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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宁再晨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瞳孔,浑身一震,一只手撑扶著床面动作极其不顺畅地缓缓地起身,忍著身体里叫嚣的痛楚下了床,下地的双腿软绵无力地打著颤却还是忍不住匆忙地跌跌撞撞著向浴室直奔而去。
站在浴室宽大透明的墙镜前,宁再晨剥开了身上穿著的宽大睡袍,暴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肤上处处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极其醒目而刺眼。
宁再晨望著镜中的自己,脑海里不禁又联想起昨夜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画面!
那不是春梦?!一切都是真的。他昨天竟然酒後乱性,和自己暗恋的人滚床单了?!
此刻脑子像被炸弹重击过的宁再晨思绪一片混乱,不知所措,惶惶不安,完全不知道怎麽办,比世界末日来临还要来的恐慌。
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逃命似地离开了顾冰年的家躲回了自己家。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
宁再晨将自己整个人像裹粽子般包在被窝里,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
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吓得宁再晨心顿时一窒。
这种时候他还哪有什麽心情去接电话,可是对方却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一直狂打著。
被那刺耳的电话铃声吵到不行的宁再晨,只好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座机的来电显示,号码是安静的。这时,宁再晨一直慌乱的心才突然安定下来,松下一口气,伸出手拿起了话筒接通了电话。
“喂,晨晨,你怎麽这麽久才接电话呀……”
“安静,怎麽办,我昨天,昨天,不小心喝了点酒,喝醉了,然後就睡著了,後来,他带我回他家了,我以为,以为,只是梦的,所以,就抱著他,和他……做了……那件事……”
与此同时,21楼的电梯骤然开启,顾冰年一手拎著装著药的袋子一手提著刚买的热腾腾的早餐,一边向著自己家门走去一边思忖著待会儿看到宁再晨该怎麽样面对他才最好。
顾冰年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好不容易调整好完美的状态准备好即将开口的说辞打开卧室的房门时,却只见那床上一片空荡,宁再晨早不见人影了。
──────
“你说什麽?!”
一声石破天惊的高分贝的大叫声引得超市里来来往往的顾客们纷纷停下脚步向著那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果蔬处的货架前站著一个长头发圆脸蛋穿著雪纺长裙的女孩一只手拿著手机贴在耳边一只手里拿著在她激动之下被捏扁的一只新鲜的大西红柿,红色的汁液飞流四溅,看得旁边秤重台前的超市营业员一头黑线。
“你昨天把他拐上床了?!真想不到,你……你居然是个诱受!”
只见那女孩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带著十足的亢奋和激动,刮过一阵冷风,在场众人顿时全作石化状。
“……”
那头拿著电话的宁再晨听到安静一惊一咋的大呼小叫,不由得一阵迷茫地问,“什麽是诱受呀?!”
宁再晨这一问听在安静的耳边,简直又是一枚深水炸弹击过呀,水花四溅呐。
这不是诱受,不是诱受,绝对是天然呆受+诱受啊!
“咳咳,这个问题不太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上了你就得让他负责。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对你无意也不会被你引诱呀,所以说,这归根结底就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的事儿啊,哈哈哈哈……”
安静那令人鸡皮疙瘩的笑声回荡在超市的上空,比中央空调的冷气还冷死人,在场众人的目光各种怪异地盯著她看。
笑够了的安静这时才恍然醒悟过来,看到四周的众人对自己投来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超市呀!
