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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心一意的对她?你就不用这样东藏西藏,男人……」
「嘿!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哼!」
懒得跟汤丽凤争执,范岳靖努力迈动短短的双腿,东一拐、西一拐的带路,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的货柜,上头只有一把看似生锈的大锁,他也不介意汤丽凤在背后探头探脑,想解开这把锁,除非有特殊手法,否则只能靠外力破坏了。
「没人知道货柜里装的是什么?」
「当然,谁会老老实实的报关?哼……,像这样的货柜多的是,这又不是第一个。」
「你就不怕查到你头上?」
皱紧细眉,汤丽凤看了看四周,这一区堆放的货柜看起来都有点老旧,一点都不起眼,运送的东西肯定也不怎么值钱,都没见有什么人经过巡逻,范岳靖也真够放心的把东西扔在这里。
「用『范岳靖』的名字登记,当然会被查啊!我有这么蠢吗?」得意的哼了数声,像这样的假身份他不晓得还有多少个,在外头混的人,谁没有预备几条东山再起的后路,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他会需要个四、五岁大的新身份,现在可好了,眼前就算有金山、银山他也动用不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真的令人不舒服。
「替你寄送这些货柜的人也不知道?」
「就连人豪也不知道,我成立了几间小公司,在这当中转来转去,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喀嗒一声,货柜门被打开,『姚念淳』夸张的比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汤丽凤略扬了扬细眉,一无所惧的踩了进去。
*****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开门?」应约而来,趁着假日替姚家伟特训,梁琬音站在门边猛跺脚,来来回回的审视着陈则笙及姚家伟二人,门铃响了半天没人应,一个耳根泛红、一个脸颊泛红,在搞什么鬼?
「哪有晚?是你太急了吧?」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陈则笙退到一旁让梁琬音及游毅德进入,后者指了指前头的那名年轻女性,挤眉弄眼的做着怪表情。
「她又怎么了?」低声的问了一句,陈则笙有时真的觉得女人很麻烦,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们哪来那么多情绪化的反应?
「天晓得?经期不顺吧?」耸了耸肩,游毅德根本就是陈则笙的另一个翻版,还是粗鲁的那个,压根没把梁琬音当女人,更加不会留意到她的心情。
「你们两个,小声点!」相较之下,心思较为纤细、敏感,姚家伟立即制止这两个家伙说下去,虽然不明白梁琬音对他为什么会忽冷忽热,但他很感激对方这么照顾姚念淳,他相信疼爱小孩的人,心地肯定十分善良,梁琬音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哇……会外赛的广告真多,又一个?我们从出门开始,一路上都是会外赛的旗子,LED广告、电视广告扑天盖地,整个城市都因为这个『至尊麻将大赛』沸腾了。」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梁琬音在电视前面夸张的又叫又嚷,新闻台的跑马灯,不断重复滚动参赛办法,费用合理、电话报名,相信很多人会因为好奇而参加比赛。
「嗯……,会外赛的奖金虽然比不上正规赛那么惊人,但对比报名费,投资报酬率似乎更高啊!」不愧是便利商店老板,姚家伟忍不住的计算起来,要不是为了摆脱林昆清的纠缠,以保住文武英杰馆为目的,如果单纯想赚取奖金,他们其实只要参加会外赛还比较划算。
「有奖金……,我都热血沸腾了!这次的特训不只是为了家伟哥,也是为了我们其他人,能捞一点是一点,在会外赛上试身手兼赚钱!」难掩兴奋的摩拳擦掌,游毅德虽然牌技不精,但看着其他人打牌难免手痒,正巧有这个机会让他名正言顺的下场比赛。
四个人迅速的分配好东南西北座位,老天似乎特别喜爱开玩笑,又或者姚家伟的鸿运当头开始发威,陈则笙不意外的成为他上家,游毅德跟梁琬音对看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读到了连成一气的默契,既然那两个混帐总会有意无意的联手,那他们也可以。
「我收到风声,这次的会外赛,会有很多高手参加。」一边舍牌、一边闲话家常,这也是战术的一种,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游毅德似有若无的提起。果不其然,自信心不够的姚家伟立即被这个话题吸引的皱起俊眉,他最担心的正是在正规赛的第一轮就遇上高手,结果连预赛都通过不了,没想到连会外赛都这么棘手,这些高手们都吃撑了吗?
