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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刚刚接到时迁的密报,声称这几天汴梁周围可能有不稳的迹象。
所以一大早,我便将吴用、朱武,以及关胜诸将叫来商议对策,众人刚刚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热,叛乱的告急文书便已经雪片似地飞进了我的大将军府。
南阳刘得标率领族中三千子弟偷袭南阳县,杀死县官及都头,劫掠了县府的钱粮,并打出旗号,宣称拥护伪南宋赵构的统治……
瑯琊孔尚文,纠集族中青壮年子弟八百余人,驱逐了本地县令占据县府自立为王……
曹州知州陈友谅举兵叛乱,自立为曹州王……
郑州大族诸葛明,挑唆郑州都尉晏楚发动叛乱,杀死郑州知州……
……
二十余封告急文书几乎是同时被送进了我的大将军府,似乎是一夜之间,这京畿地区便匪患众生,盗贼遍地,叛乱四起!还好这只是些零星的小叛乱,并未危急我的统治!不过若是不能及时扑灭,让他们连成一片或者最终被有心人所利用,亦可能成为我的心头大患。
待所有人都看过这些告急文书,我才轻轻地将这些告急文书像废纸般扔在地下,不屑一顾地转头望着吴用,脸上装出平静至极的神色问道:“军师,你怎么看这些叛乱?”
吴用略一沉吟,便捻着胡子分析道:“这些叛乱虽然规模不大,声势最为浩大的陈友谅也不过区区五千兵马,但他们的分布地域却颇为耐人寻味,都是散布在京畿地区周围相隔不远,如果说他们起兵叛乱之前没有事先约定,很难令人相信。”
朱武也不适时机地插话道:“军师所言极是,这些贼寇定然事先有约定,或者都是受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挑唆亦未可知!以属下愚见,大将军当派出得力大将率重兵四面出击,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这些芥癣之疾瓦解于无形,如若不然,时日一久难免不会再生变故。”
我又将目光投关胜、张清、花荣和史文恭四员武将,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看见我的目光望向自己,关胜立即长身而起,郎声道:“末将赞同副军师的意见,兵来将挡水来圭淹,末将愿率一支兵马替大将军平息这场看似来势汹汹的叛乱。”
其余三人眸子里亦露出森然的杀机,显然也是赞同了关胜的意见。
我最后才将目光投向岳飞,让岳飞出席这样高规格的军事会议,明眼人都知道我是在刻意培养岳飞。岳飞显出少有的老成,稚气未脱的面上显出冷然的神色,如古井不波,竟如一员久经战阵的老将!
我看得暗暗点头,看来有些人的大将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岳飞,你怎么看这次叛乱?”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这二十几处叛乱除去曹州陈友谅还算有些实力,其余的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岳飞一挑眉毛,冷然道,“但有一点值得注意,这些举兵叛乱之力,无一不是大家士族,并非草莽豪杰,更非流民山贼,因此,以末将看来,此事定系有人蓄意策划,绝非巧合!大将军真正需要留意的,却是这幕后指使之人。”
吴用嘶了一声,森然道:“让岳小将军这么一说,属下也突然留意到,这些举兵叛乱之人果然身分有异,大家请看,这曹州陈友谅乃是枢密院转运使李野朋之女婿,素来便是曹州一霸,府上聚集了数千人的食客,据说久有不臣之心!再看南阳刘得标,乃是户部右侍郎杨刚妻弟,依仗其姐夫之势力,刘家在南阳也蔚然大族,人口过万……如此看来,这些举兵叛乱之人,无一不是被大将军斩杀之乱臣贼子,或者失势的京官亲属,这定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我心中隐隐一动,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微偏着头望着吴用道:“那以军师之见,这次看似来势汹汹的叛乱,应该如何对付?”
“平叛是必需的。”吴用点了点头,森然道,“但同样不能忽略了这次大叛乱的幕后势力,如果不能根险这幕后势力,必然留下隐患,一旦大将军有朝一日率大军离京外出征战,这伙人再阴谋叛乱,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直直地望着吴用,接着问道:“那以军师之见,这幕后势力会是何方神圣?隐匿京师的文官残余势力?还是四周藩王的指使?或者纯粹是李纲起兵北伐前甩出的烟雾弹?”
