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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我自然不能同别人说了,现在还没说呢,那皇上就看我的紧,非要我嫁给他弟弟宫羽落,那个大断袖,哦哦,对了,都忘了正事了,难道你不问问我们的计划发展到哪了?”
友儿自顾自的说着,当定睛看到段修尧时,突然傻了,他……怎么眼圈红了?
“喂,段修尧,你没事吧?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友儿出声,段修尧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红着眼圈,那表情是……受伤?“你到底怎么了?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段修尧愣愣看着她,“友儿,我相信你。”
白皙的小手抚摸段修尧精致的面庞,“嗯,我知道了,你怎么了?……尧?”
段修尧一把将友儿抱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不让她看到他的脸,“我……”声音哽咽,“难道真的与你注定不能有孩子?”
友儿立刻知道了段修尧心中所想,而他身上那股悲伤的情绪也翻江倒海的席卷上友儿的心房,她回抱住他,心中也异常酸楚,是啊,他们如若真是表兄妹,便注定没有结果,注定没有孩子。
“对不起。”友儿忍不住出声抱歉。
段修尧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窝在友儿身上呆了很久,终于,他离开了友儿,友儿只觉得自己颈窝一丝冰凉,她想伸手去摸,但段修尧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友儿垂下眸子,一滴泪划过,她知道了那是什么,她不去摸了,不去挑明,不去知道,也不让段修尧觉得自己丢人。
段修尧的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圆润的声音略带沙哑,“你已经控制了宫羽落?”
“是啊,呵呵,软硬兼施,他被我吃的死死的。”友儿小有成就。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段修尧的兴趣,“哦?我们的友儿如此厉害?说说看,你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住宫羽落的。”
友儿面带狡黠的将中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段修尧,当听到那银环时,段修尧怒发冲冠,“路友儿,你说什么?你还是不是女子,就这么赤裸裸地拔了一个大男人的裤子?”
“他是断袖……”友儿小声抗议。
“断袖也不行!”段修尧的吼声更大,一想到她扒开那兰陵王的裤子,将那环仔细套在他的……上,那么专心致志,定然都看了通透,他就如在怒火中烧,愤怒!无比的愤怒!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放心,我的心只有你……们。”本来想说心中只有他,但是想到还有其他几人,最后硬生生加了个“们”。本来段修尧听到前面半句话还很高兴,听到最后一个字,顿时歇菜了。长叹一口气,算了,这就是他的命,他认了,这些路都是她的选择。
“好吧,我知道了你控制宫羽落,你今天来就是和我汇报这些情况?”
“不是……”友儿说到这,有了一丝犹豫。
“怎么?”看到路友儿这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友儿看了看段修尧,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我……我不忍心,其实宫羽落就如同孩子一样无辜,他虽然之前有些暴敛,但据我所知,那是太后对他的教育,他以前说过只要他不想上太学,太后便高高兴兴的允许他不去,他是无辜的,我下不去手。”
段修尧翻身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的帐顶,心中了然,其实他早就猜到,只不过不敢下定论,“太后自然是惯着宫羽落让他不学无术了,他越是一事无成,便对皇上越没有威胁,地位就越稳固,也便是越安全,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将他往火里推。”
友儿也慢慢躺在段修尧身边,头枕着他的胳膊,手臂轻轻放在他的身上,看着他。“我下不去手,并非我喜欢他,其实他对于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让我去害他,我做不到。”
“首先,这是扰乱南秦国朝堂的唯一机会,只有朝堂乱了,皇上与宇文怒涛的矛盾才能缓和,才能为宇文怒涛多争取几年平稳日子,才能更好的想退路,不然,如今的形势你也见到了,你以为三国围攻阿达城为何宇文怒涛没借来一个兵?难道友儿你就不想想为了三国联军刚刚大败,那北漠国怎么又敢去骚扰阿达城?”
友儿一惊,“你是说皇上与他国联手!?”
段修尧点了点头,“多半是,就算没联手,不增派兵也能表现出皇上誓灭宇文怒涛之心。”
友儿半天没说话,衡量着,宫羽落与宇文怒涛……她定然立刻选择宇文怒涛无疑。
“其次,现在也不是你说能收手就收手,一直被蒙骗的宫羽落已经觉醒,接下来的事,友儿,你已经控制不了了。”
友儿无力的躺在床上,控制不了了?“真的吗?”
