子,白得份儿家业了!
荣华泪眼朦胧,故作不解道:“族长爷爷,我有亲哥哥,不是应该是哥哥亲自打幡送葬吗?怎么能劳动堂哥?再说了,大伯父和大伯母都尚健在,如此一来,岂不是在诅咒他们的健康?这种事万万使不得!荣华和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若是因此,使得大伯父和大伯母再生出什么疾病灾祸来,荣华心底一生难安!”
族长看着楚楚可怜的伊荣华,这话里字字句句都是在为着伊建风两口子着想!生怕会将灾祸带给了人家!真是个心善的!
族长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此善良的孩子,怎么会想到这是她的大伯一家打好了算盘,要算计她的家产哪?
“荣华说的对!还是再等一等吧。至少也得等荣升赶回来!再说了,荣升只是去当兵,现在又无仗可打,家中发生了如此大事,自然是会赶回来的。再等等吧。”
族长发了话,其它的族老自然也是点头附和了!
荣华低了头,对着众人又是一拜,“多谢众位爷爷伯伯了。父母的丧事,还要多多劳烦几位族里的长辈了!”
荣华这话可就是将伊建风一家子的好算盘给堵死了!这是什么意思?这荣华刚才说了,这丧事,可是拜托给众位了!可不是只有一个伊建风能做得了主的!不是你伊建风想如何,便可以如何的!
族长点了点头,“可怜的孩子!放心吧,有族长爷爷在,定是会将你父母的丧事办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
“多谢族长爷爷了。”荣华冲着族长再施一礼。
族长便引了众人退出了灵堂。荣华再度在蒲团上跪了,垂下的眼睑却是遮住了她眼中的哀伤和那一抹精光!刚才她故意在族长面前表现的对于大伯一家想要谋夺她们家产的事一概不知。一来,便是为了让族老们觉得她年纪小,心善,又刚失了父母,怎能如此被人欺负?
果然,她刚才的表现,激起了族老们的保护欲!有了他们的干预,这大伯一家自是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
这二来,便是将丧事委托给了族里的各位族老,既给了他们面子,让他们觉得荣华敬重他们,给了他们体面,同时,也是利用几位族老来压制大伯一家!
宋嬷嬷想了想,仍是有些不放心,“小姐,您就不怕万一几位族老和大老爷一家联合起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荣华拭了泪,轻道:“不会!父亲是江南的第一富商。虽然只是商户出身,可是到底是江南的名人!这些族老们又是年纪大了,极爱面子的!如何会让人在背地里笑话他们?骂他们贪了我和哥哥这两个没了爹娘的孩子的家产?”
宋嬷嬷点点头,“小姐说的是!这人老了,便是极看重名望了!自是不希望以后出门有人戳脊梁骨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咱们还是得防着大伯一家!他们哪里会如此轻易地善罢甘休?定是还会再想别的法子!我只盼着,哥哥能早日回来,也好送父母上路。”
这边儿刚刚消停了,外边儿的名叔便急急忙忙地进来了。“小姐,一些个外庄的掌柜的听说了老爷和夫人的事,也都赶回来了,说是一会儿就到,您看?”
“何人吩咐他们回来的?”
“这,老奴不知。不过,听说这消息是大老爷吩咐人给送去的。”
荣华一听,眼神便是一暗,好哇!伊健风,你们夫妻俩不仅是打着我伊府的主意,还想着打我外头生意的主意!荣华想到前世时,名叔并未将这个消息知之自己,应该是前世自己太过于相信大伯父和大伯母了,定是他们将事情都给拦了下来。
“名叔,待他们吊唁完,便将他们都请去父亲的书房。我要到那里见他们。记着,要悄悄的,别让旁人知道,特别是外人!”
“是!老奴明白。”
宋嬷嬷有些担心道:“小姐,您要见这些个外庄的掌柜的?”
