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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了手臂,付晨离向蔚宁又近了一些,将头埋在她劲窝,低声道:“放轻松。”
闻言,向蔚宁发觉他没对自己有什么举动,渐渐放松了身体,时间越来越晚,她也渐渐瞌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时,向蔚宁早早的醒过来,为了避免昨晚那样的的场景再次发生,她毫不犹豫的起床张罗早餐去了。虽说她和付晨已经确认关系,可她心里还是有点……有点小别扭,或许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突然变成情人的不适应。
向蔚宁潜意识里喜欢付晨,可不代表她一早就接受了付晨,她也是最近才有这个想法,如果想让这个想法根深蒂固,还是得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拿着早晨回来时,付晨已经起来,坐在床上正发呆,双眼迷蒙,有点没睡醒的感觉。向蔚宁走上前放下早餐,轻轻的坐在他身边:“洗漱了吗?”
缓了好一会儿,付晨眨了眨眼,眼神才渐渐清明,摇了摇头:“我马上去。”
向蔚宁也起身往卫生间走:“我帮你。”
这间病房有十个床位,有一个共用的卫生间,不过,至今为止,住在这间病房的人也只有付晨一个而已。向蔚宁将洗漱要用的东西都拿到卫生间,挤好牙膏搁在杯子上,又从热水瓶里倒出洗脸要用的水,这时,付晨也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从墙壁上的大镜子里瞧着付晨的走姿有些不自然,向蔚宁立即放下热水瓶:“伤口痛了吗?”
“没有,后面有点绷。”
闻言,向蔚宁眉头就没舒展过,付晨抬手熨了熨,温柔笑道:“缝针都是这样,伤口长好就没事了。”
想到他背上那条大伤疤,即使是付晨安慰她,她一想起也很揪心,不想付晨跟着担心,她转开话题:“你做到板凳上去,我帮你刷牙。”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她直接牵着他将他按到板凳上。
转过身拿来刷牙的牙刷和漱口的杯子,顺便拿了个空盆子,她先将空盆子放在他腿上,好接住待会儿流下的泡沫,然后用牙刷点了点水:“张开嘴。”
付晨顿时哭笑不得:“宁宁,我自己来。”说着,就伸手去拿她手上的牙刷和杯子。
“你现在不能弯腰,快点儿,张开嘴,要不,早餐都冷了。”说话间,向蔚宁脸上透漏着几分担心。
此时,付晨只好依着她了,张开嘴,让她开始替他刷牙,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依着她。张开嘴,咬紧牙等等,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付晨一个不小心笑了起来,咬住了牙刷,向蔚宁拉了几下,付晨都没松开。
向蔚宁直起身子,幽怨的看着他,牙刷她也不拿了,放任他咬着:“想什么呐,给你刷牙还笑,一点都不认真。”
付晨自己拿下牙刷,朝着下面的盆子吐掉口里的泡沫,又直接拿过向蔚宁手里的水杯,咕噜咕噜的漱了几口水,做完这一切,才口齿清晰的说话:“我的错,我不该捣乱,别生气了。”
向蔚宁瞪了他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鬼才跟你生气’,将他手上的牙刷和杯子收起来,又把盆子里的泡沫和水倒掉将盆子冲洗赶紧,她拧了条热毛巾过来:“喏,自己擦脸。”
付晨笑了笑,接过毛巾便擦了擦脸,又将毛巾递还给她。
一直到出卫生间时,向蔚宁对付晨都没怎么搭理付晨,清洗着刚刚用过的东西。这时,付晨却突然一叫,惹得向蔚宁急忙冲过来:“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见得逞了,付晨站起来,一把抱住向蔚宁的腰,将她圈在怀里,整张脸埋在她的发间:“为什么不理我?”
