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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应该也看不出来吧?
“我这喜脉哪里不对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徒弟听了我这话又仔细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才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位小娘子。您这副打扮要是有喜脉才真是奇事了。”他说完又哈哈大笑。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男装打扮,怪不得这师徒两个帮我把到喜脉会是这种表情了。真是囧了。
“师傅,这是位娘子。娘子,恭喜你有喜了。”
那老大夫听了这话又眯起眼仔细看了我几眼,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现在的小娘子真是,出门不好好穿衣打扮,倒穿着男装来耍弄我这老头子。哎,看来我这眼神实在是不好了,以后也别给人家看病了,竟收拾东西回家养老算了。”老大夫忿忿的说道。
我一看他竟因为我怀疑自己的能力了,赶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样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女装出门实在不便,就更了男装,自己倒忘了这回事。是我不好。您老千万别回家,还是留在医馆继续发光发热吧。”
“小娘子如此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你这么年轻,生的又好,是不是哪家大户的婢女?还是妾室?怀了主家的孩子?不敢让人知道才如此的?”老大夫的徒弟问。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的八卦精神真是令人钦佩。
“小娘子,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劝你还是快找你家主人给你做主,不然……”那老大夫也一脸诚恳的要给我出主意。
我一看俩人越说越不靠谱,慌忙叫停。
“我这是喜脉?”
“是。小娘子,听老朽一句话……”
“用不用吃药?”
“你体质不错,倒不用吃药。只是……”
“那好,再见。”
我实在不想让他俩像看失足少女一样看着我,慌忙拖了雁奴离开了医馆。走了几步远都还听到那中年男子追出来冲我们喊话。
“你先别走啊,小娘子,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啊!”
我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从长计议你妹啊,孩子又不是你的。当大夫八卦到这个程度,以后那些夫人小姐谁还敢来找你看病?
“曦姐姐,你慢些走,小心肚子。”雁奴扯住我,担忧的说:“我听人说头三个月最紧要的。可要好好注意才是。”
我没答话,但还是放慢了脚步。
“曦姐姐,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雁奴观察入微,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不知道是刚才快走的缘故,还是我害怕的厉害,此刻我的心头咚咚跳个不停,仿佛立刻就要跳出嗓子眼儿来。李世民现在只有承乾一个孩子,如果我怀孕了,这就会是他的第二个儿子。
唐太宗第二子楚王李宽,早薨。我可不想生下个短命的孩子。而且更重要的是,楚王生母,不详。
靠!不详!我刚刚猜测自己是李世民的大杨妃,我可不想马上自己就变成了个史载不详的人物。大家知道的,像皇子生母这种应当史载详细的却被极敷衍的写了个“不详”的人物共分两种,一种是身份过于低贱,不好列入史册的,另一种就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被诛杀,不好连累到皇子,所以干脆隐瞒身份。
So,不管是以上哪一种,都会很惨。
而且李世民现在出征在外,不太有可能同路人甲女或者乙女苟且生一个儿子出来插队,让我肚子里的这个成为老三。综上所述,我还真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是这个“不详”。
这种可能性比我手腕上的金镯子的纯度还要高。得出这个结论后你说我还能高兴的起来吗?
“曦姐姐,你想什么呢?小心些!”雁奴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撞到一个路边摊上。
“我看你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你不会是真的不想要这孩子吧?”雁奴抓着我大声问。
“嘘!你小声点!想引起围观啊!”大唐人民的热情和八卦我已经见识到了,我可不想再成为焦点。
“我怎么会不要他呢?我只是……只是一时之间高兴过了头罢了。”我骗雁奴道。
“我就说嘛,你同秦王感情那么好,肯定很想要个孩子。”
“咦?你不是凝曦姑娘?”一个俏丽的姑娘招呼我到。
这声音我不是很熟,又仔细看了这姑娘两眼才认出她是谁来。
“是竹青啊,出来给你家小姐买东西吗?”
“是。”竹青提起手里的东西给我看,“小姐想换几支画笔。”
“烟绒小姐最近好吗?”
