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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步后,竟是身形再度顿住,‘噗’!地一声,竟是喷出了一口血!
“少主!”众人大惊,本欲去扶。可是周海涛冲他们摆了摆手,“无碍!回城吧。”
进了东临关,原本在这里守门的人,一个也没少,仍是站在了原地!不是他们不想走,只是迫于这些侍卫们的压力,他们不敢动!地上还躺着那个小头头儿,眼睛还是大睁着的!似乎是还露着一抹惊恐和难以置信!
地上散落的金银,就那样散着,没有一个人敢再弯腰去捡。周海涛听到了身后那一声重重的落栓声,轻笑了一声,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轻飘飘道:“一个不留!”
话落,便听到了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动作快的,似乎是都没有听到一声哀号!周海涛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挂着笑的,像是一朵罂粟花,那丝血迹将原本就俊美无双的他,更是衬得有些邪魅了!
抬腿再走了两步,终于,还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创伤!周海涛,晕倒了!
周海涛这一晕,竟是晕了三天三夜!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想法都是出奇的一致!这可是新皇的独苗儿!他若是有什么闪失,他们这些人,谁也别想活了!
周海涛再度睁开眼睛时,眼中的血丝已然褪去,再不见了那丝悲伤,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几日?”
小厮不敢瞒他,“回主子,您睡了三天了。这军医说您的身体太过疲累,需要静养,所以奴才们不敢打扰您,便让您一直睡着。”
“护送长平公主出嫁的那些人呢?”
小厮看了一眼周海涛,似乎是有些犹豫,咬了咬牙道:“回主子,您走后不久,礼部尚书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是他也不知道竟然是丢了长平公主,所以,便一直是原地待命,不成想,竟是出现了一群山贼,将长平公主的嫁妆和陪嫁丫头全都劫走了。”
周海涛听了,竟是失声笑道:“好一个肖冬阳!这种法子竟然也能想得出来!那伊府的那些护卫呢?”
“回主子,那些护卫们一见有山贼来袭,便都一哄而散了!如今,只剩了受了轻伤的尚书大人,还有一些侍卫了。”
“好!真是好!好你个肖冬阳,竟然是算计的如此周密!竟然是算准了我会追上来!也算准了我会不一择一切手段地要抢回荣华,却是漏掉了那些让荣华在意的人!可是他却是全都算计到了!什么山贼,分明就是他肖冬阳的人罢了!好!肖冬阳,自今日起,这世上再无周海涛,只有独孤海!除非是荣华能再回到我的身边,否则,我独孤海,定然是会与你不死不休!”
无论如何,荣华还是顺利地进入了西阳关,踏上了北梁的国土!虽然,一到了北梁,荣华也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些日子,虽然是在马车里也睡了,可是却总是睡不踏实的,晚上几乎就是根本一点儿也睡不着,就担心会有什么人猛然钻了出来!反倒是白天,还能小憩一会儿,不过那么短的休息时间,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来说,显然是不够的!不过还好,至少,她只是累了,还没有生病!
“我没有想到周海涛竟然是会如此地执着!我不想伤他,可是实际上,我却是伤他最深之人!”终于了有些精神,荣华倚在了肖冬阳的怀里,有些感慨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有了魔障!若是他能与白云潇那般地洒脱自如,这一切,便都不会如此了!”肖冬阳说着,便轻拉了她的手,“荣华,现在你是在北梁的境内,就快要成为我肖冬阳的妻子了,所以,别再想着其它的男人,可好?我也是会吃醋的!虽然我没把他们当回事儿,可是你的心里若是真的有他们一席之地,我真的是会发疯的!到时候,说不定我会做出比周海涛更回疯狂的事来!”
看着半开玩笑的肖冬阳,荣华却是笑不出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弄成这样!她本来是不愿意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子的了,可是没想到,却是遇到了肖冬阳!虽然她也感觉到白云潇和周海涛对她的爱慕之意,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为他们付出真心!因为他害怕!可是唯有肖冬阳带给了她这份的安心!这让她觉得踏实,觉得自己还是活在了真正的人世间的!不像是在作梦一样了!她会想他,会心疼他,有的时候也会怨他!有了这些感觉,她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像是活在了这个纷乱的世间了!再不似那美梦一般,时时都要担心,不知何时会突然醒来!
