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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能替王爷效力了。”
“啊……”我惊啊一声,呆若木鸡,薛涛轻轻一挣娇躯已经从我的怀里挣了开去。
但她马上便火热地贴了上来,动情地搂着我道:“王爷,明日奴家便要委身事人,今天便将清白之躯与了王爷……”
不甘、烦躁还有愤怒,诸多的情绪从我胸膛升腾而起,我陡然用力搂紧了薛涛的娇躯,两人翻滚着栽倒在听涛小筑柔软的地毯之上,死死地骑住薛涛丰满柔软的娇躯,我抬起头来,尽情地欣赏着美人情动的春色,那娇艳欲滴的绝美之姿,香腮带红的无限诱惑……
我狂暴地攻击着薛涛,将心中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后全发泄在薛涛柔软动人的玉体之上,薛涛亦展现了令人意外的承受能力,虽然是蓬门初始为君开,面对我的狂风暴雨般的鞑伐,竟然仍能勉强支持……
这妖女的体质委实大异常人!
带给我的蚀骨销魂亦远胜其它女人,既便是如是或者金莲,亦不曾带给我如此畅酣淋漓的销魂享受,她们总是体弱,承受不了我太久的攻击……
几番风雨、落红斑斑……
我怅然从听涛小筑出来,远处朱武跟花荣、史文恭三人皆以暧昧的神色望着我,我却再没有心思跟他们说笑,亦没有心思辩解!环绕我心里的只有烦躁,是的,无论如何,薛涛这样的美女绝不能落入赵佶的怀抱,一定得想个办法……
深吸一口冷气,我静下心来,暂时将薛涛的烦心事抛在脑后。
望着朱武道:“军师,你过来一下。”
薛涛的事虽然令我烦心,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朱武商议。我将与林冲见面后的情形逐一与朱武讲了,还特别强调,李纲与林冲师徒之间似乎颇有芥蒂,并非想象中那般和谐完美。
朱武嘶地吸了口气,皱眉凝思片刻,才缓声道:“王爷,这李纲可不是普通人!生平曾三落三起,而且每一次遭遇挫折,他东山再起之后便荣登更高的职位!真可谓退一步进两步,而眼下,他更是坐拥京畿乃至黄河以北辖区之军政大权,用权倾朝野来形容也不为过。”
“三起三落?”我失声,还真没想到李纲有着这样辉煌的往事。
“不错,是三起三落。”朱武点了点头道,“先皇神宗时,李纲以十八从军,出燕门与辽人交战颇有斩获,官至燕门丞!后因替部下鸣不平得罪了顶头上司大名守将被贬。越五年,辽兵压境,燕门失守,先皇轻信宦官之说御架亲征,结果被困大名,当时的太子赵佶急召李纲为将,率精兵三千骑,星夜急驰大名,始解围,获奇功,李纲遂官至兵部侍郎。不足一载,李纲因忠言直谏,怦击朝庭重文轻武之战略,获罪贬回老家山东清河。又过三年,北方战事再起,宋兵连连败退,丧失燕云十六州,神宗无奈,李纲复起于京畿大练禁军,最终于雁门关大败辽兵,自此威震天下,于军界树立赫赫威名,终于引来当时兵部尚书的嫉妒,以密谋造反之罪被收监,最终被神宗以功过相抵之说再度贬回清河老家,直到前年官复原职……”
我忍不住击掌叹服:“李纲一生,可谓跌宕起伏、精彩纷呈了!”
朱武凝眉沉声道:“从李纲的三起三落来判断,此人堪称一心报国、敢言直谏之忠臣!只是连番受挫之后,于策略上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这从他这次复出之后,行事手腕大相径庭便可以看出端倪,显然李纲已经吸取了教训,懂得保全自己才有机会与敌对势力一较高下的法则了。”
我深深地望着朱武,沉声道:“你是说李纲仍是以前的李纲,在大宋朝的不二忠臣!只是他的行事风格及手段有了极大的转变,再不似之前那样直来直去,而是采取了适当的策略来保全自己,是也不是?”
朱武点了点头道:“正是!以李纲的秉性,没理由不重用林冲!无论是公还是私,林冲都是他的开山大弟子且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不加重用委实说不过去!而且他这次出山之后,对朝庭的大政方针,绝无半句说辞,更是刻意迎好朝中大员,一派老好人作风……属下以为,李纲正蓄意采用韬光养晦之策,待时机成熟之后才放手一击,给朝中奸佞势力以沉重一击!”