“不然呢?现在哥哥没回来,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名叔在忙,总不能将这外边儿的生意也都交给名叔打理吧?”说到这儿,荣华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名叔不是有个儿子,叫伊少辉吗?”
“是呀,这名字,还是当年老爷给取的呢!”
“这伊少辉再在在何处?”
“回小姐,他现在在马房当差呢。”
荣华点了点头,她记得前世自己去了京城后,这伊名一家被赶出了伊府后,全凭着伊少辉的一身本事,闯出了名堂!特别是在经营药材方面,很有一套!
“找个时间,我要见见这个伊少辉。”荣华说完,眸子里闪过一抹光华,宛若是阳光洒在了溪面上一样,波光粼粼,夺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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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怒斥掌柜!
近午时了,下人们都去用饭了,宋嬷嬷扶了荣华说是要去换衣服,便绕进了外书房。
“小姐,这便是刚刚赶回来的六名外庄的大掌柜的。”名叔介绍道。
“知道了,你们都是父亲生前最信任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放心地将外庄的一铺子交给你们打理!现在父亲去了,我知道你们心里也是难过,毕竟也都是跟了父亲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人了。今日荣华斗胆命名叔将各位叔伯留下来。便是有一事相求。”
“小姐客气了。有什么吩咐,小姐直管说就是。”一名身形有些消瘦,看起来脸上悲伤之情浓郁的掌柜道。
荣华一侧身,“这位是?”
“小姐,这位是在江州的药材铺的总掌柜的,刘掌柜,他负责整个江州的药材生意。”名叔介绍道。
荣华听了,赶忙冲他福了身道:“原来是刘叔叔,荣华在这里给叔叔见礼了。”
“不敢当,不敢当。小姐这是折煞老奴了!”刘掌柜一看这伊小姐竟然给自己行礼,吓了一跳!他们这些做掌柜的,说好听了,是个主事儿的,说白了,还不就是个奴才!哪里能受主子的礼?
“荣华是晚辈,这礼刘叔受得。父亲在世时,常对荣华及哥哥提及您。说您在药材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说这药是假的,便无人敢说是真的!这一点,荣华可是听过不下百次了!故而,自小便对刘叔钦佩不已!”
荣华的声音清澈干净,宛若是山间的小溪,让人听了,直觉得浑身舒畅,格外受用。
“小姐过奖了。这都是老爷抬举奴才。”
荣华勉强笑了笑,“众位叔伯得知了父亲与母亲过世的消息,都各自从铺子里赶来,说起来,倒是一路辛苦了。怕是连口热茶都没喝,便直接进府来了吧?”
“回小姐,奴才们一听到这老爷过世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小姐,这老爷和夫人可是了名的大善人!哪知道,竟是如此地没福气呀!”一名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带了哭腔道。
荣华看向名叔,名叔会意,“这位是负责云州的药材铺子的高掌柜。”
“原来是高掌柜。按理说,你们都是荣华的长辈,可是今日荣华却是要有几件事情弄不明白,想要请教几位叔伯了。”荣华的声音此时陡然便变得有些清冷了!这令屋内的众人先是一惊,毕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年纪的闺阁小姐,竟然会有如此冷肃的气质!
现在的荣华,与刚进屋时的荣华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若说先前的荣华给人以温婉淑雅之感,如同是清淡的百合,让人看了舒服。那么现在的荣华,便如同是冬日枝头上覆了雪的寒梅,通体透着一股寒意!却又偏生带着冷傲独立之感!
刘掌柜的神情一颤,现在的荣华,与死去的老爷,那气势上可是有了五六分像了!
“小姐有话还请直言!”刘掌柜上身微顷,面色恭谨。
荣华心里暗暗点了个头,这个刘掌柜果然是个不错的,以前常听父亲夸他,有时还不服气,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哪里有父亲厉害,现在看到本人了,却觉得他比父亲说的,怕还是要好!
“荣华今日有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