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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他冷冷地说到。
老大,这好象应该是我的台词吧?怎么防卫呢,我脑子飞速运转,想了半天,看着他那发直的眼神我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光着身子,所以我最应该做的是,躲在水里并且尖叫。于是我照做了。
“啊——”
现在叫不会太迟了吗?”他冷笑着地说。看着他的眼神挂在大树上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凄惨回放。我不自觉地跳起来就跑,羞耻啊,全忘了。
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胸,把我禁锢住。
皮肤接触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我惊慌的叫:“色狼啊。”
“谁是色狼?你一个女人,就想这么光着屁股跑上去吗?真想我当色狼,我也不反对。”他咬牙吼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稍微放下心来:“我不知道你也会来,你别再把我挂树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回答我,慢慢放开了手:“蹲下。”他命令我。我乖乖地蹲在水里,只露一个头。他则径直走到岸上,天啦,他身材在好也不用这么秀吧,我的鼻血要喷了。感觉到我的异样,他回头:“不准看,不然挖你的眼睛。”我赶快把眼睛眯了起来,嘿嘿,我偷看。他在岸上找到了我的衣服,随手扔了过来,我没接住,一下扔进了水里。我白了他一眼,认命地在水里把衣服套上。
走上岸,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我。我认命地走过去:“说吧,这次要怎么戏弄我?”他邪邪的一笑:“这次我也不亏啊,你身材还不错。”
我试探的问:“那我走了?”说完小心翼翼的迈过了他身边。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从后面使劲一拖,刹那间倒在地上。屁股又是火辣辣地疼,太可恶了,每次遇见他屁股都遭殃。
“好痛啊……”本来我想说——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可是转念一想,他要怜香惜玉我就不会那么惨了,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你这么喜欢偷看男人洗澡吗,还是你在跟踪我?”他认真地问。
“不是,我都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家就在蛮州啊。”我赶紧辩解,要是让他误会了我就死定了。
他盯了我一会,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还是不敢动,虽然湿衣服贴在地上很难受。
“上次,我以为你要强暴我才那样,对不起。”两人沉默一会后我想打破僵局,他没说话。
你来蛮洲旅游吗?”我又问,他还是没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我继续问。
“你的话很多。”他冷冷的说,惊得我吐了吐舌头。
他忽然翻身坐起来,和我眼睛相对:“我是个刀客,你怕不怕?”
刀客介于杀手和保镖之间,天下刚刚安定初期,就会出现这种职业。他们可以像杀手一样杀人,也可以救人。侧重于哪边看他们的喜好,有的重义,有的重财,是一个逍遥而危 3ǔ。cōm险 3ǔ。cōm的职业。
“哦,不怕”开玩笑,你是杀手我还可以怕一怕,刀客,挺酷的。现在承天的杀手组织恐怕都处于初生婴儿期,为什么经济越发展杀手组织越多呢?……
“你走神了。”他的声音将天马行空的我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想事呢。”我歉意地笑笑,好象他也没那么恐怖了嘛。
一阵山风吹来,我打了个喷嚏:“刀客大哥。我能不能走了?”我问。他点头,于是我得了特赦般起身扯扯衣服就走。一边走哼起了歌:“今天好运气,一老狼,请吃鸡啊,啷啷个里个啷个啷……”
“沈冲”他在后面说。
“什么?”我回头。
“我叫沈冲”他又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叫江兰,沈冲再见。”道了别,我快乐地往回走,敌人少了一个,可喜可贺啊。
13 环保
13环保
第二天,我开始打喷嚏了,做人体衣服风干机真是对身体非常不好。更不幸的是,我的幸运符丢了,那是我同寝的女友们给我的考试幸运符。用一团红丝线包住一枚一块的硬币,下面坠一个中国结。这是我留的唯一一件现代的东西了,衣服什么的都落在张家了,所以我得把东西找回来。
仔细地想了一下,应该是昨天沈冲扔衣服的时候掉进水里了。看看天象:云朝西,披蓑衣。今天应该会有雨,得赶紧去,不然等雨一下,晚上或者明天小河就会涨水,东西肯定不知冲到哪里去了。
刚开不久的旅店,很多事情要打理,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处理完,已经下午了。跟红依打了招呼,我急忙向西山走去。
到了昨天洗澡的地方,我脱了鞋,慢慢走下小河。这回不能再脱衣了,我可不想再被人看到。
伸着头隔着水面找了半天,看不清。深吸一口气,将头一下子扎了下去。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天色渐渐变暗,还是没有。
我憋气憋得晕头转向,再一次抬头时,岸上已经悠闲地躺了个人,他手里正在把玩我的幸运符。
“沈冲,原来被你拣到了,谢谢你啊。”我高兴地走上岸。
他没有理我。
于是我走到他头的方向,蹲下陪着笑脸:“沈冲,还我呗。”
好象发现自己的头上多出了一颗头,他略带幽蓝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焦距,眨都不眨的瞅着在上面的我。
我也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只要你不发飙,谁怕你啊?