“那该如何是好?”我闻言失声道,“如果让李纲的诡计最终得逞,大宋朝庭势必成为忠臣的天下,到时候宋朝顿成铁板一块,再无我西门庆可趁之机!这无疑是极度不符合我梁山的利益的。”
朱武沉思片刻,始才凝声道:“这也不过是属下的猜测之说,事实究竟如何还有待查证!或者李纲经过数次打击之后必性大变亦未可知!李纲固然重要,但王爷事先拟定的策略同样重要,就目前而言,还是设法早日打进皇宫才是第一要务。”
我点点头道:“这个理会得!只是见李纲与林冲不和,以为有可趁之机,如何能不令人心动?”
朱武微笑道:“林冲确属大将之才,较之李纲亦不多让!若王爷以诚相待,终有金石为开的一天,这一点属下深信不疑。”
我知道朱武在安慰我,但我仍是感到一阵心动,是啊,林冲重情重义,如果以天下百姓之福利相劝,或者事情并非想象中那般艰难!不过我自然不会蠢到现在就去劝说林冲,就目前而言,策反林冲的进机还远未成熟。
日子就这样平淡下来。
我虽然被赵佶封了安乐王,却并没有自己的王府,便一直住在蔡京的府上,每日里除了跟鲁达三人上街闲诳之外,再无所事事,偶尔会去找林冲喝酒比武,转眼间,岁月如梭到了元宵佳节……
比起春节的热闹,元宵的热闹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春节之乐,是全家人团聚之乐,更多的是全家齐聚一堂,共享团圆!而元宵之乐却是大家之乐,所有人都走出家门,拥上街市,将偌大一个汴梁城汇成人流的汪洋,尤其是赵佶喜爱排场成风,于各大街道遍挂花灯,入夜之后将整个汴梁成妆点成一片五彩缤纷的世界……
我西门庆最是喜欢热闹,这等时景自然是非上街凑个热闹不可。
出了祭府,便见街上行人如织,男女仕子、相携相畏,或驻足赏玩街边花灯,或眺望远处焰火,或跟朋友高谈阔论,或与娘子低低私语……
我带着鲁达三人一头撞入了人群之中,顿时如鱼得水、其乐融融。
狠狠地掐一把这位少妇挺翘铁肥臀,再向她抛去一个媚眼将她勾引得春心萌动,然后挤入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其时,宋时的民风远没后世想象的那般严谨,若从衣着来说简直堪称暴露,一些少妇甚至敢穿着低胸的绫罗公然上街,在街上与年轻男子打情骂俏,亦绝无人干涉,引为美事……
若是一些假道学见了,怕是又要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直到穿过了三条大街,摸过了十六位少妇的臀部,甚至还将一位大家闺秀压在墙角肆意轻薄了一番,才得意到逐渐来到汴梁的中心地带——长安街!长安是汉时的国都,后代王朝每以长安为都城主街道之名,足见汉代天威在汉人心中的位置!
当我的目光无意间掠过街边一角时,胸口顿时如遭雷击,再难将我的目光移开分毫。
朦胧的灯光下,她就那样娇艳欲滴地站在那儿,秀丽无俦的容颜仿佛最真最美的梦幻,她的美是超然的!相较于金莲的柔媚、如是的狐媚,她的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就像淡淡的薄荷清香,不经意间却让人怦然心动、回味无穷……
我凭着本能靠近了她的身边。
她正对着一只彩色灯笼上的灯谜冥思苦想。
“明月落阶边?”珠玉般的娇音轻轻地在我耳边清晰起来,“打一字,是什么字呢?”
我好不容易转到她的面前,想也不想便答道:“是个‘阳’字。”
少女惊喜地抬起头来,美目惊鸿一瞥投在我脸上,顿时与我灼灼的眼神撞在一起,粉脸便腾地红了,娇羞无限地垂下了脑袋,紧紧地抵在高高耸起的酥胸之前,丝织的绸缎云裳将她高贵的气质展露无遗,既便是娇羞也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是谁?”一名丫环忽然凶霸霸地上前挡在了我跟少女之间,瞪着我凶道,“竟敢如此无礼?以这般眼神盯着我家……小姐看?”
那小姐却是轻轻地扯了丫环一把,柔声道:“茗儿,我们走吧。”
茗儿哼了一声,不敢违逆小姐的意愿,闷闷地去了,但我西门庆如何会让她们这般轻易离去?至少也得弄清楚了少女的芳名跟家世之后才行,如此,我才会有机会将她弄上手来……
想也不想我便拦在了小姐跟前,涎着脸笑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