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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证明给你看。”萧昀泽笃定的说。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就是你,不是别人。你在我心里……”
“这也不重要吗?”沈濛打断萧昀泽的深情告白,举了匕首狠狠朝自己手背一划。
萧昀泽大惊,阻止的手正扣住沈濛的手腕,却忽然惊讶了神情。
那条长长的口子在沈濛手背上瞬间消逝,令他怀疑刚才是他看花了眼。
萧昀泽慢慢转动头,吃惊的看着沈濛。
沈濛冷冷一笑说:“我不是你的妻子沈妙妙。我只是被她打晕之后点了穴,被迫与你拜了堂。”
“我说过,那不重要。”萧昀泽坚定的说,“重要的是我爱你。”
“住口。”沈濛大力摔开萧昀泽的手,有些失控的激动,“我不会再相信爱情,爱这个字只是一个屁。”
“那你为什么会回到我身边?”
沈濛愣住了。忽然眼神一冷,迈步就朝外走,绝决的说:“我现在就离开。”
“不。”萧昀泽快速的从身后抱住沈濛的腰。
沈濛大力的挣扎,萧昀泽死死的抱住她:“我不会让你离开。”
“放开我,不然我会撕碎你。”沈濛狠狠的说。
“如果你想那样,你就杀了我。”萧昀泽平静的说。
沈濛没有再动,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不是不爱,是不敢再相信爱。
她是个冷血的杀手,夺人性命面不改色,闲事从来与她无关。萧昀泽的安危与她何干?他的江山被夺她操哪门子心?
说什么想玩刺激的游戏,只不过是借口。回来他身边,不过是放不下。
可她,不敢,不敢爱。
邺枫伤她之深,无人明白。
爱定了你7
“不哭。”萧昀泽弯下腰,将自己的脸贴到她的头顶,轻轻的摩擦,是暖到人心坎的呵护,“不管你是谁,是人,是神,是魔,是妖,我都爱定了。一辈子信任,一辈子不放弃。”
“你太感情用事,不是合格的皇帝。皇帝不能有情,情就是软肋。”
“我不想做那么完美的人。”萧昀泽微笑,“你就是我身上的肋骨。我们同在。”
沈濛心痛了,却安静了下来:“请你放开我。”
这次,萧昀泽松开了手。
沈濛用手背几下擦干脸上的泪水,萧昀泽看到的又是一个坚强的沈濛。
“暗中加强太子府的巡逻。”沈濛冷静的说。
“为什么?”
沈濛深深的看着萧昀泽,说:“答应我一件事情。”
“恩。”
“不相问。”
萧昀泽沉静一秒,尔后点头:“好。”
沈濛淡淡的笑了一下。
萧昀泽也温柔的笑了一下说:“夜深了,睡觉吧。”
萧昀泽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深情而郑重的说:“濛濛,我会在立后大典的那天,重新娶你一次。举办一场真正属于我们俩人的婚礼。”
沈濛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上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甜,却掺杂着酸涩。
萧昀泽微笑一下打开门出去。
紫竹林,薄雾缭绕。
沈濛慢慢的靠近挂着红锦囊的那棵竹子。抄了双手,背靠着竹子,低头不语。
四周静寂得像坟场。
沉默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声响,没有任何的人。沈濛吁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随手拨动着红锦囊。
这时,那个久违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来:“你没有消息要给我吗?”
沈濛没有作声,因为她感觉到人气的接近。
黑暗里,神秘人带着冰冷的气场穿破薄雾慢慢的朝沈濛走来。
银色伶人面具掩藏他所有的情绪与心思。
“为什么,你不直接叫我杀掉萧昀泽。”沈濛静静的说,“我与他朝夕相处,有的是机会。”
神秘人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我不是愚蠢的人。”
宴会风波1
“是吗?”沈濛亦冷笑一下说,“有的猫比较自以为是,抓住老鼠之后并不会急着将它们咬死。而是慢慢的玩死,让老鼠在每次逃跑又被抓回来的惊恐之中惶惶不安。很刺激是吗?”
