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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的男明星都还要好看不知多少倍,他一来便成为了全公司上下女职员的梦中情人。
其实以他的学历以他的家世,完全不必屈尊来到冰世集团从基层做起,他完全可以继承家业坐上安信财团总经理的宝座,但是建筑设计是他的唯一梦想,所以他毅然决定来到冰世集团,他想看看所谓的建筑界天神是什麽样的人。如果起初他来到冰世是为了超越顾冰年,那麽之後就只想站到顾冰年能够看到的地方,站到可以与之并肩的地方。
三年来,他拼了命地努力才好不容易爬上了设计部总监这个位置,得到了顾冰年的肯定。为了他顾冰年的一句话,他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修改草图,哪怕顾冰年只看了不到半分锺,哪怕只是换来顾冰年不咸不淡的三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万分受宠若惊。
第十话 每天不重样的水果蛋糕
黄昏时的暮色,总是美得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顾冰年开著辰冬界送的新车开在回家的路上,下班高峰期也是堵车期,走走停停地开著车,等著红灯变绿灯。
看著斑马线前那些人群,有父母牵著背书包的孩子走过,有情侣甜蜜地手牵手的走过,也有三五成群的上班族边说边笑地走过……
这一幕幕像电影一样放映在顾冰年黯然的瞳孔里,那是属於别人世界里的情节,不是他所能企及的。
绿灯亮起,成群的车辆向前行驶,他转动著方向盘随波逐流地淹没在一片车海之中。
开车行至小区地下车库时,已经是傍晚七点锺,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乘著电梯缓缓而上,顾冰年慵懒地倚著电梯墙,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浑身疲倦到不行。这两天他总是觉得特别累,所以今天他也懒得呆在公司加班,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回家呆著。
他想,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
以前的他总是工作到凌晨,那都是家常便饭,这麽多年来,他一直在员工的心目中是个工作狂老板,早上八点必到公司,若是没有行程上的安排他是不到十二点不离开公司的,因为有许多客户是国外的,而顾冰年在国外也有分公司,所以晚上的时间也是分秒必争。而今天早上,他八点锺才出门六点锺就取消了余下的所有行程下班了。
顾冰年这一举一动,令公司上下的员工都惊讶得以为天要下红雨了,甚至有心的八卦者还议论纷扬地说,顾总是不是谈恋爱了。而这些个在私底下乱嚼舌根的员工要死不死地被安格斯逮个正著,每人都被扣了全勤奖金,以儆效尤,吓得大家都不敢再乱说什麽了。
设计部总监办公室里,安格斯面色不善地盯著电脑屏幕发呆。
难道,真的谈恋爱了麽?对方又是什麽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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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冰年走出电梯无精打采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时,毫无意外地家门前地上摆放著一个蛋糕盒上,依旧是粉蓝色的蛋糕盒,淡紫色的缎带系著好看的蝴蝶结,盒上别著一张浅绿色的卡片,却什麽也没有写。
顾冰年弯下腰垂手提起那个蛋糕盒便开门进屋了。
他依旧没有看到,角落的楼道里的门半开著,躲在那阴暗角落里的宁再晨,此时此刻眼睛里正闪烁著比星光还要明亮的光芒,唇角弯成极好看的弧度漫起无边无际的甜蜜笑容,一脸小幸福地凝望著顾冰年的背影,直到顾冰年走进屋内关上门,那充满甜蜜的笑容都始终挂在唇角。
回到家後的顾冰年照例依旧是先去泡个热水澡消除一下疲劳,然後去厨房泡咖啡和牛奶,然後拿刀叉以及碟子。
看著摆在茶几上蛋糕盒,顾冰年的嘴角不由弯起一抹淡淡的笑,心想,这究竟是哪个白痴蠢货呀,送错了一次没什麽,送错了两次也情有可原,但是连续一星期都送错的话,就太迷糊过头了吧。
这一个星期以来,他每天晚上回到家时,家门口都必定会放著一个粉蓝色的蛋糕盒,而且每回都还是不同的水果蛋糕,周一哈密瓜,周二猕猴桃,周三水蜜桃、周四樱桃、周五草莓、周六菠萝、今天又是什麽?