「……话不要只说一半,真正厉害的高手,都是正规赛时的种子选手,你不会在一开始就碰上他们,放心吧!毅德讲的那些人,多半是徒子徒孙,他们也想靠这一战扬名天下。」扯了扯嘴角,陈则笙虽然脑子不大会拐弯,但识破游毅德诡计的本事还是有的,况且,他们都在文武英杰馆里工作,那个家伙打听得到的消息,他哪有可能不清楚?想在他面前说谎还嫩了点。
「这算是安慰吗?高手的徒子徒孙还是高手啊!……万一在会外赛的时候就被他们打败了,我哪还有胆子去比正规赛?」长长的叹了口气,姚家伟眼明手快的将陈则笙舍出的牌吃回,上下家的位置坐久了,都分不清楚是因为运气还是那个男人故意帮他了?总之,跟陈则笙同桌打牌,十次有九次能顺风顺水的胡牌,像电影一样夸张的牌型都能做出来。
「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在会外赛的时候摸清他们的底细,这样在正规赛时,就能一举打败他们。」啧了数声,梁琬音最恨的就是坐在姚家伟下家,那个男人根本就有读心术,不然为什么她不需要哪张牌,他就会打哪张?买乐透都没那么准。
「别说我没那个本事摸清他们底细,就算有,那有什么用?难道我还有破解办法?」更加气馁的又叹了口气,这一回将梁琬音舍出的牌碰了回来,姚家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运气,不过跟这几人打牌,不论是摸牌、吃牌还是碰牌,他总是能不断进牌,每每在开始没多久,他就听牌等胡,如果会外赛、正规赛也这么简单就好了。
「也是……,就我所知,这一次千王、鹰眼这几个老前辈都有来,相信他们的徒子徒孙也会比,跟他们同桌,就算知道他们的手法也破解不了的。」摇了摇头,陈则笙留意着姚家伟的神情变化,那个男人明显过水,放了梁琬音一马。忍不住的朝着姚家伟点了点头,陈则笙很开心对方有将他的指导牢记在心,如果很快就听牌等胡,那就要拚一拚自摸的机会,正规会是评判方式是累计胡牌的台数,狠狠胡一把大的,总比连赢十几把什么都没有的屁胡来得有效迅速。
「啧啧啧……家伟哥刚刚过水,现在在做大牌了。」挑高半边眉毛,游毅德其实很不服气,怎么有人能运气这么好,他还拿了满手不连贯、一无是处的字牌,结果对家已经听牌了?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嘛!
「咦?你怎么知道?」直线条的惊叫一声,姚家伟随即反应过来的想咬断自己舌头。
「家伟哥,拜讬你也练练演技,好歹也弄个扑克脸出来,喜怒哀乐表现的这么明显,谁不知道你心底在暗爽啊?」
「哪有?我哪在暗爽?」
「哪没有?你不是在做牌?而且还是大四喜……」
并不是察颜观色的功力有多高深,只是姚家伟真的不太会掩饰自己,就连梁琬音都能从他舍牌的方式推敲出姚家伟在凑什么牌型,以他这种功力,去比正规赛真的只有两个字,找、死……
「过水可以,但不要忘记规则,你一定要在自己摸进一张牌并舍牌,下一轮之后才可以叫胡,如果摸进的那张正巧是能自摸牌也不可以胡,诈胡是一家赔三家,而且还是算你诈胡的牌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逮到机会就往姚家伟脑袋里塞规则,陈则笙慎重的解释起来,虽然很多时候根本用不上,又不是在拍电影,随随便便就能碰上这类情况,但姚家伟不是普通人呀!这家伙在第一次摸麻将时,可以来一把天胡这么吓人的剧情,陈则笙觉得还是把所有规则通通解释一遍,不管再冷、再特殊的情况都不能错漏,天晓得姚家伟又会展露什么神迹。
「真是麻烦……,早知道就胡你了。」没好气的连啧数声,姚家伟揉了揉自己的脸庞,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浮于表面。
「嘿嘿!这么简单胡牌太没意思了,当然要做大牌喽!这样赢起来才爽快嘛!」得了便宜还卖乖,梁琬音暗自扣下一枚『东』,既然姚家伟一张风字牌都没扔,那他不是在做大四喜就是小四喜,才不会傻傻的将牌舍出去,就算自己胡不了,也要破坏他的牌型,更不能放枪。
「嗯,如果牌型不错,就应该冲一冲,可如果过了几轮,那就不能勉强,小心放枪、当胡则胡。」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