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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三个人不敢插嘴,但是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夏初耸了耸肩膀说道,“平阳公主若是不死,和秦王妃一武一文,足以安天下。”
听到这句话,三位大臣和李渊的脸色都是一变,裴寂看到高祖脸色不对,连忙一拍桌子说道,“大胆,这样子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吗?”尹祖德和封德彝露出心有戚戚然的神情来,果然高祖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可惜了平阳这个好孩子。”
裴寂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来,知道自己拍错了马屁,皇上陛下留意到的是平阳公主,没有注意到说长孙是秦王妃,但是高祖很快又说道,“无垢这孩子也是不错的,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她文可以安国啊!”说着眼睛闪着亮光看向了夏初,夏初自是不意外,说了一句,“秦王妃的胸襟非是常人所能及也!”事实也确实如此,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不吃醋的皇后,简直是让人惊叹,她和房玄龄的老婆简直是一对过于强悍的对照。
“哦,既然秦王妃如此了不起,那么秦王殿下更是了不起了!”尹祖德端着茶杯已有所指地说道,高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
“我没有见过太子,不敢妄言秦王殿下的前途。”夏初回答得相当大胆,“若是秦王妃在秦王身边,秦王殿下自是使得诸侯之剑的。”
“诸侯之剑?”封德彝摸了摸胡子说道,“是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镡,以豪杰士为夹的诸侯之剑吗?”
李渊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看向了问话的封德彝,封德彝知道皇上看向了自己,但是还是坚持着问了下去。
“是的,”夏初自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但是她还是说出来了,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里面倒是没什么事情是可担心的,“秦王妃上善若水。”
封德彝听完之后转过头去看向高祖说道,“皇上,夏小姐对于秦王陛下的评价居然不如秦王妃呢!”
尹祖德和裴寂都是瞪了封德彝一眼,然后看向李渊,李渊居然拍手笑道,“好啊,朕最有出息的儿子居然还不如他的媳妇啊!”
“皇上,恕小女子大胆说一句话。”夏初拱了拱说,李渊很有兴趣的说道,“好啊,说啊!”
“在小女子心中,陛下您也是不如窦皇后的!”夏初坦然地说出了这一句话,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尹祖德和裴寂都有心反驳和斥责,但是都不敢,转而看向高祖的神色,封德彝径直端起茶杯喝茶,什么话都不说,几个人沉默了半晌,高祖才抬起头来说道,“寡人是不如皇后!”言辞颇为沉重。
“所以李唐必然兴于坤,盛于坤,衰于坤!”夏初嘟了嘟嘴说道,“我这就算是泄露天机了,不过皇上陛下你大可不当回事的。”
“大胆!”尹祖德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叫了起来。高祖皱皱眉毛,抽出了手拦住了尹祖德,看向夏初说道,“夏姑娘能够说得具体一点吗?”
“不能了!”夏初接着说道,“封神一战之后,天上地下的修道士就不再干涉凡间的事务了,不管是顺天逆天,泄露天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所以真正擅长相面算命的给人相面算命都十分谨慎,把握着说话的分寸,什么事情总是要当事者自己下决心的,上应天命,下应人事,知晓天机的人从来都不敢随便泄露他们知道的一切的,天机泄露,天地人杀机一现可就是扰乱天地了。”说道这儿夏初不仅仅想到了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干掉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同时想到一个可能:那些历史上著名的能掐会算的家伙该不会都是穿越过来的吧。夏初回过神来,看到坐在座位上面的四个人都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她,李渊瞪大了眼。皱着额头地看向夏初说道,“这么说来,封神演义里面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尹祖德、封德彝、裴寂也是一脸的震惊看着夏初。
“流传这么多年早就不知道真假了!”夏初不以为意的说道,“三清的道号排序这么多年来变化的种种,修道之人尚且迷惑何况凡人呢?所以考察没有实际资料流传下来的远古故事的真实性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说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何况陛下自己眼前的事情尚且考虑不过来,又有什么心情来关心故去那么许久的事情,听过了也就算了罢!”
