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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萧溢一边嚼著嘴里的东西一边对著顾冰年说话,“冰块大叔,没想不到你人还挺好的,我对你改观了。”
顾冰年连看都懒得看对方,只是对著宁再晨解释道,“没什麽事,闹耗子罢了。”
那个被顾冰年说成耗子的同学一心只顾著吃根本没听到顾冰年说什麽,在看到宁再晨时更是热情高涨地向著宁再晨招手道。
“再晨哥哥,你要不要吃,好好吃呀。”
“对了,冰块大叔,你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呀?”
看是饿了什麽都好吃吧,顾冰年根本理都懒得理他。
“该不会是,那些护士姐姐送的吧?”
萧溢突然想起来下午的时候,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碰上好几个护士姐姐们手上都拿著礼物往他们病房这边的方向走,由於当时他一心高兴著拉著哥哥陪他出去散步便没怎麽去留意。
本来还只是一句好奇的疑问,但在萧溢看到那些类似情书的卡片後,一阵忿忿不平大声嚷嚷著。
“啊,不公平,为什麽大叔冷得像座冰山也可以收到这麽多的礼物,真是气死人了,萧皓那家夥也是,明明脾气那麽坏对人那麽凶,可是学校里的女生们还常常写情书送礼物给他,真是太不公平……”
顾冰年冷冷地瞪了一眼萧溢,“吃饱了就闭嘴。”
听到萧溢的话语後,宁再晨的目光这才投落在那些粉的绿的蓝的紫的卡片上,还有那些正在被萧溢同学不断消灭的巧克力、蛋糕、饼干等各种精致的点心。不知道为什麽,看著那些东西,宁再晨觉得心底某个地方有些泛酸,隐隐作痛。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清晰无比地闪烁著这句话──自己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他只是众多爱慕著顾冰年的人当中的其中一个。
而且,他还是个男人。光是这一点,这份感情就比其他人更卑微。
──────
有一种人,吃饱了就睡。很显然,现在正呼呼大睡萧溢同学就是。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烦人的小鬼睡了,顾冰年才总算得以清静地睡个好觉。
这时,窗外却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夜空中划过数道刺眼的闪电;淅沥哗啦的雨声彻底打扰了万籁的寂静。
从小就怕天黑打雷的萧溢同学,在雷声阵阵中从睡梦中恍惚惊醒而来,然後又在雷声阵阵中惊吓扑通一声翻滚下床了。接著便是一阵痛叫哀嚎,不知是因为摔痛了还是因为打雷?
但是,他不知道,还有比打雷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成功地吵醒了顾冰年。
萧溢在顾冰年那地狱般的眼神注视下,嘎然停止了口中的惨叫,张著嘴浑身发抖地惊恐地看著顾冰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在顾冰年那锋利得仿佛能在他的身上剜出几百个洞将他碎尸万段的可怕眼神瞪视下,实在招架不住害怕得要命的萧溢颤抖著声音开口求救。
“再晨哥哥,救命呀……”
於是,宁再晨又一次赶急赶忙地从看护房跑过来,打开病房里的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看到宁再晨进来了,萧溢想也不想地直接飞奔过去扑抱住宁再晨。
“我刚刚做了可怕的噩梦。”
这个倒没说谎,只不过呢,对他而言噩梦再可怕也没有此时此刻的顾冰年可怕。
“哥哥,我怕,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萧溢也不傻,知道现在宁再晨可是他的保命护身符。
宁再晨看萧溢被吓成这样正要开口答应时,顾冰年却冷冷地反驳道,“不许。”
尽管顾冰年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样说,只是出於自己的本能地说出心里的意愿。
萧溢躲在宁再晨的怀里缩了缩,对著顾冰年弱弱的抗议道,“为什麽不可以?”
“别把你的病传染给他。”顾冰年用万年寒冰的眼神狠瞪著缠抱著宁再晨的萧溢,冷冷地说道。
“我才没有得传染病,我身体好得很。”
好的很你会住院?同学,这说得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萧溢的话音刚落,却发现原本被他抱住的宁再晨此时就已经风一般地被顾冰年拉了过去。
糟糕,没了救命符,他一定会被修理得很惨。
萧溢抖了下身子,惊吓得连忙上前紧紧地拉住宁再晨的手臂不肯放手。
“再晨哥哥,求求你了,我是真的很害怕……”
萧溢不仅说得像那麽一回事,连眼泪都开始往外冒了。啧,这小鬼还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哭一哭就有人来安慰。
可是,事与愿违,他不仅没博来安慰,还让顾冰年冷斥了一顿。
“再哭就滚去走廊睡。”
这下,萧溢立马不敢再哭了。
一只手被顾冰年拉著,一只手被萧溢拉著的宁再晨看著他们一大一小,甚是为难。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
见宁再晨开口为萧溢说情,顾冰年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
宁再晨一看到顾冰年那越来越生气的表情,便吓得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而一旁的萧溢见宁再晨比自己还害怕顾冰年,心想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萧溢脑袋转了好几个弯,眼睛不经意瞥到某物,灵光一闪,然後自说自话地提议道。
“反正现在大家都睡不著了,要不我们玩游戏吧?”