“如意的伤倒是不算重,只不过,也要好好儿休养一阵子,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了她!”
“她是你的护卫,不是吗?能为护到了你而受伤,她也许会觉得这是一种荣耀呢?”肖冬阳安慰道。
荣华轻笑了一声,“你这安慰人的话,还真是独特!灵芝她们呢?”
“你放心!我本来就是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她们如今已经派人护送着,来追我们了。只是我可不想为了等她们就耽误了我们的大婚。所以才没有下令放慢行程。”
“全都过来了?”
“一个不落!对了。你一直担心的名叔,也已经是到了盛京了。暂时被我安排到了别庄!等咱们大婚以后,就让他留在别庄和伊少辉一样,父子俩一个做总管,一个做管家,好不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名叔和伊少辉对自己来说自然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对于肖冬阳来说算得了什么?对于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太子来说,怕是连蝼蚁都算不上的吧!可是这样的人,他竟然是全都惦记着的!还安排的如此周到细心!该让自己如何是好?
“不用太感动!”肖冬阳伸手轻抚了一下荣华的脸,“我们一回盛京,就举办仪式。你会见到我们的老朋友了。”
荣华侧头看了他一眼,很显然,是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南昊国,派了白云潇过来观礼。另外,你的送亲队伍虽然是只送到东临关,可是你我大婚,西凤也是要派人过来观礼的。只是不知道,经过这番折腾,西凤,会派谁过来?”
“如果西凤不派人过来,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大婚?”
肖冬阳邪邪一笑,“谁说的?这两国联姻,可是西凤的老皇上亲自颁的旨,哪能不作数?事实上,静王似乎也并没有解除联姻的打算,只不过是看到了周海涛对你的执着,想着让他来碰碰壁,流流血,好让他死心罢了!这个老狐狸!居然是连我也利用了!只是为了让周海涛对你彻底地死心,好乖乖地回去做他的西凤国太子!”
说到这儿,荣华几乎是能听到肖冬阳磨牙的声音,“静王已经是登基为帝了。而且也已经下旨,册封皇子独孤海为太子,静王妃为皇后!现在的西凤国都,可是热闹的很哪!”
“先皇的孝期未过,想不到,新皇竟然就会直接下旨册封了太子!”荣华轻摇着头,有些唏嘘。
“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你忘了先皇是怎么死的?大皇子谋逆,四皇子无旨调兵,被看好的六皇子竟然是直接就弑君了!虽然事实上可能跟这个有些出入,可是这就是朝臣和百姓们听到的,看到的!所以,新皇一登基,直接下诏立了太子,也算是安了朝臣们的心!安了西凤国百姓的心!若是西凤皇室,再出个什么岔子,那可就是热闹了!新皇这么做,显然也是为了大局考虑!安定民心嘛!”
荣华轻叹了一声,便伸手欲掀了马车的小帘子,好看看外面的景致,可是不想却被肖冬阳给拦了,皱着眉训道:“现在是什么季节了?居然还敢挑帘子?你是不是又想着生病了?”
荣华被他说的一愣,下意识地就反驳道:“哪有那般严重?我不过就是想着看看外面的景致如何罢了?我不是没来过北梁,一心有些好奇罢了,看看也不成吗?”
肖冬阳的眉头不松反紧,揽着她腰的手臂也紧了紧,“现在已是严冬,你这些日子一直是急着赶路,身体本就有些乏累了,若是再不小心些,染了风寒又该如何是好?还有,我这般小心翼翼地护着你,又是为了哪般?你怎么自己反倒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我就陪你一起出去走走也是无妨的!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吃的消吗?一路上舟车劳顿,你当真以为这些话都是说着玩儿的?你自己就是大夫,这些事儿,还用我来提醒你?”
荣华听完了他的这番长篇大论,顿时有些瞠目结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