“你觉得呢?”神秘人面向沈濛。
沈濛嗤之以鼻的说:“我说了,是自以为是的猫。那只会有一种结果。”
神秘人面对着沈濛沉默了一下说:“你不会明白的。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办事,把答案告诉我。”
“没有答案。”沈濛平静的说,“你以为萧昀泽很傻吗?藏宝图险些被盗,他还会再次告诉我吗?他已经在怀疑,藏宝地点泄漏与我有关。如果此时我再去探问,你觉得萧昀泽还会信任我吗?”
神秘人没有说话,从他微喘的胸口可以判断,他有些生气。
两两相视。
良久,神秘人才沉沉的说:“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濛冷笑说:“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别再吩咐我做任何事情。”
神秘人顿了一下,转身慢慢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之后,那沙沉的腹语再度传来:“依我判断,藏宝图肯定在太子府里。你去找找。”
沈濛面无表情,内心却暗惊一下。
他已猜到!
沈濛感到丝丝凉意。这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夜风更紧,沈濛快步离开紫竹林。
不必再用藏宝图去冒险引出敌人。那些死亡杀手不会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那么,她也再没有必要告诉神秘人藏宝图所在之处。
但是,敌人太聪明,密室随时都有可能被敌人攻破。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
宴会风波1
密不透风的石室。数支火把高照,融融的火光让冷冰冰的石室有了一丝暖意。
空旷的石室,简陋得就像一个深山老林里的洞穴。除了室中一张石桌以外,再没有其它东西。
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挂满灰尘,看不出一丝异样。
宴会风波2
沈濛站在密室门口,有些失望的说:“我以为你的密室会比你母后的密室要精彩一些,没想到更为简陋。”
萧昀泽微微一笑,说:“有时候,复杂的东西未必不是最简单的。简单的未必不是最复杂的,别只看外表。”
沈濛挑了挑眉,根本不相信会有什么令她吃惊的精彩出现。她跟在萧昀泽的身后,从长梯上走下去。
两人来到室中的石桌前,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残棋。棋盘中间的灰尘一看便比四周要少许多,显然是不久前才被人动过。
沈濛失望的笑一下说:“你的机关做得也太明显了。”
“是吗?”萧昀泽淡然一笑,随意移动一颗棋子。
沈濛漫然的看着,以为棋盘会有什么诡异的变幻,可什么变化都没有。她也随性的移动一颗棋子,棋盘仍是那个棋盘,没有一丝变化。
萧昀泽手中一“车”高高的落下,看着沈濛笑道:“将军。”
沈濛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高傲的微笑,她抄手于胸,说:“接下来,你的机关会慢慢打开了吧。”
“不。”萧昀泽搁下棋子,拍拍手说,“爱妃想多了,它就是一盘残棋而已。”
沈濛哼笑一声,将头偏向一边,瞄一眼空空的密室说:“既然不愿意让我看到机关所在,你带来我密室干什么?”
“真小气。”萧昀泽伸手准备刮沈濛的鼻子,沈濛快速的打掉他的手。
“噢,你力气真大。”萧昀泽吃疼的甩甩手。
沈濛瞪了他一眼。
萧昀泽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对沈濛说:“把手伸过来。”
沈濛伸出手。
萧昀泽从袋子里倒出一小堆银色的粉沫在沈濛的手心里。粉沫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像许多细小的碎石,璀璨无比。
“真漂亮。”沈濛惊喜的说,像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子,看到自己喜爱物,便不自觉的露出欣喜的神色。不再见做为杀手时的冰冷。
萧昀泽微微一笑,站到沈濛的身后,轻轻的拥着她,握住她的手,慢慢的翻转。那些银色的粉沫顿时倾泻而下,纷纷扬扬的洒落在棋盘上。
宴会风波3
粉沫四扬,像漫天飞舞的白雪,闪动着荧光的雪沫。又像无数银色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美仑美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