碍于他身上的伤,向蔚宁也没敢太挣扎,捏了捏他腰身上的肉:“我哪有不理你。”
“那你笑一个。”付晨抬起头看着她。向蔚宁嘴角一咧,眉眼一弯,算是笑了。付晨好似十分不满意:“皮笑肉不笑,比不笑还难看。”
向蔚宁瞪着他:“那你笑一个。”
同样的,付晨模仿着向蔚宁的样子,甚至是比她更夸张,顿时,向蔚宁‘噗哧’一笑:“你好丑。”
付晨低下脖子趁机吻了吻她的唇瓣,道:“博卿一笑,再丑也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那张黄牌愁死我了,肿么办……
第33章 我不爱听
说说笑笑后,两人出了卫生间;早餐是简单的牛奶和馒头;付晨现在算是在伤口愈合期,吃食都只能以清淡为主,目前能在外边买到的早餐也只有这些,向蔚宁想着;明天该变点花样自己做早餐了。
大多数女人;无论年纪大小;她们最喜欢的做的一件事就是秋后算账;或者是在吵架时翻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出来说;并且乐此不疲。
这不;一边慢悠悠的吃着早餐,向蔚宁一边问:“前几天,你为什么都不理我。如果不是发生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付晨低下头浅浅一笑,口吻看似轻松:“不是不理你,而是我需要冷静的思考,你正直花样年华,没有经历过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还会遇到更多的男人……”
“可我最喜欢的男人永远都只有一个,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最好的男人。”向蔚宁果断反驳道,她已经厌倦了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就这么过着,等她毕业后也跟着付晨种花去。
可仔细一想,付晨并不知道她的过去已经内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还小,所以心存担心,这实属正常。可她内心深处却无比清楚,除了爸爸外,付晨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那种好,并不是张扬的,不是激烈的,而是平淡又朴实,窝心又暖心的好。
他的好,这辈子,已经刻骨铭心。她以前遇到过太多太多的男人,唯有付晨,是能真正令她刻到心里的那一个,滴水穿石般,一点一点……
听到她的表白,付晨内心自然澎湃激动,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狠狠的怜惜她一番。可即便如此,他强压下心里的悸动,依旧神态自若的浅笑着,怜爱摸了摸她的头:“和学校那些年轻的小帅哥比起来,我也只能让你惦念我的好了。”
隔着小桌,向蔚宁扯了扯他的脸颊,飞快的收回手:“你可是我们村有名的青年才俊,村里多少女孩都想嫁给你,干么那么没有自信?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不是谁都抢着要。”
付晨低头笑了笑,他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哪怕这一生唯有这一次也行。
见他不说话,向蔚宁单手撑着下巴,怔怔盯着他。
被她毫无顾忌的注视着,付晨不明所以的问道:“沾到脸上了吗?”说着,他伸手围着嘴巴和下巴摸了摸,没发现异样。
摇了摇头,向蔚宁换了个姿势,低下头,情绪不高:“想多看你几眼,免得以后看不到了。”
“嗯?”音调上扬,付晨眼里更显疑惑。
“你对我们的未来一点信心都没有,这样的你,怎么能让我相信我们会有未来。”向蔚宁简短的说了一句,低垂着眼眸,看似很幽怨。
见状,付晨“噗”的笑了出来,倾身捧起她的脸,拉进两人的距离,轻轻吻了她的鼻头,而后,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口:“这辈子,你跑不掉了。”
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动于他的话,向蔚宁猛地抓起他的病号服,怕擦到后背的伤口,也不敢太用力,严肃着脸说:“以后,你别再说那样想话,我不爱听。你是付晨,我心目中的那个付晨,别人和你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爱情之初,撇开火热的激情和浓烈的爱欲,像他们这样由一种感情转化成另一种感情时,有的,更多的是不确定因素。她心里也有不确定,可她经历过太多,她不会和付晨一样将这种不确定说出来,她会守好,除非两人间出现不可抗拒的因素……
覆上她的手,付晨给了她一个心安的微笑:“不说不说,以后都不说了。”看着她如小猫炸毛般认真的看着他,他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一直和付晨待到中午,和他一起吃完中饭后,向蔚宁便回家了。
付晨受伤后,还没有一个人来医院探望过,付叔他们打电话来更是都没问及到付晨身体如何,这不禁令向蔚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都不关心付晨的状况吗?
依付晨现在的状态,必定还得在医院住几天,这样一来,她必须得回家收拾几件换洗衣服来。而且,她还得去把那比款子解决一下。
从医院回来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向蔚宁没有先回家,而是跑到付家院子门口往里望了望,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更没有看到一丝人影,心里便想着,他们可能都去花圃了,故而转身回了自己家。
巧合的是,自己家