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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见文细君面带不信之色,他懒散地伸了伸腿,道:“随你说吧了,我累了半天,懒得跟你争。”
文细君那张俏脸显然飞上一抹浓浓的红晕,小嘴上却溢出胜利的笑容,虽然明白这是王泽在让这她,但能让王泽如此惬意,在在几乎半癫狂的状态之后,得到最大限度的疲劳感与满足感。她要的就是这种惬意的效果,让她的绣楼成为一个安逸的港湾,使王泽能多多流连他的闺房,用不带任何伪装的真实的一个男人,在征服她身体的同时又得到真正的享受。至于其它的,她是有想法,但不敢过分奢望,至少目前她还没有提出来。
王泽温柔地看着文细君那张秀美的面庞,那在轻纱下若隐若现的冰肌玉骨,最令他在意的是在这里没有朝堂上的纷争,没有臣僚间的尔虞我诈,也没有与朱影在一起时那份跨越时空的煎熬,他真的想惬意地好生享用这里的那份安逸,还有这具富有青春活力、充满火热激情的胴体。他目光紧紧盯着那若隐若现的双峰,情不自禁地握住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道:“那些海外之物,用的可曾习惯。”
王泽在回行在述职,专门从归国海船上捎来他交代采购的女子用品,这算是他私下不多的几次以权谋私的行径。他共准备了五六份,分别送与文细君、林月姐、李清照、李师师,还有一份较大的当做供奉呈入内宫送给了朱影。
文细君当然知道这些物品的价值,也知道绝不止这一份,但她仍然很满足,甜甜地笑道:“亏你有心,也不枉妾身三年的相思之情。”
王泽调侃地笑道:“真是的,这些物件漂洋万里,一件一件费尽心思专门为你挑选而来,就这一句话将我打发了,天下间能有如此便宜事。”
“那相公又待让小女子如何?”
“你应该知道……”
“你想……不要啊!”文细君感到王泽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脸面上明显地透出不怀好意的坏笑,今夜对她来说或许是这三年来最激情的补偿,她当然是半推半就地倒在榻上,那件几乎可以不要的纱衣也在不知不觉间脱落。
当她最后一件丝质肚兜被轻轻地解了下来,乌发散乱、玉体横陈地迎接着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当并不健壮却又充满令她迷恋的身体重重压在她玉体上的时候,她微张那双迷离的秀眸,小口中发出急促而又勾魂的呻吟……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有放亮,王泽早早地起身,在文细君的侍候下洗漱换衣。由于玄武湖在城外,他须得入尽早起身回城,尽管今日是休沐之日,也不由他在都事堂当值,但他还得尽快回去。
在文细君幽怨的目光中,王泽准备停当,将文细君纳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几句后,才由后门上马离开。
“相公回来了,奴婢见过相公。”
王泽回到城中的府邸,径直来到内院林月姐的住处,冷不防听到回廊拐角处冒出这句话,他停下步子的时候,只见一袭青衣的周碧如从后面赶了上来。
在内院服侍林月姐的正是当年王泽在下蔡收留的周碧如,如今她已经是二十一岁的妇人了,当年王泽处于外朝闲赋时,专门安排将她嫁于了自己的亲信管家王安,已经生有一子。由于她刚有孩子便与其母周氏留在行在府邸,照料家事,林月姐趁夜入府后,她理所当然地被王泽用为内院管事,专门负责内院丫鬟与照料林月姐起居事宜,倒也是尽心尽力、该管的管、该问的问、不该管、不该问的很机灵地躲过,让王泽十分的放心。当然,她在府邸中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仆人可以相比,加上王安又是王泽的原从亲信,她已经有了半个主子的威望。
“原来璧如啊!”王泽笑眯眯地柔声道:“夫人在楼上吗?”
周碧如嬉笑道:“夫人已经用过早膳,昨夜念叨了相公一夜,奴婢可是为相公挡了一夜的驾,这不——侍候夫人睡下后才回房。”
她久在府邸,已经和王泽混的厮熟,言谈之间不必其他仆奴拘谨,而且她知道王泽似乎也很喜欢与她随便一些。
王泽放下心来,有些近是讨好地笑道:“又说我在都堂当值了?”