吴用蹙眉思索片刻,凝声道:“属下觉得,除了四方藩王的指使,前后两种可能都不能排除!一时间难以确定。”
我略一思忖,便长身而起断然道:“那好,关胜、张清、花荣、史文恭听令。”
四将立时长身而起,神情一冷,都将冷森森的目光向我望来,我一清嗓子,下令:“尔等可各率一万人马,出卫星城堡,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游击前进,平定所属方向的叛乱,对于暴民流寇休要刀下留情,立斩无赦。”
四将暴诺一声,扬长而去。
我这才将目光投向岳飞,森然道:“岳飞听令。”
“末将在。”刚刚脸上还稍有失落之色的岳飞霎时长身而起,满脸兴奋。我心中轻轻一叹,这岳飞终究还是少年心性,虽然比起同龄人已经老成持重了不少,但一接触真正的战事,还是显得有些兴奋。
但我正是要利用他的这股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心态。
“你可率领三千御林军,星夜奔袭曹州,定要将陈友谅所部一举全歼,打出御林军的气势来,令天下人都知道,我西门庆有一支百战百胜的无敌御林,听清楚了吗?”
“末将明白!”岳飞厉声应允,向我投来坚定不移的一瞥,然后扬长而去。
老实说,岳飞的三千御林军已经足以歼灭三万人的大军了,当初我只靠两千神机军还拖住了薛涛的十万大军呢!不过陈友谅可是元末的绝代枭雄,明太祖朱元璋的死对头,这错乱时空跑到北宋来了,我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待诸将分派已定,我才舒了口气,问吴用道:“军师,火枪的制造方法已然成熟,炼钢的高炉也已经建了十余座,为何这火枪的产量仍是上不去?爆膛的概率还较之梁山产的火枪高了不少?”
“这个……”吴用蹙紧眉头,摇了摇头道,“属下也是不知,或者汴梁的铁质太差罢……”
可恨我以前读书时从未认真记过在哪里有优质的铁矿,对吴用的难题也提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只好转换话题问道:“军师刚刚说到这次大叛乱的幕后指使可能是残余的文官势力,也可能是李纲刻意挑起,现在我们再好好地议一议,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朱武忽然叹息道:“王爷,只怕很判断,因为我们对临安的情况一无所知,方腊和李纲将临安城经营得铁桶一般,我们派出去的暗探不是下落不明就是空手而返,根本就无法探听到任何实质性的消息。”
“一点消息也探不到?”我有些不信地望着朱武。
朱武凝重地点了点头。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忖这方腊果然厉害,反间谍的功夫居然如此老到!我的心思忽然间转到了双香阁的苏小小身上,如果我也有像苏小小这般一个女人替我潜伏刺探,应该比时迁派出去的探子管用得多吧?
“王爷,现在局势已经十分严峻再不能拖了!汴梁的局势也基本安定下来,是时候出兵了。”吴用灼灼地盯着我,眸子里露出期待已久的渴望来,“至于究竟应该兵出何方?或者兵分几路,属下这里有上中下三策供王爷选择。”
“哦!?”我听得心里一动,欣然道,“军师先说下策。”
“所谓下策,就是分兵四路,大举进攻!”吴用脸色一凝说道,“分别对王辅、苏轼、李纲、张郎以及河间晁盖同时开战,一战以平天下!这样一来如果能够成功自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平定天下,如果失败却极可能全军尽没万劫不复。而且,即便剿灭了晁盖或者张郎,也将面对更为强大的辽国和西夏,是为下下之策。”
我听得大摇其头,连声道:“这样太冒险,而且我们兵力也严重不足,不可取,再说中策。”
吴用接着说道:“所谓中策,便是和伪南宋议和,解除东面威胁以腾出手来全心全力先解决四藩之乱,然后再集中全力一举平定江南!”
朱武听得直摇头,说道:“只怕也不行!先不说李纲是否可能听任我们顺利地平定四藩,即便是我们成功地平定了四藩,也将同时面对西夏和北辽两处大患,如果到时候这两方再和李纲串通一气,三面夹击,形势只居尤要凶险。”
我连连点头道:“是啊,以李纲和方腊之能,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军师再说上策。”
吴用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所谓上策,乃是和晁盖议和,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