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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我都一一答应了。见我点头,这孩子整个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哪里有先前的疲惫样。果然是孩子心性,这么容易就满足了,不过也挺好的,看来是个不难相处的人。
驿馆很快就到,我将他送了进去,吩咐了一些事情,便决定打道回府了。这时,这个和暮川差不多大小的皇子突然拉过我的胳膊,急急的叫道:“你可要记得啊,明个要带我去那个什么酒楼,就是我刚刚给你说的那个。”
我不禁一笑,真的是个孩子。哪里像个手握重兵的人啊。他现下依赖我最好,我也好方便行事。
鄙夷
次日早上,我才刚起身,刚结识的那群朋友以及郑、陈二人便寻上了门来,说是又在哪里瞧见了好玩的东西,让我一起去瞧瞧。我自然是去不成的,便将要陪同皇子的事说与了她们听,想不到她几人说那就带上皇子一起去。我同意不见得皇子就同意,便说去驿馆同皇子商量商量,他要是愿意去的话就一同去。几人点头,便与乘上马车去了驿馆。
当我们抵达驿馆的时候,皇子已经穿戴整齐等着我来接他了。待见到我身后的几位跟来的女子时,估计是见她们穿着和举止不同一般人,便好奇的问道:“不是王女带我出去玩的么,她们也一同去。”
我还未开口,章别成已率先上前道:“皇子难道不愿与我等同往吗?人多了才热闹嘛,再说这人多了互相照应也方便得多啊!”这章别成要是看见了长得好看的公子就会上前逗弄一番,现在这个容貌出众的皇子出现在她眼前,当然不会错过机会。
明歌扬脸笑笑:“我又没说不去,只是你们当中的人我只认识王女,自然是想先知道你们都是谁啦,王女能介绍给我认识吗?”这皇子言谈举止毫不扭捏做作,爽快洒脱,落落大方。是个好说话的人。
其实我早已料到他定会一同前往,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玩性肯定大,再说有这么多人陪他游逛,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我将同来的众人一一介绍给他认识了。大家也都不是拘谨的人,很快便熟络起来。不过这常年冷面的郑嵎还是摆着那副模样,对谁都不亲近也不疏远。皇子见她不是个喜热闹的人,也不与她多谈。话说这其中最为活跃的便是章别成,嘻嘻哈哈同皇子说东说西,一张油嘴滑舌将这京城说的是天花乱坠,世上仅有,人间罕见。那皇子听了自然是向往不已,连忙叫了马车,要出门验证一下。
由于人多,便分成了两拨。我与皇子、章别成还有施沛坐在一辆马车中。白天的京城同夜里的京城是不同的,明歌撩起帘子,再次打量起这京城街景起来。如若看见了稀奇就向章别成求解,章别成也是不负众望,侃侃而谈起来,妙语连珠的将这皇子听得是津津有味,大为惊叹。不多时这两人就像是相见恨晚一样,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不多时皇子便大方的说不要再叫称呼他“皇子”了,那样会显得生疏,直接叫他的名字——明歌。章别成见他这么说,自然也就让明歌“别成、别成”的叫了起来。俩人便如相交多年的老友般惺惺相惜起来。
我看着两个说说笑笑的自来熟的孩子,妄加猜测着,这两人会不会成个什么事。我正这么想着,施沛已朝我看来,意味明显,我俩相视一笑,已是了然。对面俩孩子见我俩平白无故的笑了起来,便嚷嚷着问我俩在笑什么,我朝章别成看去,带着明显的笑意,章别成脸色一凝,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皮,却死活没笑出来。
我见她这副样子,便知她定是误会什么了。是了,我还未跟她言明我对明歌没有迎娶之意,这孩子怕是以为我刚才对她的那一笑,是个警告和威胁,让她离这皇子远一点。得找个机会更她好好说说才是。免得产生多余的误会。
明歌见我们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以为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便不悦起来。得罪了贵宾可不是好事,我连忙打趣道:“别成一向喜欢夸口,刚才与你说的她什么都不怕,是骗你的呢。”
