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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山庄升腾而起的火光将天幕都渲染成一片火红,窜起的火球在夜空中溅舞,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彻着天野。
夜幕笼罩着黑色的河水,火光隐没在其中,昏黄昏黄的,就连河水也泛着奇异的红晕。
一声动静传来,距离这边最近的两名北洋军士兵一下子瞌睡全无,警觉的端起了枪,其中一个士兵借着着昏黄的火光向着这边张头顾望。没有任何的声音,可是刚才的动静是什么,士兵决定再往前走两步看看。
“嘿,递给我个手电。”这个北洋士兵回过头来,向着战壕里如临大敌的同僚喊到。
背起枪,另一个北洋士兵嘟囔着走了过来,抬手给那个的士兵递上手电,抱怨着说到,“那些匪军总不会夜晚来攻击独霸山吧?这里易守难攻,匪军不是自讨苦吃?”
接过手电,这个北洋士兵摇了摇头,同伴说的没错,匪军难道会从山下摸上来,自讨苦吃。
可是好奇心仍然驱使着这个北洋士兵决定看看刚才的动静是什么,那声音就像是野猪偷庄稼,难道是野猪吗?北洋士兵笑了笑自己想多了。算了,还是看看去吧。
往前走了两步,北洋士兵趴了下来,打开手电,向下望去。转身走向战壕的另一名北洋兵回头看了看,
“真是个怪人……”就在另一名北洋士兵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的时候,拿着手电的同僚已经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一把锋利的刺刀蛮横的切入到了他的脖子中。气管连同颈动脉血管一起被切断。锋利的刀刃一直卡到颈椎,方才收住,可见刺刀切入的劲道之大。这个倒霉蛋来不及出半声,生命便随着从断裂的颈动脉中溅射而出的鲜血一起洒落到河水中去了。
“喂,你还在看什么,蠢货。”战壕边的北洋兵从沙袋后转过头来,他奇怪着那个怪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山下不远处的那独霸山庄在激烈的交火着,那边需要更多的人去支援,而这个蠢货却在这里浪费时间。
扭身过来的北洋士兵只看到自己的同伴依旧趴在一块石头上往下看,一动不动,似乎不对劲。
这个北洋士兵紧张起来,他刚想喊出声,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便已经从背后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是匪军,潜意识里,这个北洋兵想到。
可是他没有再能够想下去,蛮横有力扼住他的脖颈的胳膊不但使得他无法叫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随着卡住脖颈的胳膊骤然收劲,这个竭力挣扎着的北洋兵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一阵低脆的-咯嘣-声,是喉头破碎了吗?意识渐渐的模糊下去。
放下被扼断脖子的北洋兵尸体,一班长冲着稍远点的坡下方向打了个手势。柳大胡子带着另外两个弟兄,相互掩护着溜了过来。
突击队员迅速接近独霸山顶。山顶的北洋军虽然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几十颗手榴弹从不同的方向同时甩上了山顶,北洋军的机枪还没来得及叫唤,突击队员已经冲上去了。没死的北洋军纷纷向山下退去。
在攻打半山腰的时侯,突击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北洋军经过白天的修筑,以天然山洞为依托构筑了完整的工事体系。每山洞既可独自构成一个火力点,又可与其它山洞互相掩护,互相支援,形成交叉火网。山洞前还挖
有防弹壕,如果手榴弹没扔到位,掉到防弹壕里,就难以对北洋军构成威胁。
北洋军还将相连的山洞凿通,形成了网状的工事体系。
突击队与北洋军逐洞的争夺。每攻下一孔洞都要会出相当大的代价。
曾高看到北洋军有山洞作依托,火力又猛,这样打下去,就是把突击队都赔上也不一定打得下来,必须停止攻击,研究新的办法。
曾高知道,如果要想在和当面那些武装到了牙齿的北洋军的作战中,立于不败之地,那就必须先要吸收在阳夏战场上一些友军的经验教训,并总结形成一些改进措施。比如虽然部队有极其旺盛的士气,和同仇敌忾的热忱,但绝不可和北洋军队相硬拼。因为无论在火力上,还是在单兵训练上,北洋军队都要比新成立的革命军强很多。
突击队在艰难地攻下不到半数的山洞后,停止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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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钢铁与热血
夜色如墨,战火如荼。
李大帅火速从安陆赶到独霸山下,当时正好攻打独霸山的金鹰突击队在艰难地攻下不到半数的山洞后,停止了攻击,突击队正在独霸山庄附近休息。
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炮击声,独霸山庄的方向一片浓烟烈火。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曾高说道:“革命军也是血浴疆场,拼死而战了!”