第三十二章 如果时间有魔法
如果时间有魔法,多希望一切就定格在这一瞬间。
窗外是电闪雷鸣,骤雨磅礴,病房里是一室明亮,时不时响起一阵惨哭痛嚎。
“啊……好痛……”
房间里又是响起一阵惨叫痛嚎外加申诉。
“啊……冰块大叔,你分明就是偏心外加公报私仇,每次都打我打得那麽重,打再晨哥哥就打得轻轻的……”刚被顾冰年重重赏了五个爆栗子的萧溢一边揉著自己的脑袋,一边痛得呲牙裂嘴愤愤不平地抗议著说道。
“愿赌服输。”
顾冰年冷冷地横了萧溢一眼,淡淡地吐道。
本来玩这样无聊的游戏顾冰年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但是可以‘公报私仇’事,他何乐不为。
这话听在萧溢耳中更让他炸毛,怒从火中烧。今天他算是倒霉到家了,平时玩斗地主明明都是百战百胜的,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麽的百战百输。要是牌烂还情有可愿,可是上一盘他家明明有一对王四个二的,却还是被顾冰年万年地主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真是活见鬼了。
要说这人真倒霉起来怎麽样都得遭殃,不论萧溢抓的牌是好还是坏,或者是他偷看旁边同为农民的宁再晨家的牌,还是用声东击西的下三烂手段从宁再晨那里偷天换日换走一只牌,面对顾冰年这个大地主,他简直就像是旧社会一直是被欺压的农民永无翻身之日,屡输不赢,只有活活挨打的命。
萧溢一边揉著头一边在心里哀怨地想起一个小时前的情景,苍天呀,他到底是为什麽要提议玩这个游戏的?又为什麽要设这个惩罚环节呀?
场景推回到一个小时前的病房里────
“反正现在大家都睡不著了,要不我们玩游戏吧?”
萧溢兴高采烈地拿起一副扑克牌对著顾冰年和宁再晨提议道。
顾冰年无疑是冷声拒绝,宁再晨却连连点头赞同。
因为宁再晨从小到大只见过别人玩扑克牌自己从来没玩过,所以在看到萧溢手上的扑克牌时两眼顿时熠熠发亮,光芒耀眼。(因为小晨是乖宝宝,爷爷教育他说那是赌徒玩的东西不可以玩物丧志,所以听话的小晨从没有玩过扑克牌。)
不过,他想偶尔玩一次应该也没什麽吧,而且如果自己第一次玩扑克牌是和顾冰年一起玩的,那该是多麽值得记念的回忆呀。
想到这个,宁再晨转首望向顾冰年时,眼神中闪烁的光芒更加耀眼,满是期待之色。
顾冰年立马被宁再晨的目光所折服,由拒绝转为赞同票。
三票通过,萧溢高兴地作了一个胜利的姿势,然後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起游戏规则。
“在游戏开始之前,我先申明一下,这个游戏可是有惩罚的哦,惩罚就是由赢方随机抽一张惩罚卡,然後按照卡片上的惩罚设定惩罚输方。”
如果萧溢早知道自己会只输不赢的话,也就不会有胆地说出以上的那些话了。大概,这就叫自作自受吧。
其实惩罚卡上的惩罚项目都只是爆栗子、弹眼皮、揪耳朵、打手心之类的一些小儿科的体罚,算不得上什麽严重的惩罚。但是就像萧溢所说的那样,顾冰年分明就是偏心外加公报私仇,每次都打萧溢出手都很重,打宁再晨就打得很轻。
尽管被打得很惨的萧溢却还是一心想著要翻本,想著死也要赢回来报仇雪恨。
只是,少年虽有志向,但天却不从人愿。
病房里仍然时不时地响起萧溢同学的惨叫痛嚎声。
宁再晨看著他们一大一小斗气的情景,心里不觉莞尔一笑。没想到,顾冰年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墙上的时锺已经指向十一点锺,三人也渐有困意来袭。
“已经很晚了,玩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