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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怕死。”
“安塞尔,我有点想念科洛因。”
“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在某个卖弄风情的雌性恶魔的肚子里。
“砰!”囚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开始安塞尔和蓝斯只看见那个魅魔,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魅魔被另外一个站在她背后的人卡着脖子,挟持着进来的。
“然后,我们该怎么办?”当战战兢兢的魅魔按照命令,将安塞尔和蓝斯被从锁链中解放出来后,那个拯救了他们的英雄人物这样问,语气带着点忐忑和不自然,甚至还让另外两个人觉得又那么点模糊的耳熟。
但是,这个男人他们确实都是不认识的,他很高大,甚至比最高的蓝斯还要多那么一点。金发碧眼,漂亮的鼻子和棱角分明的下巴,再加上略深的麦色的皮肤,是个充满野性和诱惑的俊美男人。就算蓝斯对美丑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是安塞尔知道这么显眼的男人,他如果见过是不会忘记的。
“很感谢您救了我们。”安塞尔行了一个礼,这样能够突入至少两位数的地狱犬,进入城堡的中心抓捕到罪魁祸首的人物,必定是个强者,更何况还救了他们的命,他值得尊敬,“我想请问您一下,在捉到这魔物的地方,您是否曾经见过一个少年,他大概有十五岁,金发……”
“是我。”那位“强者”打断了安塞尔的话,“看到你这样一本正经真让人不适应。”
“啊?”
“科洛因?”蓝斯首先发现了什么。
“是我。”
“欢迎回来,科洛因。”蓝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那么大而明显的笑容,看来他在理解分离的痛苦之前,首先明白了团聚的快乐。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变化实在有些太大,几分钟前,他以为必死的男孩却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且一反一直以来的形象,忽然来了个大变样,这实在是……
“他是近卫军。”回答的是蓝斯。
“看来蓝斯比我更清楚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貌似并不是解密时间,我们怎么办?”
“放我离开,我就放你们走。”仍旧被科洛因挟持着的魅魔颤声说着,而安塞尔发觉,那颤抖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恐惧那个勒住她脖子,将她的两条胳膊束缚在背后的科洛因。
那有些像是传说中,下午恶魔对于上位恶魔的天生畏惧。
“科洛因,掐断她的脖子。”
“啊?”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魅魔大声嘶喊着,但即使她知道自己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她也依旧不敢反抗,她依旧那么老老实实的站着,只敢口头上哀求。
“很多人应该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科洛因,杀了她。”
“……”科洛因微微收紧了一点手臂,可是……他连鸡都没杀过,现在这个虽然是个食人的恶魔,而且不久前还把科洛因当成了她的猎物,但是,她用两条腿走路,会说话,虽然某些方面不符合正统道德观念,但她确实有感情,这和杀人,貌似没什么不同。
对于一个不久前还是个大好良民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看来猎魔的道路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崎岖……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小因的变身。。并不是持久的~~~
6
6、006第一次战斗 。。。
科洛因仍旧箍着魅魔的脖子犹豫着,女人的尖叫和犬类咆哮声透过囚室狭窄的窗传了进来。
“天……”科洛因发出一声呢喃,没看他他也知道那外边发生了什么,是那些看着他挟持了魅魔的村妇,她们正在被那些地狱犬分食着。亡灵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跑出去?认为获得了自由要回家?还是要去向那些大狗报信,让它们来拯救恶魔女主人?
安塞尔看着科洛因发呆,在心里说了一声“没办法,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于是准备自己动手掐断魅魔的脖子。但虽然魅魔在面对科洛因时是个胆怯的小猫,并不表示在对其他人的时候,也是这样。
几乎是安塞尔刚有动作,魅魔就举起了她的手,安塞尔躲开,但魔法的力量仍旧把他斜斜的击飞出去。
“不!”在半空中的时候,安塞尔听见科洛因大喊着,当他落下来——被蓝斯接住——他发现成人版的科洛因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我没事。”安塞尔动动手脚,“别像个姑娘一样惊叫,只是被打飞而已,蓝斯才是受伤的那个吧?重伤的时候别随便逞英雄,小男孩。”
安塞尔把蓝斯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破椅子,就是之前魅魔坐的那一把,上面,检查他的伤口是否被撕裂。而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发现科洛因还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
“你到底怎么了,安塞尔?”