听到夏初这么说,李渊不由得摇了摇头,打消了打算问一问老子是不是太上老君,以及为什么出现和史记的年份说法相差那么远的问题了,听到夏初说眼前的事情,李渊不由得动起了心思,向夏初问道,“这样子说来,你说说朕的哪一个儿子可以继承帝位?”
李渊刚刚说完,封德彝就打大叫道,“皇上!”马上就和裴寂、尹祖德三个人一起跪在了地上,封德彝接着说道,“皇上,事关国家社稷的大事,怎么可以随便向一个不知清白身份的妇人请教?”接着裴寂和尹祖德也连声称是,李渊顿时觉得很尴尬,同时也觉得自己过于鲁莽了。
夏初倒是看向了封德彝颇为有兴趣的样子,“皇上,您就是直接问我我也不敢说的。”夏初笑嘻嘻地回答的,“不过我要说的是,最后能够登上帝位的,一定是您嫡系儿子中间最狠脑子最好的那个……”
夏初刚刚说完,跪下的三个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连带着李渊也是,李渊看到自己的大臣们还跪在地上,连忙咳了一声说道,“好了,起来吧!朕知道自己不谨慎了。”地上的三个人才爬起来,尹祖德直白地炯炯目光投向了夏初,裴寂和封德彝也偷偷打量夏初,高祖觉得自己这次出来似乎是过于地刺激了,不由得轻咳了一声,站起了身来,对着夏初说道,“夏姑娘好见识,寡人必然有赏。”
夏初微微一下,做了一个揖说道,“多谢陛下……”
第十八章 直言横断后 风起云涌
皇帝陛下和两个宰相大人以及一个国舅爷莅临有间饭店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其结果就是有间饭店突然之间名声大震。虽然在这之前,饭店就已经够有名了,但是随着高祖亲自提名的有间酒楼的牌子挂在了饭店的门口,这种名气多多少少起到了某种作用。虽然夏初一再腹诽高祖皇帝从来没有在这里喝过酒居然提出了这样的店名,但是很明显,这个盖着当今目前国内最大的皇帝的印章的牌匾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广告和护身符作用,长安府尹甚至于把有间酒楼定为了最需要保护安全的地方之一,从此常年有捕快在这里蹲点,从此这间酒楼再也不再是普通的老百姓和一般的有钱人能够光顾的地方。长安城里面的官员和非同一般的有钱人开始把有间酒楼的位子当作了身份的象征,这间小小的酒楼的不少位子从此开始被长包,夏初一边和白厚德清帐,一边抱怨这个世界的有钱人过于无聊。白厚德没有这样子高的觉悟,他只是被这利润吓坏了。有间酒楼的厨子们已经基本上出师了,夏初姑娘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好好教自己的徒弟了,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就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夏小姐的脾气大约上来了,每天除了写写话本炒炒菜之外,就是呆在家里面琢磨怎么把葡萄酒什么的东西做出来,或者是一层葡萄一层冰糖,然后密封发酵,虽然味道不是那么的正宗,但是夏初很喜欢自己研制出来的带有浓浓果味的酒。郑思悦自从一次吃过夏初做的饭菜之后,就天天往这边跑,对于这位郑家的公子来说,似乎有自己另外有了一个妹子的感觉。
这一天郑思悦又来夏初的店了,不过他不是在前面的酒楼吃饭,而是径直走到了夏初所在的后院,白厚德知道这位少爷乃是新进京郑家的大公子,由此而猜想到了自己小姐的身份,但是夏初居然不表示自己姓郑,那么白老板也就装作糊涂了,郑公子被恭恭敬敬地接待着进了内府里面。
“蓉儿!蓉儿!”郑思悦高叫着进了内院的宅子里面,他在宅子里面急匆匆和大喊大叫被夏初好心收留和买下来的小丫头看到了,有的露出了迷醉的神情,有的掩口在笑。但是郑少爷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下人们对于自己的看法,他直接走到了夏初的闺房门口,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夏姑娘正拿着一支毛笔板着脸看着走进来的他。
“大哥,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蓉儿的!”因为某种原因,夏初对于自己的名字已经到了听到了就起鸡皮疙瘩的地步,但是自己的哥哥明显不能够理解自己的痛苦。郑思悦走到了夏初的桌边,自己拿了一把胡椅坐下,看到自己的妹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