大地在那接连落下的滚雷样的爆炸声中出阵阵的筛抖,黑色天幕在那弥散开的硝烟战火中勃然变色,整个天地之间都充斥着呛人的火药气息。
眼看着北洋军的阵地被完全的笼罩在一片烟火之中,李大帅无声的笑了笑。
“开始吧。”李大帅挥了挥手。
随着李大帅一声令下,在独霸山庄两翼阵地上,革命军战士拼命向前推进,如潮水一般,无数的革命军战士杀声震天的起冲锋。而师属炮兵也拼命的用炮火掩护部队的冲锋。
北洋军反击的火力劈头盖脸而下,不断地有冲锋的革命军士兵被密集而来的弹雨打倒。
到处都是浓烟滚滚,至少有一个班地士兵被北洋军的机枪火力给压制住了,怎么也动弹不得。士兵们只能趴在泥泞之中,躲避嗖嗖而飞的子弹。一个年轻的军官气急败坏的从后面爬上来,粗鲁的叫骂着、比划着手势。催促这些士兵立即起进攻。
还没等到几个人爬起身来,一呼啸而落的炮弹便准确地砸了下来。轰然的一声,整整一个班连带着这个正在指挥的军官一起消失在大团队烟火之中。
在独霸山庄东郊,攻入到阵地中地 第 224 章 群冲击,纵深负责掩护的炮兵也打出了一个个炮击高峰,北洋军的防御部队在漫天的炮火中,愣是顶着革命军的连续冲击,和革命军撞成一团。双方杀声震天。
疯狂的北洋军部队为了能够迅遏制住革命军的反击。使用着75毫米步兵炮对着革命军冲锋线就是一阵猛轰。而在独霸山庄东郊。周吾的 第 224 章 轰击,炸弹如同雨点样的落在已然面目全非的战地上,到处都是滚滚浓烟,整条战线几乎化作一片火海。
一接着一的炮弹从天而落,将早已经是宛若月表的战地再一次的耕犁一遍,爆炸的气浪将泥泞中的累累叠尸掀得七零八落,残缺的肢体和着漫天血雾到处都是。肚破肠流的尸混和在一滩滩血泥之中,泥泞间满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而趁着革命军的进攻刚刚停歇下来的时候,北洋军王占元部立即开始了全线的反扑。大批的火炮全部对着独霸山庄一线的革命军队发起猛烈的炮击。
如同破帛撕裂般的声音中,一接着一的炮弹接连而下。漆黑的夜空中,一道道橙亮的火球接连炸开,冲天而起的烟柱间,飞溅着猩红的泥土碎石,炮火打得很猛,几乎每一秒钟都有炮弹落下来。深一脚浅一脚趟着泥泞而来的北洋军在炮火的掩护下拉开数道散兵线、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的摸了上来。
从独霸山庄东郊的 第 224 章 的子弹穿破重重雨幕,带着摩擦空气的嘶鸣声,飞溅而射着,在冲击的革命军散兵线中,破开一道道可怕的死亡线。
而无数的炮弹则是从黑森森的炮膛中呼啸而出,打着旋的划开道道弧曲的弹道,而后尖啸着落下,“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响成一片。冲击的革命军散兵线被接连的崩开一个又一个的豁口,烟火腾起之处血肉横飞。烟尘中残缺不全的肢体、人体组织被高高炸起。
推进的革命军散兵线则遭受着从北洋军阵线上飞射而来的子弹一遍又一遍的洗礼,钢铁破片四下飞舞,一阵血雨腥风。那面高举着的五星红旗在漫天炮火中颓然而倒,冲击的革命军步兵只能趴倒在地,躲避炮击,并组织起还击。
革命军的掩护炮火转瞬便至,北洋军的阵线立即陷入在烟火死亡之中,不断有人在那阵阵爆炸的烟云中如同落叶般被气浪卷飞而出。北洋军缺胳膊少腿、鲜血淋漓的伤者呼号挣扎着。
但是,革命军的进攻还是很不理想。
而苦战连连的北洋军士兵们则在前压的王占元,北洋军军官们的呵斥、督令下,拼命的向着革命军进攻的锋线倾泻火力。革命军马克沁重机关铳的火力旋风样的横扫过来,劈头盖脸的砸在北洋军队的防线。无数的士兵蹒跚在满地的烂泥之中,嚎叫着冲了上来。
负责掩护的北洋军炮兵阵地上,所有的火炮都已经打出了数次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