“哦?”话题转移开来,明歌已缓了缓脸色,随即追问道:“那她怕什么,快与我说说,要是她以后欺负我了,我便好拿住她的弱点,让她奈何不了我。”
“呵呵……”我笑笑,开始胡扯起来:“她吖……最怕的就是她家的小弟,她家小弟在家里金贵着呢,大人们都宠着,只要她家小弟有个什么不满,她就得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要是出了一点岔子,她就别想过安生日子。”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你刚才怎么对她笑得那么阴险,你是不是准备给她家小弟告密呢?也算上我一份吧。”明歌终于又恢复了刚才的好心情。不过,他的想象能力还真是强,说我笑得“阴险”?还要“告密”?,果然是孩子啊,思维总是天马行空的。
章别成已是哭笑不得,我先将她家那文文弱弱的小弟描述成了一个娇蛮公子的形象,然后再暗损了她一把。而且她有先前的忌讳,也摸不准我所说之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现在这明歌又胡乱猜测,还想着添一把乱。只能让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施沛用袖子半捂着脸,将头偏向窗外假装看街景,其实我知道她心里定是乐翻了。
“你要是想,肯定算你一份,呵呵……明歌的要求我自然是要答应的。”我看着章别成吃瘪的摸样也着实乐了起来,这丫头平时爱给人找麻烦,今个也让她吃回哑巴亏。
繁华的商业中心又到了,明歌看到昨晚一直念念不忘的酒楼,立马就叫嚷着说要进去瞧瞧。既然是他的要求,我们这几人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再说到哪玩不是玩,只要开心就好。
我们一行人等下了马车后,明歌率先走进了这啼江轩。他一进去就引起了不小是骚动,里面客源颇多,不少百姓纷纷凑上前来,虽说不敢挨的太近,但也是有了点水泄不通的趋势。
我连忙叫上初一十五前去将他护住,别让人给伤着了。接着我们几个人也跟了进去。为了避免更多了麻烦,直接找掌柜要了个小间,和人群避开。
这啼江轩也就是个逗趣的场所,里面提供的游玩逗唱的娱乐活动很多。算是富家子弟,官宦小姐最爱来的地方之一。我也是在这里结识了不少官宦子弟的。
进了屋内,便有侍女上前端茶递水恭敬伺候着,什么点心鲜果零嘴一一呈了上来,都是些精巧别致的玩意儿。明歌又是惊奇的看了好大半天,将这些物什与他家乡的东西比较起来。陈新瑕早就开吃了,同明歌熟了之后,两人还对桌上的食物争了起来,打打闹闹,不亦乐乎。
这啼江轩图的就是个闹字,所以这小间要说有什么隔音效果,那是根本不存在的。都只是用纱幔和稀稀拉拉的竹条隔了起来。这时刚进来几个歌姬想要弹曲助兴,丝竹之声还未响起,隔壁小间便传来关于我的讨论之声。
我连忙叫了歌姬停住奏乐,屋内之人神色各异,瞬间静了下来,还好对面小间不是太吵,这谈话之声听得还算清晰。
只听得隔壁一女子嗤笑了几声,开口道:“你不知,那安王肖想林家公子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肯定是和谢家杠上了。”
“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另一女子催道。
“前一阵子安王和谢三小姐在半江之上争夺那卺鲤之事,你听说过吧。”那女子卖起了关子,缓缓的说道。
“知道,这事京城中人都是知道的。你倒是说说这安王和谢家怎么就杠上了,以前不都听说这安王不理政事,也不喜争斗的吗?”这回又换了个女子问了起来。
“那安王先前被谢三小姐撞晕了过去,在家里躺了几天,林家公子看都不去看她,不知道她去争个什么劲。你说人家娶夫郎管她什么事,她非得去阻挠人家的喜事。再说,这正夫都没吭气,她有什么资格去闹。”女子顿了顿,似乎喝了口茶,接着道:“我觉得这卺鲤之争,就更是让这安王嫉恨了,那天钓鱼估计也是给林家公子钓的吧,人家公子一直拒绝她,她还乐此不疲的想要讨好人家。结果被谢三小姐羞辱了一番,还回不了话。你说,人家都是许了亲的公子了,她还去纠缠人家,这算个什么事嘛。”
“说的也是,这林家公子据说还是和谢三小姐定的娃娃亲。而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