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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可以为他们取出芯片的专业人员就是蒋大龙的二女婿。
所以说——
这是一单异常危险的生意。
蒋大龙要复仇的对象,是倭国政府的内阁高官之一,名为山下归岛。:
这山下归岛,现年50岁整,和当年潘家峪村的屠杀事件其实没有关联。
但是这家伙的父亲山下清河却是那场屠杀事件的主谋刽子手。
山下清河作恶多端,战后居然没被判刑,还他妈青云直上,当了高官。
现在退休在家,含饴弄孙,小日子竟然还过的有滋有味。
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将大龙这心里的气啊恨啊,真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一辈子怨恨啊!
每每思及父母妻儿,将大龙就堵的心口发疼。
最后,还是不甘心就此放过山下清河。
撒旦佣兵团的任务,就是杀掉山下清河所有的亲人。
所有的。
唯独留下山下清河一条老命
将大龙心中的怨恨已堆积成灾。
真要一刀砍了山下清河,在将大龙看来,无疑是太便宜那狗东西了。
既然倭国令他失去了血亲骨肉,那么他自然也会让倭国人尝尝他的痛苦。
血债血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要全报。
既然国家不能为他报仇,他就自己报。
撒旦佣兵团接受了这单生意。
要钱不要命,从来都是撒旦的宗旨。
谁付钱就为谁卖命,这是雇佣兵们共同遵守的基本准则。
正如美国雇佣兵界的名人前辈就曾说过:现在只要有人愿意付钱给我,我就会替他卖命。我不知道什么是错。我可以替里根效劳,同样可以替卡扎菲卖命。
植入芯片,这种事在佣兵界也不算异事。
如果交易金额过大,雇主确实可以以此掌控住佣兵们的生命。
完成交易,雇主会为佣兵们取出芯片,并付出另一半金钱。
交易失败,佣兵们必死无疑。
芯片设定了爆炸期限。!
只要三个月之内,佣兵们没能完成交易,芯片就会自行炸毁。
所以说,这是一场胜则生,败则亡的高危交易。
但十亿美金的诱惑,还是令撒旦佣兵团成员无法抵抗。
祁风明知这很可能是一场有去无回的交易,很可惜——
他也没抵抗住这场交易的诱惑。
也许有些人会觉得将大龙的复仇过于偏执。
但他却偏偏喜欢这种偏执。
有仇必报。
不管时隔多少年,仇恨就仇恨,恩情就是恩情。
既然恩情要报,仇恨为什么就必需遗忘?
父母之仇大于天,将大龙如今有钱有势,如果还不思复仇,简直妄为人子!
总之,一笑泯恩仇这种事,祁风自认做不到。
以直报怨抑或以德报怨,从来不是祁风的为人准则。
他的准则,一向是:以德报德,以牙还牙。
将大龙要复仇杀鬼子。
他祁风支持。
别扯什么无辜不无辜的,鬼子杀咱们国人时,可没见心存仁慈。
于是,祁风留下,参加了这次交易。
暗杀倭国内阁高官,这难度系数,绝不亚于发射导弹摧毁一座城池。
但是,他们成功了。
虽然折损了一半的成员,但他们确实成功了。;
这简直令他们大喜过望。
因为就在他们两次狙杀山下归岛都失败后,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神秘人,帮他们解决了山下归岛。/
连祁风都深觉惊异。
当他们安排好第三次狙杀计划时,那个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神秘黑衣人居然仅用了一把飞刀就要了山下归岛的小命!
这神秘人的身手,厉害的令人惊恐!
山下归岛的遽然被杀,在倭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倭国进入特级警备,国家所有进出的通道被严密封锁。
撒旦佣兵团快刀斩乱麻,不惜生命代价的干掉了山下清河的所有亲人。
而后火速变装,四下分散,由于倭国所有的出境通道都封锁的非常严密,他们只得暂时逗留在倭国境内。
与其冒险出境,不如留待城中,伺机而动。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祁风在网络上收到堂哥信息,得知爷爷病危。
祁风对外人也许冷淡傲慢,但对自己这个亲爷爷,那是百般爱护的。
在祁家小辈的心中,祁纬这个爷爷就是家里的老佛爷。
谁不是一心护着宠着的?:
祁风能不心急如焚吗?