忽然,我湿嗒嗒的头发上滴下一颗水珠,直接滴向他的眼睛。他像抽屉一样“嗖”一下就缩了出去,避开了水珠,甚至快得我只看到黑色的光影。
“落水的野猫。”他轻声说。
什么,说我是野猫。我使劲压住怒气:“沈冲,那东西是我的,你还我好不好?”
“写你的名字了吗?”他还是那副冷样。
“没有,但是,那就是我的啊。”遇到无赖了。
“没写你的名字,就不是你的。”他的口气好象微微带笑。
“那不一定,没写名字就不是我的,这样说来,你的身体也不是你的了,因为它没写你的名字。”这种看起来表面冷,实际上有点无赖的人更难说服。天上已经乌云密布,快下雨了。
“我的身体有没有写名字,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啊——”他的口气有点怪。
千万不能勾起他的旧恨,于是我闭了嘴巴,走到山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下坐好。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都没带伞。
他还酷酷地坐在那里,不过一会就酷不起来了,嘿嘿,我坏坏地想着。
果然,一会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那个坐在地上的人摸了一下头,无奈地站起来,走到我呆的岩石下,浑身已经湿透。
“落水的黑猫”我十分愉快地轻声说。
“南方的雨来得又急又快,西南尤其如此。”他好象在给自己解围。黑黑的头发贴在帅帅的脸上,经水一润,他的眉毛更黑头发也更黑了,真是太帅了。要不是我内心有偏见,一定把他和寒君一起并列排在本小姐心中的美男第一位。
接下来我被怪象惊呆了,他身上在冒白气耶,就像烧水时的白气。眼见着他身上的水渍一点点地消失,我嘴巴都合不拢了,这种干衣法真是太环保了。
惊奇万分的我忙解开小辫:“老大,帮我烘干吧,我都感冒了。”
他一怔,扭头看着我,没有表情,也没说话。
“是不是不行啊?”我又小心了起来,不干还是小事,要是惹火他就不好了。
他忽然将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下扔给我:“包住头发。”
他同意了,我兴奋地将头发用衣服包了起来,顶在头上,马上就要享受高级人体烘干机了,这可是在现代用钱都买不到的服务啊。
准备好了,他伸出手,扶住我的头发,开始运功。
这个火候掌握得真好啊,不烫不凉,好舒服。
一会他拿下了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我就自己穿上。
我兴奋地摆弄自己头发,看看人体烘干能不能让我的头发变得更黑更亮。
哦不,给所有的姐妹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在刚解开辫子的时候烘头发。
可能是刚才包头发时没理顺,我的头发现在直立着,霸道地像四面八方延伸,长长的头发上还打着一个个小卷。
我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个标准的金毛狮王,还是长毛版的。
“沈冲,沈冲,我这头发怎么像雷劈了似的,快把它弄下去。”我使劲压了几次头发又顽强地立了起来,让我手脚无措,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听见我的喊声,他终于看我了,
沉默,对视。沉默,对视。
终于——
“哈哈……”他笑了个开头,脸上抽了两下就猛地停住。
“都是你的神功害的,快想办法啊。”看见他的样子我火冒三丈,他一定是想痛痛快快地笑。不过他终于在我面前笑了耶,有进步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