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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男子,还拒绝了自己的药,真是自讨苦吃。
但是为何……他的身体也有异样?
这种异样是陌生的,陌生的感觉犹如着魔的藤蔓般慢慢爬满全身,那速度不快,但所到之处却如同干柴里的一把火苗,点燃了整个身体。
算一算,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未服用那种药物了,难道这就是普通男人身体里应有的反应?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一些不安,更多的确实蠢蠢欲动。
路友儿感觉到自己羞人之处的手离开,一直被压的腿也轻松了,他研究够了,离开了?
一转头,恨不得将自己舌尖咬掉,“蓝……蓝翎,你脱衣服干什么?”
将解下的腰带随手放在身侧,正准备解开外衣的蓝翎听到路友儿的问话稍稍停了手,看向路友儿的面孔很是认真,迎着月光,那眉目淡淡,似笑非笑,却比笑容更加诱人,“难道你看不出来?”说完,将那翠绿外衣脱下,入目,是雪白里衣。
月光洒在他身上,犹如精灵一般,那清纯的杏眼中媚眼如丝,那樱唇勾起邪邪笑意,友儿突然觉得白色衣物更加适合他,不属于尘世的精灵,仿佛多看一眼,他就会被吓跑一般。
不过那也只是表面,蓝翎的内心强大,怎会被人看跑?
洁白的中衣在月光下散发出盈盈之光,柔和的银色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光晕一般。
蓝翎看着友儿,嘴角含着玩味的笑,两只纤细的手拉开里衣,里面那雪白晶莹的皮肤仿佛如世间罕见的透明白玉雕成。路友儿忍不住咽了口水,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是因为身体的异样,是紧张……对,是紧张!
“那个蓝翎……我们不熟……你知道这种事还是熟人比较好。”虽然身体很需要,但是她做不到那么随便,她与蓝翎只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些,绝对还到不了赤裸相见发生……呃那种事的程度,如若仅仅是发生了,她……好吧,她记起了自己是现代人,在现代有一夜情一说,她也认了,可是直觉上知道这蓝翎绝对不好打发,后面定然牵扯不清,那她该怎么解释?怎么向他们解释?
“经过今夜后,我们就熟了。”
“你……你要三思。”友儿赶忙闭上双眼,因为蓝翎竟然将白色的中裤脱掉,闭上眼才发觉,自己这幅身子已经在火中燃烧已久,本就蠢蠢欲动又被蓝翎百般调拨。“不……不可以……”刚说到这,忍不住咬紧牙关,承受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浪潮。
蓝翎是个行动派,已经废话了那么久,现在也不想再说来说去了,有时候动手比动嘴来得畅快许多。
“蓝翎……我……”友儿咬住下唇,不让那些可耻的声音发出,却无法拒绝来一波又一波浪潮的席卷,如潮水一般,将她一次次推向欢愉的顶端。
蓝翎虽然表面平静,但心中已经发生翻天蹈海的震惊,原来这就男女欢爱!?原来这就是男人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他知道为何那些人一生追求名利,其结果是什么?不还是为了征服女人、征服天下!?原来欢爱是如此美好!
夜晚微凉,却因为这高涨的情yu与激烈催起身上一层薄汗。
“你……可以了吗?”咬着唇,友儿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想象竟然如此激烈的度过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他真的是……处男?“蓝翎……”
“叫我碧翎。”
“我管你是蓝啊绿的,你还……还不行吗?已经一个时辰了……”
“难道你不舒服?”
“我……”说到这,友儿的咬了咬牙,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不……啊……”
蓝翎发出一丝邪笑,“叫我碧翎……”
因为欢爱满面通红的友儿瞪了身子上方的人,为什么之前会觉得他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他明明就是魔鬼!“碧……啊……不要……”
“好,就叫碧,我喜欢。”
蓝翎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与流转的血液,他喜欢这种欢愉的感觉,他知道如若释放便场欢愉便宣告结束。稍微停了一停,在友儿说男字之后,他便俯下身躯咬住她的唇瓣,灵舌瞬时钻入她的口中,舔舐她口中每一个角落,他用力,因为想探索更深。
友儿想说话,却说不出,当身体的欢愉到达一定程度后,那玉女心诀竟然自动运转,而后,即便是她想说话也根本说不出来了。眉头紧皱,那种欢愉伴随着痛苦,让她的面色时红时白。
蓝翎抬起头,看着完全迷失的友儿,心中那种胜利感越来越浓,是一种满足感,是一种男人的成就感。
路友儿忍不住了,本就十分敏感的她,加之玉女心经的运转,使她根本承受不得……眼前一黑,她知道自己想晕死,不过在晕死前的最后一刹那,她眸中闪过一丝怀疑,随后,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爆炸开来——今天这整整一天,身体越来越敏感,难道是玉女神功在作祟?