段修尧笑笑,“很快你便能看到结果了。”
接下来室内安静,两人若有所思。
……
当友儿再一次回到兰陵王府的时候,王府已经变了天。
蓝翎已经不知去向,宫羽落身边的两大暗卫天星地星已经不知所踪,连侍卫队长也已经换掉了虽然侍卫还是那些侍卫,侍卫队长却是在体重提上来的一个名叫周子备的人。
之前那些下人们也都走了大半,当友儿进入王府的时候,看到很多伢子带着男男女女在王府进进出出。
友儿赶忙跑到宫羽落的卧室找他,却没找到,当跑到书房时,才见到宫羽落,惊讶得眼睛都快飞了出来,宫羽落竟然在书房!?
宫羽落就是在书房,不只在书房中,而且面目严肃地坐在案台后面,目光咄咄逼人,他的对面是几个平日里王府的下人。见路友儿前来,严肃的面容上有了笑容,那目光重新又恢复到了略显单纯。“友儿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到前厅去,很多伢子前来带了下人们,无论男女,你看好的便直接留在府中,账房有钱你任意支配。”
路友儿一愣,买下人?还要买丫鬟?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羽落一挥手,让下人们退下,书房中只有宫羽落与友儿,他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友儿笑笑,“怎么,本王这样,友儿不开心?”
路友儿一愣,开心?她……不开心。
但是友儿最后一咬牙,这是她选择的路,即便是宫羽落受到伤害,那最坏的人永远都是她路友儿,她路友儿也许从此便不再是好人,她也加入了恶人的行列。
“我……开心。”
122,摘环(国庆二更)
兰陵王府大变天。
兰陵王也变了,虽然一时间做不到正南王宇文怒涛那样的霸气凌然,那天生皇家的威仪却绝对不少。他坐在书房桌案后的椅子上,一身淡紫色暗纹锦缎长袍,用黑色丝绸滚着黑边,腰间一条黑色长带,衬得他高大的身材异常挺拔,薄唇紧紧抿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没了之前的童真,却与皇上的眼睛相似。
友儿看到这身份不自觉倒退半步,因为他长得太像皇上了,除了脸上比皇上多了一丝稚嫩,少了一丝沧桑,舔了一分妖艳,简直与皇上一模一样。他的气势将路友儿震惊,转念一想,他本来与皇上就是同母同父的亲兄弟,长相酷似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宫羽落往日里幼稚的神态居多,让人联想不到威严的皇上罢了。
看到友儿前来,宫羽落十分高兴,想站起身子迎接,不过想了一下又坐了回去,虽然有一丝扭捏,友儿却看出来他时时刻刻在模仿他的哥哥宫羽翰。
友儿很想对他说,不要模仿,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但是他说不出口,被人看穿的窘迫她知道,她不想打击宫羽落。
“友儿,你的眼神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
“……”很悲伤吗?友儿赶忙垂下眼,但泪水却划过脸颊。……她还是没学会喜行不露言表,心底的悲伤不知不觉已经爬上了眼帘。如果几天前宫羽落如此,想必她十分开心吧,可以如今……如今怎么让她高兴起来,宫羽落越是觉醒,便越危险。
宫羽落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友儿身边,将她紧紧抱住,“友儿,你因为什么悲伤,为什么哭?难道是因为我?”
友儿轻轻摇了摇头,想挣脱,却发现他抱得很紧。
宫羽落突然觉得怀中小人儿的高度,抱起来非常舒适,友儿的身子比哪怕是府上身段最柔软的男姬还要柔软数倍,难道这就是女人?
当想到“女人”二字,不由得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他还是接受不了女人,除了路友儿。路友儿对于他来说不是女人,而是“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与性别无关,与外表无关,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非常满足、非常幸福。
他做了这么多,完全是因为想留住友儿,他痛恨友儿每一次提起正南王脸上便有柔情蜜意,他知道皇兄用手段强行留住友儿,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