神呐,她刚刚是做了多麽丢脸的事情啊。
窘迫万分的安静赶紧放下手里那个已经被她捏扁了的西红柿对著电话那头小声地说道,“晨晨,我肚子突然有点疼,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儿就打给你,千万别不接我电话啊。”
然後,安静就灰头土脸地匆匆了离开了超市逛物区,直奔环境最为安静的地方──商场洗手间。
就在宁再晨前一秒刚挂掉了安静的电话放好了话筒,这时,电话铃声却又突然响了起来。
在宁再晨正准备拿起电话接通电话时,在看到来电显示屏上显示的那一串早已被他记得烂熟於心的号码时,顿时吓得浑身一颤,缩回身子直躲进被窝里,心扑通扑通地剧烈地跳动著。
此时正站在宁再晨家门口的顾冰年拿著手机一直在打著电话,却久久无人应答,英眉一阵深蹙。
就在宁再晨躲在被窝里听著那刺耳的电话铃声度秒如年时,电话铃声突然就停止了,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一片,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边的顾冰年在挂掉电话之後,又拿著手机拨响了另一通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传来对方恭敬的声音。
“顾总,您好。”
第五十八话 能够遇上让我如此喜欢的你
过了没多久,宁再晨房间的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安静打来的,宁再晨才伸手过去接通了电话,告知了她顾冰年有打电话过来的这件事。
“晨晨,你……你怎麽竟然从他家逃跑了还不接他的电话?有没有搞错?这样他肯定会误认为你反感他对你做这种事的,你呀你,亏我刚刚还在心里夸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怎麽还是这麽笨呀,真是笨到家了……”
靠著洗手间隔间门板上的安静对著电话那头就是一顿狠批呀,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念。
“我,不知道,怎麽,面对他。”
“那也不能当缩头乌龟逃避呀,况且,是他把你吃干抹净了,又不是你把他怎麽著了,该负责该担心的人是他,你在那瞎担心个啥。”
“我,怕他,讨厌我。”
“拜托,他要是讨厌你,会把你吃掉吗?”
“……他,没有吃掉,我。”
“哎……我是说,他要不是喜欢你也不会和他做那件事,是不是?”
“好像是……”
什麽叫好像是,根本就是。
不过,面对宁再晨这种小天然呆得慢慢循循善诱。
“那你肯定也不讨厌和他做那件事,是不是?”
“不讨厌,就是,浑身都好疼。”现在都还疼著。
为毛安静在听到宁再晨说这句话时,会觉得自个开始有点热血膨胀啊,嘴角也不自觉开始挂上了淫笑,话题也逐渐跑偏了。
“晨晨,昨天你们做了多少久呀?”
“我,不知道,记不清了……”
(那头的安静在那里自行脑补成:做得太多了,记都记不清了。哇哟,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那你记不记得,你在被做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呀?还有,那家夥是温柔派的还是粗暴派的?”安静越问越激动。
“这个……不太舒服……很疼……”
至少是温柔派还是粗暴派,他也不知道算是哪一种。
“所谓疼爱就是有疼有爱嘛,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不会那麽疼了。”安静安抚著说道,生怕宁再晨对此产生什麽阴影。
“……”
正当宁再晨不知该说什麽好的时候,这时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顾冰年英俊颀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宁再晨的眼前,漂亮的瞳孔惊怔地放大,手里的无线话筒也无力地跌落在床枕边。
宁再晨满面呆然地望著顾冰年的身影向自己步步逼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不住地颤抖著。而顾冰年望著浑身颤抖的宁再晨像躲著丛林深处受伤的小动物般不禁心头一窒,隐隐作痛。果然自己昨天还是做得太狠了弄伤了他。
顾冰年满目疼惜地走到床边将宁再晨一把温柔地抱进怀里,轻揉著他的头发,温柔地低语道,“对不起。”
被突然一把抱住的宁再晨轻嗅著顾冰年身上令他迷恋的气息,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忧伤。
高兴的是昨夜他竟然被这个自己深深喜欢著的人抱了,难过的是自己一时的酒後乱性却造成了顾冰年的困扰,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有的亲近相处恐怕也会因此而产生破裂。
“没,没关系,我,不用你负责的,昨天的事,我们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好了。”宁再晨轻轻地推开了顾冰年的拥抱,身体不断地往後缩退,低垂著头颤抖著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一句话来。
“你说什麽?”顾冰年面色一沈紧盯著宁再晨问道。
“……”
看到宁再晨已经退得快掉下床了顾冰年赶紧长手一拎拎小鸡似的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然後不由分说地直接低首吻上宁再晨那诱人的小嘴。
带著惩罚味的激烈舌吻,炽热而缠绵,吻得宁再晨意乱情迷,直到快要失去呼吸时,顾冰年才不舍地放开宁再晨那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双手捧著宁再晨那红扑扑粉粉的小脸颊,目光盈满温柔嘴角带著无比动人的笑容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