为了能赶回来见爷爷的最后一面,他可是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出卖给倭国政府了。
倭国政府审查完他的身份,确认无误后,也没敢扣留他。
甭管这其中搀和了多少政治成分,总之倭国在对祁风审查了一个星期后,又与天朝驻日大使馆进行了一番谈话后,派专机送祁风回国了。
这倭国的专机,祁风是肯定要坐的,不管是礼遇还是强迫。
倭国高官遭到暗杀,正是举国混乱的期间,倭国对每一个人的放行都必需慎之又慎。
祁风看过祁纬后,一路压抑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他原本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赶上见到爷爷的最后一面。
他匆匆回家,所见的,却是爷爷开朗的笑容。
爷爷的精神气很好,虽然身体仍旧有些虚弱,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整整年轻了七、八岁,以往眼中的那种恍惚的追思郁结已一扫而空,浑浊的目光也清朗有神起来,连笑声都比以前豪爽不少。
这番惊人的改变,自然让祁风心情愉悦。
先前,他请木华来见爷爷,无非是为了博得爷爷一乐。
木华和月将军如同一个模板刻出来似的。
爷爷病中,要是能见到木华,定然是开心的。
即便是假的,那相同的样貌还是会让爷爷感到舒心。;
只是,祁风没想到——
木华能耐这样大,不仅博得爷爷展露笑颜,还祛除了爷爷的病根,令爷爷身心都康健起来。
这可是大恩。
祁风从不轻易向人道谢。
大恩,也是不需要言谢的。
所以,站在月琅琊的面前,祁风只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晚上一起喝酒。”
当时正好木烨木二爷端坐在月琅琊的身旁,于是不轻不重的回了句:“他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祁风一双细长清寒的眼眸只是淡淡凝视着月琅琊,红润的薄唇似有不悦的微抿了抿:“一点都不能喝?”〃
他到底算不得一个好脾气的人。
从小到大,他看似从容的言行中都是带着股蛮横的。
酒可以不喝,但他的邀请,却不容拒绝,任何理由都不行。
这可真是个讨人厌的臭脾气,可他偏偏改不了,也不想改。
“晚上七点,清烟阁,你订座。”喝酒不过小事,祁风请,月琅琊就喝,没什么可计量的。
他话刚说完,木烨就将手中削好皮的莱阳梨递了过去。
木烨拿着梨,递到他的嘴边,笑的甚是温柔:“润喉。”
月琅琊默默的咬了一口。
近段时间,木烨天天陪着他,动不动就变着花样亲自喂东西给他吃。!
不管他吃与不吃,木烨都自顾自的进行着喂食行为。
时间一长,月琅琊也养成了个坏习惯。
如果木烨喂的东西,合他胃口了,他也不介意咬上几口。
不合他胃口的,他就完全无视。
莱阳梨果肉细腻,汁多香甜,口感清脆。
月琅琊还是挺喜欢的。
这叔侄俩经过数日磨合,你喂我食起来,倒是举止自然,丝毫不显造作别扭。
又因两人长相俊美,这亲近的行为,竟然透出股唯美的韵味。
祁风看的微微皱起了眉峰。
虽然是叔侄,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味啊!
这木家二爷对木华也太——娇宠了!
小飞看见了,肯定要炸毛。1
“6点,我们一道出门。”祁风喝了口茶,站起身。
“可以。”月琅琊自然是没所谓。
“那就这样。”祁风转身,走了两步,到底心中仍旧有些小小不满,眯起细长狐媚却又清寒幽邃的眼眸,唇角微扬:“木华,我房中有小飞的相册,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相册,这实在很有些诱惑人。
尤其是乔逸飞的。
月琅琊微微笑了:“有他小时的照片吗?”;
祁风眉梢轻挑:“从他出生到成年,每个阶段的照片都不少。”
想到乔逸飞刚出生时的小宝宝模样,月琅琊没能抵抗住诱惑,梨还没吃完,就站起身:“请吧!”
木华对小飞——
到底还是有心的。
祁风散去了心中的不满,迈步朝楼上走去。
月琅琊低头看了眼脸色微微有些发冷的木烨,正想问他要不要一起上楼,不料木烨“咔哧!”一口,对着他吃了一半的剩梨,狠狠咬了一大口。
月琅琊:——
二爷你还真不嫌弃我的口水。
“噗!”这梨肉刚被咬进口里,木烨脸色顿时黑了黑,立刻又吐进了垃圾桶里。
月琅琊脸也黑了黑。
被人嫌弃的这么明显,心里自然有些不爽。
转身,上楼。
(
“梨不能与人分着吃,这是我外婆,也就是你外太婆打小就教育我们这些小辈的。”
背后传来木烨淡定的解释:“分梨意味分离,二叔可不舍得和小华分离。”
月琅琊唇角微扬。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