周碧如点了点头,眨着大眼睛笑看王泽,诙谐地道:“这话奴婢都说腻了。”
王泽被她逗的大笑道:“好、好、好、好——赶明儿送你一件大食的琉璃香水,怎么样?这可是时下市面上的稀罕物,我想王安那个守财奴必然不会舍得送你。”
“谢相公,休要再提那个守财奴,每月份钱恨不得一文当做十钱花。”周碧如虽说是调笑,却也知道大食国琉璃器香水的珍贵,当下就谢过王泽,道:“相公,奴婢为相公引路。”
王泽笑骂道:“这个丫头,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了、好了,前面去禀报夫人吧。”
林月姐倒底是禁宫中出来的妃嫔,处事与文细君全然不同,她没有文细君那般烟尘女子的奔放、豪迈,但见王泽进来,只是微笑着迎上来,温柔地侍候王泽坐下,才奉上香茶。
什么也不问、也不打听,一贯如此的姿态,反倒是让王泽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他端起茶品了口,放下杯子才说道:“昨夜北面有警,金人到了淮水,我在都堂没得半分空闲。”
说了不下一次的谎言,但王泽还是感到心中阵阵没来由地发慌。
“怎么,金人已经到了淮水,这岂不是离行在很近了?”
“是的——”王泽没有从林月姐的秀眸中看到恐惧,不由地诧异问道:“难道你不怕吗?”
林月姐淡淡一笑,坐在榻边依偎着王泽,风淡云轻地道:“妾身已是二世为人,又有相公在,有何可怕?”
“二世为人!”王泽听罢感触良多,温柔地把林月姐揽于怀中,柔声道:“这些年难为你了。”
自从王泽接纳了林月姐后,顾忌她的身份一直没有让她公开露面,林月姐在府邸的身份如同夫人一般,却无任何身份,连个妾侍的名分也没有。但她一直默默地服侍着王泽,与文细君相同的是她并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几次——有几次,王泽真的想给她个名份。
“妾身能跟随相公,胜似禁宫百倍,比起还在异国他乡生死不明的姐妹们,已经算万分幸运了,还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
王泽苦笑道:“我有何德何能,让你这样相守如厮,哎——都过了八年了,不知当年宫中的贵胄还剩多少?”
二人正温声细语地相谈,周碧如在门外道:“相公,王安方才来报,孙相公来访。”
第六章
王泽愕然道:“孙傅来访,必是大事,我得立即出去迎候。”
林月姐忙为王泽整了整衣襟,柔声道:“相公还是快快前去迎接,莫要让孙相公久候府门。”
宋朝自开国以来最贵宰相,真宗皇帝以后,即便贵为亲王,其班次亦在宰相之下,做为宰相的孙傅亲自到访,这还是八年来的头一遭,王泽自然是亲自降阶相迎才合礼仪。
二人揖逊谦让着进了客厅,叙了宾主之位。待设了茶,王泽便即谢罪道:“孙大人身为宰相,若有赐教,遣一介吏士,叫在下过府受教便是,反倒劳驾屈尊,实是罪过。”
孙傅心情复杂地望着王泽,品味着王泽的这番话。暗自苦笑‘或许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对你说这番话了’。但他脸面上却笑道:“方才从都堂交印回府,路过这里,因有几桩事萦绕于心,素知德涵智略过人,老成谋国,故此打扰,还要请德涵不吝赐教。”
“孙大人过讲,下官岂敢。”路过这里,明显是句托词,王泽又岂能不知孙傅府邸在何处,路过他的府邸街巷,这不是扯淡嘛!
“德涵就不必自谦了!”孙傅勉强地笑很难看,落落地道:“如今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德涵乃国之柱石。”在送向王泽一顶大大的高帽后,又继续道:“郦琼叛逆以来,引金军自京东长驱入淮,举国震动。此中有朝廷轻敌之故,但亦有其它原委,这些当然都是后话,今日前来就是与德涵商议如何却敌。”
王泽没想到孙傅竟然丝毫不加掩饰地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禁为之愕然,当回味到孙复此言似乎别有所指时,隐隐感到和自己有关时,心下顿生警觉,当下轻轻颔首,静下心来细细听孙傅说来。
“纵观前因后果,或可说金人骄横,却也不能轻易通过我沿河州郡,究其原委乃是郦琼叛乱之故。郦琼身为军指挥使,位高权重,何以谋刺吴大人,北侍军都虞侯司公事魏源本就是尖酸刻薄之人,以他主持京东郦琼事,原本还能挽回的人事真的走到了谋逆的路上……”孙傅说到这里,脸色抹过淡淡的不满之色,继续道:“这本应是过去的事,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