……
清晨,鸟鸣,微热。
皱了下眉,立刻要紧下唇,她的身体异常难受,与昨日不同,此时的难受是犹如一种强大内力直接灌注入体内的感觉,甚至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小小的躯体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强大的内力,难道是……蓝翎?
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什么东西……友儿奇怪的睁开眼,那腰间确实是……一只手!?
赶忙看向背后,原来这蓝翎竟然未走,就这么从她背后拦腰抱着她睡了整整一夜。长着嘴,一只胳膊撑起身体,看着那睡得正香的人目瞪口呆。迷药已解,可以动了,这蓝翎……
她以前与蓝翎交过手,他的武功与自己相当,为何这一夜……却注入如此多的内力!?
她回想昨夜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想从中找到原因,但原因未找到,却把自己弄得满面羞红。他竟然……这么强!?
皱眉,为何这蓝翎还没醒?按理说练武之人感觉很敏锐,尤其像蓝翎这样天生就比较谨慎之人,为何他还没醒?
友儿穿上衣服,仔细查看蓝翎,才发现他竟然满面苍白,因他平日里的面色就白皙,这丝苍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蓝翎是怎么了?被他强迫的愤怒一时间忘记了,她现在只是关心他的安慰。她不懂把脉,却也是抓着他的胳膊查看……虽然有脉搏,却脉象微弱。
“蓝翎你怎么了?醒醒?”友儿怕了,为什么一夜间蓝翎就变成这样,她拼命摇晃他,但他却一直未曾醒来。
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找大夫吗?现在是白天,王府到处都是人,她怎么将他送回房间,再者……蓝翎到底住在哪她也不知道。
咬了下唇,友儿想到前世经常用掐按人中救人,她就猛力掐,一会过去了,除了蓝翎那小巧的鼻尖下留下红彤彤的指印外毫无反应。友儿又给他做了心脏复苏术,还是不行。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汗,友儿此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总觉得这蓝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到底该如何是好!?
突然一丝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竟然是……三丈外的声音。
友儿大惊失色,三丈……如若放到现代就将近十米,此时她还在室内,就能清楚感受到十米外的脚步,她的内心……友儿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蓝翎。难道这么强劲的内力是蓝翎所给!?
不过这念头很快便打消了,蓝翎的内力与自己差不多,就是全身的内力加起来也没这么多,这股内力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来人,友儿并未慌张,现在她无处可躲,也不能躲,来者武功高超,那气息平稳绵长,说明内力尤其高强,她能不能躲开是一回事,但她不能抛弃床上的蓝翎。
友儿很想给自己一嘴巴,这最危急的时刻怎么还在发挥着圣母玛利亚的光辉?难道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昨夜蓝翎强迫她,难道她这样就原谅他了!?
门被推开,友儿立刻闪身到床榻上的蓝翎身前,提起内力准备迎敌。
她不能抛下蓝翎,并非因为蓝翎对她有多重要,而是她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若她就这么丢下人逃命,她会被自己谴责一辈子。想到这,又想抽自己了,滥好人!就因为这滥好人的脾气吃了多少亏?
门大开,一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身材不高,一身白衣,柳眉凤眼,喊着淡淡的笑。
友儿看到来者,激动得恨不得哭出来,一下子就冲过去抱住他,“雪姿,你来了,太好了。”
雪姿笑笑,以前也经常被这路友儿拥抱,他早就习惯了,正欲说什么,又被友儿抢了开口。“雪姿,你快看看蓝翎……哦不,是碧翎,他怎么了?”
雪姿这才发现床上除了她还躺着一人,就是……
柳眉拧紧,低头狠狠瞪了路友儿,“你骗他上床?”虽在薄被下,但蓝翎臂膀都在外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