顾冰年伸出修长而好看的手指将摆在茶几上的蛋糕盒上的紫色蝴蝶结缎带解开并将盒盖打开。只见里面装著一个看起来十分好看而诱人的黄桃蛋糕,淡淡的香甜扑鼻而来。
虽说顾冰年觉得这个匿名送蛋糕的人实在有够白痴迷糊的,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人做的水果蛋糕每次都出奇地十分对他的口味,这还真是诡异。
每天都送不同的水果蛋糕,难道那个白痴蠢货打算天天送不重样的水果蛋糕麽?这样的话,他要不要留个条子给那人告诉他自己什麽水果不吃?
算了,如果一直没有回应,谁会对一份感情一直执著下去。
在他看来,这世上哪会存在什麽无条件付出的感情,即使是满腔的热恋也总有消殆的那一天。不过,这关他什麽事,既然有蛋糕从天而降,那麽他只管负责接收就行了。
和小猫七月分享完那个黄桃蛋糕後,顾冰年就抱著吃得圆鼓鼓的七月回房休息去了。
这一夜,窗外又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躺著宽大的床上的顾冰年因为疲倦很快就睡熟了,床边不远处沙发上的小猫七月也睡得很甜美。
这时候,只有楼下2002号的那个送蛋糕的笨蛋宁再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满脑子浮现的全是顾冰年的脸。
原来,恋爱才是最好的咖啡,比什麽都让人精神百倍,难以入睡。
从喜欢上顾冰年的那一天开始,宁再晨原本平静的世界早已经全部崩塌倾倒。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中毒了一样,中了一种名为顾冰年的毒。让他的心被蛊惑著,被牵绊著,完全不受控制地为顾冰年所主宰。从此以後,他世界里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心系於顾冰年。
第十一话 谁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顾冰年第一次早上睡到九点锺才醒来。
浑身软绵无力的顾冰年勉强坐起身来,摸索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开机便看到无数个未接来电话,全是他的秘书打来的还有设计部的安格斯。
在连续一个星期打喷嚏之後,即使是工作能力再强的顾冰年也始终撑不住一场愈渐加重的感冒。所以,他不得不回电话给他的秘书,让他取消他今天的所有行程。
“顾总,您要不要紧啊?吃药了吗?上医院了吗?医生怎麽说……”
关心则乱,电话那头秘书连珠炮式的问题一个接著一个,好似顾冰年得了癌症一般严重。本身就头痛欲裂的顾冰年再不想听到任何噪音,直接挂掉电话,然後关机。
由於一个星期以来顾冰年一直强撑著,现如今已是强弩之末,病来如山倒,虚弱到不行。
昨天还想说买点药吃,後来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然,他也不至於现在这样难受,还是下去买点药吃的好。
换上了身衣服的顾冰年拖著又饿又晕沈沈踏著软绵绵的步子出了门。
而这一头20楼的电梯门口,上午没课的宁再晨同学从六点锺等到九点锺还在坚持奋战著他的“守株待兔巧遇计划”。
奇怪,怎麽今天九点了都还没下来?今天不上班吗?可是今天不是才周四麽?是不是他下午才去公司?
突然响起“叮”的一声,打断了宁再晨迷惑不解的思绪,电梯门缓缓打开。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一个人,那人慵懒而优雅地倚著电梯墙,只消看一眼,一个侧影便让宁再晨马上认出来。顿时,他的心如擂鼓却又要面平如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电梯里,但其实脚步有些不稳的步子已经泄露了他难以平息的激动情绪。
电梯门缓缓在关闭,四面透明如镜的电梯墙面让宁再晨不用回头就可以毫不掩饰角度极好地看著顾冰年。
看著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面孔,冷峻的英眉,狭长的凤眼,高挺如玉的鼻梁,弧度优美的薄唇,只是那棱角分明英俊绝伦的面容却苍白如纸,憔悴得令人揪心的疼。
是生病了麽?这样还能去上班麽?身体要不要紧呢?吃药了吗?有上医院去看病吗?医生怎麽说?……
此时此刻的宁再晨和顾冰年的秘书一样关心则乱,脑海中飘过一连串的关切疑问。
要不要开口询问一句半句?反正之前在地铁站也见过一次面,算起来也算是认识的人,不会显得太唐突吧?
可是,之前是因为不知道他是顾冰年,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所以才可以毫无顾忌地上前和他说话。但是,现在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光是站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紧张到不行,又怎麽可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正常地和他交谈。
宁再晨完全沈浸於自己的犹疑和苦恼中,不知不觉电梯已经停在了一楼。
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顾冰年拖著虚弱的身体,轻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