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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段修尧,见他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友儿不禁皱起小眉,心中嘀咕,难道……这段老夫妇真不喜欢孩子?这段修尧难道真是个脱离繁琐家事的工具?
趁着段修尧分神的瞬间,段夫人一把将友儿拽了过来,力气之大,友儿立刻便察觉到这段夫人看着娇弱实则武功不弱,难道这夫妻俩大有背景?
就在友儿思考时,一股沁人清香飘入友儿耳朵里,全然没有任何温馨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是青春!没错,是青春的味道,这段夫人真的有五十岁?段夫人一把将友儿拉过来,伸手捏了捏友儿粉嫩的小脸儿,“这小丫头真是招人稀罕,做我们老两口的干闺女怎么样?”
“娘?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儿媳妇。”段修尧面色铁青在后面大喊,但自己母亲上前他可不敢轻易出手,他母亲武功之高是他遥不可及的,他连他母亲一半的功力也没有。武功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娘揍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揍上一次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况且她还总往他脸上招呼,每次他娘指导完他武功,他都有将近三个月见不得客人,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好容易有我能看上眼的闺女,就这么定了,你就当我干闺女,以后他就是你哥。”一指那如疯猴一般原地乱蹦却又无计可施的段修尧。
“……”友儿只觉得浑身的汗都出来了,这母子俩实在太极品了。
“娘,你别瞎说,我和路友儿已经圆房了,孩子都有了。”段修尧疯了,他知道他娘说风就是雨的本事,绝对不能给她娘留下一丝缓和的余地,不然搞不好这路友儿真能入了他段家祠堂,到时候他们的事就是乱伦了!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听见段修尧的话,段夫人用一种十分惋惜的眼神看着路友儿,“哎,可怜的孩子,一看你就怪单纯的,定然是被那混蛋骗了,小小年纪有大把人生可以挥霍,怎么早早就圆了房生了娃?不过没关系,只要没办婚事一切都好说,听伯母的,定要多玩几个美男。”!
友儿彻底碉堡了,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如二八少女的段夫人,她……她……儿子都这么大了,竟然……
“仙儿,不许闹了。”身后一声和蔼的声音传来,是段老爷。
段夫人听见身后的声音崛起小嘴,“讨厌,人家就玩玩嘛。”
那嗲腻的声音让友儿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段修尧的父母果然没让她失望,绝对的极品!
段夫人见自己家夫君有意见了,赶忙收起刚刚那邪恶的恶作剧面容,有了一丝认真,她轻轻摸了摸僵硬的友儿的头,“孩子要记住,生娃早就没得玩了,要晚生晚育才是。”
晚生晚育!?
路友儿再一次被震惊了,这中国的国策之一怎么在这个时空古人的口中说出来,难道这段修尧的母亲也是穿越而来!?确实,这样的行为举止在这个时空定然如妖怪一般存在,难道……
友儿疑惑地看着段夫人,小声说了句,“天王盖地虎。”
段夫人一愣,而后笑眯眯的回答,“宝塔镇蛇妖。”
友儿大惊失色,“你也是穿来的!?”
段夫人皱起秀气的眉头,疑惑地看着她,“什么穿什么?难道我今天的碧蓝雕花千层裙不漂亮?”
友儿想了一下,对啊,她问的话有问题,这天王盖地虎宝塔镇蛇妖,也是出自古言小说中,她怎么能问这个呢,那问什么具有代表性的话呢?那问什么话呢?
“东方红,太阳升!”友儿皱紧眉头表情严肃地盯着段夫人。
段夫人一挑秀气小眉,用一种骄傲的神色回答,“西方青,明月起!”
“……”友儿面露窘色。
“哈哈,我又对上了吧,我当年可是对对子大王,哈哈。”段夫人高兴的哈哈大笑。
原来她不是穿越而来啊,最起码不是与路友儿同样的二十一世纪的人,能在这样落后的时空有这样先进的想法,看来也是一奇女子。
段修尧一把将友儿又拽了回来,咬牙切齿,那声音从牙齿中钻出。“娘,人你也看过了,我就要带走了。”说完便抓着友儿欲回到自己的院子。
“慢着。”段夫人的神色第一次如此认真,那桃花眼也没了笑痕,不光段修尧,连她身后的段老爷也一愣,还有什么事?