“挺好的,姑娘没事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她?”竹青邀请到。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见了姑娘的缘故,我家小姐变了许多呐。能推的应酬就推了,而且现在连酒都很少喝了。”
“真的吗?那是好事。”
“当然,不过妈妈倒是很不乐意,觉得少赚了银子,还容易得罪客人。”竹青吐了吐舌头,眨着眼睛笑着说。
看来那天我的话起了作用,妍惠公主为了那个为她而死的夫君开始学会珍惜自己了。
等闲变却故人心
更新时间2013…8…29 20:22:41 字数:2760
上午的碧桐阁一向是大门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的。可今日我同竹青回来时,却是大门敞开,门外已经停了几辆马车。不过好像都是各处歌馆姬人们的香车。
这些歌舞姬以色事他人,不仅把自己打扮的娇艳动人,就连乘坐的马车也是环佩玲珑,精致异常。出行时,都不必看,单闻那香气就知道必有佳人到访了。
“该死!”竹青猛然拍了一下额头,惊叫道。
“怎么了?”
“我竟然忘了,昨日烟绒小姐就已经吩咐下了,说今日是西安王的寿辰,要去他府里贺寿的。看我这脑子!我竟还请姑娘你过来,只怕是让你白走一趟了。”
“你们这么早就过去?”
竹青笑了,“一来西安王的王府离碧桐阁比较远,二来这次寿宴会来不少王公贵戚,场面比较大。小姐要早早过去准备。这不,其他受邀的几位都已经到了。”竹青冲着门口的几辆马车努努嘴。
“竹青,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去了?也不伺候烟绒出门!”碧桐阁的老板娘看到竹青便高声问道。
“小姐让我买画笔去了。”竹青忙提起篮子给老板娘看。
“早不去晚不去的偏偏要这个时候去!还不赶紧进去伺候!”那妈妈眼睛一瞪,吓得竹青也顾不上我们了,匆匆道了句“抱歉”便进了大门。
我看既然妍惠公主有事要出去,没时间见我,便转身要走,却被那老板娘拉住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又要躲懒去吗?”她拦着我们两个,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两个小厮,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小姐的琴和梳妆匣子给他们两个。”
那两个小厮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的!看你们两个这样子,衣领子脏成这个样子怎么去王府?”老板娘叫骂着把那两个小厮怀里的东西抢过不由分说的塞到我和雁奴怀里。
“你们两个跟着烟绒小姐去。好生伺候着。进了王府别东张西望的,拿好手里的东西就是了。”她连珠炮似的说完这一通,不待我辩驳,便风一样走了。
我看了雁奴一眼,发现她正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估计是把我们当成这里的小厮了。算了,反正咱俩也是闲着。帮她带着琴也许还能见到人,说两句话呐。”
雁奴笑了,“曦姐姐,你就是爱到处凑热闹。一刻也闲不住。”
“劳驾两位帮我拿东西了。”妍惠公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竹青跟我说了在街上遇到了你。”
我转身,着实有些惊艳。她现在的打扮与以前已经有很大的不同。尽管是去上寿,但身上的衣服还是素雅为主,浅淡如烟的丁香色衣裙外只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茜色绣海棠花的纱衣,越发趁的人弱不胜衣,纤细袅娜。头发挽成简单但不失大方的回云髻,发尾并未扎起,逶迤颈间,正好遮住了胸前那最美丽、神秘的风光。
她身上的香气也淡了许多,只在她举手投足间隐隐的能嗅到一抹淡淡的香。虽然闻不出是什么香,那那一缕细细的甘甜入鼻让人很是舒服。
这种良家、优雅的打扮在风月场上反而比袒胸露乳的豪爽做派更容易勾魂摄魄。
“你发什么愣?”妍惠公主问我。
“你这身打扮很是好看,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嘤鸣阁的梁以湖?”
妍惠公主笑了笑,“当然记得。我公公当年对她可是仰慕万分。她有一副好嗓子。”
“我第一次见到梁以湖时,她是一身白衣打扮,通身一件装饰也无,连发上也只一支素白银簪。脸上也是脂粉未施,明明已是三十余岁的年纪,但却还是美的像一场梦一般。”
她的声音最好,微微的有些沙哑的性感。
我离开洛阳已经好几年了,那里又被王世充占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