“我……刚刚……好像……”科洛因放开了他箍着魅魔的手臂,然后那风情万种的非人生物软软的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并最终平躺在地面上,她的眼睛依旧睁着,整张脸上的表情错愕而恐惧,而她的脖子,正不正常的扭曲着,白森森的一截骨头从她脖子的一边插了出来。
安塞尔被击飞时,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力度,真的只是一点而已。结果,他就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什么顺着他勒住魅魔脖子的手导入了身体,他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的,但是潜意识,或者本能却告诉了他答案——魅魔的灵魂。
也就是说,他不止杀了她,还吃了她,该死的是,他的身体竟然还感觉格外的好,那是一种古怪的满足感,四肢百骸,每一处毛细血管都是暖洋洋的。像是在寒冷的冬日刚吃了一顿温暖的饱饭,又泡了一个热水澡。
当魅魔无力的平摊在地上,安塞尔知道那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的。于是下一刻他就吐了,只来得及转过身,就双手撑在囚室的石头墙壁上,痛苦的呕吐着。那舒适感和他的道德观以及他的良心所矛盾着。
“没事,科洛因。”安塞尔没挖苦吐得凄惨的少年(虽然现在容貌看起来不是这样,而实际上内里的灵魂也不再是少年),而是拍着他的肩,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帮他平稳翻腾的胃,“你做的对,那是个它,是个怪物。吞吃吞吃地上的智慧种族,恶毒、邪恶、黑暗,杀掉它是正义而正确的。”
“……”科洛因张张嘴。
“什么?”
“不,没什么。”他想问:吃掉她也是正义和正确的吗?他和那个恶魔的它,有什么不同?可是他没敢问出口。就算杀掉了恶魔,拯救了同伴,他也依旧是那个懦弱的他,没勇气与命运抗争,也没勇气面对死亡,只是庸庸碌碌的,能活就活,遇到坎坷,就用死亡逃避。
“这个问题解决了,但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更大,也更多。”科洛因停止了呕吐,放下心的安塞尔开始考虑他们面临的问题,“你认为你能对付外边那些地狱犬吗?让它们像魅魔一样听话?”
“我不知道。”“他能。”蓝斯和科洛因同时说,于是安塞尔和科洛因同时看向了蓝斯。
“父亲说,要制造近卫军,更强,更美。于是寻找到了一个强大的恶魔,得到了他的血,制作了一些新的兄弟,他们将将是父亲的最后一道防御,同时他们也将得到被父亲宠幸的荣誉。”
“强大的恶魔?魅魔虽然不是什么太高等级的恶魔,但是让它吓成这样,而且科洛因甚至不是纯种的恶魔,那么那到底是个什么恶魔?恶魔领主?”
“更强。”
“地面上怎么还会有那种恐怖的存在?不过也可能那个魔法师得到的只是些大战之后的残躯?”安塞尔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蓝斯,我想问一下,那个所谓的‘宠幸’你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吗?”看来科洛因关心的事情和安塞尔的不太相同。
蓝斯略微思考了一下:“‘交配’和那个意思最为接近。”
“……”科洛因从没像现在这么感谢玛丽牧师,还有那些击败了邪恶魔法师的英雄们!否则他一觉醒来,面对的将是成为男宠的命运。现在的生活虽然也很糟糕,但是比那个好很多。
“你真该给玛丽牧师写封感谢信,感谢她拯救了你的屁股,科洛因。”安塞尔笑嘻嘻的看着科洛因,显然明白了他此刻想着什么。
“别像个小处女一样大惊小怪,安塞尔,虽然你本来就是。”科洛因毫不犹豫的反击,“而且我发现你对我的屁股很感兴趣,那表示着你想让我为你摆脱处男之身吗?我会让你满意的尖叫的。”
科洛因双手插腰站着,而现在,所有人才注意到,科洛因只穿着,不,裹着一条被单。因他的这个动作,他腰间的那个隆起变得无比的醒目,不过那当然也可能只是被单捆绑中弄出来的褶皱而已。
“你真的是科洛因?”安塞尔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可能是因为科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