段夫人的纤纤玉指一指路友儿,“她,叫什么?”
友儿皱眉看向段修尧,这是怎么回事?段修尧一翻白眼,“路友儿,她叫路友儿,您老听好了吗?看你外表没老,没想到耳朵倒聋了。”后面一句话自然是嘟囔出来的,他还想活,可不敢得罪自己老娘,他爹脾气性格就如同菩萨一般,世人都没见过他爹生气,相反这老娘竟然脾气火爆的很。
“路、友、儿?”段夫人两道秀美皱得死死的,眼光狠狠盯着路友儿,“难道你是魔教的路友儿?”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友儿心头,难道……难道这段夫人与魔教有渊源?能从名字立刻想到魔教的人都是江湖中人,难道这段修尧的母亲是江湖女子?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接下来的是福还是祸。
段修尧第一时间将路友儿拉到自己身后,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娘,声音也突然冷了下来,“她确实是魔教路友儿,娘,有何高见?”
下人们早在管家的指挥下逐一散去,这是主子们的事自然没人敢在一旁看热闹,精致的小道上只有段家三口与友儿四人。
段老爷一直在段夫人身后,而段夫人则是用狠戾的目光盯着路友儿看,那路友儿被段修尧藏在身后严密保护着,可以清楚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感觉,难道这段夫人与魔教真有瓜葛?难不成是段夫人与……她娘有矛盾!?
一种怪异的想法从友儿心中升腾,她娘与段夫人都是当年的年轻美貌女人,该不会是……轻敌吧。
一时间气氛紧张,段老爷走上前,拉住段夫人的手,“仙儿,过得去,就让它过去吧。”
段夫人还是直直看向路友儿,许久,一声长叹,面色终于缓和下来,气氛也从冰点逐渐恢复到常温。“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这就是我们家与路家一生牵扯不开的命运。”
段修尧也缓缓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将身后的友儿保护得密不透风。
友儿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这修长挺拔的身姿,在现代也许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时能算是少年,如今却让她真真感动,她能感受到段修尧的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事情对错缘由,他首先想到的是保护她。
心中的感动升腾,友儿下意识地握住段修尧的手。
“娘,有话说清楚,是恩是怨说明白。”段修尧的声音满是警惕,让段夫人气的直跺脚。
“讨厌,就知道儿子靠不住,有了媳妇忘了娘,果然没错,现在还没怎么着呢,一点都不向着娘,你难道就肯定娘是错的?”
段修尧一点不给自己娘面子,一阵冷笑,“娘?你就是把我生出来的女人罢了,你给过我什么母爱?”
“放屁,老娘当年都没请奶妈,亲自给你哺乳,因为这事你知道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吗?生完你整整五个月我和你爹没行房事。”
“仙……仙儿……这事不能当孩子说……”后面的段老爷赶忙冲过来想捂住自己娘子的嘴,但他完全是一温文尔雅的生意人,哪有抓得住自己武功高强的娘子。本来那红光满面的容颜更是红得通透。
路友儿面色也一红,但那段修尧却嗤之以鼻,“停,你将偌大的段家丢给七岁的我,让我小小年纪便没了童年,你却拽着我爹逍遥法外,最少多做了五年房事,你这五个月值得很!”
段夫人眉头一皱,“臭小子,你那一身武艺是哪来的?”
段修尧又是一阵冷笑,“娘,难道你忘了,儿子我天生凛异,自小便记事,我一岁的时候你便看着我自然自语说想让我长大了当你练武的沙包袋,两岁便不顾我年幼体弱开始慢慢灌输内力打通经脉,三岁便开始逼着我练外家功,每天从辰时到午时习商,午膳过后便都要跟着你习武,四岁开始你我对练,随后的整整三年中,我身上就没一块好皮肤,从来不是青就是紫,怎么,亲爱的娘亲大人,这些您都忘了?”
路友儿惊讶地看着段修尧,目光中满是怜悯,段老爷惭愧的低下头,他对段修尧是一辈子的内疚,而段夫人的俏脸则是红了一红,绝无内疚,只有那种被人拆穿了谎言之后的羞红。
“还有什么说的,我的亲娘,我的娘亲大人。”段修尧的嘴角向一旁勾起,用质问的眼神直直盯着自己面前如妙龄少女的娘亲。
路友儿看着对面的段夫人,不知为何,觉得她竟然有一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